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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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鳳庭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的厲害,尤其是腰,幾乎像整個人被朝後對折過一樣難受。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居室,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又一次嫁了人。

昨晚的瘋狂一幕幕在腦海裏重現,許鳳庭扶腰坐起,不由滿臉飛紅。

他雖並非處子之身,可宋柯為人自私急色,哪裏有過邵明遠那樣的溫柔體貼,不過自己的*上來了隻管提槍就上,哪裏想到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有沒有感覺,會不會受傷。

有幾次他吃痛拒絕,他就罵罵咧咧滿嘴不幹不淨,甚至到處跟人說他不懂風情,在**就像一條死魚,從此更加喜歡折磨他,甚至帶著依依來羞辱他。

有好幾個晚上依依就那樣赤luo著身子靠坐在宋柯懷裏,手裏拿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龍頭玉勢,竟浪聲浪氣地捅進自己的下-身,且扭腰擺臀吟哦不斷,他不肯看,宋柯卻強行掰過他的臉來逼著他看。

“知道你為什麽不討男人喜歡嗎?好好學著點,也好知道怎麽伺候爺!”

宋柯囂張地笑容漸漸放大,根本不顧他整個人又驚又懼氣得發抖,自顧自扒開褲腰帶就當著他麵跟母獸一樣將自己玩弄得yin水直流的依依苟合到一處去了。

從來不曾對人說起的不堪過往一旦再度憶起,就像是開了閘的潮水一般一湧而出再難退去,許鳳庭痛苦地閉上眼,卻不曾注意到此刻的自己一張臉白得簡直駭人。

而剛放好洗澡水走進屋的邵明遠,迎麵就看到了他這幅模樣,忙三步並兩步走到他麵前,一把將人摟在懷裏。

“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可是昨晚傷著了?”

不放心地輕輕給他拍撫著後背,邵明遠難免自責不已,明知他身體不好,自己卻借著酒力放肆。

許鳳庭埋首在他懷裏輕輕搖頭,這人堅實的胸膛滿滿地帶著暖意,令他頓時安心不少,又怕他再往下追問,少不得紅著臉道:“我沒事,就是腰酸。”

邵明遠忙拿捏著力道在他腰側揉著,“是我孟浪了,下回再不敢任性胡為。我才放好了滾熱的洗澡水,你且泡一泡,身上也能鬆快些。”

許鳳庭笑笑點頭,卻隻坐著不動,邵明遠正不解何意,卻見他尷尬地抬起眼,“你,你先出去。”

這才發現他身上隻有一件被撕壞了一半的褻衣,褻褲早已不知所終,想必他不好意思,不由哈哈大笑,“少君子這樣就害羞了?那待會兒為夫伺候少君子沐浴時可如何是好?”

許鳳庭聞言隨即瞪大了眼睛,卻忽得身子一輕被人打橫抱了起來,起猛了自是一陣頭暈,慌得他忙一把摟住那始作俑者的脖子。

邵明遠無聲地笑了笑,便抱著他走到屏風後頭,裏間空間並不大,整齊地擺著浴桶衣架汗巾等物,等於是家裏的浴室。

“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洗。”

許鳳庭幾乎咬著邵明遠的耳朵哀求,邵明遠看他整張臉紅透了的樣子著實喜歡,哪裏舍得放棄這跟他親近的大好時機,自然假作充耳未聞,抱著他就雙雙泡了進去。

熱熱的水流輕撫過肌膚的感覺大大緩解了許鳳庭身上的酸痛,他不由舒服地低歎了一身,卻覺得身下一熱,某人略帶薄繭的手掌已經蹭到了他大腿內側不懷好意地撫摸起來,美其名曰,為少君子擦洗。

當即驚呼了一聲,卻被那人一本正經地製止了,“噓……小聲點兒,隔壁可有人呢!”

許鳳庭這才想起他們新請了一個叫做黃文的家人,大約二十四五,年少的時候也是在富貴人家伺候的,後來年紀大了被放出來配了人,沒想到夫君早幾年生病走了,他又有老娘還幼子要養,就還是出來給人做工。

這會兒功夫想必在外頭準備早飯吧。

許鳳庭暗想著,忽得身子一顫,一雙水潤的大眼睛驀然升騰起了一層水霧。

原來邵明遠不老實的手已經越摸越上,粗糙的指腹在他下麵最柔軟的地方反複揉弄帶來的火熱電流,刺激得他頓時又渾身難耐了起來。

邵明遠本來並沒有起色心,可如此秀色可餐就在眼前,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大好年紀,哪裏忍得住,當即也血脈賁張了起來。

不過發現那人的後ting已經腫得厲害,哪裏還敢胡來,見他情動難忍,忙用手殷勤地伺候了一翻他下麵的小鳳庭,直到他在他手中顫抖著瀉出一股清水似的熱流,這才慌忙給他擦洗幹淨,待他穿戴妥當,自己少不得躲到一邊胡亂解決一翻。

