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山豬君,你是在威脅我?”孟廣美冷笑著道。

“威脅你又怎麽樣?你別忘了我的手中掌握著什麽,你如果不乖乖地就範,你就等著後悔去吧。”山豬哼哼地像個豬似地道。

孟廣美有些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地道:“這一次的a病毒是一種新型病毒,真是沒想到福田製藥居然使用了如此的劇毒,真是夠心狠的。”

“你閉嘴!福田製藥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山豬怒吼道。

“那倒也是,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聲,a病毒我沒有任何的辦法去攻克。這種病毒當時研究的時候,就是無解之謎,沒有流傳出來任何的解決辦法。除非……”

“除非什麽?”段天籟著急地道。

“除非打開病毒庫!”孟廣美道,“然後從其中找到類似的毒株,這樣才有一絲希望。”

“靠!這不可能!”段天籟喪氣非常,“病毒庫是絕密,誰也不可能碰到的。光是鑰匙就分別掌握在中醫藥總會李會長,趙副會長等十個人的手中。不說這十個人本來都互相是對頭,就算不是對頭,同時讓這十個中醫藥總會最有名望的人過來開門,你感覺到你能辦到嗎?反正我是做不到。平時見到他們一個都像過年似地。”

沒有人說話,段天籟接著道:“再說,病毒庫裏儲存著上千種劇毒試劑,萬一流出來一種,就足以給世界造成恐慌!這個責任我們誰都擔不起,所以,打開病毒庫的念頭我們就放棄了吧。”

“那我沒有辦法了。”孟廣美有些任性地道。

“草!”山豬叫道:“事情搞得真是太亂套了!段天籟,與你合作真是屁事多!”

“你之前幹嘛不早點說要利用這次a病毒要挾李天滾出總會會長的位置?你看看,我們之前專門挑了一種無法破解的病毒,就是要把花柔水搞臭,當然,順便把姓許的給搞死。結果你個狗籃子這個時候才給老子說要我們找出破解a病毒的辦法!”

“說要想辦法進入病毒庫找到a病毒類似的毒株,結果你膽小鬼還不行!你讓我們怎麽辦?老子才不管這麽多了!”山豬被搞得有些迷糊了,不禁朝著段天籟怒罵起來。

段天籟歎息一聲,苦笑道:“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啊。這都是趙端趙副會長的指令。不過,山豬君,你我都一樣,隻是一個小角色,隻是負責執行的,你對我發脾氣也不好使。這件事如果你不想幹了,完全可以不幹,不過隻怕你承擔不起上頭追查下來的責任。”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山豬咬牙切齒地道:“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威脅!你敢再說一句,老子就殺了你!”

許飛在外麵聽的熱血沸騰的,低聲道:“殺啊,廢什麽話!誰不殺誰是龜兒子!”

結果,段天籟不說話了,這個軟蛋!許飛不禁罵道。

“誰!”山豬低吼一聲,身體像是一道閃電般一晃,人已經到了門口。

倒是非常淩厲的身手!

給人

的感覺他是相當牛逼的那種。

不過他的確實力不弱,從他係在腰間的那條白色的褲腰帶就可以看出來了,此人屬於白帶高手。

咣當!

大門猛然間打開,空無一人!

“哎呀,山豬君,你可嚇死我了,我有心髒病啊,你這一驚一乍地這是幹嘛?你還怕人偷聽啊?你這是神經過敏了吧。”段天籟擦了一把腦袋上的冷汗鬱悶地夠嗆。

他能不害怕嗎?剛才可是正說道要殺了他呢,結果山豬就像個瘋狗似地衝過去了,任誰都會嚇一大跳的。

如果仔細觀察,孟廣美的神色在段天籟慌張的同時,平靜如水,毫無慌張之感。

山豬有些奇怪,剛才他明明聽到了門口的動靜的。

作為一個白帶高手,山豬在忍者係統裏已經屬於高級幹部了。

他們的等級排序是黑白橙黃綠帶,還有大量的連綠帶都不是的。

忍者係統中的高級幹部聽個聲音居然都聽錯了,這是不是有些丟人啊?

