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安然居中的蘇語嫣更是急不可耐的在房中來回踱步,一副焦急的模樣。

蘇語嫣暗自心驚,這次派出去的人手可都是娘親才叫外公給派來的好手,自己還是瞞著娘親做的這件事呢,若是成了還沒有什麽,若是沒成,還折損了這幾個人,還不知道娘親要怎麽收拾自己呢

蘇語嫣蹙著眉頭,一臉焦急的來回踱步。

難道是事情有變本來說好了,得手後,就派人來報,然後自己好讓這丫頭回去巧遇上了眾人的苟且之事。

蘇語嫣邊想,邊一臉得意自己能有這樣毫無破綻的想法,為了今夜這事,蘇語嫣連自己的貼身丫頭都全部退了下去。

此刻屋中就隻有她和粉兒,深夜,屋中靜的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生。

隻是,時間過得飛快,夜又深了幾分,院子中已經靜的隻有一陣風帶動樹葉的沙沙聲響。

蘇語嫣,有些不太確定的盯著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的粉兒。

粉兒一臉害怕,但還是自信的表示著自己是親眼所見。

其實粉兒也心中疑惑自己明明看見她親口全部喝下的,難道是給的藥量不夠

蘇語嫣一臉懊惱,果然男人就是沒有一個好東西,看這樣子;那幾人定然的貪圖那賤人的容貌,隻怕此刻還在逍遙快活,沒有時間來人給自己稟報吧

蘇語嫣暗自咬了口銀牙,本欲叫身邊粉兒回去看看,轉眼間,臉上浮起一絲狠毒的笑意,也罷,就讓那幾人再好好疼疼她,蘇語嫣眸中全是快意。

良久,原本在屋中等待的兩人,一陣頭暈目眩,蘇語嫣輕撫著自己額頭,感覺像是喝醉了酒般,醉醺醺的整個人全身都沒有力氣般。

難道是熬夜太久蘇語嫣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幾分。

粉兒也感覺一陣口幹舌燥,這明明是大冷的天氣,卻感覺全身發熱,忍不住伸手拉扯著身上的衣衫。

隻是片刻後,屋中人早已神誌昏迷。

莫莫附在窗外,聽著房屋中一陣瘋狂的衣衫撕扯的聲音,轉而是眾人急促的呼吸聲,房屋內此刻一室旖旎,不用看,都知道別人正在忙乎著什麽

剛才的急促呼吸聲早已被一陣女子有些痛苦的嚶嚀聲所取代,而屋中男子聽著女子的嬌喘,仿佛更是受了刺激般,瘋狂的進攻著,時不時還傳來一陣東西摔落的聲音。

女子剛開始有些痛苦的聲音此刻似乎也變成了滿滿的迎合,屋內不時傳來一陣女子的和男人的如動物咆哮的嚎叫。

莫莫趴在窗外聽著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卻仿佛不自覺般,好看的黑眸中,一片冰冷,這就是把自己惹惱的後果,古代女子不是最注重的就是女子的貞潔嗎

就借蘇語嫣的手,讓她親手毀了自己的貞潔,看她還有沒有那樣閑,一天到晚就知道找別人麻煩。

有一種折磨,就是讓人生不如死

夜漆黑如墨,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人性是最容易爆發出它的貪婪,此刻,屋內的男男女女正盡情的相互索取著,那緊緊纏繞的身體和不停的**的體,更是在無畏的放縱著。

男子寬大的手掌此刻正用力的撫摸著女子的豐滿,那兩顆紅燦燦的葡萄更是一上一下的抖動著,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子更是晃花了男人的眼,隻見男人此刻正拚命的在女子身上馳騁著。女子攀著男子魁梧的身子努力迎合。

四男二女都到了忘我的境界,莫莫瞄了眼屋內赤身的幾人,癟了癟嘴,不著痕跡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方才還用上了催眠,才將幾個大漢弄到蘇語嫣的房中。

有句話說得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莫莫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麽善人,早就想給蘇語嫣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了,隻是以前這身子太弱了。

她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待莫莫回到憐秋園中的時候,已是深夜。

而憐秋園圍牆上此刻正站著兩個人影,在漆黑的夜裏似乎也看不真切。

一人一頭飄逸的長發戴著一個銀色麵具,漆黑的墨發在這寒栗的冷風中迎風飄舞著,那深邃的眸子如一汪古井無波的潭水般,深不見底,隻是此刻原本冰冷的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意,讓人看不真切。

旁邊一個人影恭敬俯身站在一旁,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般,隻是在乎旁邊的人。

走吧半響,麵具男人冷冷的吐了兩個字。

再睜眼睛時,牆上哪裏還有人影,唯獨一顆大樹被風吹得帶動一樹枝丫,端的嘎吱作響。

莫莫有些無形的預感般,側過頭望著早已緊緊關閉的窗戶外,隻是一夜都靜的出奇,莫莫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