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皇妃妖孽暴君求負責

左安實在有種,這麽大逆不道的話……想必也就隻有他一個人敢說了。

我可憐他忠心上奏卻被硯台狠砸,因而聽到隻當做沒聽到,強行將手絹塞進他手裏,我壓低聲兒說,“陛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何必跟他對著幹呢?快,我還得跟著聖駕,你回家將養將養吧。”

左安不動,還是笑得淒瑟。

我實在沒功夫和他磨,就抬手推了他一把,“不想回府?那去找我爺爺。嗉”

他眼睛一亮,終於找到可以告狀的對象了似的,抹一把臉,直奔太師府去了。

望著他挺直的背影,我歎了口氣,轉身抱起《要錄》,匆匆往禦花園趕去。

皇帝陛下正在禦花園裏賞花。

我溜牆根兒走過去,先朝他拜了拜,然後踅摸了一個石凳坐下,鋪開《要錄》開始記載:“天成元年秋,九月——”

一隻骨骼清奇的手覆到了《要錄》上麵,阻礙了我的工作暗。www

我抬起臉,看到了陛下。

眼神輕佻,眉目如畫。這個連國最最尊貴的漂亮男子,正似笑非笑地乜斜著我,居高臨下。

想到左安的飛來橫禍,我眼皮一跳,撩了衣擺就給他跪了,“陛下!”

卻被他揪住了胳膊。

“呃——”身子要蹲不蹲,要起不起,就那麽被他撈著,我整個人險些撲進他懷裏,不由地有些尷尬,“陛,陛下,男女授受不親啊……”

他嗤地一聲就笑了,“授受不親?”

鳳目裏滿是戲謔,他上下打量著一身男子官服的我,一如既往的毒舌著,“朕實在看不出風卿家是個女的。”

尼瑪!

精神受辱,我內心羞憤,麵上卻是極力保持著淡定,“陛下玩笑了,嗬嗬嗬嗬嗬。”

他卻不笑,修長冰涼的手指攫著我下巴,神色是一派輕描淡寫,“玩笑?那要看風史今日又寫了朕什麽。”

我臉色一變,爪子立刻就抓起了《要錄》,著急慌亂之間也顧不得許多,狠狠就按在了我的胸前,“史官記事,陛下不能看的!”

他似有若無地朝我胸前掃了一眼,然後就微微笑了,“哦……看來又全是壞話。”

這男人暴戾成癖,我真怕他打擊報複,忙不迭就掙開他往後閃躲。剛剛扶牆站定,卻見他並無動作,隻是拿那雙不妖而媚的鳳眼,一眨不眨地瞅著我。

我心虛,抬手扶了扶官帽,打著太極說,“史官記事,秉的是‘不掩惡,不虛美’準則,微臣豈敢中傷陛下?”

不用我中傷,你自己全做了!

他盯著我,嘴角徐徐地勾了起來,頎長挺拔的身子朝我逼近了些,整個將我籠在了他的陰影之下,他邪邪笑了。

“那麽,在風史心裏,朕也是個昏君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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