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被死人耍一把

美軍少校伸手去抓老太太稀疏的頭發,揪掉了一大把,卻扯不開這老太太伸進他**的花白腦袋。這老人還很厲害,將幹枯的手伸進他的褲襠,隔著他的褲子,狠狠滴抓住他的那個玩意,咬牙切齒地捏著,痛的少校狂呼亂叫。

老太太沒有練過鷹爪功,風燭殘年用盡全身力氣,老美的那根肉棒如何受得了?那是男人的軟肋,輕者致殘,重者喪命。美軍少校魂飛魄散的看到,**的老人竟然要解開他的褲扣,掏出他的那個東東,張口去咬。這不是色情,而是暴力,她真的會將那個寶貝連根咬下來的。

“娘的,你們還在啥看什麽?快把這老東西拉去活埋,把她給我吊死——”少校喊得聲嘶力竭,呼叫手下人幫忙,誰知無人響應。

他來側臉一望,氣破肺腑。手下的那些士兵全看的目不轉睛的,一動不動,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就連那些偽政府人員似乎也等著看一場好戲,伸長了脖子,想看老太太嚼蘿卜呢。沒準這些家夥還在打賭老太太能不能如願。

他大罵著抽出手槍,頂著老人的背上連開幾槍,老人一聲不吭地倒下。她臨死前,從嘴裏吐出來一塊血肉。

少校低頭一看,褲扣都解開了。他大驚失色,連忙摸向褲襠,眾目睽睽之下,將手伸進褲子裏麵,長出一口氣,那東東還在。老太太咬下的隻是他大腿上的一塊肉。盡管火燒火燎的疼痛,但他還覺得慶幸。

“你們這些混蛋,為什麽隔岸觀火,不肯上來幫忙,難道你們想看我的笑話嗎?”他揮著手槍大吼著。那些美軍有人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氣的少校暈頭轉向的。好男不和女鬥,何況是一個垂暮的老太太。群毆老太太,美國人也丟不起這人。

少校不能拿自己的兄弟撒氣,就將滿腔怒火發泄到朝鮮人身上。他憤怒的衝向那個呆若木雞的朝奸村長,拽住他的衣領搖晃著:“你這狗娘養的剛才在哪裏?你這裏竟然藏著共匪的臥底,卻一無所知,要你這無能的家夥幹什麽?”他罵著揚起了手槍。

那朝奸村長嚇得跪倒在地,不住地扣頭,不住地求饒,他理也不理,一槍打得村長胸前爆出來血花。在他們眼裏,殺一個朝鮮人,跟殺一隻雞差不多。

村長不動手不隻是看在鄉裏鄉親的份上,還有老人的兒子是國軍營長,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早該死了。所謂的共匪隻是猜測,十有八九是弄錯了。

他非常清楚,這營長要是共匪,共產黨的官兒就做的太舒服了,他也願意去做。太貪財了,橫征暴斂,山吃海喝,雁過拔毛啊。他從未孝敬過老娘,老娘至今還住在四麵透風的茅草棚裏,吃的是糟糠雜糧。骨瘦如柴,滿身病痛。

那懷孕的婦女根本不是營長的太太,她是他們家的家庭英語教師。後來加入了遊擊隊,聽說還是遊擊隊的指導員。共產黨遊擊隊指導員肚子的孩子能是朝奸的骨血嗎?他們之間隻有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他非常清楚,這一對假婆媳是想將那賣國的朝奸營長、不孝的兒子送上斷頭台啊。可憐那貪財的營長還不知死到臨頭了。老太太痛恨兒子的沒骨氣,助紂為虐,早就和他斷絕了母子之情。

朝奸村長並不想如實交代,他同樣憎惡美國人,憎惡他們將自己的美好家園付之一炬,憎恨他們濫殺無辜。可是他沒有勇氣起來反抗,他是軟骨頭,看不到勝利的曙光。

他想到如果以實情相告,恐怕自己會惹上共匪嫌疑的麻煩,美國人會刨根問底地逼迫他交代所有隱瞞的問題,甚至會動用老虎凳,給他上烙鐵,灌辣椒水,在他們眼裏,村長連個臭蟲都不如,想想都不寒而栗的。