聽到段天籟這麽說,山豬有些臉紅,不過隨即就被他給掩飾了過去,嘎嘎一笑道:“瞧你給嚇得,膽小鬼。本山豬剛才隻是在嚇唬你玩呢。沒想到你就被嚇成了這樣,真是丟臉。”

“哎喲,山豬君,你這個玩笑可開不得,我有心髒病啊。”段天籟連連搖頭。

“哈哈,你這個慫貨。老子可是白帶忍者,有我在這裏你怕什麽?這裏一個鬼都沒有。行了,這件事到時候再說吧,太複雜了的事情我幹不了,我還要準備今晚上幹死那個姓許的呢。”山豬道。

“啊?”段天籟突然間又是一聲驚叫,睜大眼睛看向了山豬的背後。

“你看你那個熊樣,不會是心髒病又發作了吧?我可沒有嚇你。”山豬很輕蔑地看著臉色古怪的段天籟嘲笑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孟廣美那一直都是古井無波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驚訝的神情。

山豬的背後,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穿著大褲衩背心拖鞋的人!

悄無聲息!

山豬還在那裏吹著牛逼嘲笑著段天籟呢,但是他也感覺到了段天籟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就那麽一轉身,一腦袋紮到一個人的懷裏了。

看一下此刻的美鏡頭,他的小個不大點,許飛比他高了一個腦袋,呃,毫無違和感的一腦袋就紮進了許飛的懷裏。

“滾蛋!”許飛抓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推,就見到山豬的身體被推的連連後退,在地上滑出了五六米。

山豬大吃一驚!

一個人居然能夠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後,還能輕易地捏住他的臉,這在打架界,比足球界帶球過襠還要誇張,這是最大的挑釁和嘲諷!

“你……你是誰?”他甚至都忘了曾經在吃牛排的地方見過許飛,隨即他的腦袋就反應了過來,“姓許的?居然是你?”

許飛環視了一眼段天籟,又把目光落在了孟廣美身上,四目相

對,後者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然後就迅速躲閃開了。

“你怎麽來了?保安!保安呢,給我把他帶走!”段天籟見到許飛,連忙喊道,“你是不是偷聽了我們的對話?”

許飛看著段天籟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嗬嗬一笑道:“你們對話?我沒有偷聽啊。”

“哦,嗬嗬。”段天籟感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連忙給自己偽裝上了麵具,鬆了一口氣道:“那就沒事了,你趕緊離開這裏吧,我們正在討論事情呢。”

“不過我剛才沒有偷聽。”許飛加重了語氣,冷笑著看著段天籟:“你們莫非是在討論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這裏還有島國貨啊,他可是賣臭名昭著的腎寶膠囊的,你作為一個副院長,還是不要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

山豬被許飛給指著說,氣的滿臉鐵青,把牙齒咬得咯嘣作響,看樣子像是馬上就要和許飛決鬥了似地。

段天籟被許飛說的有些惱火,他臉一黑擺出了副院長的架勢,道:“我的事還不用你一個赤腳遊醫來指點。”

“嗬嗬,看來有時候某些人道貌岸然占著高位充其量隻是個披著白大褂的狼,還不如我這個赤腳遊醫呢。我最起碼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和某些雜種聯起手來害人。”許飛看著山竹和段天籟道。

“你……你剛才偷聽到了?”段天籟驚訝地道。

“錯!”許飛伸出一根手指,道:“我是光明正大地聽到的。不是偷聽,請你注意修辭。”

“你給我滾!滾!”段天籟惱羞成怒,指著許飛大喝道。

“不!”山豬突然間喊了一聲,眼睛裏噴著寒光,嗖地把充當褲腰帶的白帶給抽了出來,綁在了外麵,冷冷地道:“我的殺人計劃提前了,我等不到晚上殺他了,就是現在!”

許飛看著他抽出一根白帶子綁在腰間,動作這麽滑稽,哈哈大笑道:“你要是把**穿在外麵就更像超人了,不過可惜你隻是個神龜。”

“這是我們的習慣!你這是在侮辱我!”山豬依然是很酷地冷冷地道。

“我就是在侮辱你啊,怎麽了?有意見?”

看著氣的直哼哼的山豬,許飛接著道:“哦,忘了告訴你,現在申虛正在滿世界找你呢,你說你在閉關,誰知道在泡妞,真是有你的。不過我有些奇怪,你長這個逼樣,居然能泡上這麽漂亮的妞?看來這個女人的眼光很不怎麽樣啊。”

孟廣美的身體一顫,她看向許飛,似乎想要解釋什麽,但是她又欲言又止。

山豬斜著眼睛看著許飛,道:“你不就是要激怒我嗎?我才不會上當。申虛他找我幹嘛?”

“他不隻是在找你,還在詛咒你全家。因為他替你受過,結果一隻手被我給剁了!如果你在的話,被剁手的那個人,一定是你!”許飛的聲音不怒而威。

“你在說什麽?”山豬的眼神變得更加的難看。

“我在說,現在老子要把你的手給剁了!”許飛說完,一股風般掃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