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新的開始

“確認角色信息,完成。”

“自動檢索環境資料,完成。”

……

“載入遊戲資料……,資料錯誤,載入失敗。”

短短的時間裏,名的腦中接連響起那隻存在於前世的生硬聲音,連續十多項還是數十項名已經記不清了,不過最後突然的失敗提示倒讓他從驚訝中清醒過來。

仔細一看,眼前正是他曾在《聯盟》官網上看到過的遊戲界麵,不過此時所見的許多圖標中,有很多都是表示不可使用的灰色。

一一檢查,名發現這些不可使用的功能基本是諸如“好友”、“所屬盟軍部隊”這些純粹的遊戲功能,也就是與現實相矛盾的功能,而像“角色”這種與他所穿越到的火影世界不相矛盾的功能則保留了下來。

不過也有例外,如“任務”“地圖”等選項也不可用了,意思是他的穿越隻怕和前世所見的許多同人小說的穿越不同:他不能靠任務獲取獎勵來提升實力,也不能使用“地圖”這種金手指功能。

最後,那項唯一失敗的項目——載入遊戲資料,隻怕就是遊戲中原本設定的任務與劇情之類的東西,基本屬於因和現實矛盾而被禁止的那一類情況。

總的來說,名穿越所帶來的遊戲功能目前並沒有顯現出很大的作用,這不得不讓他在最初的驚訝與一點欣喜後微微失落。

“呼,先來看看可用的功能吧。”拋開雜亂的思緒,名打算先認真了解這個和他一起穿越來的遊戲係統。他腦中意念一動,選擇了第一項“角色”,隻見一個新的方框出現,左邊是名自己的3D形象:一個十歲的男孩,麵目清秀,但算不上帥氣的模樣,倒是和名曾在湖麵中見過的自己一模一樣。

“這是……”接著看到右邊信息的名不由得眼角一陣抽搐,所有諸如“生命值”、“查克拉”、“等級”這些信息全部黑色,根本一點內容也沒有!

想來也有理可援,畢竟之前就知道和現實相衝突的功能全部消失了,那麽“等級”這些自然不能例外。但是僅有的一點可用功能都是殘缺的,一排密密麻麻的數十項數據居然隻剩下一個“年齡:十歲”,這叫啥事啊!

等等,還有一項——最下麵的“掌握技能”還是亮著的,而且還有一個技能圖標:鋼皮!

“鋼皮!”見到這個圖標,名心中一驚“鋼皮,BLEACH中十刃的能力,在諾伊特拉的變態防禦展現出來後為眾人所知,毫無疑問是讓人垂涎的能力。我居然擁有它,難道這一項不與火影世界相衝突嗎?還是說這個係統有我不知道的規定?”

“對了,鋼皮,有它就一切都說得通了。”這時,名又想到了另外的事“為什麽我和大野武同他們廝打幾乎不受傷,為什麽那隻苦無隻是刺穿了我的皮膚……”

“那這項功能豈不是我一直都有著?”名皺起了眉頭,事情似乎越來越難理清了。“怎麽回事……?”

突然,名腦中靈光一閃,所有的記憶都連接起來,全部都想通了!

“隻有真正擁有戰士的心的人,才配手持刀劍”

“賜你刀劍”

……

這些與《聯盟》遊戲係統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話語全部串在一起後,終於讓名明白了。

“我的穿越是我當時自己選擇的結果!”名被自己最後想出的答案嚇了一跳“胖子沒有遇到那些奇怪的問話,而我卻莫名其妙遇到了,而且一一選擇了“是”,於是‘它’確認我的‘決心’,將我送到這個世界,並賜給作為‘戰士’的我所謂‘刀劍’——也就是鋼皮。但是恐怕是最初我的表現並不符合要求,所以沒有激活完整的‘刀劍’——這個遊戲係統,直到我確認了自己的信念後它才真正出現……”

“而功能的消失隻怕不能簡單說做‘與現實衝突’這個原因,真正的標準應該是盡量不讓這個遊戲係統影響到我對這個世界真實存在的感覺,不能讓我覺得這個世界隻是一堆數據、劇情或者幹脆就是——遊戲!所以,鋼皮這種東西被允許存在也說得過去了。”

全都明白了。

名心中一陣悵然,原來穿越竟是自己的“選擇”,雖然是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至於為什麽簡單地選擇幾個問題就“被穿越”,這個問題確實是無法想明白了。

“不必再多想了。”名籲了一口氣後,收拾心情“過去的終已過去,人總是要向前看。有了這把‘刀劍’,我應該慶幸才是,起碼,成為一個強大忍者的道路比之前要簡單一些。”

“這是我的選擇,我的承諾。”名低頭看了看懷中的父親,心中默念。然後重新抬起頭,抱著冰冷的身軀走入了旗木家族宅。

受到旗木家的人的指引,名來到了之前那位主事老者的房間所在。

似乎名寄養於此隻是小事,並不值得旗木家如此重視,但他的情況又確實比通常別人的寄養特殊——他的父母都是死於突破到木葉村周圍的雷忍手中,這對於隱隱有五大村之首模樣的木葉來說實在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而木村拓哉與鈴木悠,無論是作為忍者還是作為父母,其表現都有理由讓木葉的人如此:雖然情況有點微妙,但作為忍者死在敵人手中,在人們看來終究算是烈士;而作為父母,他們的行為更是讓人敬佩與感動。他們的事經平等幾個忍者已經小範圍的傳播開來,而且,這種符合木葉村中人們共同心理的事多半會傳遍整個村子,到時整個輿論情況是可以想象的,自然地,便讓旗木家引起了一定程度的重視。

最重要的是,旗木家此時的家主可是在前線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木葉白牙——旗木朔茂,可以說此時的旗木家是其最為鼎盛的時候,家底實在不薄,多接待個把兩個人算得什麽,反正條件允許,顯現出其泱泱大家的氣派來,何樂而不為呢?

看到名抱著木村拓哉的屍體進來,老者隻是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麽,平淡地對著名道:“嗯,你來了。

“是的,非常感謝您能收留我們。”名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可不能像小說裏一樣裝逼。該謙恭的時候就要謙恭,這無關尊嚴,是最起碼的感恩與禮節“同時請您見諒我將家父的屍體抱來,但我希望您能允許我在旗木家分配給我和妹妹的房院讓父親安息。”

給名一套小房院是他已經聽聞了的,雖然這似乎是過多的給予,但理由如之前一樣,而且最重要的仍是旗木家確實有這樣的能力。

“嗯……你想將你父親葬在院中嗎”老人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道“名,你以後在我們旗木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就好,有什麽問題直接說出來,我們會幫你解決的。”

主事老人先是十分寬容地允許了名將木村拓哉葬在旗木家的族宅中,然後又和藹地勸慰了名幾句,不過名可沒把這些客套話當真,但前麵那些真正的幫助他也會記在心底。

“我會的,多謝您。”名禮貌地答複了老人。

老人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微啜了一口熱茶,道:“還有一件事,名,你想進入忍者學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