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這片平原是我們這個星球上,已經知道最早有國家的地方。沒有聽伊尹說嗎?剛開始時是他們外星人經營的。這裏的國力和人口都不是我們魚鳧國能比的,那些帝王都是高高在上的**者,掌控著全國的財產,哪像我們國家那樣**。他們修建陵墓,往往是十幾年、幾十年,傾全國之力。要是我也這樣,比這個大一倍的金字塔也能修得起來,修一條萬裏長城也是輕而易舉。”擁著懷裏的美人,彭磊海吹著。伊尹不在身邊,那所有的知識他鳥人就是權威。

如玉指的方向,遠方隱隱的有一堆金字塔,剛才在空中也見到過。不過,剛才全部的身心都在獅子像和胡夫大金字塔身上,對其它的沒有太留心而已。如玉指的那幾座,離這裏也不遠,署光中能清晰地看清輪廓。有一座好像是沒頂的,還有階梯,還真是大,邊長可能超過胡夫塔一半。高度也不低,最上麵的平頂也和胡夫塔的尖頂差不多高。

超級奇跡啊!若是它的什麽邊長、麵積、高度……也和某些天文數字吻合,胡夫金字塔隻能做小弟了。剛才竟然沒有問一下伊尹,彭磊心中微微有些悔意。這座塔在後世沒有記錄,彭磊曾經查過金字塔的詞條,在大金字塔這麽近的周邊確實沒有這個大塔。或許,幾千年後,都埋入黃沙下了。

“彭郎是神仙呢!”如玉回首淡淡地一笑。

“嘻嘻,玉兒是仙女呢!”彭磊輕聲yin笑著,在懷裏的美人身上蹭著,“我們到那座塔上去,這裏站著真是累人,或許隻有小白才能習慣。”

連山劍揮出,瞬間就到了階梯金字塔那平坦的塔頂。踩在腳下,看得就清楚了。剛才的估算一點也沒有錯,還真是比胡夫塔大得多。高有近兩百米,每個階梯都超過一米,階梯的寬也有半米多;最上麵的平頂都是用平整的大石板鋪成的,還仔仔細細地打磨過,光滑如鏡。平台是正方型的,邊長大概有九米,邊上還留有欄杆的痕跡,不過,現在是沒有了。

“玉兒,你看這裏的風景多美!我們來親熱親熱,怎麽樣?”剛才在如玉的身上**,彭磊的心中此刻是熱騰騰的,竟然在這時生出。

“彭郎,不要啊!白風在上麵呢,這四周還有無數的亡靈……”如玉小臉通紅。

“不怕,亡靈還敢靠近我們嗎?老白也不敢看的,我讓他飛遠點。”彭磊說著,手上就動了起來。

如玉的掙紮隻是象征性,彭磊就是讓她脫光了在鬧市跳舞,估計她也會照做不誤。

漸亮的天光下,高高的金字塔頂,喃喃的呻吟聲響起,春光在金色的沙漠中伴著署光漫開……在這種環境裏做,人特別興奮,難怪後世的許多人都喜歡野合!

如玉完全是被動的,在她看來,男人的快樂就是她最大的滿足。有時候她自己也會迷惘,為什麽同樣是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折騰,別的男人給自己的是無盡的痛苦,還有深深的厭惡。這個男人卻不一樣,雖然上並沒有男人所說的那種,但是心裏確實有一種深深的愉悅。或許……這就是愛情?

在這樣的場合,鳥人的**也隻是持續了片刻的功夫。不過,既然已經躺下了,如玉可不願意就這麽起來。躺著看天多容易啊!偎在男人的胸前,望著星光漸淡的天空,還有遠方老白若有若無的影子,輕聲問道:“彭郎,白風他剛才真的沒有偷看?為什麽小白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他們都是鳥族呢!”

