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門絕技!?你們謝家的獨門絕技是哭?”陳耀陽哭笑不得.

謝婉華聽到陳耀陽終於問自己謝家的獨門絕技。擰緊一半的心立刻全鬆下來,同時非常緊張。但表麵上繼續裝哭道:“沒錯!我們謝家的女人每一個都是痛哭的能手。你快點答應我從頭再來被我問問題,不然我哭了!”

“白癡!耀陽你不要理會她,就讓她哭個夠!”陸羽跟陳耀陽說,同時鄙視著演技非常差的謝婉華。

陳耀陽點了點頭,微笑著問謝婉華,“為什麽你們的謝家的獨門絕技會是哭?”

臭蒼蠅,臭……希望你待會走到馬路上被陳耀陽的‘小綿羊’撞飛。謝婉華心裏還在怨恨地咒罵著陸羽。但表麵上繼續裝哭道:“你先答應我從頭再來讓我問問題。我才告訴你!不然我哭了!”

陳耀陽擺了擺手,苦笑道:“你不要哭!我最怕就是你們女人哭了!我應承你!”

“耶!”謝婉華像一個小女孩似的興奮地跳起來歡呼。

陸羽鄙視了謝婉華一眼,就不可置信地看著陳耀陽,問:“耀陽你真的怕女人哭?”

陳耀陽眼睛緊盯著謝婉華,聽到陸羽問自己問題。就把視線轉到他的身上,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怕女人哭?”

“真的!?”陸羽看到陳耀陽不像有假的樣子,更不可置信起來了。看了看還在興奮地扭動著身體的謝婉華,心裏的驚訝再次增加,問陳耀陽:“她怎麽會知道你的穴點?”

陳耀陽聳聳肩膀,苦笑道:“我也想知道!現在就隻能等謝家的女人為我們解答!”說罷,眼睛繼續盯著謝婉華看。

謝婉華聽到陸羽又搗亂,恨不得立刻就抄一瓶啤酒敲在他的蒼蠅頭上。再驚呼了幾聲,就坐回下來,興奮地問陳耀陽問題,“耀陽我問問題了!第一個問題:你有女朋友嗎?”

陳耀陽愣了一下,就收回盯著她的目光。偷偷地看向陸羽,看到他笑眯眯地看著自己,苦笑道:“大姐頭我有女朋友了!你不會想打我主意吧?”

“誰打你主意?我是問問而已!”謝婉華白了陳耀陽一眼。

陳耀陽再偷偷看向陸羽,看到他偷偷鬆了口氣。微笑了笑,道:“大姐頭你還沒有回答我你謝家的獨門絕技的問題?”

謝婉華眼睛狡黠地閃爍了一下,收起臉上的笑容,平靜道:“其實我的謝家,就隻有我和我爸爸媽媽三個人。我生活在一個不是很富裕的家庭裏。爸爸媽媽每天都爭吵,吵來吵去都是錢的問題。一個說你的錢去那裏了,去賭博嗎?一個說你的錢去那裏了,是給第二個男人嗎?因為萬能又萬惡的錢,使他們互相猜忌。感情也日漸淺薄。動不動就大打出手。”

謝婉華說到這裏,不屑地笑了一下,“打架,女人怎麽會是男人的對手?所以每一次都是我媽媽被打哭。而爸爸看到我媽媽被打哭,都會停下毒打,拋下一句:我沒眼看。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出家門口。而媽媽就會抱著我哭道:說以後都不要找像爸爸的男人。錢找不到不算,還是脾

氣暴燥,疑心重。但如果這個男人是一個百萬富翁,千萬富翁。那就另當別論。因為……”

謝婉華說到這裏,再次不屑地笑了一下,接著道:“因為他至少不會因為沒錢而打你。而且你雖然得……她說完這些說話,擦了擦眼睛,就笑著跟我說;女人攻擊男人最大的武器除了自己的身體,還有眼淚。她說男人都有種憐愛之心,特怕女人哭。可我認為她說錯。因為如果那個男人不在乎你,你盡管哭得再大聲,再傷心也沒有用。”

陳耀陽和陸羽聽到謝婉華不幸的過去,都安靜地喝著啤酒。但後者是牛飲,前者是輕抿。

謝婉華看到陳耀陽不再狐疑地盯著自己,狡黠的眼神一閃而過。“耀陽接下來繼續問你問題。你隻有單親,你童年遭遇一定不會比我好。那你想念你爸爸嗎?”

陳耀陽點了點頭,微笑道:“想!但人死不能複生!我們不能總是往後看,應該向前看。”

謝婉華點了點頭,裝出一個忐忑的樣子,繼續問:“你爸爸是病死的嗎?”

陳耀陽眉頭皺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他生癌死的。”

謝婉華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

謝婉華不知道她已經觸動了陳耀陽心裏的防線,使他開始猜測她的真正身份了。陳耀陽笑眯眯道:“都是你問我!現在到我問回你了!你有男朋友嗎?”

陸羽停下喝酒的動作,緊張地等待著謝婉華的答複。

謝婉華臉蛋紅了一下,眼睛眯起狐疑地盯著陳耀陽,“沒有!你不會打我主意吧!?”