美軍少校將槍口對準他胸口的時候,他出於求生的本能,真想要以告密來換取自己的性命。隻是那少校的手指扣動的太快了,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看著胸前迸出的血花,他艱難地笑了一下,嘴角牽動了一下。嘴裏喃喃地罵道:“你這蠢豬——”一頭栽倒在地。

美軍少校自然不會明白怎麽回事,這韓國的村長竟敢在臨死前怒罵他,可見這家夥也有共黨嫌疑,對美國人恨之入骨。他真有些後悔,為什麽下手快了,這樣一條線索,就被他錯過了。

正在懊惱之際,那些被繩捆索綁的遊擊隊員放聲大笑起來,連朝奸都罵他是“蠢豬”,可見他真的好愚蠢。他們也清楚這懷孕的指導員肚子懷的是他們支隊長的孩子,跟那個遭天殺的偽軍營長半點關係都扯不上邊。

不僅是那些遊擊隊員,就是那些偽鄉警也躲到了人群後麵笑著,甚至美軍也在笑,他們聽不懂朝鮮話,卻看得明白那村長臨死前臉上的表情,那是一副嘲諷的笑容。想著不可一世的少校竟被朝鮮人連番戲弄,他們也忍俊不禁了。

少校怒從心起,揮起手槍,一連打死三個遊擊隊員,他紅著眼剛剛轉身,卻感到小腹下像被奔牛撞過了一樣,遭到了狠命的一腳。抬眼望去,那懷孕的婦女猛地抬起一腳,正踢在他飽受**的襠下,誰能想到動作都不靈便的懷孕婦女還能抬腿踢人,踢得還挺狠。

“啊——”美軍少校像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樣,撕心裂肺地慘叫了一聲,渾身像發瘧疾一樣,痛的直哆嗦。他雖然牛高馬大,但是那玩意又不是鐵打的,金剛不壞。

他怒吼一聲,失去了理智,他也不想要什麽情報了,隨手一槍,正打在這婦女的肚子上。

那婦女緊緊捂著肚子,怒視著美軍少校,忽然艱難地大笑了一聲,鮮血順著少校緊緊捂在襠下的手指滲出來,滴在了地上。

是人都知道這會兒美國少校恐怕是要當太監了,盡管美國西方社會沒有太監,但連續慘遭兩個弱不禁風女人的**他的下體,他想不變性,都難以做到了。少校強忍著劇痛,朝著倒地不起的婦女連開幾槍,直到打光槍裏的子彈。因為對她恨之入骨,子彈幾乎都是朝著那還未出生的小生命的部位開槍的。

少婦就是死,也在緊緊地保護著肚子裏的小生命,但還未出生的小生命卻隨著她的香消玉殞而飛升天國了。少婦就是怒視著他,死不瞑目。那雙眼睛直到現在,還常在他的夢靨裏出現,讓他從夢中尖叫著,大汗淋漓地醒過來。

這女子已經死了,少校還不解恨,他在被部下送進吉普車去搶救之前,惡狠狠滴忍著劇痛下令道:“給我把這婊子的肚子剖開,屍體剝光,掛到樹上。將那些該死的遊擊隊全都活埋,把他們的頭顱露在外麵,讓他們看著他們的同誌的屍體,直到他們自己被野狗啃光頭顱。”好殘忍血腥的一道命令,就是美軍士兵也覺得毛骨悚然的。

他在醫院養傷的這階段,日思夜想,想要得到上級的嘉獎,挖出一個潛藏的內奸,功不可沒啊,怎麽能籍籍無名呢?他想象著那些捧著鮮花的美女簇擁著他,鎂光燈照射的他眼花繚亂,可惜他已不能稱作完整的男人了。真是美中不足。