越國男子原本隨心所願上下皆可,可是一旦飲用了延嗣水,身體就會變得對情-事敏感異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失去了令別人懷孕的能力,他們釋放出來的也並不是白色的渾濁,而是透明的清水狀**。

知道許鳳庭臉皮薄,邵明遠便借口出去幫忙弄早飯,留他在房裏獨處了片刻,跟著就和黃文一起一人捧了一個托盤,將早飯擺進了臥室裏。

黃文一雙杏仁眼笑眯眯的,“給少君子請安。先生待少君子真好,怕少君子勞累,早飯都端到屋裏來。”

被他這麽一說,許鳳庭臉上更尷尬了起來,不過匆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那黃文也是個慣常察顏觀色的,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這裏留下小夫夫兩個,許鳳庭不由忿忿地剜了邵明遠一眼,邵明遠心裏美滋滋的,對新婚愛人的小脾氣照單全收,一麵親手盛了碗熱氣騰騰的皮蛋山藥肉絲粥送到他麵前。

“嚐嚐黃文的手藝,他家裏那位以前做過廚子,他也學了不少手藝,我就是看中他這點。”

許鳳庭折騰了一宿肚子裏早就空了,如今聞見香氣不免食指大動,就著邵明遠的手抿了一勺子,不由微微眯了眯眼睛,清甜軟糯,確實可口。

桌上還有兩小碟醬菜,一碟麻油豆腐,一碟糖醋生薑,另外裝著白嫩嫩熱乎乎的包子。

許鳳庭微微一笑,“我看他也挺機靈的,應當不錯。你別就看著我吃啊,鋪子裏沒人等著你?”

邵明遠故作神秘地笑笑,“怎麽會沒人?自從皇上那個金牌育胎師的匾一掛上,現在每天天不亮就有人來排隊,還不光是京城的。”

“那怎麽……”

“東主有喜,歇業三天。”

邵明遠偷笑著猛扒了兩口粥,滿意地看著某人的臉慢慢漲成了豬肝色,還是忍不住逗他,故意做出副輕浮的樣子,“少君子放心,這幾天為夫一定會好好憐惜你的!”

許鳳庭卻慢條斯理地夾了片生薑噙了,方笑眯眯地湊近邵明遠的臉道:“那夫君恐怕要寂寞了,今天是筠哥哥的生日,說好了接我過府去陪陪他。”

看著邵明遠滿臉的失望,許鳳庭總算有了點扳回一局的平衡感,不知不覺吃完了早飯,這裏黃文輕手輕腳走進來說太子府的馬車到了,許鳳庭起身就走,卻被邵明遠一把拉住了手。

“忙什麽,外頭涼,披上這個。”

話音剛落,一件淡青色的長毛大氅已經落在了肩上,許鳳庭悄悄回握了一下邵明遠的手掌,“天黑前就回來,你自己找些事情做吧。”

邵明遠怕他到了王府又放心不下自己,自然也不敢粘著他再玩笑,而是笑著攏了攏他胸前的衣襟,“你放心去吧,我到鋪子裏看看,再去菜場轉轉抓隻新鮮的老母雞回來給你燉湯喝。”

二人依依不舍地在家門口分了手,邵明遠一向是有點工作狂的,一想起育胎館裏有什麽事等著他做,立馬就能神采奕奕充滿了勁頭,可今天卻並不大熱衷,到了鋪子裏就呆呆地坐著,滿腦子就琢磨著許鳳庭大概什麽時候會到家。

雖然大夫神不守舍的,可這並不會阻止孕夫們絡繹不絕地慕名而來。邵明遠到底是個很有職業操守的人,麵對一臉信賴的病人,自然也漸漸精神集中起來。

一上午看了三四位,都沒什麽不妥,不過開了些養胎的補藥,囑咐幾句孕期當心的事項就萬事了,接近晌午的時候,邵明遠正要起來倒杯水喝,卻聽見門簾子重重地啪嗒一響,兩個長身大漢架著一個麵色青白的少年公子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六兒跟在後麵直嚷嚷:“先生,他們不排隊,就這麽橫衝直撞的!”

邵明遠瞥了一眼那少年郎的臉色,看樣子確實等不得,便不動聲色道:“既然進來了,就先給他看吧,你出去等著。”

“誒。”

六兒不滿地瞪了那兩個大漢一眼方放下了簾子出去,他們倒不客氣,不待邵明遠發話,已經小心翼翼地將那少年抱到**躺好,其中一位個子高一點的更加沉聲冷道:“你快過來看看我們家主人,要是他有個好歹,小心你的腦袋!”

邵明遠下意識地摸了摸發涼的脖子,“我先給他做個檢查,兩位壯士還是到外麵去等吧。”

誰知他們卻充耳不聞似的雙手抱胸立在床前,邵明遠也不管他們,隻管先收拾方才用過的一些器具,就這麽僵持了一小會兒,**的少年忍不住捂著肚子痛哼了起來,那兩人才不滿地丟給了他一個“你給我小心點”的眼神,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是作者“寧小哥”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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