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有什麽要求盡管提。請給我司馬家一個機會補償。這份恩情司馬戰狂感激不盡。”司馬戰狂態度誠懇的恭聲道。

聞言,劉岩臉上劃過一絲隱晦的喜意。不過很快卻轉變成凝重,皺著眉頭遲遲沒有說話。

見狀,司馬戰狂隻能老老實實的看著劉岩,不敢作聲。生怕自己的言行會產生負麵影響。

薑天麒無奈的在心裏感歎:“正海的詐騙手段是引導,而且也有一點主動。可教練倒好,直接逼的對方求宰。這充分看出了雙方功力上的差距。”

劉岩摸了摸下巴,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為難的說道:“司馬家主,真沒有想到你為司馬家竟然可以這麽犧牲。我這個做晚輩也十分佩服。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機會。”

聽到這句話,司馬戰狂臉上湧現出一抹狂喜。激動的點頭連忙說道:“好,好,好。劉先生,有什麽要求您盡管提。我司馬家一定盡力而為。”

薑天麒看司馬戰狂對於教練的“仁慈”竟然感動的熱淚盈眶,再次感歎。這個世界上,你心地善良人家不一定會認你。相反越奸詐狡猾的人,越受歡迎。

劉岩十分正直的擺了擺手,大義凜然的說道:“司馬家主,你別誤會。我劉岩不是要獅子大開口,更不會趁火打劫占你們司馬家的便宜。如果司馬家主這麽認為的話,那我看還是算了。”

“別,別….是我說錯話了。我太激動了,我知道劉先生是給我司馬家一個補償的機會。”司馬戰狂歉意連連的陪笑道。

薑天麒不漏聲色的觀察著,司馬戰狂算是徹底被教練玩於鼓掌之中。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全被教練控製著。

“司馬家主真是懂事之人啊。哈哈….”劉岩發出標誌性牛氓笑聲,拍了拍在一旁苦笑的司馬戰狂。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

“司馬家主,那我們現在就來算算你司馬家這些年欠我劉家多少。你全給我補償回來就行,這樣的話。我和我們劉家的人事後也好交待不是。”

“劉先生的大度真是讓老夫佩服。按您的標準,算算吧。我司馬家承擔一切損失。”司馬戰狂笑意盈盈慷慨的說道。

此時司馬戰狂的心裏都樂開了花,司馬家所做的事情都是一些抽象的,劉岩這麽說無非是要點錢。能拿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以司馬家的地位,最不缺的一個東西就是錢。

當然司馬戰狂不知道他麵對的劉岩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更不了解世間有一個叫劉氏算法。事後,司馬戰狂才知道當初自己的想法是多麽的天真,而且這個一臉有畜無害笑容的劉岩在他心裏徹底留下了一道無法磨滅的陰影。

“司馬家主這麽說,那晚輩就來算算。就從司馬家主開始實施計劃算起,這應該追溯到司馬炎溪嫁入我劉家開始。”劉岩轉了轉眼珠子,又清了清嗓子,滿臉堆積著誠懇笑容。開始討債。

“首先,司馬炎溪嫁給我大哥劉石,這一點她欺騙了我大哥純真的感情。還騙取了我大哥這麽多年的感情。那更重要的是,奪走了他處男之身。而且這些年,以你女兒的彪悍,我大哥的身體也是勞積成損。看我大哥平時一副腎虛的樣子,真是可憐啊。”劉岩傷心的摸了摸眼角擠出來的淚水。接著說道。

“按正常算,我大哥劉石將會是我們劉家的家主。現在你們讓我們損失了一個能帶領我們劉家走向繁榮富強的優秀家主,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一個無法挽回的損失。我算你便宜點,100個億吧。”

劉岩憂傷的唉歎了一聲。也不理司馬戰狂驚訝的表情,繼續說道:“我大哥劉石解決了,咱們繼續啊。司馬炎溪這二十年在我劉家無惡不作,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我們劉家的人無不談之色變。上至老弱婦孺。下至小孩兒公狗。二十年啊,整整二十年啊。”劉岩比量著一個二的手勢,大聲強調道。

然後扒拉著手指頭繼續開始算。“我們劉家上上下下,一共148人。每人的精神損失費1億。一共是148億。四舍五入,就150億!”

“這個…劉先生,據我所知你們劉家現在一共才不到一百人吧。”司馬戰狂苦笑著說道。

“這二十年死的那些呢?而且我們家那些小貓小狗呢?如果不是攝於司馬炎溪的銀威。他們會這麽早死嗎?怎麽,司馬家主這是討價還價嗎。要是你不樂意,咱就別談了。我從來不會勉強別人。”

“不是…不是…我隻是隨後問問,您繼續算。我司馬家都願意承擔。”司馬戰狂連忙給劉岩賠不是。心裏是有苦說不出。他隻是以為劉岩算算就完事了,頂多賠償個幾十億。誰知道在他嘴裏小貓小狗都上億了。這短短幾句話,250個億進去了。

這幾乎是他司馬家四分之一的全部財產啊。這麽個算法,估計得破產啊。但現在能怎麽辦。他現在隻得祈求這個劉岩嘴下留情。

就連一旁的薑天麒也不由得吐了吐舌頭。什麽魂師是最賺錢的職業之類的都是屁話。根本就是牛氓才是最賺錢的群體,而且專門賺大錢。無投資,無風險,回報還大。

“司馬家主,這麽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們劉家這些年去世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女的。這大大的影響了我們劉家的傳宗接代,粗略計算一下,按照每個人生一個來算,至少有五十多個生命。再加50億。”劉岩撅了撅嘴,始終覺得差點什麽,想了想,恍然的昂了一聲,連忙補充道。

“那個司馬家主,聽說你們司馬家的女子個個都年輕貌美,事後給我們劉家送個百八十個美女,來撫平一下這些空虛的男人吧。”

司馬戰狂苦笑著點了點頭,他現在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自己何必去多這麽一嘴,結果又搭進去50多個億。他也慶幸,劉岩沒有算雙胞胎的問題。

“那咱繼續算哈!”劉岩挑了挑眉,對司馬戰狂笑道。

“這司馬炎溪二十多年的賬也算是清了。咱算算今天的賬,首先是場地問題。你看下麵已經一片狼藉,事後需要維修,這應該由司馬家承擔吧。”

司馬戰狂點了點頭,心想這麽一個正院也沒幾個錢。

“我們劉家這四合院,擁有上千年的曆史,是京市最為完成的曆史遺產。根本就是一個無價之寶,即使重新翻修也失去了意義。”

司馬戰狂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按這說法又是一筆巨款了??

“當然,它畢竟是一個死物,我要是拿它要價,就太過分了。”

劉岩這句話,讓司馬戰狂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讚同的點著頭。

“但是….他畢竟是我們祖宗傳下來的,如果不要或者要價太低,就是對我們劉家列祖列宗的不尊重。我也不想背負著這個沉重罵名,希望司馬家主諒解。我就少要點,200個億吧。”劉岩一副無奈的表情,仁慈的說道。

司馬戰狂徹底傻眼了。這說了半天,最終還是要了。而且這比家主都值錢,一下就200個億。

薑天麒幹咳了兩聲,他想笑,但又得憋著。那司馬戰狂這一會兒是被教練耍的一圈又一圈。

“算算現在500個億了吧。唉…還得編…不,還得繼續往下算啊。接下來算算這次戰鬥的傷亡情況吧。”劉岩搓了搓說,興致勃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