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借個膽愛你

程宇酒酣困乏之際,已經呼呼地睡過去。

嘴唇驟然被封,酒氣唾麵,呼吸不暢,程宇一激靈就睜眼了!

倆人眼對著眼,彼此那張熟得不能再熟的臉孔在對方瞳膜裏倒映成最寬闊驚悚的一張大臉,紅通通的,沒處躲沒處藏的。

“嗯……幹嘛啊你?!”

程宇驚得下意識抬左肘橫打,卡上羅戰的脖頸,借著酒勁兒,這一下兒砸得羅戰大腦短路呼吸停滯了足足有好幾秒,哼唧著痛叫。

“程宇,程宇,我……”

羅戰也醉了,酒精壯慫膽兒,腦袋轟得一下熱了。先前埋藏在心裏頭對程宇的那些暗慕渴求猶豫矜持,甚至某種程度上的愧疚與卑微感,統統都拋到天外,他是真的壓抑太久了,撒開歡兒了,控製不住了!

狹窄的一張鋼絲小**,兩條麥色的身影纏得像大麻花兒,翻滾起來。

棉被掀到地上,身體的驟然裸/露如同在火上澆一瓢油,讓已經失控的人更加血脈賁張。

鋼絲吱嘎吱嘎瘋狂顫抖,像一台帶著鼓點節奏的激昂的狂響。

羅戰用胳膊肘強行抵著程宇的胸口,兩手擰住對方的左腕。

程宇在他身下用力地掙巴,嘴唇與粗糙的下巴交磨。近身肉搏,程宇的腿施展不開,羅戰終究還是憑借多一條胳膊能使喚,無恥地占據了上風。

羅戰用重量狠狠壓住程宇左半邊肩膀,擒了手腕固定在頭頂。程宇用右手推羅戰,那隻手完全使不上勁兒,推不開,急眼了:“你有病啊?幹嘛啊你?!”

羅戰蠻霸地耍橫:“我就是有病了!我一看見你就病了怎麽辦?!”

程宇:“……你別鬧!”

羅戰:“我沒跟你鬧!”

程宇:“那你這算幹嘛呢?!”

羅戰:“……好吧我就跟你鬧了,你能把我怎麽著吧!!!!!”

羅戰知道自己這回齷齪了,來硬的,而且欺負程宇少一條胳膊,在**拗不過他。

他用堅硬的胯骨狠狠壓住人,用力瘋狂地碾吻。他唇上那一層極短的胡茬兒碾疼了程宇,也被程宇粗糙的下巴磨疼了嘴角,卻仍然不依不饒地狂吻。

程宇驚愕又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吻,兩眼被酒意和衝動刺激得神色一片混亂。

這樣的吻跟他以前所經曆過或者所能想像出的吻完全都不一樣!兩個男人之間的吻激烈且強硬,**/靡而粗野,沒有一絲含蓄和矜持,也沒有任何迂回或者退縮的餘地。羅戰滑膩的舌頭直截了當掃**到他喉嚨最深處從未被人碰觸過的角落,撩起一層又一層愈加高漲的衝動,讓程宇不知不覺地渾身劇烈顫抖……

那感覺就像原本平靜無波的一缸酒,突然被人投進一團火苗,火勢瞬間騰了起來,橘紅色的熾焰在波瀾壯闊的熱浪中跳躍……

“程宇,程宇……”

羅戰吻得癡迷,瘋狂,酒催情/欲,近乎強迫式的粗暴。

他把程宇的背心擼起來推到脖頸,吻程宇脖頸上的青筋,吻程宇的鎖骨,一口含住程宇的乳/尖,狠狠地吸吮,甚至咬牙啃了上去!

