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洪壽山安排進了土耳其鴛鴦浴室,我坐在前廳看馬彪忙著招呼客人,這家夥還算盡職盡責,因為老客戶他都熟悉,看來今晚生意不錯。我看到蘇慶在門外,就叫一個保安把他叫了進來。

“蘇慶,夏建國呐?”我問。

“夏哥今晚去收那個叫黃金海岸的夜場,昨天我們去了一趟,沒見到老板,說是今晚老板會來。”蘇慶說道。

“現在我們除了進場做保安的還有多少機動的弟兄?”

“我們現在一共接管了十三家夜場,一共派駐了五十名弟兄,現在加上前段入幫的六刀客一共還有四十名弟兄機動,夏哥帶了四個組過去,我這裏還有十六個弟兄。”蘇慶向我報著人數。

“好,這樣啊,你派兩個頭腦活絡的兄弟去搞幾套海關的製服,三緊的那種夾克式的。最好再找人做幾套海關證件,明白嗎?”我對蘇慶交待道。

“什麽時候用?”蘇慶問我。

“越快越好,這個行動由你負責,就用兩個組就行了,其他人給夏建國留下維持仙霞路的生意。”我對蘇慶說。

“有新的生意了?”蘇慶問道。

“先別問,先把我交待的事情盡快辦好,搞好了電話聯係我。”我點了一隻煙,我的腦子裏已經暫時有了清理西站競爭對手的辦法。

“那個什麽,黃金海岸在哪裏,離這兒遠嗎?我過去看看,等會兒那個洪老板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對蘇慶說。

“我叫兩個小弟帶你過去,不太遠,走過去最多十分鍾。”蘇慶招呼了兩個身材魁梧的弟兄。

“阿東和王鷹,你們跟李哥過去。”蘇慶安排道。

“行了,你在這值班吧,我先過去看看。”我起身帶著阿東王鷹走了出去。

上海秋日的夜晚已經有了些許的涼意,微微夾著海腥的秋風吹在臉上感覺很舒爽。

路過時光倒流,又過了一個街區,黃金海岸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招牌赫然映現在眼前。

我看到大門口站著四個弟兄,正在攔住一些想要進場的nan女,看來裏麵正在談。我們走了過去,我對門口的弟兄道了聲辛苦就推門進去。

前廳好大,直接做成了一個歌舞廳,分上下兩層,裝修很有特色,到處擺放和懸掛著舵輪、船錨,樓梯的欄杆上掛滿了紅白相間的救生圈,服務生都穿了海軍水手的製服,小姐全部都是露背的色彩鮮豔的絲光泳衣,看上去就非常的you惑。

可是現在整個前廳很安靜,夏建國坐在吧台旁的沙上,身後站著四個黑衣墨鏡的弟兄,大哥的派頭十足。對麵站著兩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微微彎著腰在對夏建國說著什麽。夏建國看見我進來,剛要打招呼,我及時做了一個製止的動作,夏建國就換了個姿勢,繼續和對麵的兩個人談著,我坐到吧台的高腳椅上,阿東和王鷹就靠站在吧台邊上。

吧台裏麵兩個穿海魂衫的服務生,正一臉誠恐地看著大廳裏的事態變化。

我聽見夏建國一拍桌子叫道:“少他ma的廢話,你們倆又不是老板,馬上叫老板出來見我!耍我?這條街你們打聽打聽,我夏建國可不是吃素的!”

我對吧台裏麵的服務生說:“怎麽了這是,你們惹hei社會了?”

“不知道啊,這夥人昨天就來了,說是合作,可是其實就是收保護費的,這條街上好多家都交了。”服務生小聲對我說。

“那你們今天營業嗎?”我問他。

“營什麽業啊,門口都讓人家把住了。夷?你們怎麽進來的?”服務生突然現有些不對。

“給我來瓶百威啤酒。”我對海魂衫說。

“這個?”服務生有些憂鬱。

我拍出一張百元鈔,“怎麽,真的不做生意了?”

“好的,給您啤酒。”服務生把三瓶小百威打開推到吧台上,我抓起其中一瓶喝了起來。

我四下看看,整個大廳散站著十幾個我們的弟兄,一些服務生和小姐都集中在大廳的另一邊,前麵兩個穿西裝的中年人顯然是這裏的管理者,還有兩個媽媽桑樣子的中年女人,焦急的站在一邊。

這時我看見夏建國站起來,啪啪打前麵兩個中年人的耳光。

其中一個彎腰捂臉說道:“大哥別打人啊,我就是這裏的老板,別打我啊!”

