進屋後,葉栗發現葉正凱已經來了,正在跟褚老爺子說話。

打過招呼後,褚老爺子推說還有事,就上樓了。

葉栗親熱的坐在葉正凱身邊笑著問他:“爸爸,這些天你去哪兒了,都沒有你的消息。”

“工作忙,還能哪兒,對了今天昊軒沒回來了?”葉正凱將葉栗一個人回家很是驚訝的問道。

“嗯,今晚上市府組織的商業聯歡會,他去參加了,爸爸不知道麽?”葉栗很是雲淡風輕的說道。

“哦,這個是老板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隻是果果,你要是不去,昊軒女伴是誰?”葉正凱擔心的問道。

“他的女秘書。”葉栗毫無不介意的笑笑。

“哦,那可要小心點,男人女人在一起喝上點酒,別弄出什麽事來,柳詩雅不就是個教訓麽,要不,你不用陪我,跟昊軒一起去吧。”葉正凱難得好心,不但沒有勸葉栗離開褚昊軒,反而讓她去陪他,真是有些奇怪。

葉栗不解的望著葉正凱,從他的臉上沒有發現任何不妥,就笑著問道,“爸爸,今個你怎麽這麽好?你不是還讓我離開他麽?要是他出軌了,我跟他離婚豈不是更好?”

“哼,我隻是不想小龍兒沒有親爸爸而已,我也想開了,你們在一起不在一起的,你都是我女兒,我討厭褚昊軒,不理他就是。自從上次你被綁架,我心裏很是害怕失去你這個寶貝女兒,在心裏默默祈禱隻要你平安回來,以後你得事情,爸爸都不會再幹涉了。不過我還是覺得他對你不是真心的,或許隻是報複,把你捧得高高的,然後在將你摔碎在地上,這樣會更疼。真的想好好想吧,離開他是最合適的。”葉正凱說著說著又開始勸葉栗離開褚昊軒了。

葉栗聽了葉正凱的話,還是挺感動的,隻是後麵的話不愛聽,連忙製止他繼續說下去,“爸,看你又說這個了,我不想聽,聊點別的吧。”

“好,不說就不說,看在你今個特意回來陪爸爸的份上,聊別的,你媽媽最近身體還好吧,我來了這一會子了還沒有見她出來,看樣子是躲著我。”葉正凱望向孟小雅的房間,臉上現出關切之色。

“我媽挺好的,爸爸難道你就真的不能搬回來住麽,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多好。”葉栗聽葉正凱問孟小雅的事情,以為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豈不是葉正凱也就是隨口問問罷了。

“嗬嗬,你媽媽啊,現在討厭我,可能是因為知道了我跟你婆婆的事吧。”葉正凱雲淡風輕的把葉栗的問題轉移了。

葉栗不解的問道,“媽媽不是從跟你談戀愛的時候就知道了嗎?她那時候都沒有介意難道現在會介意?”

“你不懂,那時候她雖然知道我們的事,但是柳彤卻不在我們的身邊,這個情敵可以說是虛幻的,可是現在柳彤就活生生的生活在她身邊,你說她能感覺舒服麽,除非她不愛我,可是你媽媽是愛我的。所以,她對我的恨不會消失的,除非跟我相好的人不是你婆婆。就像褚夕顏,從前她也知道陸戰的事,都沒有在乎,為什麽她知道了你是陸戰的初戀情人的時候,反應那麽激烈,甚至帶著孩子離開了呢?就是因為這個,沒有一個人女人可以熟視無睹的跟自己老公的情人生活在一起。”葉正凱很是一本正經的分析著,為疏遠孟小雅尋找借口。

“爸爸,褚夕顏帶著孩子離家出走,跟我沒有關係,是陸戰待她不好。”葉栗很是不高興,葉正凱竟然用她和陸戰小時候的感情說事。

“他們結婚好幾年了都沒有事,單單你跟褚昊軒結婚後,就開始各種不和諧,這是為什麽,你能說跟你沒有關係?其實我們三個人之間的感情也是這樣的,無法調和了。你不要再逼我跟你媽媽和好,她對我有著無法原諒的恨意,而你婆婆對她有身懷內疚,我們三個人誰也不會幸福。但是這樣互不相幹,卻是最好的結局,彼此不會傷害,丫頭,明白了麽。以後不要瞎操心了,我們上一輩人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的,你跟著瞎攙和隻會添亂。”葉正凱伸手從茶幾上拿起一盒煙,從中抽出一根,點著,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徐徐的吐出,瞬間就把自己掩藏在煙霧迷蒙中了。

葉栗不由皺皺眉頭,“爸爸,你什麽時候開始抽煙了,不知道抽煙對身體不好麽?”