程宇一開始還玩兒命掙吧,推了幾下推不開這耍賴蠻幹的人,手勁兒漸漸酥鬆。

羅戰這一口含上去,簡直就是壓倒克製力的最後一根兒稻草。他竟然聽到程宇喉嚨裏溢出悠長難耐的聲音。

“嗯——”

這一聲呻吟好似給羅戰頸動脈裏打進一梭子雞血。他抱住人瘋狂地舔/舐,從程宇胸前的肌肉吻至小腹,舌尖熱烈忘情地描繪著一根一根微凸的肋骨,延伸到硬朗的胯骨邊緣,最後一嘴扯下程宇的**!

顏色紅潤漂亮的小程宇蹦出頭來,活潑潑的,筋脈綻露!

赤/條條筋肉結實的身體卷裹在一起,沒有絲毫的遮掩和隔擋,每一個回合磨蹭生出的強烈快/感都讓兩個人驚悸地發抖。

程宇和羅戰一起硬了。

“程宇,程宇,想要麽?要麽?我幫你弄……”

羅戰手忙腳亂,衣服都來不及脫/光,背心擼到胸口,**掛在膝上。他緊緊抱住他喜歡的人,一隻手掌毫不遲疑地把兩個人胯/下抖動的硬物握到一起。

他感受著程宇的陽/物在他掌心裏猛然脹大。從根部攥住了,往莖/身狠命擼動了幾下,竟然讓程宇舒服得揚起了脖頸,大口喘息。羅戰那一刻興奮得發抖。

程宇眉間蹙出略微痛楚的神色,微閉著眼,也不知是醉了還是醒著。

意誌力頃刻間崩塌,徒勞抵抗的神經被夷為平地,就好像是某種根深蒂固的禁欲體質驟然被肉/體上的強烈衝動摧毀,荼毒,放縱,墮落……程宇推拒的手逐漸攀上羅戰的脖頸,熱烈擁吻的嘴唇拉出膩膩的口水黏絲兒,吻變成了啃,啃再變成吸吮。

兩個人都瘋狂了。

胸膛與胸膛緊闔,紅腫帶著齒痕的乳/尖舒舒服服地磨蹭,小腹下那一片濃密粗糙的毛發如同煙火燎原般炸開。堅/挺粗壯的陽/物一隻手握不住,羅戰拽過程宇的左手,兩個人的手指彼此交纏,用力地撫慰擼/動……

程宇從來就沒跟誰做過這種親密的事兒。

而羅戰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幹過這個了,更何況是跟他真心喜歡的人幹這個。

憋悶得太久,體驗到從未有過的痛快與酣暢,兩個人在那瞬間望著對方的眼,瞳仁昏亂到失去焦點。五感與身體的全部感覺器官仿佛都集中在**,尖銳如針紮鞭撻般的快/感刺激得兩個人喉嚨裏都發出沉重的呻吟。

男人都是由最原始的欲/望披掛了人形皮相整合而成的雄性動物,對性的快樂最是敏銳,且極易沉迷,在這樣的情況下無法抗拒,刹不住閘。

倆人竟然連續做了兩次。

第一回很快就抖動著射了出來,互相射到對方腿上,射了好多,積鬱了多年的精華全交待給對方了,射得酣暢淋漓,一點兒都沒做保留。

然後馬上又支棱起來了,完全抗拒不住對親密的渴望,分明覺得不夠,不過癮。

第二回,羅戰使勁渾身的解數,手指用各種方式從各個角度撫摸和撩撥程宇的快/感,粗糙帶繭的拇指抵著最柔軟敏感的龜/頭,輕輕騷磨,那滋味兒又麻又痛,撩得程宇狠命攥著羅戰的後背,指甲都摳進肉裏。

羅戰用一條臂膀把人摟進懷裏,陶醉地近距離欣賞程宇渾身欲/火蒸騰的模樣。他想讓程宇舒服,讓程宇嚐到兩個人互相喜歡著、互相愛撫親熱做/愛時的快樂。

程宇的臉很紅,瞳仁兒烏黑發亮,嘴角淌著一絲晶瑩的口水,高高揚起的脖頸處喉結在皮下滑動,隨著羅戰的手勁兒一波一波地抖出節奏。那種強行壓抑著卻又無法擺脫快/感折磨的樣子,簡直性感極了!

