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彬跟衛理年說:“哪敢找哪兒的師傅呀!就是讓手下他們去弄了。這是萬一走漏了風聲,對你對我的人都不好了,根本就不敢驚動道上的人,讓他們去開這個保險箱。”

衛理年和白彬拿著錄音筆在手裏麵看了好久,然後就繼續在房子裏麵轉。

白彬對衛理年說到:“這小子在家裏麵還有沒有什麽別的癖好啊!看看還能不能在房間裏麵再找一點別的東西出來。”

兩個人在房間裏麵轉了半天,房子裏麵沒有罩著白色的防塵罩,到處都是灰塵一碰哪兒都是一鼻子的灰。

衛理年看著四周的環境,跟白彬說道:“估計不會有別的東西了,但是我現在有一個想法。”

白彬聽衛理年說完以後就看著衛理年,等著衛理年繼續往下說。

“把這個房子裏麵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拿走,我就不信這樣子衛理路都還是不出現!”

白彬聽完衛理年這個想法跟衛理年說:“你要是想找人把這東西都搬走,也不是什麽難事兒,就是你得想好了。”

衛理年跟白彬說:“按說我找到衛理路的這個老窩,衛理路要是在s市的話早就出來阻攔了,但是即使衛理路不在,蘇繼環也是在的,可是兩個人誰都沒有出來,我就不知道這個房子裏麵到底還有沒有什麽別的東西了,幹脆找人把這裏麵所有東西都搬走算了!”

衛理路說著走到了客廳裏麵,客廳一點都不大,但是客廳的牆上還掛著一個大鏡子。

衛理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跟白彬說道:“把東西全部都搬走,我就不相信這兩個人誰都不出現!”

兩個人從位於路的房子裏麵出來,手下還都在外麵站著,白彬看了看四周,跟手下的人說:“這個地方你們還是要繼續盯著,一有什麽情況馬上向我匯報。都給我放機靈點兒,這裏麵住的不是一般人!”

白彬看著衛理年,衛理年看著白彬,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白彬走上去拍了拍衛理年的肩膀,然後就上了自己的車。衛理年沒有半分想要離開的意思,白彬搖下車窗跟衛理年說:“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就在這兒呆一會兒,然後就早點回去吧,集團那邊畢竟還有很多事情!”

衛理年一個人開著騷紅色的瑪莎拉蒂一個人急速的行駛在濱海公路的大道上麵,衛理年突然還放下了頂上黑色的敞篷,然後讓海風猛烈地打在自己的臉上。

衛理年的車越開越快,越開越快,然後突然急刹車停在了路邊。衛理年看著四周圍的環境,突然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盤,然後嘴裏麵大喊了一聲:“shit!”

白彬在回去的路上馬上撥通了李恒遠的電話,跟李恒遠說:“今天我帶著老大去了衛理路在海邊的房子裏麵,我估計今天晚上衛理年還得過去繆斯玩兒,你稍微準備一下,沒事就早點過去吧!”

說完以後,白彬就掛斷了李恒遠的電話,

然後又給林傑打電話,讓林傑今天晚上直接準備點醒酒藥,然後也都有時間去繆斯等衛理年過去就行了。

白彬的車在濱海公路的邊上畫出了一道道優美的弧線,然後快速的開回了市內。

今天海邊的天氣不是很好,看起來馬上就要下雨的樣子。海邊有許多常駐的人已經急匆匆的開始往回跑了,但是衛理年一點要回去的意思都沒有。

就像小說裏麵的情節那樣,突然海邊下起了雨,衛理年也沒有去躲雨,任憑海邊的雨水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全身衣服濕的都已經可以上甩幹機的時候,衛理年關上了敞篷車的敞篷,然後把車開回了市內。

衛理年跟秘書打電話,讓秘書準備一套幹淨的衣服放在辦公室,自己馬上就過去。

秘書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趕快給衛理年準備好了幹淨的衣服。衛理年到了衛氏集團的門口,把車停在了自己指定的車位,然後上了總裁專屬的直梯,直接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雖然衛理年的全身都濕透了,但是看起來還是帥氣逼人,都不像剛淋過雨的樣子,或者嚴格來說,一點都不像衛理年自己剛剛被雨淋過的樣子。

衛理年拿著手上的遙控器打開了在書房背後的隔間,然後到裏麵去換了幹淨的衣服,把濕的衣服直接放到了外麵的垃圾桶裏。

衛理年又是衣冠整齊的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仿佛剛才在海邊淋雨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衛理年一樣。

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接受的打擊多了,衛理年對於知道自己的母親殺死了李偵探這一件事情,並沒有像剛開始那樣難過。可能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衛理年也就沒有過多的情緒了,好像早就已經接受這些事情一樣,並沒有感受到一絲絲的意外。

如白彬所料,衛理年不知不覺就把車開到了繆斯。

衛理年把車停下來以後,看著外麵的招牌,燈紅酒綠的世界讓人不必在乎現實世界裏的自己到底要麵對什麽樣的事情。衛理年看著周遭的一切,想著何雨樂前段時間也喜歡來這個地方,衛理年突然想到是不是因為何雨樂也想逃避很多東西?

