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哦,自己裝鴕鳥,那奸夫還在**呢!胡媚媚一著急,掙開眼睛就大叫:“花萱——快躲到床底下去!”

雪瑩笑著走進來,“媚媚,你這是叫誰鑽床底下呢?”

耶!?花萱什麽時候飄走的!!連他脫在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見了。到底是花萱到底是不是人啊?

雪瑩自己也是很虛弱。但是,她十分擔心胡媚媚,如果胡媚媚受傷的事情被楚陽知道了,那就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亂子。

“沒有……我剛剛在和……花花說話……”

(藏在某暗處的某帥鍋立即吐血險些身亡)

“花花?花花是誰啊?”雪瑩坐到**,不解的問道。

“是……是我養的……”

靠~皇宮裏不養狗的!胡媚媚揪著蓋在胸前的被子非常的緊張。

“是……是我養的……蟑螂,就是那隻背上有花點的那隻蟑螂啊,我覺得它十分的有個性,非主流。所以就叫它花花,把他養在我的寢宮裏當寵物玩。因為怕被大家笑話,所以我都不敢告訴別人,我養蟑螂當寵物的。”

雪瑩憋著兩水汪汪的杏仁眼,差點笑出聲了。

“愛妃,你……哈哈……”

“切~有什麽好笑的,難道沐雪王朝有法律規定不能養蟑螂玩嗎?咦,你不是讓那個無公子一件刺傷胸口的嗎,怎麽好得這麽快。”

雪瑩擦了擦眼角的笑出來的眼淚:“因為我們沐雪國的療傷聖藥:天山雪蓮心。這神藥皇宮裏隻有三顆,那時我昏迷,不然我一定命人給你送來。”

胡媚媚心裏賊賊的笑著,最好別送來,不然花萱怎麽會幫自己‘治療’呢?

“媚兒,我已經弄清楚了,那個無公子,就是崇光國的皇帝,月無。”

“月無!那個帥鍋居然是皇帝!”

胡媚媚聯想到自己當眾調戲他的樣子,不禁脖子某處陣陣涼意。丫,還想把他拐進燕子樓當男~寵呢,這回沒戲了。

“此人手段陰狠,野心勃勃盡在運籌帷幄之中,真是怪不得我們兩個都會栽在他的手裏。想想那天晚上真的是好險,他在我的胸膛刺了一劍,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緊緊地抓著胸前的衣襟,不讓他們靠近,幸好你及時趕到,不然我……”

糟了,再說下去,她的女兒身份就被花萱知道了。撲上去捂住她的嘴嗎,這行為太怪異了,花萱會起疑……那就……

胡媚媚鼓足了勇氣,在雪瑩將要說出‘女兒身’這三個字的關鍵字的時候,撲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之後像閃電一般飛離。

暗處的他看到了這一幕,手指青筋暴起,牆上留下五道帶血的抓痕。

雪瑩足足驚愕了半分鍾都沒有回過神來。

“媚媚,”雪瑩臉蛋紅撲撲的,拚命的咽著口水。“你剛剛為什麽……”

“這,這是我們家鄉的禮節,親吻,表示……憐憫,同情……”

胡媚媚真的很暈,又不能告訴雪瑩,有一個奸~夫,藏在這裏……蒼天啊——怎麽她胡媚媚就這麽衰呢?

雪瑩是個聰明的女子,胡媚媚這麽閃爍其詞,肯定別有用心。

她立即從她的**站起來:“媚媚,我知道了,你喜歡我。沒有想到你會……我要出去冷靜一下,這個問題很嚴重……”

雪瑩一邊語無倫次,一邊往門外逃。

胡媚媚早就成了一個蔫黃瓜,整個人都攤倒在被窩裏。她怎麽就做了這麽荒唐的事情呢……可是,隻有這樣做,花萱才不會起疑啊。要是花萱知道這個秘密,搞不好會死得很慘的。

就在胡媚媚萬分懊惱的時候,一陣香風……額~應該是龍卷風撲了過來,狠狠把她壓製住。

胡媚媚知道她這是被誰撲到了,但是那顆小心髒還是被嚇得跑到嗓子眼,胡媚媚咕嚕咕嚕的咽了很久的口水,才把它又咽了回去。

“我隻問你一句,你喜歡你的夫君嗎?”

“不喜歡。我和他之間不是男女之情。我把她當成朋友,她很照顧我,很體貼我……”

“夠了!”

這些還不夠嗎!她剛剛說什麽,抓奸!她隻是把他當成奸夫!堯帝才是她的夫君。他花萱什麽時候這麽自貶身價,當了勾搭別人妻子的奸夫?就算是奸夫,他也可以不在乎,但是為什麽她要當著他的麵去吻雪堯,他接受不了!

花萱從**爬起來。

胡媚媚很難過,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到底要怎麽辦啊!

“媚妃娘娘,再會!”他背對著她,冷冷的說。

“等等!花萱,是什麽時候再會,在哪裏會,時間地點你要說清楚不是。”

花萱瑩潤的唇抽了抽,這真是不知是該生氣呢,還是該笑。

“既然你拿不定主意,那就我來定吧,今天晚上八點鍾……額,就是吃過晚飯之後,我們在姮娥宮的大門口集合,怎麽樣?”

“你想見我?”

“想,很想!”

花萱回過頭來,俊極無儔的臉上綻放出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微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