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育胎師

“累不累?我可是答應了大哥的,送你回去吃飯,時辰也不早了。”

邵明遠見許鳳庭興致勃勃的倒挺高興,到底怕他累著,便隨口胡謅了個理由勸他休息,許鳳庭哪裏不明白他的心意,但心想他平日裏在育胎館已經忙得人仰馬翻,自己身在將軍府閑來無事,卻隻管休養身子眼睜睜看他辛苦,到底不大忍心。他雖不濟事,替他列列單子算算開銷也是好的。

便強忍著身上的酸乏笑道:“今天嘴裏特別沒味,原想著去吃醉仙樓的糯米雞改改胃口呢。”

邵明遠果然中計,忙傻嗬嗬地改了口,“那就去醉仙樓,我也想他們家的冰糖肘子了,被你這麽一說,饞蟲可都醒了呢!”

說著還誇張地拍了拍肚子,逗得許鳳庭直樂,醉仙樓的小二一見兩位都是熟客,忙殷勤地一溜小跑走在最前頭,直接領著他們上了二樓雅座。

許鳳庭才落了座,便忙不迭打開方才邵明遠用來做記錄的小冊子細看,默默在心中記下要點,邵明遠卻一把拉過他的雙手湊到嘴邊輕輕嗬著熱氣。

“外頭涼,你也不多穿一點。”

許鳳庭不在意地笑笑,其實他向來手腳冰涼慣了,自從去年剛傷了根本,越發就連大暑天都沒有一絲熱氣,再烈日炎炎的天,不過白白出些虛汗罷了。

忽見鄰桌有個少年正側目看向他們,這才意識到二人此刻的動作難免過分親密,還沒來得及抽回手,那少年卻已經舉步朝他們這邊踱了過來。

方才因他坐在背光的陰影處,許鳳庭並不能看清他的長相,可隨著他的一步步走近,俊秀的臉龐也一步步變得清晰。

青霜?

許鳳庭微微一怔,邵明遠隨著他的呢喃抬起頭,果然見那宋柯身邊見過的少年青霜正似笑非笑地站在自己麵前,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未來老婆的臉。

“聽說少君子大喜,奴可真為你歡喜呢。”

話是這麽說,邵明遠卻分明在他眼裏看出了譏誚的味道。

許鳳庭臉上淡淡的,眼睛卻並不看他,“許某已不在宋家,青霜公子何必自稱為奴?”

青霜的臉色越發難看,整個人幾乎打著顫恨聲道:“都怪你!現在你是脫離苦海過逍遙日子去了,宋柯對不住你也就罷了,我們這些下人有什麽地方對不住你?非整得宋家在京城無可立足,難道要我們全都跟著那個癱子上街討飯去不成?!”

邵明遠聽他說得不像話,怕許鳳庭沉心,當即便不客氣地一把將他指著許鳳庭的手拍開。

“若真的到了討飯的田地,這醉仙樓的二樓,不知你是怎麽混得進來的?”

青霜被他堵得隻能氣鼓鼓地幹瞪眼,杵了半晌隻得自討沒趣地回了座,許鳳庭哪裏還有胃口,便推說身上不好想早點回去,邵明遠也不願他再看見過去的人事徒增不快,忙速度將才出爐的糯米雞打包,陪著他先回許府裏去。

鬧市中馬車開得並不快,許鳳庭疲憊地閉上了眼,邵明遠長臂一帶,便將他整個人卷入懷中靠著。

“木板上硬,我給你當枕頭。”

許鳳庭卻並不理會他的玩笑,悶悶地歇了一會兒方期期艾艾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心狠了?畢竟曾經是一家人。”

邵明遠瞥了一眼他正不自覺地緊緊攥住自己衣袖的手,微微歎了口氣,他早就知道這個看似柔弱的許公子,並沒有他想象得那麽簡單。

一個自小在宮廷權貴中行走的人,為人處世若沒有一點殺伐決斷,恐怕早就被優勝劣汰得骨頭都不剩了吧?

宋柯的殘廢,宋家的頹敗,他從沒天真地認為都是意外過。

忍不住輕輕撫摸著他蹙起的眉心,“還是一家人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以家人之心待你,等到成了陌路,又怎麽能要求你反以家人之心去以德報怨?他們先下得到的,不過是應得的報應罷了,不過我一直很好奇依依的下場如何?”

