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陽把嘴伸到謝婉華的左邊奶。但伍晴雅沒有給他享受的時候,桌上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陳耀陽痛苦地把頭倒在謝婉華的**間,伸右手指了一下桌麵的手機,示意她幫自己拿電話過來。

“你這樣,要我怎樣拿?”謝婉華白了陳耀陽一眼,臉蛋羞紅。她不是長臂猿,以現在這種姿勢下,根本就不可能拿到手機。

陳耀陽狠狠地吻了一口謝婉華的雪白的乳肌,使上麵留下一個紅色的吻痕。轉身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機。接電話的同時,示意謝婉華站起來。“什麽事?不是說好二十分鍾嗎?”

謝婉華雙手護住胸,站起來身來,害羞地低著頭。心裏又緊張又忐忑,猜想著麵前的色狼接下來會怎樣對她。

“你…媽媽…出事…了!…她說…要…上吊…現在…白蟬…拉住…她…你…盡快…回來!”電話對麵傳來白露已經加速了的蝸牛語。

但陳耀陽聽完後,還是長呼了口氣。看到謝婉華站起身空出沙發。他就坐到沙發上,邊示意謝婉華坐在他大腿上,邊跟電話對麵的白露道:“她隻不過做戲給你們看而己。不用理會!”

“臭色狼!”謝婉華輕罵了句。就輕輕地橫坐在陳耀陽的大腳上,雙手輕推著他的胸膛。低著頭,不敢與他色眯眯的眼光對視。

“是…真的!…剛才…她…弄斷了…一條…繩子…現在…的繩子…很粗…不可能…再弄斷…你…還是…快點…回來!”白露把蝸牛語的速度再次提升。

但陳耀陽聽完後,還是長呼了口氣,伸頭到謝婉華的麵前,狠狠地吻了一口她的雪白臉蛋,就繼續跟電話對麵的白露道:“白露你叫白蟬用那條繩子綁住伍晴雅,不要讓她亂來。我半個小時後就會回來。”

謝婉華白了陳耀陽一眼,伸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電話對麵的白露聽到陳耀陽話,好半晌,才再次啟動她的蝸牛語。“耀陽…真的…要這樣…嗎?…你…還是…快點…回來…吧!”

聽到白露這麽久才出聲,他知道伍晴雅根本就沒有上吊,而是做戲給自己看。長呼了口氣,道:“如果你們還打電話過來。我真的不回來了!”

“臭小子你敢再說一次!我立刻死給你看!”伍晴雅的咆哮聲再次從電話裏傳出來。表明白露剛才所說的話,根本就是用來騙陳耀陽的。

陳耀陽把手機伸離自己耳朵,以免被伍晴雅的聲炮擊穿耳膜。聽到她說完,就把手機伸回到自己耳朵,“伍晴雅女士,你到底玩夠沒有?你整天都打電話回來,你要我怎樣回來?要我右手捉住小黑的耳朵,左手拿著手機。一邊跟你打電話,一邊跟分心開車嗎?”說罷,就把手機伸離自己的耳朵。

不出陳耀陽預料,伍晴雅再次咆哮,“臭小子,你還不快點回來我真的死給你看!現在把我的死亡時間定在二十五分鍾後。再見!”

陳耀陽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忙音,有點錯愕。他聽出伍晴雅的口氣,不像是開玩笑的。歎了口氣,把手機放到一邊上。雙手捧住謝婉華的紅臉

,壞笑道:“你逃過一劫了!今晚就當你跟我的交易完成。以後大家還是明麵上的朋友,暗低裏的床友。”

“臭色狼!你給我快點混!”謝婉華生氣推著陳耀陽胸膛。

陳耀陽雙手緊緊地抱住謝婉華。胸膛摩擦著她的巨奶,而嘴巴就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當然舌頭直搗黃龍地糾纏著她的小舌頭。

謝婉華雙手大力地推陳耀陽的肩膀,想推開他。可感覺自己像被大鐵鉗鉗住似的,盡管自己怎樣大力推,也不能脫離他這把巨鉗的鉗製。心裏一狠,兩排貝齒大力咬住他的yin舌。

“啊!”陳耀陽驚叫一聲,雙手立刻鬆開謝婉華,並舉了起來,做了一個投案的姿勢。

謝婉華還是緊咬著他的yin舌,得意地看著他,含橫不清道:“敢非禮我?本小姐不是軟柿子,隨你怎樣擰,就怎樣擰。”

陳耀陽yin邪地看著謝婉華,也含橫不清道:“你有兩個軟柿子,還說自己不是軟柿子?啊!不要咬!我投降!”

謝婉華得意地看著陳耀陽,慢慢鬆開一點他的舌頭,繼續含模不清道:“現在我要做你任何,你都要說應承。不然我會把你的舌頭咬斷。明白嗎?”

“你還敢威脅嗎?”陳耀陽不悅道。可感覺謝婉華又想大力咬住自己的舌頭,立刻說道:“不要亂來。我應承你!”說罷,心裏發笑。傻妞你最好永遠都不放開的我的舌頭,不然當你放開我後。我就讓你好受。

謝婉華好像能看穿人的思想似的,哼了一聲,道:“這麽爽快?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雖然我不能一輩子咬住你的舌頭不放,但我有手機!”

