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真的在顫抖,絹的緊張明明白白地堆在臉上。

很年輕、漂亮的一張臉,腰也是軟軟的。不過即使絹並不年輕,彭磊的感觀也不會有什麽不同。他這個年紀,是鹹淡不忌、老少皆宜的,更何況在這異世他鄉,舉目無親,絹和竹女是他彭磊唯一的依靠。

這粗布衣裳下的肌體又是怎樣的呢?

認識小青以前,彭磊從來沒有正經地交過女朋友。他的那個身材,連賣肉的女性也不喜歡。身上唯一拿當得出的是男人那見不得人的東西,據識貨的弟兄說,那是天生異秉,可惜沒有用武之地。當然,他彭磊也早就不是處男了。在東洋人的AV的狂轟濫炸下,十八歲就被洗頭房的姑娘騙去了童貞。今年25歲了,和他交流過的女性絕對不少於50個,可那都是付錢的買賣,從來沒有過這樣摟抱著的溫存。

身上的贅肉少了這麽多,一下子還真是不太習慣。

眼前的那張臉上的紅暈太誘人了,還有那紅紅的唇。彭磊的控製能力太差,或許也是不懂控製吧,手上一緊,絹的腳尖幾乎離開了地麵。小嘴微張,一聲驚呼還沒有吐出,就被彭磊的大嘴緊緊蓋住了。

緊繃著的肌肉漸漸軟了下來,鼻孔裏呼出赤熱的氣流,絹柔柔的唇舌放鬆了抵抗,任憑彭磊在自己的地盤裏翻江倒海。可惜彭磊也隻是瞎攪一氣而已,他親近過的女人都是隻和他接觸下麵那一點。再說了,賣肉的女人的嘴是什麽都肯嚐的,說不定比下麵的器官更髒,一般男人也不會有胃口親嘴。

身子緊緊相貼,彭磊身下的累贅緊緊抵著絹的小腹,絹怎麽能不明白。脖子裏也是紅紅的了,雙手摟緊彭磊的腰,輕輕地歎:“我相信磊能照顧好我們姐妹倆的,可是絹不能生孩子,而且都這麽老了。磊乖乖地養好身體,帶上竹女走吧。”

“老了?絹才24歲,就老了嗎?哈哈哈。我的身體從來沒有這樣好過,今天就娶你們姐妹也沒有問題。而且,能不能生孩子也不能全怪女人,說不定是你嫁的那個男人不行呢。放心,有沒有孩子我無所謂的,隻要我們在一起快活就行。”彭磊把21世紀的思想搬了出來。

“真、真的?”絹的身體猛烈地震顫起來,抱住彭磊腰的雙手再也不肯鬆開——這就是瘦身的好處,要是在幾天前,小彭的熊腰她或許還抱不住呢,那麽小彭同學也享受不到這樣的溫暖了。

“騙你我就是狗娘養的,讓我全家都死光。”這樣的誓言在以前是口頭禪,家裏老頭老太太的身體棒得很,根本沒有應誓的症兆。

“我信!磊,你如果不怕我會給你帶來災禍,你就娶我吧。”雙手移到了彭磊的脖子上,頭微仰著,眼中蓄滿了迷惘。

“相信我,你們是我的福星,我一定能讓你們過得比別人更幸福。”這一瞬間,彭磊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男人了。

晚飯還是魚湯,竹筍魚湯,多了許多的野菜,甚至還有鮮嫩的蘆根。一碗稀飯,米粒少得能數清楚。這樣的日子,如果過上一個月,估計身上的肥膘不會留下多少了。彭磊滿腦袋都在盤算著將來的生活,所謂幸福,首先就是要吃飽穿暖,而且不能老吃魚。

苦短,彭磊的這一夜是在不斷的激動、衝動中過去的。絹的衝動、癡狂,竹女的嬌羞、扭捏,讓彭磊的這一夜過得如癡如醉。古代的女人和馬路上的姐兒太不一樣了,這個時候彭磊甚至在慶幸那泡野屎。女朋友小青早就沒有印象了,老爹老娘也沒有想起過,若是這時那兩位天狼星人讓他回去,估計他更要罵娘了。