自從老白到了魚鳧城後,白鶴就一直躲在羽村的那棵龍槡樹上,悶悶不樂。後來,彭磊幹脆讓它去了乾坤界,和晶晶做伴。

“他不敢看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小白和他合不來。或許……小白是仙鳥,雖然也能幻化成人身,但是它的本相就是仙體,比幻相更能蓄積法力。會不會是它在嫉妒老白?也可能是它自命清高,不屑與老白為伍。隨它去!不過,我們好像也有責任。你想想,小白多大了,幾乎是與天地同壽的,可它還是小白;再說那白風,一個幾百年的小妖而已,卻是老白。難怪它會想不通了,哈哈哈!”彭磊分析道。

“正好晶晶也需要人陪,就讓它和晶晶做伴吧。那小丫頭,若不是玄陰地脈需要整理,是絕對不肯待在乾坤界裏的。”

“彭郎,玉兒也想去乾坤界裏修煉!”如玉突然吞吞吐吐地申請。

“玉兒,這是怎麽了?是和媛媛她們相處得不好嗎?”彭磊突然不安起來。三個女人就能唱一台戲,自己家裏可不止三個,鬧點事情出來也是很正常的,仙女也是女人!這個問題很重要,必須預防,一旦發現,必須及時處理。

“不……是玉兒想清靜一點。”

“這個……以後再說,好不好?前些日子我在乾坤界裏給若水和姬爻兩個辦喜事,那個熱鬧,真恨自己不是那個新郎。我準備等幾天安定下來之後,我們也熱熱鬧鬧地辦一次喜事,大宴賓客。我是新郎,你們都是新娘。我們的玉兒是最美的新娘呢!”抱著如玉柔柔的身子,親著紅紅的小臉,彭磊輕聲哄著。

“彭郎,如玉不能生孩子,是個廢人呢!”如玉在彭磊的懷裏無力地扭著,突然間滿臉都是晶亮的淚水。敢情她見白露她們一個個地都做了名正言順的娘,心中不平衡了。

“玉兒這是怎麽說的?誰說玉兒不能生孩子了?還不是因為玉兒害羞,平時陪我的時間太少了。寶貝,我們再來,我讓玉兒在這裏懷孕,將來生一個和玉兒一樣漂亮的女兒。對,就叫克裏奧佩特拉,怎麽樣?”彭磊賊笑著,手腳又動了起來。

“不是的,我知道不是的!彭郎,我找過蒂娜醫生,她說我……從小……所以……”如玉泣不成聲,眼淚都能給鳥人洗淋浴了。

原來如此!彭磊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如玉好像總是躲著自己。記得剛開始的那段日子,這女孩也是很癡的。還是封建思想在作祟!這個年代的女人,都自覺地把自己當成生兒育女的工具。不會生孩子,那就什麽也不是了。難怪如玉更要自卑了!彭磊還能做什麽?這能搜腸刮肚地找詞語安慰,心裏突然記起了那幾個逃脫的幽魂,還有逃往東邊深山裏的豐伯,還有如玉的父兄。這一陣子享受得,竟然將他們給忘了!

如玉的傷痛都是他們給的,此仇不報,鳥人就白長這一身膘了!不管他們是如玉的什麽人,就憑他們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這種人就沒有活著的理由。找時間一定要去問候他們!

“玉兒,我們家的孩子,不管是誰生的,都是大家的,是不是?在我出生的那個年代,年輕姑娘都不願意生孩子了。沒有孩子多好,又自由,又能保持好身材。看看露兒,前些天就在煩惱,她的小腰都粗了好幾寸了。”

“郎君不要安慰如玉了。如玉知道,沒生過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郎君,蒂娜姐姐答應過我,所以我想到乾坤界裏住一段時間。”如玉的臉上又泛起一片豔紅,眼中閃動著晶亮的光。

“這……蒂娜她怎麽說?”

“蒂娜姐答應幫我想辦法,她說她有許多的辦法,實在不行的話,還能用人工方法。”如玉根本就不知道人工方法是怎麽回事,所以雖然吞吞吐吐,還是把什麽都說了。

彭磊腦袋一熱,差一點暈過去。不過,看在可憐的如玉份上,無論蒂娜想出的是什麽人工方法,彭磊都準備接受——想來蒂娜一個黃花閨女,方法也不會太變態。

“那好吧!玉兒,等我們安定下來之後,怎麽樣?玉兒還年輕呢,也不急。現在露兒一點兒熱情也沒有,葉子和紅藥又懷了孩子,你若是走了,那就隻有媛媛一個人陪我了。”彭磊可憐兮兮地求道。

“郎君,怎麽會隻有媛姐一個呢?那個青青是人家送給郎君的,還有嬰大姐……”

“別瞎說,嬰紈大姐是前輩!”