我笑了一下,我知道搞定了。

果然,夏建國和那個自稱就是老板的男人簽了保安合同,我下來,拎著啤酒瓶子走過去。

“你們好了吧?好了讓人家開門營業,我是來消費的,給我個包房。”我喝了一口啤酒對夏建國眨了下眼睛說。

“對不起先生,我們剛剛有點事,耽誤您了,現在沒事了,請!”一個西裝男人對我說。

“先生怎麽稱呼?”我問道,這時我看見夏建國留下了兩個兄弟,帶著一群黑衣弟兄走了出去。

“啊,在下是黃金海岸的經理,弊姓常,常鵬。”常經理雙手遞了一張名片給我。

我把名片放進了口袋,笑著說:“幸會幸會!我是李軍。”說著我也把我的名片遞給了他。

“原來是李老板,不好意思啊,剛剛來了朋友,一點小誤會,讓您見笑了,來裏麵請,裏麵請。”常鵬點頭哈腰地把我往裏請。

我回頭招呼阿東王鷹一起朝走廊裏麵走去,這時開始有客人66續續地進來,我看到媽媽桑在打電話拉客人來消費。

常鵬把我們帶進了一間不大的包房,一圈的沙上可以坐十幾個人,前麵一個投影器,兩隻麥克風,旁邊有一個小門,上麵寫著c,這時個內設衛生間的包房,裏麵的裝飾完全符合主題,看上去我們置身於一個船艙裏麵,牆上掛著魚網和魚幹的模型,不知為什麽一進來我就喜歡這裏,可能這裏給了我水手的感覺吧,當一名水手去遠洋,一直是我兒時的夢想,長大以後陰錯陽差地加入了hei社會,水手的夢很難實現了……

我正胡思亂想著,一名媽媽桑帶著五六個泳裝小姐進來了。

“來,三位帥哥,看看我們這裏的的小姐,都是最漂亮的,看中哪個了?”媽媽桑坐在我身邊介紹道。

“好啊,都不錯,這樣吧,今天小姐選帥哥,你們哪個喜歡我,就坐過來。”我靠在沙上說道。

幾個小姐麵麵相覷,顯然她們沒遇到過這樣的客人。但是,久經沙場的小姐們隻愣了一下,立刻就有兩個小姐同時衝了過來。

“哈哈,兩個,行,兩個就兩個吧,一邊一個,來坐下。”我左擁右抱著,兩個泳裝大mei女靠在我的懷裏,感覺很好。

阿東和王鷹各自也挑了一個小姐,摟在了懷裏。

“好,你們幾個陪好三位帥哥啊。”媽媽桑很高興地帶著剩下的小姐出去了。

“叫什麽?”我問左邊的長著瓜子臉的高個子mei女。

“叫我小新吧,來喝酒。”小新端起酒杯敬我。

我端起酒杯喝了,又問右邊的皮膚很白的胖乎乎的小姐:“你叫什麽?”

白白胖胖的小姐抱著我的胳膊說:“我叫雲兒。”

“唱歌嗎?”雲兒問我。

“好的,你幫我點吧。”我對雲兒說。

雲兒跑到點歌器那裏,回頭問我:“先生要點什麽歌?”

“隨便點一支nan女合唱的。”

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

一串獨白從高級低音音箱裏傳出。

這是那著名的《東京之戀》。

我喜歡的一對唱情歌,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歌詞,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和心蓮在一起熱戀的日日夜夜,這是我們最喜歡合唱的一歌!

你早就該拒絕我,不該放任我的追求……

我擁著雲兒忘qing地唱了起來。

阿東和王鷹跟我不是很熟,開始還有些放不開,後來看我抱著兩個mei女喝酒唱歌,也就慢慢露出了流氓本性,各自開始對身邊的小姐上下其手,亂mo亂摳起來,本來小姐穿的就是bao露的泳裝,輕易就被入侵si處,一時間包房裏一片嗲聲浪語。

“李哥,這裏的小妞夠浪啊,爽啊!”阿東把懷裏掙紮的小姐的兩隻粉nen的嬌峰從泳衣裏扒了出來,張開大嘴就yao了上去,小姐誇張地吱哇亂叫起來,兩條圓潤光滑的大tui亂蹬著……

反而我們三個坐在另一邊顯得斯文很多。

小新努力地把她高聳的前峰頂向我的胳膊,嘴巴貼在我的耳垂兒上,調皮地把舌尖伸進我的耳朵裏,弄的我癢癢的。這邊的雲兒則專攻我的下三路,一雙胖乎乎的小手不離我的胯部,隔著褲子慢慢摩挲著。我就象毫無感覺一樣舉著麥克大唱著蘇芮的老歌《酒幹堂賣無》。

那邊的兩對nan女鬧得很凶,王鷹和阿東的褲子拉鏈都被拉開了,小姐的手伸在裏麵抓弄著,阿東的手也伸進了小姐的泳衣下邊。我想這個地方這樣玩法也很刺ji啊,可是畢竟是kTV包房,門窗都是透明的,走廊來來往往的服務生和客人難免會看進來,總歸不大好的。

這時我看到阿東拉起身邊的小姐走進了洗手間,我恍然大悟,這個包房裏麵的洗手間是別有用途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