陸羽聽到謝婉華的答案,激動拿著一瓶啤酒仰頭又牛飲起來。

陳耀陽看到陸羽興奮的樣子,微笑著跟謝婉華道:“我這個人外強中幹。有賊心沒膽。我隻是好奇而已。”

謝婉華看到他不像有假的樣子,心裏有點失落。雖然她沒有發花癡地對陳耀陽一見鍾情,但好感還是有的。這是因為知道他將來一定會很有錢,這點是通過老板對他的緊張,推敲得到的。如果自己是他的女人。那麽自己的富婆夢不是能變成現實?

她想到這裏,拿起桌上的屬於自己的啤酒,喝了一大口來麻痹自己失落的心。繼續問陳耀陽,“耀陽你的女朋友叫什麽名字?漂亮嗎?”

陳耀陽微笑道:“她很漂亮,而且很可愛。她叫韓幼妃。”說罷,眼睛盯著謝婉華。

謝婉華愣了一下,心裏的失落沒有了,反而充滿激動和興奮。但表麵上還是靜若止水,微笑道:“韓幼妃,好聽的名字!你有空就介紹給我們認識!”

陳耀陽眼中殺伐的閃爍了一下,拿起桌的啤酒喝了一大口。微笑道:“有空介紹給你們認識。到我問你了。你跟陸兄是什麽時候到太天平工作的?”

這個問題,由陸羽回答陳耀陽。他苦笑道:“我們來到太天平隻有一二個月的時間。我們以前都是在J市的九重天工作的。”

“一兩個月!”陳耀陽微笑著點了點頭。殺伐的眼神閃爍了幾下。

謝婉華有點緊張地

繼續問:“耀陽你真的很喜歡你的女朋友嗎?”

陳耀陽點了點頭,微笑道:“她是我的唯一。”

“為唯一幹杯!”陸羽高興地拿起一瓶啤酒向陳耀陽幹杯。

陳耀陽拿起酒杯與陸羽的酒瓶碰了一下,輕抿著啤酒,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看到他隻是高興地仰頭牛飲啤酒。眉頭皺了皺。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謝婉華鄙視了陸羽一眼,就調侃陳耀陽,“耀陽你爸爸叫什麽名字?叫陳耀星嗎?”

陳耀陽搖了搖頭,把頭伸近謝婉華一點,眼睛充滿了算計,壞笑道:“他叫陳…天…聰!”

謝婉華愣了一下,看到陳耀陽充滿算計的眼睛,知道自己暴露身份了。但不相信他這麽利害。笑容有點僵硬,微笑道:“真的叫陳天聰嗎?”

“為好名字!幹杯!”陸羽再次高興拿著酒瓶與陳耀陽碰了一下酒杯,然後又仰頭牛飲起來。

陳耀陽看了陸羽一眼,就把視線轉回到謝婉華身上,笑眯眯地輕聲道:“我老爸叫什麽不重要。重要地是有人叫天聰。對吧!我親愛的大姐頭!”

謝婉華身體顫抖一下,眼睛有點睜大地看著陳耀陽,笑容僵硬,微笑道:“你說什麽?”

陳耀陽不屑地笑了一下,就把桌上屬於自己的那杯啤酒仰頭一口喝完。

他看到謝婉華的表情,知道她真的如自己猜想那樣,是韓天聰派過來調查自己的的線人。他早就知道韓天聰一直都在調查他的身世。其實他想告訴韓天聰自己叫司徒仲世,使韓天聰不再這麽辛苦地查來查去,可說出來對他和幼妃沒有一點好處。但現在他竟然用線人這種損招來查自己,就有點過火了。

“幹杯!”陸羽拿起第5瓶啤酒與陳耀陽的空杯子碰了一下,又繼續仰頭牛飲起來。

謝婉華眼睛有點空洞地看著陳耀陽,心裏還是不相信他會知道自己的身份。繼續僵硬地微笑道:“耀陽繼續問你問題?你最喜歡吃什麽菜?”

陳耀陽壓下心裏的怒火。右手拿起一瓶啤酒往自己的空杯子裏倒滿酒,然後再幫謝婉華的酒杯倒滿酒。而左手在桌下伸到她的大腿上揉擰起來,壞笑道:“我最喜歡吃大白菜。就像大姐頭你這種水靈靈的大白菜。”

謝婉華心思很亂,使得她不能分心去生氣地拍開陳耀陽的yin手。但其實這是她的借口。其實她是知道陳耀陽在摸她,但她不想去拍他的手。因為怕一拍開他的手,他就會把自己的美夢打破碎掉。

她眼睛還是空洞地看著陳耀陽,身體有點僵硬。任由陳耀陽對她使壞,而不做出抵抗。

“為大白菜幹杯!”陸羽已經半醉了。厚臉有點紅,右手拿著酒瓶與陳耀陽的杯子碰了一下,再次仰頭牛飲起來。

陳耀陽拿起杯子抿了一小口,眉頭皺起。看到謝婉華呆呆地看著自己,拿起杯子與她的杯子碰了一下,笑眯眯道:“大姐頭你也喝一杯。”

謝婉華僵硬地點了點頭,就拿起酒杯慢慢地喝啤酒,但喝著喝著就流起眼淚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