他確實很快就出名了,卻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出名,而是臭名遠揚。他沒有受到上級的嘉獎,上級趕到他的醫院,對他當麵拍著床鋪,大聲地嚴厲斥責,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他的臉上了,幾乎將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這是少校怎麽也想不到的事情。

因為他們根據他提供的消息,對一個正在和共匪惡戰的韓國軍官執行戰場紀律,將他和他的親信一塊槍斃。而這個韓軍營長之前,還親手挖出了三個朝鮮人民軍戰俘的心髒,這樣的國軍英雄卻被美國人就地正法了。

美軍還沒有意識到錯誤,韓軍上級卻發來了質疑,這樣雙手沾滿共黨鮮血的軍官會是共黨的臥底嗎?這是哪個該死的情報官提供的消息,這不是替共匪報仇雪恨嗎?美國人置之不理,他們相信自己的情報不會有誤。

可是第三天,從人民軍的陣地上卻逃過來一個韓軍戰俘,隨身帶來了一封信,那裏麵人民軍軍官用熱情洋溢的文筆向美軍表達了真誠的謝意。感謝他們替他們解決了一個想殺而難以得手的朝奸的狗命。朝美之間是應該更好的合作的,這種合作質量很高。相信兩軍真誠的合作,聯合國軍會更快滾出朝鮮的。

美軍指揮部幾乎掀翻了天,麵對韓國軍官的質疑責難,美軍高級指揮官們氣得渾身發抖。小報記者更是唯恐天下不亂,胡編亂造少校是如何的愚蠢,人民軍遊擊隊至死都耍了他一把,這樣的軍官如何能帶領部下取得勝利,隻會讓狡猾的朝鮮人屢屢得逞。

他們更是添油加醋,難怪美軍屢打敗仗,因為有了這些自命不凡其實愚蠢無比的軍官。少校成了蠢豬的代言人了,上下一片聲地要懲辦這倒黴的少校。

那段時間,少校真是經曆了風雨飄搖的苦難日子。上級雖然知道實情,知道這些遊擊隊實在是太狡猾了,誰也難免上當,但也禁不住質疑他的能力了。不然也不會將他派到前沿陣地來修工事了,簡直把他當成了賣苦力的了。如果連這也幹不好,那還是趁早回家吧。

少校對人民軍遊擊隊懷著刻骨的仇恨,每每抓到遊擊隊員,都要用酷刑審訊,用狼狗活活地咬死那些冥頑不化的遊擊隊員。他在遊擊隊員淒厲的慘叫聲中,猖狂的大笑,發泄胸中的無限怒火。就是對待那些投懷送抱的女兵,也是極盡殘暴之能事。

他知道中國軍隊優待俘虜,不會虐待他們,更不會擅殺戰俘,可是朝鮮人民軍卻不是這樣。如果將他交到朝鮮人民軍手裏,像他這樣雙手沾滿過朝鮮人鮮血的美國軍官,朝鮮人民軍和老百姓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哪裏會對他優待。

或許明天早晨,在不知名的小山包或是小河裏就飄**著他的屍體,上麵是蒼蠅嗡嗡叫著,飛來飛去,還有烏鴉棲息在他的屍體上啄食。他想到這裏,就毛骨悚然。

但是如果交出了坑道的建造結構圖和物質部署圖,他就成真正的叛徒,將來也不能回國。

他討好李怡寧,並不是真心愛慕李怡寧,在他的眼裏,隻有殺戮,隻有血腥,哪來的溫情。他也不能和女人做那種事了,有美女在麵前,也是畫餅充饑。他是別有用心的,而且用心險惡。

他是希望借此尋找機會逃脫。在他的眼裏,女人總是容易對付的。即使她是狙擊手,但也是女人,可是沒想到這女人不愛財,不羨慕美國,還要將他交到人民軍手裏,他整個地傻了。上帝,我該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