“嗬嗬,在監獄中無聊的時候學會的,跟我住一個牢房的是個大煙鬼,家裏給他的零用錢都用來買煙了,後來我就跟著學會了,人那,在某種環境中就會形成某種習慣,真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就如你跟褚昊軒的感情,現在感覺分不開,其實真分開了,各自開始新的生活,再回頭想想沒什麽的。”葉正凱忽然輕輕笑了,笑的有些毛骨悚然,葉栗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對於葉正凱他越來越不懂了。

“爸爸,不要老提這件事,現在我生活的好好地,是不可能離婚的。”葉栗十分不高興又堅決的說道。

“好吧,爸爸已經說了,我不會再幹涉你了,你也不用擔心,我隻是想問問,你婆婆呢?最近好麽?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她了。”葉正凱雙眸迷蒙的看著葉栗,雖然問的雲淡風輕,但是葉栗能感覺到這種濃厚的情感在裏麵。

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褚昊軒曾經警告過她,不要把柳彤和褚大勇的事情告訴葉正凱,一點消息都不能透露。

現在看到葉正凱很是想知道的樣子,葉栗又不忍心拒絕了。

知道了他們之間的故事,葉栗也是聽佩服葉正凱對柳彤的感情,雖然這種感情她不讚成,跟陸戰一樣鑽牛角尖,但是畢竟心是真實的,否則葉正凱也不會把孟小雅扔在一邊單獨過。

“爸爸,你不要問了,婆婆過得好不好是褚家的事,跟你沒有半點關係的。”葉栗想了想還是讓葉正凱死心,她還是不會告訴他的。

“好,我的女兒都這麽說,我還有什麽話好說,你說沒有關係就沒有了?柳彤就是我的命!”葉正凱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反正葉栗已經知道了事實真相,在瞞著她也沒有意思。

“可是,這是道德不允許的。”葉栗不屑地笑道。

“不說是吧?不說算了,我傷心我的,跟你沒有半點關係。”葉正凱的心情陡然很頹廢。

他一直在尋找柳彤的下落,包括雇傭的那些私家偵探都在尋找,可是沒有一點消息,褚大勇跟柳彤就好像從人間蒸發掉了一樣,尋不到半點蹤跡。

葉正凱感覺快要崩潰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從葉栗這裏打開缺口了。

今天便是個機會,他知道市府組織聯歡會,褚昊軒是一定要去的,恰好葉栗打電話讓他回半山別墅吃飯,正在尋找借口不讓葉栗去的他,立刻滿口答應了,這是個天賜好時機。可是順利成章的拖住葉栗,看來她還不知道商業聯歡會的事情。

錦華集團因為白彩鳳的到來而發生了轉機,葉正凱並沒有感到開心,柳彤一天找不到他一天就不會笑的。

而且陸戰也不讓他見到白彩鳳,白彩鳳隻是跟陸戰一個人聯係,也隻跟他出席商業場合,葉正凱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她,所以,白彩鳳的到來對葉正凱來說並沒有任何好處。

陸戰倒是在錦華集團裏更有底氣了,對葉正凱也開始擺譜,這樣他很是氣憤,卻敢怒不敢言。

他想要對付的人首先就是褚大勇,褚大勇卻跟柳彤一起消失了。

褚昊軒暫時就不想動他了,先找到褚大勇和柳彤再看情況,相信陸戰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葉正凱已經警告過陸戰,他想怎麽對付褚昊軒跟他沒有關係,但是葉栗不許傷她一根寒毛,她是他的女兒。

葉正凱今天來半山別墅的目的有兩個,從葉栗口中探聽到柳彤的下落就是其中之一。

葉栗見葉正凱的心情很是不好,不想影響晚飯的氣氛,便對他說道,“我婆婆跟公公都很好,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休養調理身體,連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哪有什麽其他的線索麽?比如具體在哪兒,誰給他調理身體什麽的。”葉正凱聽葉栗這麽一說,立刻來了精神,追問道。

“不知道,統統不知道,當時是昊軒跟孫博然去送的,回來後就沒有見到昊軒再聯係過,問他,他就說很好,不用惦記,我知道的就這些。”葉栗不知道葉正凱正在尋找柳彤,以為他隻是在牽掛她,畢竟忽然一下子失蹤了,這麽多天都沒有消息,就算是陌生人都會好奇的。

葉正凱默默地記在心裏了,既然孫博然跟著一起去送的,那麽孫博然或許是個突破口。

他相信葉栗說的是實話,便也沒有再多問什麽了。

晚飯吃的還是很愉快的,孟小雅也一起坐在飯桌上吃飯,但是卻沒有跟葉正凱有任何的交流,甚至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這一切看在葉栗的眼裏,很是為孟小雅心疼,她知道她是為了她才會上桌吃飯的,難得團圓,除了褚昊軒不在。

吃過晚飯後,葉正凱並沒有急著要走,葉栗卻開始有些心神不寧了,不知道褚昊軒在派對會上玩的怎麽樣,李梅吳燕是否習慣適應那樣的場合。

直到十點多,葉正凱依然沒有說要回去,葉栗也不好開口攆他回去,便借口看看褚曉飛醒了沒有,上樓了。

回到臥室,她立刻給褚昊軒打電話,電話很久後才被接通,聲音很嘈雜,褚昊軒在那頭大聲的問道,“老婆,吃飯了嗎?找我什麽事?”

葉栗聽到他的聲音,忍不住皺起眉頭,他好像是喝醉了,隔著電話線都能問道他那酒精味。

“昊軒,你喝了多少酒啊,別喝多了,回頭胃裏難受。”

“嗨,沒事的,你放心吧,要是沒有什麽事我就掛電話了。”那邊好像在起哄,褚昊軒便要掛掉電話。

“好吧,沒什麽事,就是擔心你會喝多了,我去接你麽?你喝多了開車不安全。”葉栗很是擔心的問道。

“不用,你別過來了,一會就散了,你早休息吧,老婆。拜拜。”說完褚昊軒匆匆掛掉了電話。

葉栗不由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失落,或許今晚她應該陪著褚昊軒去參加派對會的,否則他也不會喝這麽多酒,那兩個小女孩肯定不會勸她的。