頭不疼了,改成腰酸了。沒有辦法,仙人也經不起這樣的一夜。像彭磊這樣還能爬得起來,已經是奇跡了。對著初升的旭日打了一趟拳,馬上就感覺神清氣爽,腰好像也不酸了。

千裏之外的那處神奇的山穀,水霧中的那根石柱又在閃著微光。銀色的光影裏,隱隱地,好像有一隻大鳥在扇動翅膀……

…………

一趟太極打完,彭磊深深地呼吸著,心裏不由自主地感慨:這裏的空氣真是好,若是夥食能好一點,那個生活能節製一點,說不定能活上百歲。

水麵上,早起的鳥兒已經飛成一片,捕魚的男人也是三三兩兩。彭磊在水邊才走了幾步,蘆葦邊的幾隻水鳥就吸引了他的眼球——好大的魚鷹,正懶洋洋地縮著脖子曬太陽。以前見到它們時,都是在捉魚人的船上的。

生產工具真是不一般的簡陋,竟然還是石斧石刀,彭磊不由自主地懷疑,是不是真的到了一萬年前的石器社會——要是真是石器時代,憑著自己掌握的知識,說不定能弄個大王做做。發現了魚鷹,彭磊特別興奮,整個上午都是在不停地砍竹梢,然後編成幾個大大的竹籠。等晚上時,竹籠內已經有了十幾隻羽毛初長的幼鳥。

竹女姐妹兩個對彭磊所做的一切充滿好奇。有了男人之後,兩姐妹做事更是勤快,彭磊起來打拳的時候,絹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竟然還有鮮菇;竹女也是不顧**的不適,早早地起身紡紗了。本來絹還是個織布高手,但是她們沒能力添置織機,所以隻能養蠶煮絲謀生。好在河裏有吃不完的魚蝦,山上有吃不完的野菜,隻要能換來一點點鹽米和粗布,就足夠她們兩個生活了。可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男人身上的衣服也是老父親的遺物,也不合身,總不能一直這樣穿吧。

這個男人忒不簡單了,除了能給人身心的慰藉外,還能創造什麽奇跡呢!他是駕著天火來到這裏的,難道是天上的神仙?

沒有燈火,這樣的晚上是夫妻恩愛的好時光。左擁右抱著兩個年輕的女人,彭磊感覺自己是生活在夢中。若是夥食能好一點,在這裏過上幾年也不錯。即便是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竹女和絹都是難得的**,本來嘛,蜀中就是出**的地方。雖然兩人的技巧不如那些賣肉的女人,但是彭磊能夠感覺到她們全心全意的討好,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滿足了。

“絹子,下次趕集我也要去,我們一起去。”要建設小康生活僅靠一雙肉手顯然是不行的,如果有了好的工具,彭磊甚至馬上能搭起一座竹樓。記得小時候學過那些基本的知識,而且看得多了,大概的原理也是不會錯的。

“前天是月圓之日,下一次還有許多天呢。磊,我和竹女是災星,是不能見陌生人的,而且我們也沒有可以拿去交換的東西。”絹澀澀地說道。屋外月正中天,竹女到底是初經人道,早早地投降睡著了。隻有絹和彭磊兩個精力旺盛,恩愛過後,還有心情聊天。

“放心,有我呢,我們走水道去。明天我就開始做竹筏,不會太難的。交換的東西我來找,我們可以帶幾條魚去。到時候你們待在筏上,不要去見人就行了。是不是?”看著窗外漏進的月光,彭磊信心百倍地拍著胸保證。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是彭磊此生過得最充實的。小小竹筏一做就是兩個,竹編的簍子逮了十幾隻又肥又壯的野兔,成年的魚鷹也抓了好幾隻,馴了幾天之後,甚至能幫著抓魚了。簡直就是每天都有驚喜,竹女和絹美得都快找不著北了。

