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廁所,你們慢慢喝!”陸羽站身起來,手裏拿著一瓶啤酒。一邊喝著,一邊搖搖晃晃走去附近的一間公廁。

“小心一點!”陳耀陽向陸羽大叫了句。看了謝婉華一眼,就把桌下的yin手收回來。獨自喝悶酒,不出聲。

謝婉華感覺到陳耀陽不再揉自己大腿,心慌起來。立刻把酒杯放下,然後雙手捉住他的左手,哭道:“耀陽你不要揭發我的身份。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我不能沒有錢……”

“瘋妞!”陳耀陽看到周圍的人都看向自己,就把謝婉華抱在懷裏,不讓她再大哭大叫。輕聲道:“你不要哭?你不是知道我最怕你們女人哭嗎?”

謝婉華愣了一下,就陳耀陽懷裏抬起來,有點頭腦發熱地要挾道:“耀陽你不要揭發我的身份,不然我就哭給你看!”

陳耀陽壞笑道:“那要你合不合作了!”說罷,就低下頭來,輕吻了一下謝婉華的小嘴。

謝婉華腦袋被電了一下似的,一把推開陳耀陽,逃到他三米開外。擦了擦眼睛,眼睛複雜地看著他。

陳耀陽右手拿起裝滿黃澄色**的酒杯放到眼前,透過啤酒看著三米外惹人憐愛的謝婉華。看了片刻,就把啤酒仰頭一口喝盡。

謝婉華思想鬥爭了片刻,鼓起勇氣地慢慢回到小桌前,坐在陸羽的位置上。眼睛認真地看著陳耀陽,道:“我需要錢!我生出來就注定一輩子離不開錢。媽媽說過女人與男人抗爭最有用的二樣武器是身體和眼淚。現在我把這兩樣武器暫時給你。但你不能揭發我的身份,而且至少給我一百萬。”

陳耀陽拿起一瓶啤酒往自己的空杯子倒酒,笑了笑。把酒瓶放下,拿起酒杯輕抿了一下啤酒,眉頭皺了皺,他還是不能接受這種苦澀的味道。放下酒杯,看著對麵的謝婉華,不屑地笑了笑,道:“一百萬?你以為你是大明星嗎?一百萬我沒有,隻有二三百塊。但我不會給你一分錢。因為我信奉空手套白狼!”

謝婉華看到陳耀陽不答應,就急了起來,“我不要一百萬。你給我五十萬都可以。雖然你沒錢,但韓幼妃有。隻要你問她借,她一定會給你。以我的外貌和身材,你難道一點都不心動?如果你答是,你一定是個太監!現在隻要給我五十萬,我就是你的!”

陳耀陽微笑起來,可笑著笑著就捧腹大笑。“哈哈……”

“你笑什麽?”謝婉華惱羞成怒,大力地拍了一下桌,怨恨地看著陳耀陽。她這一拍桌立刻嚇到了附近的人,使他們再次看向這裏。

陳耀陽笑聲稍緩,就盯著謝婉華,一句一字地輕聲道:“我…笑…你…白…癡!”

“你敢說我白癡!?”謝婉華拿起桌上一瓶啤酒敲向陳耀陽的頭。可看到他壞笑著看著自己,沒有因為害怕而躲開。立刻收住用啤酒瓶敲向他的頭的動作。

陳耀陽伸右食指把頭上的啤酒瓶推開左邊,笑眯眯道

:“女人,我不是沒有。而且多得令我頭痛。但她們都是免費的,而且她們每一個都隻會給我利益,不會向我索要利益。而你……的確有可以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本,但要我對你動心才行。”

謝婉華把啤酒收回來,有點頹廢地坐在櫈子上。伸手擦了擦眼睛,有點空洞地看著陳耀陽,有點哭腔道:

“因為童年事。我發誓自己長大以後,要找很多很多的錢。大學畢來後我進到了童氏工作,也幸運地成為韓天聰的副秘書。我一直認為自己的富婆夢快變成現實。可發現韓天聰根本就是一個太監。除他老婆外,別的女人都進不到他的法眼。從那時起,我渾渾噩噩地在童氏工作了幾年。雖然不時完成他安派下來的任務,受到他的讚賞和獎利。可這點獎利根本不能維持我發很長的富婆夢。所以我還是提不起精神來。”

謝婉華說到這裏,就變得有點激動起來:“直到有一天他傳召我,說派我做一個秘密。如果結果令他滿意,他會給我一千萬。一千萬啊!那是多少錢?這些錢可以使我發很長一段時間的富婆夢。可就是因為你,使我的美夢破碎。你為什麽要揭穿我?為什麽不能當作不知道?”

陳耀陽輕抿了一口啤酒,微笑道:“你對錢太執著了。其實還有很多的東西比錢更好。那些東西可以讓你更快樂的生活著。比如愛情!”

