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開.房,好有情調哦

江釗的車子甩了一個大彎,變道前行,夜裏的交通除了紅綠燈,倒是不顯擁堵,可是人心,堵得很不暢通最新章節。

腦子裏飛閃過的都是跟她在一起的林林種種,絕代佳人再遇的時候,他問她床單上的血漬,她矢口否認。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他就是被下了藥,也清楚當時自己的神經意識,又不是被下了狂亂劑,不至於連女人在自己身下是什麽反映都分不清楚。

但是她不認,他當時氣的就是她不認,她不認說明她一點也不介意,現在還記得她那樣子,真是一點也不介意,那種表情就好象被阿貓阿狗啃了似的,這叫他一個男人怎麽想?氣得想用酒灌死她好了。

後來在一起,她青澀得跟第一次時沒有分別,他揶揄她三十萬一晚的素質太差,她還順著他,也不辯解,進入她的時候,明明很潤滑她卻還是疼成那樣,分明就是沒有男人碰過,她就那麽ying侹著,僵硬了好一陣才緩過來。

他有時候覺得她就是女人的變異品種,哪有女人對自己第一次都不在乎的?

車子開得很快,他覺得自己又加到了剛拿到駕照那時候的神經樣了,跟朋友一起飆車,看誰飆得快,把弟弟串掇著一起去玩,挨罵有個小的墊著,倒也會輕很多,他從小就這麽陰險的。

他遇到的人也陰險,小時候是哥哥江睿,他們陰來陰去,沒少給對方找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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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太在意過,生活過得不就是你陰一下我,我陰一下你嘛,不然多沒樂趣。

但現在她被這個女人陰得一直這麽忍讓著,她就是一天心都不讓他少操,她消停一天都不行。她稍閑一點就給他找事。

車子開得這樣快,他覺得自己老了,因為好多年沒有這樣開過快車了,車子快得眼角窗外飛過的一切都成了帶著細光尾巴的線。

老了,她還那麽年輕,19歲。

席恩佑,20歲。

握著方向盤捏得緊緊的,連下巴都跟著一起崩得緊緊的,以前哥嫂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拍著江睿的肩膀說,“哥,老牛吃嫩草。”

江睿還踢了他一腳,他又補了一句,“不過你是老當益壯。”

又被踢了一腳。

他現在找了個比嫂嫂還要小的。

真他媽的,年紀小的不該單純點嗎?嫂嫂不是一天到晚什麽事都讓哥幫著作主嗎?嫂嫂不是一天到晚什麽都為哥著想嗎?她一天到晚花花腸子怎麽就那麽多?

同樣都是求婚,嫂嫂那時候跟哥求婚的事爺爺說一次哭一次。

人家憑什麽就那麽恩愛?

兄弟手足間的待遇差距怎麽就這麽大?

他同樣是女人求婚,怎麽就成了逼婚了?

逼了她還不愛,她這不是糟蹋他嗎?(9汗啊汗,釗兄啊,你最近的措詞越來越讓人稀罕了,糟蹋?誰糟蹋你了?)

車子射進凱悅的停車場,摔上車門就直接去了總台。

問詢以席恩佑名字開房的住哪間?

海城的小姑娘家誰還不知道江釗這種英俊多金的美男市長啊,更何況市長問詢,肯定是大事了,但是查了電腦,沒有以席恩佑開房的記錄。上跟很再。

這時候外麵陸陸續續的大馬力卡車的油門聲緊緊的衝了進來,連前台都忍不往外看了看。

外麵的車子前前後後的熄火,接著是整齊的腳步聲音,並不嘈亂,卻是動靜很大。

軍靴總是這麽剛勁有力的。

有保安跑進來,擦得像鏡子一樣反著人影的大理石地板跑快了就有些滑,保安好不容易刹住,都差點摔跤,扶住大理石櫃麵,跟前台小姐慌慌的說,“趕緊找經理,不得了了,整整五個軍用卡車,一車好幾十個當兵的,咱們凱悅是不是出大事了?”

江釗冷冷的跟前台小姐說,“調監控出來,晚上九點至十點這個段進來入住的身份證也全部給我調出來。”

卓浩穿著簡潔有力的軍裝朝這邊走過來,朝著江釗喊了一聲“哥。”

前台小姐本來還在癡迷又多一個美男子,卻在看到卓浩肩上的中校肩章和冷沉的臉的時候,嚇得趕緊聽了江釗的話……

軍用部隊造訪,不比一般的警察辦事,還給你出示一下什麽證件。

你還敢說點什麽譏諷的話,說什麽點這樣王法那樣王法的事,不好意思,那幾車人整齊的給你跺一下腳,沒事的都以為出事了。

江釗進了前台裏麵,隻管看著監控,前台小姐不停的查著記錄,然後一個個的報。

直到報到一個名字,“安倩”