確實,此時的褚昊軒差不多要喝醉了。

陸戰跟白彩鳳也在派對會上,他們趁機遊說,利用各種手段收買人心。

白彩鳳雖然年紀很大了,但是打扮起來,依然風韻猶存,特別是皮膚保養得很好,吹彈可破的樣子,讓不少人誤以為是妙齡少女,更兼有她的笑聲,清脆甜美,如銀鈴般讓聽了賞心悅目。

著實吸引了不少大老板的目光,加上她出手闊綽,開出的合作條件很豐厚,在唯利是圖的商人眼裏,自然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豈有拒絕的道理。

於是很多本來是褚氏集團的客戶,也被白彩鳳拉過去了。

陸戰很是特別,暗地裏慫恿著很多人過去跟褚昊軒拚酒。

其實,褚昊軒的酒量也是不差的,但是禁不住人多,一人一杯,也足以把他喝倒了。

何況,好多人是故意過來跟褚昊軒拚酒的,直接拿著酒瓶子仰頭就灌。

嚇得李梅跟吳燕麵麵相覷,這樣喝法,褚總還不得喝醉啊,若是喝醉了,如何跟葉總交代,兩人不由暗暗著急。

李梅大著膽子私下裏,悄悄附在褚昊軒的耳朵上,輕聲勸道,“褚總,不能跟他們這樣喝,很容易醉的,若是醉了,葉總會擔心的。”

褚昊軒聽罷不由微微一笑,“莫非是葉總讓你們來監視我的?”

李梅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既然是不敢,還不趕緊走開,放心,我沒事的,就算喝醉了,葉總也不會找你們負責的。”褚昊軒這時候已經有些微醉了,很是不耐煩的推開李梅。

李梅沒站穩,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多虧吳燕在一邊扶住了,李梅羞得滿麵通紅,很是不自在的樣子。

旁邊立刻有人哄笑起來,“褚少,這是你新上的馬子麽,好清純的哦,看來還是個學生妹。”

“嘿嘿,怪不得今個沒有領夫人一起,感情是有情況啊。”

褚昊軒聞聽立刻搬起麵孔罵道,“少給我嚼舌根子,不是喝酒麽,有本事就喝酒。”

說著將一瓶子酒一仰頭一飲而盡,嚇得那些人立刻噤聲了,雖然他們起哄吹瓶子,可是誰也不敢來真的,想不到褚昊軒竟然玩真的,都嚇跑了。

李梅跟吳燕守在褚昊軒的身邊,很是顯眼,不少人都指指點點的,加上陸戰從中暗暗挑事,有人便看不慣,上前想調戲李梅吳燕,都被褚昊軒嗬斥走了。

越是這樣,越有人不服,越想去撩撥這倆年輕貌美的女孩。

這不,一個挺著大肚子肥頭大耳的老板不信這個邪,來到李梅吳燕的身邊坐下,笑著說道:“兩位小姑奶奶,真漂亮,儼然成了整個派對會上的兩點,褚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帶出來,為何不讓她們盡興的玩玩,比如跳個舞或許唱歌陪著咱們喝杯酒啥的。”

“她們不會喝酒,跳舞唱歌隨便,隻要她們願意就行。”褚昊軒舉著酒杯衝著來人一笑,雙眸中卻威脅意味十足,正常玩玩可以,若是心懷不軌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好,既然褚少這樣說了,走,妹妹們唱歌去。”說著那人伸手就去拉李梅的手。

李梅嚇得像是觸電一般把他的手甩開,躲在吳燕的身後,吳燕裝著膽子說道,“這位老板,我們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請您見諒。”

“吆喝,竟然不給我張某人麵子,就連你們褚少都敬我三分,你們竟然不給我麵子?不會唱是吧?聽我行了吧。”說完,張老板又伸手去拉李梅的手。

李梅急了,大聲說道,“不去,我不會唱也不會聽。”

立刻好多人的目光向這邊看來,張老板來勁了,立刻回口道,“沒有耳朵嗎?竟然說什麽不會唱也不會聽,褚少這就是你領來的人?這麽不給我張某人麵子?”

褚昊軒見狀連忙打圓場,“她們都是我公司新進的秘書,什麽不懂,何苦跟他們一般見識呢,張老板你若是想找人陪,我可以幫你找幾個更會討人喜歡的。”

“不行,老子今晚就要這倆了,一個也行,反正陪張某人玩玩,玩開心了,什麽事都好說,否則,咱們之間的合作計劃也就到此為止了。反正錦華集團那邊的待遇更優厚。”張老板用手一指李梅吳燕,很是無賴的說道。

“沒有商量麽?”褚昊軒見張老板不給他麵子,也微微變了臉色。

“沒有,我張某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想做的事沒有做不成的。”張老板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他姐夫是一方大員,後台很硬,總是牛哄哄的,並沒有把褚昊軒放在眼裏。

“我要是不依呢!”褚昊軒也毫不示弱,他從來沒有怯過誰,當然更不會怕這個張老板。

平常兩人還是相安無事的,也有生意上的往來,都明白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莫如做朋友還可以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隻是今日張老板欺負到頭上了,褚昊軒自然不會想讓,他知道肯定是陸戰在背後做了小動作,給了這個張老板什麽更大的利益承諾,才會他忽然挑出來,跟他作對。

既然如此,自然更是不能讓了。

“不依也由不得褚少了,今晚我是非要定了這倆人,雖然她們是你公司裏的人,可是這是上班時間之外,她們自然不受不管了吧,我想怎樣自然也是與你無關的,最好識相點,不要橫生是非。”張老板一臉黑沉的威脅著褚昊軒,說著伸手又要伸向李梅。