絹的消息並不準確,豐族也在大江邊,走水路其實並不遠。隻不過大河水深,而且是逆水行舟,所以大多數人情願走陸路。他們這幾家被遺棄的人裏,有幾位體弱身殘的老者,彭磊幾條魚的恩惠,就把天下大勢都搞明白了。由於他這個現代人的加入,絹和竹女的家儼然成了奇跡之地,所以趕集的這一天,他們的竹筏上還有了彭磊雇傭的小工。

古代人的集市也是非常熱鬧,到處是喧鬧的人。十幾個家族各據一方,每族都插著大旗,旗幟上畫著不同的圖案。零星的散客也不少,有的可憐兮兮地縮在角落,有的就像彭磊同學一樣,滿世界的跑。集市已經很像樣了,商品的種類不少,除了沒有零食和玩具,生活必需品幾乎都有,大多數是絲、線、麻、布、獸皮、禽畜。彭磊最感興趣的是工具,這是最能反映生產力水平的。讓他感到欣慰的是,集市上也有許多人在出售青銅器,甚至有青銅的刀斧——一萬年前不可能有這個東西的,看來那兩個外星流氓還是出了差錯。

走馬觀花地看一遍用不了多少時間,可是也就是這一小會兒,自家的攤位前竟然聚了一大堆的人,遠遠地就能聽見竹女聲嘶力竭的哭喊,還有陌生男人張狂的笑聲。

“快滾,你這個掃帚星,竟然敢到集市上來。這些東西是哪裏來的?一定是偷來的。”

“竹山就是心軟,這樣的掃帚星早該賣了,或許還能換兩頭羊呢。”

“葛成幹脆將她帶回家吧,省得還要過江去拿人,說不定她回去後就跑了呢。”

“不行的,把這樣的人帶回村是不吉利的,如果沒有神靈的允許,災禍會降臨到別人的頭上。桑先將人看好了,等會兒我們將她帶回去,我現在就去和竹山說。”葛成就是剛才狂笑的那個聲音。

彭磊衝到跟前的時候,人群正在散開,這個時候的人們,還沒有養成看熱鬧的好習慣。自家的攤位前,裝著野兔的籠子被幾個男人提著,他們的小工鼓叟縮在一邊發抖,竹女被一個小個子男人壓在地上,正在往身上繞著繩索。竹女聲嘶力竭地哭著,還在徒勞地掙紮,看見急急跑來的彭磊,猛地大叫起來:“磊,快跑!”

彭磊估計今天自己的搏擊水平能達到柔道黑帶二段的層次,兩個想阻擋他的男人被他連推帶打,一下子摔出三、四米遠。那個正壓著竹女的男人桑,被他抓著衣領提起來,一個背摔,砸出一大片煙塵。把竹女攬在懷裏,心疼地問:“怎麽回事?他們是什麽人?”

“他們是族裏的人,認出我來了,嗚嗚。”頭埋在彭磊的胸前,竹女抖成一團。

“放心,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們。”彭磊遊目四看,大多數的男人都是1米60左右的矮個,不會都是外星人吧?憑著自己多年減肥所練出的身手,一個對倆是小菜一碟,一個對仨也有把握,一個對四要講究點策略,一個對……NND,誰怕誰啊?竹女和絹是他彭磊在這個社會立足的依靠,拚了命也不能認輸的。

“你就是那兩個掃帚星的男人磊?”那個帶頭的男人葛成回過身來,緊張兮兮地問道。

“你媽才是掃帚星。”彭磊一聲怒罵,腳尖一挑,手上已經抓住一根竹杠。

廢話少說,先下手為強,他們除了在地上掙紮的三個外,還有七八個人呢。棍棍不留情,就將他們當外星人打了。可憐竹山族的那些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橫七豎八地就躺倒了大半,就隻剩下那個葛成和兩位提著兔籠的還豎著,隻不過雙腿也抖成了波Lang形了。

集市好像突然散了,除了葛成他們牙關顫抖的聲音和地上傷者的呻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從古到今,在這樣規模的集市上,這樣的戰鬥場麵從來就沒有發生過,所有人的眼光都聚向這裏。

“住手!住手!”蒼老的聲音帶著哭腔,從遠處遙遙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