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醫生說的這個月的最佳受孕日,而他,再次……

蕭沛語再次深吐一口氣,胸口的悶堵太難受,真想將麵前喝的爛醉如泥的男人拖起來,踢兩腳再揍兩拳。

蕭沛語躺在臥室裏的大廣木上,這張ch從結婚到現在,三年了,男主人躺在上麵的次數,都不到三個月,曾經她似是開玩笑的對他說過,“早知道這樣,結婚的時候我就給自己買張單人的了,既便宜還少占空間。”

對,忙,他很忙,一如既往的忙,從和他在一起戀愛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是個大忙人。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很少,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死掉了,一定是過勞死,而死亡地點,一定是辦公室或者某場應酬上。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後,臥房外有了動靜,他開始吐酒了……明知道每次喝酒都會吐,可就算吐出血來,他還是會喝,用他的話說,推不掉。

蕭沛語煩躁的將被子蓋過頭頂,不想管他,佯裝沒聽見,看到他吐酒難受的樣子,既心疼有心痛的感覺,她更難受,就任由他自己折騰好了。

……

清晨的暖陽灑進屋裏,迷迷糊糊中,蕭沛語感覺陽光有些刺眼,昨晚睡得一如既往的不好,全身都很疲憊,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讓她顯得更慵懶幾分。

走出臥室,躺在沙發上的厲景鎬睡得倒挺香,可能是陽光的關係,他用手腕遮在眼睛上,被子已經被他不老實的踢掉了一半,半懸掛在沙發上。

“厲景鎬。”蕭沛語抬腳踢了踢他搭在沙發邊上的腳,心情很不好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厲景鎬慵懶的應了一聲,其實他睡得也不好,隻是宿醉的關係,身體不太舒服,不想動彈。

“昨晚你喝醒酒藥了嗎?”剛起的時候,才想到昨晚她睡前沒有提醒他。

“沒,你沒有幫我準備。”這個家夥,倒是說得夠理所當然的。

真是被他給氣死都不帶償命的。

“我是你家保姆嗎?”聽了他沒喝,她就更來氣了,那豈不是昨晚把胃都吐空了。

“不是,你是我老婆。”她氣他也不氣,他知道她是關心他。

看吧,和這樣的人還怎麽理論飯,無語唄。

蕭沛語懶得理他,剛想轉身去廚房準備早餐,小米粥是必須的了,其他的東西他也暫時吃不下。感覺到手腕處一緊,身體一個重心不穩,便被厲景鎬給拉到了沙發中......,大清早的就上演了一幕投懷送抱。

“幹嘛?”她又氣又惱的皺眉瞪他。

他卻嬉皮笑臉的挑眉,微微抬頭在她的唇上偷襲般的輕啄了一下......

“滾。”她毫不留情的白了他一眼。超討厭他著嬉皮笑臉的痞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