李梅驚恐的躲閃著,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求助的望著褚昊軒,褚昊軒看在眼裏很是不忍心,今晚她們倆人都是他的女伴,欺負她們就是欺負他。

褚昊軒猛然伸手一擋,張老板那隻肥黑的大手就被擋開了,見褚昊軒出手相救,他也火了,再次伸手去想要去抓李梅的手。

同時惡狠狠地警告著,“褚少,不要多管閑事,否則今晚要你好看。”

“哈哈,我怕你不成?她們是我帶來的女伴,自然受我的保護,你要敢動她們一下試試看。”褚昊軒再次伸手擋去張老板的手,冷冷一笑。

“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我讓這倆女孩給我陪唱陪舞。”張老板也急眼了,*袖子叫囂著,平常都是別人腆著臉子奉迎,哪裏受過這樣的拒絕和威脅,讓他在眾人麵前下不來台。

褚昊軒並不說話,隻是拉起李梅和吳燕的手就要向外走,他不屑於再跟一個暴發戶繼續糾纏下去,否則都感覺丟自己的臉。

張老板一看褚昊軒要走,急了,伸手一把抓住李梅的胳膊,狠狠地說道,“留下一個,否則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走。”

漸漸地開始有人圍攏上來看熱鬧了,張老板伸手拿起一瓶啤酒,照著桌沿就砸了下去,立刻瓶子被砸碎了,啤酒流了一地,他把破碎的空瓶子朝著眾人一揮,“滾,都他媽的別跟著看熱鬧了。”

於是都各自散開去玩,沒人再敢圍著,張老板向來是個很角色,W市商業界得一霸,誰也不敢得罪他,平常褚昊軒都不招惹他,兩人倒是還有生意上的往來,也算相安無事。

今個撕破臉,兩虎相鬥,隻怕必有一傷,怕惹禍上身,都不敢圍觀了,各自玩各自的。

就連保安都躲得遠遠地,不想攙和,誰都得罪不起的主。

褚昊軒的幾個好兄弟們隻是遠遠地看著,他們知道褚昊軒不會吃虧的,教訓那個隻會狂的暴發戶,還是小意思。

褚昊軒停住腳步,轉身將張老板的手拍開,他微微用了些力道,別忘了他曾經在少林寺學過三年的功夫,自然是有些內力的。

這一下拍痛了張老板,嗷嗷的叫著,拿著啤酒瓶子衝著褚昊軒的臉就刺過來了。

於是兩人扭打在一處,誰也不肯想讓,陸戰跟白彩鳳在一邊相視而笑,今個褚昊軒算是惹下麻煩了。

張老板被打的鼻青臉腫,他氣炸毛了,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號碼,大聲的喊到,“XX酒店,老子快被人弄死了,你們趕緊來。”

言罷就把手機摔在地上,一抹鼻子上留下的血,對著褚昊軒威脅道,“你他們的,有本事給我等著,看我不找人弄死你。”

褚昊軒不想再惹麻煩了,看看時間已經將近十一點了,該回家了,若非隻怕葉栗又擔心了。

他轉頭對嚇得早已經抖成一團的李梅和吳燕說,“我拖住她,你們兩人快跑,出去打個出租車各自回家。”

吳燕和李梅臉上掛著淚痕,她們都嚇傻了,看到張老板跟褚昊軒打架,就怕褚昊軒吃虧受傷,明天沒法跟葉栗招待。

兩人反應過來褚昊軒的話,都擔心的問道,“褚總,那你呢?”

“甭管我了,你們快跑就是。”褚昊軒沉聲命令道。

兩人拉著手就向門口跑去,張老板一看兩人要跑,立刻對他對下的人喊道,“都給我弄回來。”

其實,今天是參加派對會的,張老板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架,身邊並沒有像往日帶了很多保鏢跟隨,隻有一個而已。

那人聽了張老板的吩咐,立刻撒腿向吳燕她們追去,徐澤南一看不好,倆女孩走不掉了,立刻追上去幫忙。

褚昊軒攔著張老板不讓他跟上去,等了幾分鍾估計,李梅她們已經出門坐上出租車了,便也轉身離去。

張老板一看急了,要走,沒門,他的人還沒有到呢。

於是大喝一聲,“站住,欺負完老子想走?沒門。”

褚昊軒冷冷瞥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去,張老板向前阻攔,被他一下子摔了個褚啃土。

走出宴會廳,褚昊軒來到門口,並沒有看到李梅和吳燕,不由鬆了一口氣,看來倆人是走掉了。

他走到停車場,取了自己的車子,正要發動車子離開。

不想李梅竟然出現在車窗邊,拍打著車窗,說著什麽。

褚昊軒眉頭一皺,將車窗搖下,淡淡的問道,“什麽事?你怎麽還不走?”