“放屁!”謝婉華大罵了一句,不屑道:“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們看中的就是我們的外表和身材。如果有一天我們出現了皺紋,出現了胸下垂,你們不是一腳就把我們踢開?對女人最重要的還是錢。因為就算被你們這些臭男人踢開,我們還可以高興地生活著,不用去乞求你們的憐憫。”

“你著魔了!”陳耀陽搖了搖頭,輕抿了一口啤酒,就不再出聲。因為他們男人是臭的形象,已經深深刻在謝婉華心裏。就算自己說什麽,她都認為自己在貓哭老鼠。可能正如她所說那樣,隻有萬能又萬惡的錢,才能使心理已經扭曲的她得到快樂。

謝婉華怨恨地看著陳耀陽片刻,哀求道:“你可不可以當今晚的事沒有發生過,明天我們還是好朋友?”

陳耀陽有點自嘲道:“掩耳盜鈴這種蠢事,想不到我也要做一次。但為了討你這位大胸美人的歡心,唯有硬碰著頭皮做下去。但你別想再從我口中得到東西。”

“不行!”謝婉華野蠻地大力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

“什麽不行!?”陸羽拿著一個空酒瓶搖搖晃晃地走了回來,同時還不停地打著氣嗝。

“我們不要影響其他人,好嗎?”陳耀陽臉色陰沉起來。

謝婉華點了點頭,狡黠道:“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大胸華你為什麽坐在我的座位上?”陸羽搖搖晃晃地坐在謝婉華原先的座位上,問了一句,又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牛飲起來。

顧及到陸羽在旁邊,陳耀陽臉色慢慢由陰轉晴,笑眯眯道:“大姐頭,你知道三分顏色上大紅是什麽意思嗎?”

“不知道!”謝婉華狡黠地看著陳耀陽,搖了搖頭。

“我知道!就是別人給人一點好臉色,而你還不知進退。其實你隻有三分實力而己,根本不可能與人作對。耀陽我這樣解釋對嗎?”陸羽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向自己嘴裏倒酒。

陳耀陽看到他眼睛半眯,厚臉紅紅,十足是醉酒的樣子。伸手拿過他手中的啤酒,勸道:“不要喝了。你已經醉了!”

“我沒醉!”陸羽拍開陳耀陽的手。打了一個氣嗝,樣子有點傻,伸右手拍著陳耀陽的肩膀,道:“好兄弟,不愧我悉栽培你。我一定會東山再起,到時我一定會……”

陳耀陽看到陸羽還往嘴裏倒酒,再次伸手捉住酒瓶不讓他繼續喝下去,“陸羽不要再喝了。”

陸羽再次拍開他的手,打了一個氣嗝,道:“今天高興,讓我痛快地喝過個夠!”說罷,又仰頭牛飲起來。

看來是不能阻止他,就讓他今晚喝個夠吧!待會要辛苦了!陳耀陽苦笑了笑,把視線從陸羽身上,輕到謝婉華身上。看到她自不量力地挑戰自己的權威,不屑地笑了一下,用隻有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是第一個敢要挾我的女人。但你不要高興得太早。因為敢要挾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特別是那些沒有東西要挾到我,偏要挾我的人。”

謝婉華臉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也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跟陳耀陽說:“你以為我不知道臭蒼蠅喜歡我嗎?隻有我說對你一見鍾情,要他死心。你說他會怎樣?”

陳耀陽愣了一下,眉頭皺起,有點驚訝地看著謝婉華。想不到她會知道陸羽喜歡她。可她竟然利用自己跟陸羽的友情要挾自己,也太卑鄙了。

他用眼角偷偷地看向還在灌酒的陸羽。想了想,不屑地笑了笑。繼續用隻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跟謝婉華道:“我跟你們認識不長,我跟他的友誼也不深。你別白癡了。”

謝婉華看到陳耀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急了。知道自己一時頭腦發熱,把局麵鬧僵了。怎麽辦?現在不能再跟他來硬的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但這不是便宜他嗎?潑出去了!

想到這裏,謝婉華把右腳上的黑色半高跟鞋脫掉,再把腳伸陳耀陽的左小腿上。一邊用腳丫撫摸他的腳,一邊向他拋媚眼。同時右手伸到小嘴前並輕摸著。媚態盡顯。

陳耀陽看到謝婉華嫵媚的樣子,笑了笑。眼睛一狠,伸左手到桌下捉住她的玉腳,把上麵的五隻腳指頭,向下一拗。

“啊~!”謝婉華尖銳的慘叫的聲,立刻把醉酒的陸羽嚇醒,也把周圍附近的食客嚇了一跳。

陳耀陽放開謝婉華玉腳,笑眯眯道:“大姐頭你驚叫什麽?被人強上了嗎?如果是這樣,接下來有你好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