羅戰忍不住拉過程宇的手握在自己的家夥上。

程宇的表情是很明顯的抗拒,很排斥。他從來沒摸過別的男人那玩意兒,除了七歲以下沒長毛兒的。

羅戰不甘心,強迫地攥住程宇的手指握在自己身上,互相地擼/動。程宇的手握上他那一套敏感神經,那滋味兒與自己消費自己可不一樣,絕對不一樣,就因為懷裏這個人是程宇!

程宇睜大了眼,手指被迫地運動著,驚愕的一圈兒眼白在眼眶裏逐漸擴大,突然一翻身,把羅戰周到身下!

羅戰驚恐:“噯,程宇,你幹嘛……”

程宇罵:“羅戰你犯渾你!……混蛋你!”

程宇壓住人,光滑的大腿裹上羅戰的胯,原來打算砸出去的沉甸甸的胳膊肘不知怎的就軟了下來,下不去手。

程宇眼神迷亂,卻被羅戰梗著脖子攫住嘴唇,很無恥地偷襲,化作深深的吻。

“程宇,程宇……”羅戰的聲音都抖起來,每一聲兒吟出來的都是蹲那三年半大獄的時光裏,刻入靈魂蝕入骨髓的思念!

“程宇……”羅戰低喊著程宇的名字,吻著,吸吮著,兩個人的唇角拉拉扯扯的是濃得化不開的甜潤唾液。

這一次的動作甚至比剛才更加劇烈,凶猛,快/感像驚濤拍岸,排山倒海地拍扁一切企圖抗拒的力量。程宇壓住羅戰,騎到他胯骨上,堅硬的骨骼砸痛了肌肉,疼痛伴隨著下/身過電一般的**,手心兒裏濕漉漉的全都是流溢出的透明**。

羅戰一邊兒給程宇擼著,一邊兒暴躁地反抗:“喂,別,咱倆反了!你下去,你給我躺下!……”

羅戰在**很介意上下攻守的,可是程宇這脾氣和力氣著實不太好壓服。

“程宇,寶貝兒,乖,你別壓我啊……”

倆人上上下下滾來滾去,啵個嘴兒、親個熱簡直就跟打仗似的,動作之剛猛,若是外人看過去,極像拳腳相加,下一秒就要真打起來!隻是每一道剛猛的肘擊和襲膝在觸到對方皮肉的瞬間都化作軟綿綿的揉撫,似乎誰也舍不得下狠手。

臨近高/潮的瞬間,倆人忘情地抱在一起,側躺在小**用胯骨狠命撞向對方!

那一刻的情形太**了,陽/物交付於對方的掌心,軟頭不停地摩擦對方的小腹。羅戰的一條大腿插/進程宇**,而程宇幾乎是騎在羅戰的腿上,臀部被羅戰略顯粗糙的大腿下意識地頂弄,頂得他臀縫酥/癢。

程宇終究還是對性/事少一些經驗,也年輕了三歲,頓時就沒扛住,毫無預兆地潰堤,射了出來!

程宇高/潮時死咬著嘴唇不出聲,眼角都快逼出淚痕。羅戰卻還不放手,捏住關口,一寸一寸地按摩,幫程宇延長快/感,看著懷中的人抽搐著癱軟下去。

羅戰拽著程宇的手幫自己解決。

程宇軟下去不再掙紮的樣子很乖,像受了極大的委屈,蹙著眉頭,讓羅戰愛得不行。他捧著程宇的臉一邊兒吻著,很快就射在程宇的手心兒裏。

小屋裏彌漫著濃烈的情/欲味道。倆人緊抱著平複如雷的喘息。

濕漉漉的東西晾一會兒就變得冰涼濕滑,怪不舒服的。羅戰萬般不舍地撒開手,轉身尋麽衛生紙。

他抓了一遝紙,才轉過頭來,眼角一條光/溜溜的大腿橫掃過來!