“褚總,我擔心你,雖然徐少說你沒事的,但是我還是擔心你,就偷偷的從徐少給打的出租車上下來了。”李梅臉上寫滿了關心。

褚昊軒驀然心頭一暖,真是個傻丫頭,難道她不知道她是個女孩子,這樣回來多危險,而他絕對不會有事的。

“我沒事的,你這樣貿然回來太危險了,若是被張老板的人抓到了隻怕……”褚昊軒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輕聲說道,“上車,我送你回家。”

“謝謝褚總。”李梅聽了褚昊軒的話,很是高興,立刻走到車子的那一頭,打開車門坐上車。

“褚總太好了,你沒事我就放心啦。”李梅坐在副駕駛坐上,一臉釋懷的對褚昊軒說道。

“我能有什麽事,你沒事就好了,要不,回家葉總會埋怨我沒有照顧好你們。”褚昊軒淡淡的笑著。

“是我們讓葉總失望了。”李梅很是傷心的說著,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

“別多想了,又不是你的錯,他是故意找茬的。”褚昊軒連忙安慰道。

“要是我們逢迎他就會沒事了,可是……”李梅好像很自責。

褚昊軒皺起眉頭,忽然聲音清冷,“有必要一直這樣糾結麽,過去的事就不要想了,一會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依然陽光燦爛,該上班上班。”

“好,聽褚總的。”李梅很聽話的點點頭。

忽然她捂著肚子哎吆的叫起來,褚昊軒連忙問道,“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我肚子疼,忽然肚子好疼。”李梅臉色蒼白,聲音微弱的回道。

褚昊軒嚇壞了,“怎麽好好的會肚子疼?”

“不知道,攪著腸子疼。”李梅說話聲音都變聲了,很是痛苦的樣子。

褚昊軒把車子停靠在路邊,很是焦慮的問道,“我送你去醫院吧。”

李梅抬起頭來,隻見她雙頰緋紅,眼神痛苦迷離,櫻唇微啟,吐氣如蘭。

“好熱現在又感覺,我是不是吃了什麽東西了,要死了麽?好像是中毒發燒了。”

褚昊軒見她的模樣,當下便明白了,確實中毒了,被人下藥了。

一定是張老板所為,看來他是早有預謀,要得到李梅和吳燕,隻是沒想到褚昊軒並沒有買他的帳,讓他計劃落空了。

“沒事的,我帶你找個地方休息吧,這樣子你怎麽回家?你家裏人會擔心的。”褚昊軒怕李梅送回家中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輕聲詢問道。

“謝謝褚總,我好像肚子不怎麽疼了,可是這渾身火燒火燎的,好難受啊,褚總我要死了麽?”李梅雙眸中充滿了恐懼,她雙手緊緊地抓住褚昊軒的胳膊很是緊張的問道。

“沒事的,我送你去休息。”褚昊軒不敢再耽誤下去,立刻發動了車子,將李梅帶到了最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半擁半抱的把李梅帶到房間裏。

一進房間,李梅就伸手脫去外套,口氣噴著熱氣,“好熱啊,褚總,我要開冷氣。”

話沒說完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褚昊軒條件反射似的伸手去撈,李梅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就這樣,把褚昊軒拽倒在她的身上了。

褚昊軒悴不及防,正要撐著地起身,卻不想李梅被褚昊軒壓著感覺到了一絲舒服與冰涼,便想蛇一樣立刻緊緊地攀住褚昊軒,喃喃說道,“褚總,你壓在我身上好舒服啊,我想現在有一座山壓著我,像孫猴子一樣,或許就沒有這麽難受了。”

褚昊軒想推開她,卻不想李梅的力氣很大,她像個火炭一樣,渾身散發著熱氣,還帶著一種百合的幽香,**著他氣息。

褚昊軒驀然感到頭暈目眩,懷中少女的身體,跟葉栗的不同,就像一條美人蛇,不斷地扭動著身體,香味隨著扭動幽幽發散,合著周身冒出的熱氣,更加的溫潤迷蒙。

“褚總,我會不會死啊,我好像在雲端上,我找不到自己的重量,隻有緊緊地抱著你,我才踏實,感覺自己不會摔落摔碎,褚總,把你借給我抱抱,你生氣麽?”

李梅從未有過的溫柔,都在藥性的催發下,完美的展現。

褚昊軒隻覺得氣血上湧,任是柳下惠,此刻也承受不住這瘋狂,他好像什麽都忘記了,隻有眼前的幽香,懷裏中溫婉如玉,以及盤繞在身體上的柔軟。

“褚總,你使勁的壓我,這樣我才會舒服些,要不要搬座山來,現在還有如來佛麽,我想要如來佛的五指山壓著我,重重的壓著我。”李梅嬌俏可人的小臉被燥熱燒的通紅,更顯嫵媚,她的話語如此好笑,不是情話卻更勝情話,直接撩撥到褚昊軒的心裏,撓的他心裏癢癢的,隻覺得身體膨脹的像個氣球,爆炸開才好。

不,不,不行,李梅被下藥了,她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不能做出對不去她,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葉栗的事,褚昊軒猛然從神魂顛倒中醒悟。

可是心卻依然沉淪在那迷蒙的曖昧中不願走出來。

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渾身無力,手慌亂中按在了一團柔軟上,隨之“啊”的一聲大叫,讓他清醒的認識到,他按到了什麽東西,不由更加驚慌失措。

想要爬起來,卻用不上勁,他惱了,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痛,痛徹心扉的痛,終於讓他有些少許的清醒。

正要起身,不料李梅感覺到身上失了重量,立刻驚恐的泣道,“山呢?山怎麽走了,我要五指山壓著我。”

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攀住褚昊軒,褚昊軒無奈之下,隻得連她一起抱著站起來,然後將她抱進浴室裏,打開冰冷的涼水放滿了一浴缸。

李梅始終緊緊地盤在褚昊軒的身上,她已經快被燒的神誌不清了,隻是下意識的緊緊地抓著褚昊軒,褚昊軒也不好硬將她扯下來,知她難受。

等放滿水就把李梅放在浴缸裏,立刻傳來她驚天動地哀嚎,然後就像旱鴨子一樣在水裏噗通著,“涼,冰,好冷。”