江釗一抬頭,看著前台小姐,“身份證掃描件給我看看。”

前台小姐又把電腦顯示屏移了移,對準江釗,一看到身份證照片,“安安。”vexn。

眸子犀利而陰冷,自己拿過前台小姐手中的鼠標,上下滑動滾輪,看清楚房間號,冷冷的跟前台說,“這間房的備用房卡,刷一張給我。”

前台小姐哪敢不照辦?隻怕是酒店要出大事了。

江釗捏著房卡在手裏,大步跨出前台,路過卓浩身邊的時候,“等會我給你電話,你在下麵。”

“好。”

心裏默念著這個數字,看著電梯的數字一個個的變,江釗覺得度秒如年,他的生活軌跡幾乎全部被這個叫雲朵兒的女人打亂了,亂得一團糟。

但他卻情願亂下去也要繼續這樣的生活,也不知道在執意的堅持什麽。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看了一下房間段的數字指路方向,抬步,那步子邁得又快又大,地毯很軟,但卻能聽見沉重的步子的聲音。

握住房間把手,已經捏熱的房卡放在感應區,“滴”紅色小燈閃一下,變綠。

用力的一壓把手,將門推開。

推開的一瞬,他幾乎想馬上重新關上房門。

沙發上的男女,正在激吻,女人的肩帶已經滑落一半,露出白圓的半個胸部,女人的衣服已經被她身上的男人推高,露出曼妙的腰身。

男人的手還有一隻正撫在女人白嫩嫩的大腿上。

江釗有些尷尬,剛想出去,恩佑就從安安的身上爬下來,站起來理了理衣服,有些難為情的樣子,“釗哥。”

“哦。”江釗應了一聲,忘了台本裏的台詞,“朵兒在?”

安安背過去開始理衣服,恩佑點點頭,“嫂嫂剛才在車裏睡著了,不知道她住哪裏,沒叫醒她,在裏麵。”

江釗也不知道現在什麽心情,看著恩佑的時候,笑不出來,他轉身進了臥室,朵兒被子蓋得好好的,穿著衣服的肩膀露在外麵,完好。

她側睡在那裏,似乎睡得很香。

他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跪在**,又俯下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了笑,“該死的小狐狸,嚇死你老公了。你倒是睡得香。”

像當臥室外麵的人不在一樣,拿過朵兒床頭櫃上的包包,翻開,裏麵的手機開著的,可是未接來電已經三位數了。

看到這些數字,他知道自己怕是瘋了。

再一看設置,靜音。

又把手機扔回包裏,轉過身自己也躺下來,他真是累壞了,這一下子哪裏也不想去,就想把她抱在懷裏。

恩佑站在用空格雕成的屏風外,握著拳,想要抬步,安安拉起他的手,拍了拍,看著他,皺著眉,搖搖頭。

江釗也感覺到外麵有人,把自己的手臂又從朵兒的頸下抽出來,走到外麵跟恩佑說,“恩佑,你嫂嫂睡得香,我就不叫她了,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這裏算了。你跟安安幹脆再去開一間吧?”

恩佑心裏翻騰得難受,開不了口,他們晚上住在這裏?住在這裏幹什麽?他們會做什麽?

安安挽著恩佑的手臂,還是有些害羞的樣子,“不用了釗哥,我和恩佑回去住。本來是想等嫂嫂睡醒了,或者你打電話來就叫你來接的。那我們先走了。”

“好。那麻煩你們了。”江釗笑了笑,直到這二人都出了房間,笑臉就全數隱去,打了電話給卓浩,讓他上來,卓浩進了房間,江釗把朵兒包裏的手機小心的拿出來,“去給我比對一下指紋。等下我把我的和朵兒的都給你,你看除了我們的,還有誰。”

卓浩從玄關處的衣櫃裏找個拖鞋套,把手機包進去。

江釗是不會相信朵兒會把手機關成靜音的,她跟一般小女孩不一樣,她很警惕,總是要時時刻刻擔心是不是有人找她,是不是有關於雲世誠的好消息,一個短信都不會錯過,24小時開著機的人,怎麽可能還沒回家就把手機關成靜音?

這時候朵兒聽到有些動靜,輕輕的“嗯”了一聲,伸手揉眼睛,看著江釗和卓浩站在房間裏,將被子往上扯了扯,跟卓浩打了個招呼,江釗便讓卓浩先回去。

朵兒看隻有江釗一個人在房間裏,含糊不清的喊了一聲,“老公,你帶我來開.房了啊?”

江釗坐在床邊,把鞋脫了,想洗個澡,今天實在不想再動了,身後被女人抱住,女人笑起來的時候,壞壞的,“哇,老公,你今天怎麽這麽有情調啊?居然帶我來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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