衛理年想到這些,不免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微笑,每一個人都有不能夠告訴別人的一些悲傷的秘密,然後隻能在一些見不得光的地方盡情的搖擺,慢慢發泄。

衛理年下了車,泊車小弟早就已經站在了門口,衛理年直接把鑰匙扔到了他的手裏麵,給了小弟小費,衛理年就徑直上了樓。

林傑到的時候發現剩下三個人的車都停在了門口,林傑看著繆思的樓頂,不免發出了一聲歎息。

衛理年到了包房的時候,發現李恒遠和白彬早都已經在裏麵了,三個人似乎一點兒都不意外,彼此在包房裏麵出現,並沒有說一些什麽話,而是直接叫了許多的酒和一些陪酒小姐。

之前衛理年是堅決不會叫他們的,自

己又不方便說話,還不喜歡這些女人拚命的討好自己的樣子,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叫這些陪酒小姐成為了彼此心底心照不宣的秘密。

衛理年在那天晚上並沒有上了那個陪酒小姐這些事情李恒遠應該是知道的,但是李恒遠依舊叫人過來陪酒,衛理年也就沒有反對。

今天走到包房裏麵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在了外麵哪一個燒烤攤的一個地方,不敢想象李恒遠,白彬和衛理年全在包房裏麵劃拳。

林傑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不知道我如果把這個照片拍下來,明天賣給記者到底能夠賺多少錢?”

說完以後,李恒遠直接把自己背後的靠墊準確的扔到了林傑的臉上,然後跟林傑說:“快點死過來!”

林傑接過了靠墊,然後把它丟到了地上,走到了沙發的跟前。

這裏麵有很多人,外麵的小姐在陪著酒中間的三個人一直在劃拳,白的啤的洋酒一起兌著喝。

林傑看著這三個人瘋瘋癲癲的樣子覺得三個人全部都瘋掉了。

李恒遠早都已經喝高了,然後跟林傑說:“少在一邊裝清高啊!你要今天晚上不喝,直接滾就行了!”

李恒遠說完直接在酒杯裏麵倒了三杯白酒,然後用這外麵最常用的勸酒方法跟林傑說:“遲到自罰三杯,如果不喝直接就滾吧!”

林傑看著李恒遠已經發起了酒瘋,沒有辦法,直接仰頭把三杯酒連著灌下了肚子,白彬就在一旁拍手叫好。

衛理年一直在笑,然後順手摟上了旁邊小姑娘的胳膊,然後笑作一團。沒有人會相信包房裏麵的四個人,就是叱吒風雲的四個人,S市的四個大少爺。

李恒遠是想喝醉的人,今天到目前為止都還是清醒的,看著林傑跟旁邊的姑娘喝著酒劃著拳,李恒遠突然坐到了兩個人的中間,然後雙手搭在了林傑的肩上,跟林傑說:“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當時喜歡的是孫家的那個庶出的女兒lisa。”

林傑聽了李恒遠說的話,嘴角扯出了一絲微笑,並沒有反駁,李恒遠就繼續說道:“哎,你們兩個是不可能的,我可聽說最近lisa都已經回來了,不但回來了,而且還懷孕了。”

李恒遠說完以後,林傑的眼光馬上就黯淡了下來,然後李恒遠繼續跟林傑說:“我知道這是你喜歡的第一個姑娘,不過不要緊,然後以後好姑娘多的是,你隻要不像原來一樣亂來就行了,相信你家裏知道你喜歡姑娘這個事情以後也會很開心的。”

白彬也醉了,白彬聽到李恒遠說完這個話以後就跟李恒遠說道:“以後我們再也不是林傑周圍的高危人群了!”

李恒遠聽到以後就給四個人滿上的酒,然後說:“來!為我們脫離危險人群而幹杯!”

本來嘛,喝酒這個事情就是無論什麽理由都可以當做幹杯的理由,因為目的就是把對方喝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