深夜自來水管冰涼的水,讓李梅在浴缸裏凍得顫抖,試圖爬出來。

褚昊軒卻按住她的肩頭,輕聲叮囑道,“別動,你身體太熱了,隻怕會燒壞的,隻能用這個辦法降溫去火了,畢竟你還是女兒身,就算不是現在也沒有人能幫你。”

李梅滾燙在身體在冷水裏,冒著絲絲熱氣,她哀求的望著褚昊軒,嘴唇直哆嗦,牙齒碰的咯咯響,“褚總,我,我受不了了,刺骨的冷,心卻是熾熱的燒,冰火兩重天是不是這樣的感覺,我快不行了。”

褚昊軒見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心中不由著急了,不知道是誰下了什麽藥,竟然用這樣的辦法也不管用。

他無奈的將李梅從浴缸裏撈出來,然後用一條大浴巾將她包裹起來,抱到**。

李梅凍得瑟瑟發抖,臉上卻是紅如火爐的燙,他隻得拿起手機,給孫博然打電話。

“博然,你在哪兒?現在能立刻趕到XX酒店的XXX房間麽?”褚昊軒聲音很是焦灼。

孫博然驚詫的問道,“昊軒,你在哪兒,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不是走了麽?”

“別那麽多廢話,能不能來吧!”褚昊軒不耐煩的吼道,現在他沒有心情跟孫博然磨牙。

“好吧,我立刻趕到。”孫博然無奈的歎息一聲,反正他是落在褚昊軒手裏了,每次都得無條件的接受他的召喚。

掛掉電話,褚昊軒對李梅安慰道,“你再堅持一會,博然一會就到了,他可是神醫,一定能解開你身體的毒。”

李梅使勁的點著頭,她臉上依然是不正常的通紅色,就像個小火爐一樣,從浴缸裏撈出來的她此時身上已經幹爽了,身體熱水珠很快蒸發掉了。

褚昊軒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很是著急,伸手抹向她的額頭,他的手冰涼,貼在李梅的臉上,她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又攀上了褚昊軒的身體。

褚昊軒隻是想探視一下她的溫度,燙的就像個小火炭似的,隻怕現在就是有溫度表也會被燒爆了的。

褚昊軒怕她燒壞了,又不敢在用涼水澆她,怕傷了她的身體,而且這個辦法也不管用。

被李梅盤上的褚昊軒無奈的僵硬的坐著,任憑她在他身上糾纏,不敢亂動,心中很是焦灼的盼著孫博然的到來。

終於敲門聲響起,褚昊軒立刻推開李梅對她說道,“博然來了,太好了。”

隻要孫博然來了,褚昊軒就不怕李梅出什麽事了,雖然李梅不讓他離開,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但是他還是使勁將她推開,跑去開門。

誰知道來的竟然是一個不熟悉的人,他趁著褚昊軒驚訝的空擋,猛然衝進房間裏,掏出兜裏的相機對著**的李梅就是一陣拍攝,褚昊軒明白這是被記者跟梢了,立刻走到李梅的麵前擋住她,對那個記者沉聲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私闖我的房間?”

“你是褚少是麽?這個女孩是誰?你們為什麽開房?”那名記者似乎是早有準備,對褚昊軒拋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褚昊軒不等他說完,雙手抓住那名記者的衣領,將他拎出房間,然後順手將他相機奪過來,往地上使勁一甩,於是相機就四分五裂了。

那名小報記者氣急敗壞的指著褚昊軒罵道,“你竟然跟摔老子的相機,就憑你天王老子,有什麽資格摔老子的相機,我是記者,報道新聞有錯麽?”

褚昊軒沒有理他,使勁的把門摔上,跟這些狗仔隊沒有什麽好說的,越描越黑,幹脆不解釋。

隻是不知道這個小報記者是如何知道這裏的,竟然跟蹤到這裏,難道是有人給他透露了消息?

褚昊軒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吩咐了幾句,然後掛掉電話,臉上露出凜冽的冷笑。

不一會,又響起敲門聲,褚昊軒沒有開門,在屋裏大罵,“滾!狗仔!”

“昊軒,是我!”門外響起孫博然的聲音,褚昊軒這才把門打開,孫博然走進來,見到褚昊軒臉凜冽,不由問道,“昊軒,發生了什麽事?”

“剛才有狗仔敲門,我以為是你,結果進來拍照的。”褚昊軒不屑地解釋道。

“哦,就是剛才我看的那個人?被幾個保安抓走了。”孫博然明了的笑笑,原來如此,怪不得褚昊軒生那麽大的氣,隻怕這次又著道了。

“你找我什麽事?”孫博然一進來就跟褚昊軒說話,並沒有注意到窩在**蜷縮成一團的李梅。

褚昊軒朝著**的李梅努了努嘴,孫博然循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了抖成一團燒的臉色紫紅的李梅,立刻皺起眉頭問道,“昊軒,她怎麽了?”

“被人下了藥,你看看有什麽法子能幫她解開?”褚昊軒微啟薄唇,冷聲解釋道。

孫博然快速的走到李梅身邊,伸手摸上她的額頭,李梅立刻嚶嚀一聲,“冰,好冰。”

孫博然從隨身帶的藥箱裏拿出一粒藥丸,掐住李梅的唇兩邊,李梅被迫張開口,孫博然將藥丸放進她的嘴裏,褚昊軒適時的端過一杯溫水,孫博然接過來,將水輕輕倒進李梅的嘴裏,然後對她說道,“咽下去。”然後鬆開手。

李梅被迫把藥丸和水咽下去,褚昊軒立刻充滿期待的問道,“博然,這就好了麽?”

