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對聶小偉說,你想嫖她,是不是小姐你自己去問啊,我才不去。

聶小偉說想嫖她的時候,我看得出那家夥不是嘴上說說,這女孩長相不賴,花一兩百上一次,還是挺值得的。

我叫了她幾聲,她忽然睜開了眼睛,看了我兩眼後,又無力的把眼睛給閉上了。

畢竟和她見過幾次麵,還是住對麵的鄰居,把她扔在這裏挺不好的,可我身上有傷,要把她抱起來的話,恐怕沒那麽容易。

我想打電話叫聶小偉或者張博來一下,但現在已經很晚了,估計他們已經睡了,打電話把他們吵醒了,等下還要怨我。

沒辦法,我隻好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把女孩慢慢的從地上扶了起來。

好在她還有點意識,不會完全喝醉像一灘爛泥一般,她趴在我胸口,身體歪歪扭扭的站著。

我嘴裏一邊跟她說著帶她上樓回家,一邊扶著她一步步往上走,如果我沒受傷就好了,就能直接把她抱上樓了。

我們住在三樓,走了好一會,才來到她屋子的門口。

她嘴裏嘟囔著,似乎在說話,但是我聽不清楚。

我問她你鑰匙在哪,把鑰匙給我,我帶你到屋子裏去。

她沒搭理我,我沒法子,隻好伸手在她腰間摸了起來。

她身上的香水味挺濃的,沒有蘭姐身上的味道好聞,我在她腰間摸了一下,摸到她的屁股口袋裏,有一串鑰匙。

她穿的是牛仔褲,緊身的那種,加上她屁股很翹,屁股口袋的鑰匙被她崩的很緊,我手指頭都伸不下去。

我隻好把她身體扶正了,把手用力伸進她屁股口袋裏,才把鑰匙給拿了出來,拿鑰匙的時候,感覺到了她那兒的彈性,挺軟的。

我開了門,把屋子裏的燈打了開來,扶著她走了進去。

她的房間很亂,比我們男生宿舍裏麵都亂,一張鐵架床,她睡鐵架床的下麵,上麵亂七八糟放了很多衣服,垃圾桶的垃圾也沒扔,地上還有絲襪和內衣。

看到她房間裏的景象,我心說一個女孩的房間,怎麽可以亂成這樣啊,我一個男的都沒她這麽邋遢。

我要把她扶到**去睡覺的時候,她忽然‘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正好吐在我的褲腿上,鞋子上都是嘔吐物。

我被惡心的不行,那股味道差點讓我也吐了,她吐了之後,似乎又清醒了一點,眼睛望著我,眨了兩下。

我把她扶到**後,她立刻就閉眼睡著了,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才喝成這樣。

廈門的出租屋大多都帶著一個小陽台,陽台上有水龍頭的,我連忙用臉盆接了一盆水,把褲腿和鞋上的髒東西衝洗幹淨,把髒東西衝幹淨後,我的褲子和鞋子都濕了。

走進房間,看到地上那堆嘔吐物我一陣反胃,最後捏著鼻子,把地上打掃幹淨後,我就幫她關上了房門。

我打開自己宿舍的門時,發現宿舍的燈還亮著,聶小偉和張博還沒睡,正在電腦麵前津津有味的看他新下的動作片,是少兒不宜的那種。

他倆看我褲腿和鞋子都濕了,張博說:“劉新,你不是尿褲子了吧?”

的確,我這模樣,的確像是尿褲子的,我不想和他們解釋那麽多,我就說不小心被水淋濕的。

我換褲子的時候,張博又對我招招手,叫我過去看片,我說不了,看這種片太上火了,又沒有女朋友,你們也少看吧。

聽到我說這話,聶小偉切了一聲,說我假正經,我搖搖頭,沒理他。

我躺在**睡覺,他倆看了一會後,也就關燈睡覺了。

第二天我還是休息,張博和聶小偉去上班的時候,我還躺在被窩裏呼呼大睡。

“砰砰砰……”

房門被敲響了,很急促,我被吵醒了,說了句誰啊,我心想張博和聶小偉不是有鑰匙嗎,敲什麽門。

門外的人沒回應我,還在繼續敲,我隻好從**爬了起來,去開門。

門一開,一個女孩站在了我

的麵前,正是昨晚喝醉酒,住我對麵的那個女孩。

我看著她,問怎麽了,她上下打量著我,說了一句讓我目瞪口呆,差點驚得跳起來的話。

“昨晚是你強.奸的我吧?”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懵了,我聲音大了幾分:“喂,你別亂說好不好,誰強.奸你了,飯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講。”

她一口咬定了我,說:“你別想抵賴,昨晚就是你幹的,還想不承認咋的。”

我真是又氣又無語,我說昨晚看到你醉倒在樓梯上,就好心扶你回了房間,你還吐了我一身,我都沒說你什麽,你還倒打一耙,來冤枉我。

女孩聽完我的解釋後,忽然就不說話了,板著一張臉,靜靜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她怎麽了,我說我真的沒對你怎麽樣,你醒來後檢查下衣服褲子就知道了啊,我都沒脫你衣服褲子,怎麽強.奸你啊。

她那張板著的臉,忽然展顏一笑,伸手過來在我手臂上打了一下,說你這麽緊張幹嘛,我隻是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嘛。

發現她真的隻是和我開玩笑後,我鬆了一口氣,剛才挺怕她賴上我的,要是她把警察叫來,說我那什麽了她,會很麻煩。

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別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她說我真沒幽默感,然後目光往我房間裏瞟了一眼,說能不能去我房間裏看看。

這時我才發現,我隻穿了一條短褲,我連忙走到床邊,拿起褲子穿好,她也走進了宿舍。

她望著我,問我是不是剛睡醒啊,頭發跟雞窩一樣。

我說是啊,好不容易休息,本想睡到自然醒的,被你砰砰的敲門吵醒了。

我上身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口她都能看到。

她指著我身上的傷,問我怎麽了,我隨口說跟人打架打的,她狐疑的看著我,說跟誰打的,怎麽打的這麽狠啊。

我說了句:你管那麽多幹嘛,又沒打在你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