謝婉華狡猾地從她褲袋裏掏出手機,然後對著自己和陳耀陽照相。“麻煩笑一下,我不想被我咬著舌頭的混蛋是一個混蛋!”

“怎樣混蛋是混蛋!?很複雜!”陳耀陽雖然輕鬆地調侃著謝婉華,但bi於她的yin威,隻好僵硬地笑看著手機。

“喀!”伴隨著照相聲和閃光,陳耀陽猥瑣樣子和謝婉華調皮的樣子永遠定格下來。

“現在伸右手輕放在我的……*上!記住是放,不然小心你的yin舌不保!”謝婉華臉蛋羞紅,狡黠地看著陳耀陽。

“想不到照一下相,就能做這麽爽的事情。你早點提我嘛!”陳耀陽笑眯眯道。伸右手抬著謝婉華左**,大拇指和食指鉗住上麵的葡萄轉上轉下。

“你幹什麽!?”謝婉華大聲道。同時伸右手大力地拍開陳耀陽的yin手。

陳耀陽趁著謝婉華大叫的一瞬間,立刻把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唇,冷笑道:“這是打開你牙齒的開關。”

說罷,他右手搶過謝婉華想用照相來要挾他的手機,並大力扔在地上。手機立刻變成七零八落。但他沒有心情理會這種閑事,雙手抱住謝婉華站起身來,然後把她扔到沙發上,接著野蠻地脫她的長褲。

“不要!不要!”謝婉華雙腳拚命地猛踢,同時雙手緊拉住褲子。梨花帶雨,可憐楚楚。

看到

謝婉華這麽頑強抵抗,陳耀陽放棄去脫她的褲子。右手迅雷不及掩耳伸到她的脖子並擰住,殺伐地看著她,冰冷道:“我最討厭就是自不量力要挾我的人!我已經三番四次提醒你。但因為你是女人,所以我一直都放你一馬。但你的一錯再錯,已經超過我的承受能力。現在你還有什麽想說的。說出來吧!就當是你的遺言。”

謝婉華看到陳耀陽奇異的眼神,感覺自己置身於兵荒馬亂的三國戰場上,看到不停地殺戮和血肉橫飛。場麵殘暴,血腥,使人毛骨聳然。

看到這裏,她相信陳耀陽不是跟自己開玩笑。立刻搖頭,梨花帶雨,哀求道:“我錯了!你不要殺我!”

“太遲了!你將是我第一個要殺的女人!你應該要感到高興才對!不要哭了。哭也要下地獄才哭!”陳耀陽冷笑道,說著,右手慢慢充注力量去擰實謝婉華的脖子。

謝婉華感覺自己有點透不過氣來。看著陳耀陽奇異的眼神。這一刻她肯定他真的會殺自己,而自己離死亡也不遠。但她不想就這樣無緣無故就被殺死。雙手大力地拉扯陳耀陽的鐵手,梨花帶雨,哀求道:“我真的錯了!我以後都不再要挾你!你放過我!我答應為你做任何事……”

“都說太遲了!想不到我司徒仲世也會有殺女人一天。”陳耀陽自嘲道。但右手上的力度再慢慢添加。他不一下就把謝婉華弄死,是想讓她體會死亡的恐懼。其實他也不想殺女人,但她太煩了。如果她一天不死,一定會纏著自己不放。雖然這是殺她的理由有點冤枉她,但她三番四次要挾自己,已經足夠心安理得地去殺她。

謝婉華臉色漲紅,想出聲哀求,但呼吸都開始停止,那有多餘的能量讓她說話。現在隻有梨花帶雨,哀求地看著他。

就在陳耀陽想快速解決謝婉華的時候,桌上的電話又再次響起。臉上的冰冷瞬間收起,隨之而上的是鬱悶。右手放開謝婉華的脖子,轉身伸手拿起電話,鬱悶道:“又什麽了!?”

謝婉華看到陳耀陽放開自己,立刻大口大口地吸氣。

“耀陽快點回來!你媽媽割脈了!我現在就送她醫院,你趕快過來。”電話裏傳來白蟬急速的聲音。

“怎麽?”陳耀陽激動地站直,緊張地一通嘴問:“不是二十五分鍾嗎?為什麽現在就來真的?這肯定是真的嗎?你肯定沒有騙我?你們什麽會讓她亂來?”

電話再次傳來白蟬急速的聲音,“真的!她剛才走進廚房裏。我們以為她去拿水果刀。可很久都不看她出來,就走進去看。看到她躺在地上,用左手不停的血。詳細的事情待會再聊。我現在就背著你媽媽趕去附近的醫院。你快點來。我不聊了。我要盡力趕去!”

“瘋了!瘋了!”陳耀陽把電話合上,立刻麻利地穿上衣服。眼角掃到不停大口大口呼吸的謝婉華,冷哼了一聲,道:“今天算你走運,我沒有心情再陪你玩。剛才的事算警惕你:以後不要再不自量力地要挾人。”

謝婉華點了點頭,哭道:“我再也不敢要挾你了!我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