“沒有那麽簡單,這種藥是能讓人瘋狂的三日燒,吃了之後可以**玩三天都不會失去興致,今個你們沒有弄出啥事,真是不容易,一般人禁不住吃了這樣藥的女子的魅惑。”孫博然淡淡的說著,一臉的嚴肅。

李梅吃下藥丸,似乎氣息平穩了許多,褚昊軒不由鬆了一口氣,她總算看起來不是那麽可怕了,但是聽到孫博然如是說,還是很擔心的,那個張老板太陰險了,竟然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對待李梅。

忽然他想起吳燕,她跟李梅是在一起的,李梅中毒了,難道吳燕會沒有中毒麽?

若是吳燕也中毒,在出租車上發作怎麽辦?

褚昊軒不由驚出一身冷汗,他伸手抓住孫博然的胳膊,焦灼的問道,“博然,你不是也在派對上麽,我走了之後,你可曾見過吳燕?”

孫博然驚詫的望著褚昊軒,問道,“怎麽了?他好像是一直都沒有回去。”

褚昊軒臉上的焦灼更深了,他對孫博然說,“你繼續給她解毒吧。”

說完他走到一邊撥打徐澤南的電話,誰知道電話竟然關機了。

“我靠!澤南搞什麽鬼竟然關機。”褚昊軒忍不住出聲罵道。

孫博然在給李梅配藥,肌肉注射,聽到褚昊軒的罵聲,一臉迷惑的問道,“昊軒,怎麽了?”

褚昊軒心中很是不安,便把他的擔心告訴了孫博然。

孫博然聽後也是大吃一驚,若是如此的話,隻怕吳燕是凶多吉少了,除非有男人給她中和體內的藥性,否則的話,時間久了就會氣血逆湧而亡。

“昊軒,你給她家裏人打電話問問,她回去沒有。”

褚昊軒很是為難的看著孫博然,他不知道該怎麽打這個電話,如何跟丁沫吳煒說。

今天吳燕是跟著他參加商業派對會的,若是出了什麽事情,他可怎麽跟他們交代啊,隻怕葉栗也不會饒過他的,隻怕明天又是一場狂風暴雨。

看著褚昊軒為難的樣子,孫博然催促道,“快點啊,現在就別糾結了,事實存在的也遮掩不了,難道你不清楚吧,快問問吧。”

褚昊軒這才點點頭,撥打了吳煒的電話,很快吳煒就接起了電話。

還不等褚昊軒開頭,吳煒就著急的問道,“褚總,是不是吳燕那丫頭喝醉了?怎麽這時候還沒有回家?”

褚昊軒聽,差點把電話驚掉了,吳燕還沒有回家,這可如何是好?他該怎麽會到吳煒?

孫博然見他的表情,就知道吳燕沒有回家,不由得臉色也陰沉起來,這可不是小事。

“吳煒,我現在沒有跟吳燕,她沒有回家,也沒有開機麽?”褚昊軒很是愧疚的問道。

“是啊,褚總,她沒有跟你在一起?那她在哪裏?這麽晚了,會不會出什麽事啊,電話也沒有開機,急死人了,褚總在哪兒,我馬上趕過去。”電話那端吳煒很是著急說道。

“好你過來吧。”褚昊軒把酒店的地址告訴了吳煒。

“博然,怎麽辦,吳燕沒有回家,那她肯定出事了。”褚昊軒既擔心又焦灼的對孫博然說道。

“趕緊派人到派對會附近找找問問吧,李梅現在已經沒有事了,我給她打了一針安靜,讓她好好休息下,明天早上醒來就沒有事了。”孫博然鎮靜的跟褚昊軒建議道。

“好,那我跟酒店經理交代下,讓他們照顧下李梅,我們去找吳燕。”褚昊軒點頭應道。

安排好李梅後,褚昊軒跟孫博然一起又回到了派對會現場,在附近找了一圈沒有見到,再次給徐澤南打電話,依然是關機,而顧辰和劉豔早已經回家了。

他們以為沒有什麽事了,自從他們走後,聯歡派對會上那個張老板沒玩一會子也走了。

褚昊軒聽罷心沉到了海底,吳燕到哪兒去了,她到底有沒有被下藥。

褚昊軒給吳煒打電話告訴他新的約定地點,吳煒很快趕過來了。

褚昊軒就把派對會上的事情跟他說了,吳煒一聽就著急了。

“那肯定是出事了,若非她不會不回家的,她從來沒有在外麵過夜過。”

“別急,咱們再找找,關鍵是現在徐澤南手機也關機,不知道他們在一起沒有。”褚昊軒也是一臉的焦灼。

“要是他們在一起那不是更完了,徐少又不喜歡燕子。”吳煒並沒有因為可能徐澤南跟吳燕在一起鬆口氣,反而更擔心了。

“要是徐少跟燕子在一起,他不會對燕子做什麽的。”褚昊軒看到吳煒著急的樣子,不得不撫慰他,心中也是內疚,畢竟吳燕是跟他一起來的,若是出什麽事情,他也沒法交代。

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家,容不得八點汙濁,若是真發生什麽事,都是他沒有保護好。