羅戰當胸被悶了一腳!

他心裏頭正甜蜜著呢,完全沒提防,程宇亦是借著酒勁兒,這一腳發了十足十的狠力,不偏不倚正踹到羅戰左胸心口下方的肋條骨上,頓時針紮般的疼。

羅戰“哎呦”一聲就滾下床,摔得結結實實,裸/露著的胯骨和大腿砸在地板上,被踹中的地方就跟瓷器皸裂爆成一堆碎片似的,鑽心的疼沿著碎裂的紋路嘩啦啦彌漫了半條身子。

這一摔,一疼,最後那點兒酒意隨著一身熱汗蒸發掉了,給疼醒了。

這媳婦是個啥人啊!

媽的,做/愛三分鍾熱度,爽完了在**翻個身就不認賬啦!

羅戰哀嚎:“程宇你,你踹我幹嘛?你還跟我來真的你他媽的真踹啊?!”

程宇眼底透光,怒吼:“羅戰你王八蛋你!!!”

羅戰:“……程宇。”

程宇鼻音濃重,帶著委屈的哭腔兒似的,卻又不是在哭,顛三倒四地罵:“羅戰你什麽玩意兒啊,你混蛋你……你幹什麽啊,誰讓你幹了……”

羅戰躺在地上喘,爬不起來,一看程宇氣成那樣兒,心想壞了,可別真急眼了。

再說哥還沒真幹你呢寶貝兒!

羅戰勉強陪笑解釋:“程宇,你甭生氣,我就是沒忍住麽!其實你也知道的,我……”

程宇怒道:“你幹嘛不忍著啊你?你給我滾!……誰他媽的讓你這麽胡搞了!你怎麽這樣兒啊……”

程宇隻罵了兩句,聲音就漸漸低沉下去,眼皮子沉重得抬不起來,眉頭仍然執拗地擰著,寧死不從的表情,身體卻有氣無力地趴在**,動都不動彈。

羅戰愣了一會兒,大氣兒也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喊:“……程宇?睡了?”

程宇沒聲音了,睡過去了,酒酣人困,再加上縱/欲過度,睡得很香,呼呼的。

“程宇?”

“……”

羅戰徹底懵了,這家夥剛才到底是醒著呢,還是醉著呢?罵得那麽歡,到底是清醒的人話,還是醉話胡話?!

程宇連**都沒提,褪到膝蓋上,一條腿蜷著,另一條腿伸得筆直筆直,光滑的兩瓣屁股圓圓潤潤地翹著。屁股還挺白的,與後頸和手臂是完全兩種顏色,估計常年沒見過陽光,沒露出來給外人看過。

羅戰心想,這會兒要是騎上去把程宇徹底辦了,估計這人也沒力氣反抗。

可是明兒一早等這人醒了,知道了……估計程宇會一槍頂上太陽穴,把他給崩了。

等到程宇明兒早上醒了……怎麽交待啊?!

撒嬌耍賴還來得及嗎?

服軟認錯有用嗎?

寧死不降會被警察弟弟拾掇了嗎?

程宇會不念舊情把自己抓起來嚴懲法辦嗎?

咱這算強/奸未遂嗎?關鍵是後邊兒倆字,咱真的是“未遂”啊……

羅戰暗暗叫苦,肋下被踹的那一腳疼痛難忍。

他破罐破摔似的仰麵躺在地板上,赤著身子,軟塌塌的一條歪脖槍像初秋結了籽兒的老黃瓜,奄奄地躺在胯間。

舌尖回味著方才春/宵一刻的**滋味和筋疲力竭的後勁兒。

操,挨這一腳也值了。

隻要是程宇親自踹得一腳,老子覺得值!!!!!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開v三章,感謝讀者們支持~

文寫了這麽久還木有長評,求長評,送積分~

另感謝902587的地雷~

大灰狼偷吃小警帽兒!大灰狼挨踹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