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好談的,我又不是單獨跑來找你談談的。”蕭沛語拒絕,她才不要上去,那個屋子裏,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嗎。

“那你是來做什麽的?”他的耐心就快耗盡,他一直都是這樣,對她從沒什麽多大的耐心,總是覺得一切都是她在無理取鬧。

“我……”蕭沛語被問的啞口無聲,特別是他那犀利的黑眸,仿佛都能就她徹底看穿。

是啊,她是來做什麽的?難不成是沒事跑來找自虐的?

她說不出理由,厲景鎬盯著她看了數秒,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回來?剛才她哭的時候,他都心疼了,因為剛才的插曲,她生氣了,表示她還是在乎他的,不然她在氣什麽?

“她走了。”剛才出門追她的時候,他已經對那個女人下了逐客令,交易買賣而已,現在應該已經走了,她是主動找上門來的,錢應該是夏遠,張敬航他們提前支付過的。

“誰啊?”蕭沛語明知故問。

“蕭沛語。”厲景鎬氣,這一年她玩失蹤,他還沒找她算賬,都不知道他是怎麽熬過來的,現在好不容易見麵,卻是這副態度。

“厲景鎬。”他大聲,她也大聲。

兩人怎麽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在吵架。

厲景鎬修長的手指捏了捏眉心,酒精和特殊藥物的關係,讓他頭痛,難忍的痛。

他深呼吸,盡量調整自己的情緒,“好,冷靜,我們不吵,你不想談,那就隻聽我說,可以嗎?”

吵,誰和他吵了,他有覺得是她在無理取鬧。

“我不要聽。”

厲景鎬咬牙,這女人,臭脾氣一定都沒改。他的忍耐、冷靜向來限度就很低。

“蕭沛語,你以為我想和你談啊,今天的這一切怪誰?你一張紙條就人間蒸發,說什麽周遊世界,現在有又一聲不吭的搞突然襲擊,你這是做什麽?玩捉迷藏還是玩捉j在廣木?”

“我……你……”向來就是這樣,每次她都說不過他,他比她大幾歲,書讀的也比她多,所以,每次吵架,都是在她無言以對的時候宣告她的失敗。

可明明就是他錯了,他還敢大聲的吼她,還怪她突然出現,要是沒做虧心事,還怪她突然襲擊嗎?天知道她那根神經突然搭錯了,跑到他這裏來找自虐。

“回家。”厲景鎬強拉著她的手拽著她就走。

“回誰家啊,那是你家,我不去。”她還在氣頭上,根本不想他聽找理由為自己辯解。可她的力氣那抵得過他,隻能任由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拉扯。

“離婚的時候,就說過房子歸你。”

是嗎,她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那你還帶著......進我家,在我家......”

厲景鎬感覺到自己的心一顫,身體明顯的一怔,是啊,他剛才做了什麽?不管是什麽原因,那都是他們的家,她親自精挑細選的所有……

握在她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許多,雙眸裏都是愧疚和歉意,“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