吳煒見褚昊軒自責的樣子,反過來安慰他,“褚總,不怪你的事,隻能怨事吧,唉,誰讓燕子碰上了,你也不希望發生的。隻是很擔心,若是徐少跟燕子在一起為什麽會關機,而且若是燕子真被下了藥,那隻能……徐少也一定知道的……會不會為了幫她而……”

說道最後他的聲音陡然弱了,褚昊軒心也是揪在一起,他擔心的也是這個,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不過退一萬步講,這樣總比落在別人手裏好吧,而且徐澤南會為她負責的,反而成全了一段佳緣。褚昊軒不得不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此時吳煒說出他的擔心,褚昊軒卻沉默了,他心裏的話無法說出口。

孫博然見兩人都很焦灼的樣子,勸道,“昊軒,吳煒,咱們再分頭找找,應該沒事的。”

褚昊軒點點頭,“我們再找找,我派幾個人偷偷查下張老板看他在做什麽,吳燕應該不會落在他手裏的。我去澤南家看看,他會不會睡著了,若是沒有在家,應該是跟吳燕在一起的。吳煒你到平常吳燕可能去的地方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到。畢竟現在是深夜,我們注意點,這關係到吳燕的清白名譽,不要弄得動靜太大了。博然就回去等消息吧,我要要是找到吳燕需要你就給你打電話了。”

大家都沒有什麽異議,隻是孫博然不願意回去等消息,就跟褚昊軒一起去了徐澤南家。

徐澤南在外麵有一套別墅,以前是他泡妞用的,現在成了他休閑度假的地方,在郊區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

褚昊軒跟孫博然到徐澤南家沒有找到,就來到這裏了。

看到別墅亮著燈,褚昊軒就知道肯定徐澤南在這兒,否則是不會開燈的,這裏沒有其他人住。

褚昊軒跟孫博然相視看了一眼,都不由得送了一口氣。

當時徐澤南送李梅吳燕出來的,而且一直沒有回去,猜他或許真的跟吳燕在一起,否則他不會沒有回到聯歡派對現場的。

肯定是他先將李梅送上車,然後又想親自將吳燕送回家裏。

這一切都是猜測的,褚昊軒定了定神,掏出手機再次給徐澤南打電話,結果手機還是關機。

褚昊軒隻得按下門鈴,卻沒有人出來開門。

他不由生氣的對孫博然說,“靠,我猜他一定在裏麵享受**。才會關機,而且我們按了這麽久的門鈴也沒有聽見,這得是多麽投入!”

“那怎麽辦?我們進不去。”孫博然無奈的攤攤手。

褚昊軒四處看了下,對孫博然說,“這樣吧,我爬牆進去,正好旁邊有棵樹,我爬到樹上,然後跳上牆進院子,給你打開門。”

“好,那你小心點,多虧澤南極少來這裏,沒有養狗做防護措施的,否則,隻怕這個辦法也行不通。”孫博然點頭答應了。

褚昊軒來到樹下,雙手抱著樹幹,屈腿攀住樹幹,然後身子往上一竄,隨之雙腿跟著往上一竄,就像猴子似的,往上爬,別說他的技術好不錯的。

孫博然忍不住感歎,是塊跳鋼管舞的好料子,想著忍不住撲哧一笑。

褚昊軒聽到了他的笑聲,不解的問道,“你笑什麽?”

“我覺得你適合跳鋼管舞,動作很是優美協調迅速。”孫博然輕輕一笑。

“靠!什麽時候,你還打趣我,我這心裏一片火海。”褚昊軒嘴上罵著,手上腳上更加用力,往上爬著。

不一會就到了靠近牆頭的地方,他試探了一下,感覺跳到牆頭上沒有問題,就做準備動作。

孫博然在樹下囑咐他一定要小心,褚昊軒嗤笑一聲,“沒問題的。”

隻見他縱身一躍,很是輕鬆地伏在了牆頭上,多虧牆足夠寬。

褚昊軒騎在牆頭上,對著孫博然做了個勝利的姿勢笑著對他說,“沒問題的,那我跳下去了。”

“好,你一定要小心點,看看這下有沒有東西。”孫博然很是擔心的叮囑他。

“好的,我知道了。”褚昊軒用手機手電筒功能照了照牆的下邊,然後對孫博然笑道,“天助我也,下麵是鬆軟的土,那我跳下去了。”

沒有等孫博然回答,他已經跳下去了。

孫博然立刻回到門口位置,褚昊軒從裏麵打開了門,兩人一起進了徐澤南的別墅。

大廳裏亮著燈,但是沒有人,徐澤南平常都是住在家裏的,隻是偶爾來住下,這裏並沒有雇保姆。

兩人相互看了一下,向二樓走去,不知道為什麽心情都很緊張,好像是闖進了陌生的家裏偷盜似的。

到了二樓的走廊上,一種奇怪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了。

褚昊軒和孫博然不由得麵麵相覷,他們都知道這種聲音是什麽聲音,這小子果然是在這裏遊龍戲鳳,而且還這麽大的動靜。

雖然離徐澤南的臥室越近這種聲音越大,褚昊軒的心忍不住懸起來。

他希望裏麵是吳燕,可是又不希望是吳燕,特別矛盾。

若真是吳燕這多大一晚上了,折騰這麽久,還真是夠她受的,徐澤南這混小子,竟然趁人之危。

走到臥室門口,猛然聽到徐澤南大吼一聲,好像是猛虎下山,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一切都回歸了平靜。

褚昊軒明白,這是完事了,他小子可真是幸運,若非他們這麽闖進去,一定會把他嚇得疲軟不舉了。反正他們是等不得他玩完了再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