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子薑震驚地張了張嘴,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茶漬,他揪著祁夜的領口,軟下了語氣:“祁先生,那、那我們還可以繼續合作嗎?”
“不可以。”
蘇子薑捏著他衣襟的力氣加重了許多:“……為什麽?”
明明這就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他也可以把五千萬的投資改成五億,為什麽不和他合作呢?
“小家夥,有沒有人告訴你,要討好投資人。”說完,祁夜在他腰上輕輕地捏了捏。
敏感處傳來癢意,蘇子薑想躲都躲不掉,他感覺自己被欺負了,可現在祁夜是他要討好的投資人。
一時之間,蘇子薑忍著酥麻麻的癢意,咬著不斷顫抖的下唇,眼神裏麵滿含星光,長睫輕顫。
祁夜很有克製性地隻捏了一下,蘇子薑這個敏感體就受不了了,嗓音有些嬌:“可……可以了嗎?”
祁夜見他這副可憐巴巴的勾人樣兒,鬆了手,嗓音散漫:“陪我吃飯。”
“好~”這個提議蘇子薑完全可以接受,不就是吃一頓飯嘛,他完全可以勝任。
地下停車場。
這裏很涼快,不過有一股有些難聞的味道。
蘇子薑站在電梯門口,等著祁夜開車過來接他。
祁夜說司機生病請假了。
蘇子薑努了努嘴,小腦袋這時候機靈了,心裏嘀咕著:可你還有那麽多助理,我就不信你的助理都不會開車,肯定是想沒有其他人在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我。
哼!
黑色的瑪薩拉蒂停在了蘇子薑麵前,他拉後座的門想坐進去。
但是腦袋裏麵突然浮現了一個有關坐車的視頻。
他把後座的門關上,打開了前座的門,把半截身子伸進去問:“祁先生,我可以坐前麵嗎?”
男人似乎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嗯”了一聲。
蘇子薑揪著小包包的帶子,就這麽坐了進去,還十分自覺地去係安全帶。
隻是還沒有係上便聽到男人涼薄的聲音傳來:“不怕我了?”
蘇子薑在內心說了一句不怕,然後笑著說出了原因——
“薑薑怕呀。”
“怕你一個人在前麵開車孤單。”
“一般來說副駕駛隻能愛人、家人、親近的朋友坐,雖然我們沒有這些關係,但是隻有兩個人的情況下詢問過後是可以坐的。”
“不讓司機孤單哦~”
祁夜聽完後,睫毛下垂,低頭打量身側帶著天真笑容的少年,整個人的眼神開始變得熾熱。
或許,他們的關係可以變一變了。
蘇子薑看到祁夜灼熱的眼神,下意識回避開了。
好奇怪的眼神。
但是好好看呀~
以後有機會他希望可以多看幾眼祁夜。
因為……科學說看帥哥可以長壽。
而且祁夜的顏值簡直吊打蘇子薑所見過的所有好看的人。
祁夜回過神,發動了車。
他知道,有那麽一瞬間,他的心似乎被什麽觸動了,變軟了許多。
祁夜帶他去的是一家烤肉店。
蘇子薑興奮壞了,美人居然知道他喜歡吃烤肉!
好耶好耶!
大愛美人。
包間內,蘇子薑看到滿滿一桌子的菜,幸福的眼淚直接從嘴角流出來。
服務員貼心地詢問:“兩位先生,請問你們需要我們這邊專業人員幫忙代烤嗎?”
蘇子薑盯著肉肉的眼睛都在發光,要是有人考的話真的會很幸福噠。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說需要,祁夜先他一步開口,“不用。”
服務員笑著:“好的。”
然後蘇子薑就看著他走了。
他很疑惑,為什麽祁夜不讓人幫忙?難道這位美人會自己烤肉?但是看起來可能性不大。
“祁先生,沒有服務員,那薑薑來吧~”
反正他也喜歡自己動手,雖然有服務員幫忙可能更好。
“嗯。”祁夜就坐在一旁,像一樽活佛,他的視線時時刻刻都落在蘇子薑那雙白皙細嫩的雙手上……
那一雙手十分熟練地在忙碌著,似乎很習慣這樣的動作。
樂此不彼地重複。
蘇子薑還哼著小歌,他的嗓音清甜,唱出來的歌很甜,空氣中都似乎彌漫著甜軟的氣息。
這一幕讓人賞心悅目。
至少祁夜是這麽想的。
他拿出一紅酒,倒滿了一杯,高貴優雅地品嚐著,靜心等待烤架上的美食。
蘇子薑將第一塊考好的牛肉放到了祁夜的餐盤上,用袖子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問:“祁先生,您先嚐嚐怎麽樣。”
“薑薑的手藝不精湛,不能保證它的口感很好。”
“您可別笑話我。”
說了好幾句話,蘇子薑才靜下來,看著手握酒杯的祁夜。
祁夜把那塊肉又切成了更小的兩塊,嚐了一半。
蘇子薑見他喉結滾動了,咽了下去,整個人的視線都開始變得亮亮的,很期待祁夜的點評。
祁夜勾了勾唇,將剩下的一半送到了蘇子薑的嘴邊,薄唇啟:“試試。”
“嗯嗯……好吃耶!”
蘇子薑笑著又丟了好幾塊牛肉上烤架。
祁夜微眯著漂亮勾人的桃花眼,嘴角微微勾起:“可我覺得有點老。”
蘇子薑有些愧赧地低頭,摸了摸自己蓬鬆的碎發:“啊?可是薑薑怕它不熟。”
蘇子薑一般做菜都喜歡全熟,他知道那樣或許會被別人說土,但是他樂意不行嗎?
“我來。”祁夜起身,拿起另一套工具開始操作。
蘇子薑坐下,看著祁夜熟練地開始烤肉,內心不禁有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震驚,美人居然會自己烤肉?!
而且工具是黑色的,美人的膚色是冷白的,這樣看起來,祁夜那雙手骨感突出,修長有力。
青筋凸起,是青色的,在冷白的肌膚上有一點明顯。
真的很漂亮。
蘇子薑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有一些肉,而且有一點短……
雖然看起來有些可愛,但是……他想要祁夜的手。
想摸一下。
摸一下就好。
祁夜將烤好的一塊牛肉放到了蘇子薑的餐盤裏,看著那一雙精致的手朝自己伸過來,他鬼使神差地摸了摸。
有點石更。
而且他好像摸到了筋骨。
想,
再來一次。
剛才的感覺不是很明顯。
祁夜俯身,就這麽看著小家夥搞小動作,然後他的小耳朵就開始紅了,整個小腦袋也都是下沉的。
想來是幹壞事兒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