許鳳庭沉默了半晌,攥住邵明遠衣袖的手越發用力,“我不知道,不過聽見大哥叫他們不許留活口。”

邵明遠並不意外會得到這個答案,想起許鳳庭曾經遭受過的,他甚至有點想不厚道地拍手叫好。

“別再胡思亂想了,咱們且好好過咱們的日子。”

說完大大方方地在許鳳庭頭頂落下一吻,許鳳庭一顆高高懸著的心方漸漸落地。

他不是聖人,對宋家和依依的恨意並不會隨著他的離開而抵消,他要他們付出代價,可卻不知為什麽,很不願讓眼前這個人知道他心狠起來的一麵。

因此一直瞞著他,沒想到今天被青霜說破,他卻一派雲淡風輕。

甜甜蜜蜜的日子過起來總是特別快,轉眼婚期已至,因許鳳庭已是再嫁,依他的意思實在不樂意再張揚,因此免了許多繁文縟節,不過在新居裏宴請了幾桌至親好友,朝太子和許將軍磕了頭敬了茶,便算禮成了。

邵明遠直到安安穩穩地坐在布置一新的新房裏,近距離地看著身穿大紅喜服的新娘子,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成了家,真的娶到了那個自第一次見麵便鬼使神差心心念念了一年多的人。

雖說這兩個月來兩個人因為籌備婚事,獨處的機會並不少,彼此之間也親密了許多,可這喜氣騰騰燭影搖紅的洞房之夜,待鬧洞房的親友們紛紛退場,他們卻又都不由得帶上了些羞怯。

就這麽麵麵相覷了約莫有一盞茶的功夫,還是邵明遠借著酒勁挨了過去,輕輕卸下了許鳳庭頭上繁複的金玉冠帶,跟著又開始動作笨拙地解起他喜袍上的扣子來。

“怪沉的,穿戴了一天累不累?”

“不累,你也辛苦了。”

“恩,那……不如……咱們歇了?”

邵明遠帶著些微酒香的氣息熱乎乎地吹在許鳳庭的額上,他淺笑著默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邵明遠發燙的麵頰,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矜持還是鼓勵,且由著他一寸一寸慢慢靠近。

男子溫熱的手掌探索著溜進了他的褻衣而在他光滑的後背上來回摩挲,並遊至敏感的腰線處輕輕一扣,兩個人火熱的身體當即更緊密地貼到了一起。

許鳳庭身子一軟,一時又酥又癢不知如何是好,仍兀自支撐著僵硬地坐在原地。

邵明遠臉上紅撲撲的,他喝得有點多,不過還沒有醉到神誌不清的地步。

可看著那麽溫潤如玉、氣定神閑的一個人,要不借上點酒力,他還真沒有化身為狼的勇氣去褻瀆他。

“鳳庭,鳳庭……”

隨著男子口齒纏綿的呢喃,火熱的薄唇已經迫不及待地粘上,牙關被那人靈蛇般狡黠的舌頭輕易撬開,並放肆地在他口中攻城掠地,霸道而又溫存地照顧到每一個渴望得到憐愛的角落。許鳳庭隻覺得渾身的氣血都衝到了頭頂似的,整個人輕飄飄的,再也無力矜持,整個人軟若無骨般跌入了那人的懷中,更惹來了他更深情更急切的熱吻。

“明遠,明遠,我……我……我好難受……”

許鳳庭像溺水的人抓住一塊浮木似的死死攀著邵明遠的肩頭,水光粉潤的唇邊無意識地傾瀉出**蝕骨的□。

也不知什麽時候起二人的衣裳均已除盡,邵明遠唯恐愛人受涼,一條手臂緊緊箍住他無力的腰身,另一隻手扯過簇新的鴛鴦交頸繡被披在二人身上。

“鳳庭,別擔心,我會讓你舒服的,很快就不難受了……”

他溫柔地將人放平,動情地俯下-身,一點一點吻著那人白皙如上好的細白瓷般的脖子,漸漸向下,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紅潤的敏感。

唔……啊……

許鳳庭瞬間被排山倒海的kuai感吞沒,下意識的挺了挺身子,卻將自己更多地送入了對方的口中。

半掩半張的芙蓉帳下,二人如墨的發絲縷縷交纏著垂落,伴著若有若無壓抑著的慢語嚶嚀,滿室柔情旖旎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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