“郎君,嬰紈大姐什麽都說了!”如玉還滿是淚痕的臉上綻出一絲淡淡的笑。

“我……”彭磊的老臉終於紅了,恨不得身下的石板是空心的,自己能融身進去。

…………

空中一聲嘹亮的鷹啼,白風的身影在眼睛裏迅速放大。兩個人再也不好意思在石板上躺著了,用最快的速度爬起來整理衣裳。

“老白,你他媽的幹嗎?沒看見老子正在休息嗎?”白風還在頭頂上百米外,彭磊的罵聲就破口而出。

“主人,主母,對、對不起!我是來報告情況的。”

“有什麽鳥事?這樣急匆匆的!快說!怎麽又不說了?”

“主、主人,嬰大姐他們已經靠上碼頭了,我看見伊尹和老魘兩個上了岸。城裏的碼頭上很熱鬧,有船隊正在往這邊過來,聽說話,好像法老要祭奠神靈。好多的持矛士兵,看上去很威武。”老白被彭磊一罵,說話也不順暢了。

彭磊已經開罵了,認錯是絕對不可能的。意猶未盡,仍然是罵:“這點鳥事,有什麽好驚慌的?這地方大大小小的金字塔上百座,誰知道他們會去哪裏祭神?媽的,等他們的船隊靠了岸再報告也不遲啊!你看你做的事!要是嚇著了玉兒,老子拔光你的鳥毛!傻什麽?再去探啊!看他們的法老是男的還是女的,老的還是少的,俊的還是醜的……”

“主、主人。”老白剛剛化成人身,白臉被彭磊罵得通紅,馬上又化回鳥身,結果連頭頂上的鳥毛也是粉紅色的。結結巴巴的報告:“是、是女王,很漂亮,很年輕。他們的船隊裏有祭神的繪畫,我看、看那座神塔很像主人身下的這座,所以就、就……,我再去探。”

“媽的,已經來了,還去個鳥!你確定那神塔是這座?你他媽的什麽眼神?這麽神?”

“主人,不會錯的,您看石級上的花紋,還有塔底四角的那幾個蛇頭雕塑。我剛才對比了這附近所有的金字塔,隻有這座最像。主人,這座塔是整個沙漠裏最大的,好像也最精雕細刻,建塔的巨石比那座胡夫塔的還要大,而且,用的都是大青石。”老白的說話順暢多了,點著鳥頭,扇著鳥翅,在塔頂卷起一陣陣的旋風。

“是嗎?你他媽的不會變人啊?”彭磊又有點臉紅。剛才急著要做那鳥事,對身下這座高塔竟然沒有多看一眼。被白風提醒之後,還真是有點難為情。一轉念頭,把白鶴從乾坤界裏喚了出來。

“小白,你背著玉兒,我們去看看法老的船隊。不急,先看看這座塔再說。老白?你他媽的怎麽又變成人了?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化成人形,知不知道?”

“知、知道!”老白怨哪!剛剛變成人,又急急化回鳥身。

“彭郎,你不要折騰白風了。快來看,這塔好奇怪啊,好像是用法術建起來的。這塔頂的石板上也有紋飾,竟然是隱在石頭裏的。彭郎,這些花紋好麵熟,我好像在玉簡裏看過。”如玉反而沒有彭磊那麽多的脾氣。在她而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玩弄也是常有的事,比較起以前那不堪回首的羞辱,現在這點實在是不算什麽。

彭磊在訓斥白風的時候,如玉反而是心平氣和的,站在塔的邊緣,在仔仔細細地打量這座剛才作為大床的神塔。一看就被鎮住了,見彭磊還在和白風沒完沒了,忍不住開口幫老白解圍。

“是嗎?到底是玉兒心細,一眼就看出它的不凡來了!”胡亂地拍著馬屁,彭磊幹脆趴到如玉的腳邊,仔仔細細的研究起來。

“玉兒,你說這會不會是謝無雙造的?”沒話找話。

“嘎!”冷不防一聲嘹亮的鶴鳴,聲震千裏,差一點將近在咫尺的鳥人震下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