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兒聽說夏荷和冷玨沒有找到父親,這下和可急壞了,“到底他們把我父親藏在哪裏了,不會偷偷的把他殺害了吧?”

夏荷斷然的說:“這絕對不可能,這昏官還打算用你的父親作為他升官發財的跳板呢?怎麽就會輕易的殺害他呢?你先別著急,我們再找找。”

三個人悄悄地溜出客房,剛走到院子,就看不遠的拆房裏麵亮著燈光,還有兩個官兵站在門口,三個人一看喜出望外,看來騰兒的父親一定被關在了那裏。

“真倒黴,竟然讓咱們兩個看著這個囚犯,他們在屋子裏麵睡大覺,這麽冷的天不把人凍死才怪。”其中一個人抱怨到。

“我說老弟,現在還是打起精神來吧,這房間裏麵關著的人對咱們縣太爺來說非常的重要,要是把人弄丟了,我看我們兩個的小命也就沒有了。”另一個人說:“來喝口就暖和暖和吧。”說著他把一個酒葫蘆遞了過去。

看著兩個人十分警惕的樣子,三個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當然以他三個的身後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殺死他們不成問題,隻是萬一他們喊叫起來難免會驚動客棧裏的客人,那他們可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怎麽辦?”騰兒著急的說。

“你們在這守著,我去把他引開,然後我們分開幹掉他們。”冷玨說。

冷玨朝著離著拆房不遠地一排綠色冬青後麵跑去,他故意發出一些聲音,當時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

“哪裏有響動,不會是有人吧?”其中一個人說。

“你過去看看。”另一個人說。

“你知道我膽子小,為什麽是我去呢。”第一個不滿的說。

“那我們劃拳,誰輸了誰去。”

兩個人竟然真的開始劃拳起來,看的藏在暗處的三個人那個著急。

終於還是那個膽小的人輸了,他滿心的不悅,嘴裏麵還嘟囔著,“真他奶奶的背,你可要看著我,如果有異常趕緊喊人啊。”

“你快去吧,別羅嗦了。你放心吧,沒準是一隻野貓呢?”他一邊催促一邊安慰他說。

那個人戰戰兢兢的朝著那排冬青走去,另一個人則全神貫注的盯著他,而就在這時夏荷和騰兒也悄悄的來到了他的身後。

這時那個人也走到了冬青從邊上,說時遲那時快,冷玨突然起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而同時一隻寒光閃閃的匕首插入了他的心髒中,那人來不及反抗就倒地了。

而另一個人看著情況不妙,正想大喊的時候,騰兒已經從身後狠狠的勒住了他的脖子,胳膊用盡了所有了力氣,就看那個人眼睛睜的大大的,鮮紅的舌頭吐出了嘴巴,當時就斷氣了。

三個人來不及處理這兩個倒黴蛋,飛快的打開了拆房,果然在拆房的中央放著那個囚籠,裏麵的馮員外已經奄奄一息了。

騰兒發瘋般的衝了上去,“父親。”他大聲的隔著囚籠呼喊著。

這時候馮員外虛弱的睜開了眼睛,“你,你是誰?”

“父親,我是你的兒子騰兒啊。”騰兒聲淚俱下。

“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要快點,萬一把人給招來可就來不及了。”夏荷著急的說。

冷玨朝夏荷使了一個眼色,夏荷把痛哭流涕的騰兒拉開,就看一道寒光閃過,冷玨手起刀落,囚籠頓時被劈開成兩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