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2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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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在女生寢室門口等了一小會,新月下來了.我有點不敢看她的眼睛,那會讓我的心碎掉的.她走到我身旁,站了一小會,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我的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走走吧,好嗎?";她沒等我回答,就沿著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走的那條路走去.我跟在她的背後,揣測著今天將要發生的一切.
";我看了你的網站了,做的不錯.";她淡淡的說.
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恩";一聲.
";可是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麽好的.";新月停住了腳步,轉過身,麵對我.
夜色裏,我期望她不會看到我窘迫的臉,我的心在狂喊:我愛你,要給你幸福,不論你是否愛著我,隻要能夠為你做點什麽,那就是我的最大樂了.可是我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她比我矮上一個頭,卻好象壓住了我的心,讓我不敢大口的喘上一口氣.
";放棄吧,我不是個好女孩.";她低下頭去,腳尖踢著一塊石頭,那淡如輕煙的語氣裏不知道是憂傷還是什麽別的情緒在蔓延.那是我第二次聽到她這麽說.可是我不管那些,我的耳朵已經聽不到別的東西了,我隻想告訴她,我愛她.我靠近一步,一把把她摟進懷裏.
離別三個月的那個身體,把我帶回曾經熟悉的樂的時光,我緊緊的摟住新月,象是怕她忽然飛走了.她沒有反抗,隻是低低的在我耳邊說:";你真傻.";
我把她摟的越發的緊了,嘴唇貼在她的耳朵邊,讓她能感覺到我口裏的熱氣.
";新月,回來吧,我想你.";
";別傻了,你這樣不值得.";
";值得,為了你什麽都是值得的.";我努力的扳過她的頭,親了下去.她的嘴唇在六月的哈爾濱的天氣裏顯得有點幹燥,我試探著把舌頭伸過去,她沒有拒絕.我貪婪的吮吸著闊別許久的香舌,想要把一切的怨和痛都融化在這一瞬間的溫柔裏.
";回來吧.";送開了新月,我嚴肅的說.
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許久,她說:";還是走走吧?";
我們並肩走在小路上.她開始跟我講這三個月來的事情.她結識了個網友,28歲,是在哈爾濱一個電腦公司搞銷售的.新月說那是個個子不高身材瘦小的男子,但是說話很幽默風趣,閱曆豐富,善解人意.上個學期新月離開了好久的那次就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麵,然後假期裏他們經常的見麵通電話,這個學期開學以後他們見了兩次麵,然後那男的就要新月做他的女朋友.新月說她從來也沒有喜歡過我,隻是習慣了我在身邊的陪伴.她更喜歡那樣深沉的有男人味道的男人,而不是我這個對她唯唯諾諾的男孩.於是她做出了選擇.
我一直聽著新月的故事,猶如被一把刀刮過我的心髒.原來我為你做過的那些努力,付出的那些感情,犧牲的那些尊嚴,換來的隻是你的離去.女人們,你們究竟要什麽樣的幸福呢,可否明白的告訴我呢?是啊,新月,那愛著你的男人老練深沉,當然是我這個毛頭小子望塵莫及的,也許是該我決斷的時候了.隻是希望你能夠幸福吧.我的心裏這麽想著,而從四肢蔓延而來的酸楚匯集在心髒的位置,讓我有流淚的欲望.可是我知道我要忍著,我要重新站起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既然命裏麵新月不是我的,那就算了吧.我想我們都該有新的生活了,盡管對我而言,那新生活的開始將是浸泡在舊生活的痛苦回憶裏的.
";看來你現在很幸福吧.";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既然我已經打算抗住那無盡的痛苦,還有什麽能夠讓我流淚的呢.
";我們分手了.";她回答道.我本來以為她會對我說起他們之間的幸福的故事,沒有料到這個答案,於是愣住了,好半天才應了一句:";對不起,我不知道.";
新月望著我,眼睛裏似乎是充滿了愛憐.她伸手摸了下我的頭:";你幹嗎對我那麽好呢.";
我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在心裏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因為我愛你.";
後來在我的記憶裏出現的最多次的並不是我第一次親吻新月或是第一次將她脫的幹幹淨淨或是第一次和她作愛的情景,而是那天我們緊緊的擁抱.
我們的頭頂上是星空,我們的身邊是夜色裏溫柔的風,我們象所有的相愛的人那樣擁抱著,似乎可以永遠都不分開.那一刻我無比的幸福.現在回想起那時候的幸福來,不免覺得自己有些奢侈,如果早知道一切都將會失去,怎麽可能不去珍惜每一秒鍾的光陰,可是如果我真的早就知道一切都將會失去,我還會那麽義無返顧嗎?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是我想不明白,而是我拒絕去想清楚那答案.很多事情,還是不清楚的好.
那天晚上以後,我們又開始了,這回,我們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躍了.想到那些,我就不由得聯想起和新月一起的旖旎風光.我們在一起的兩年,不誇張的說,可以解釋為我和她之間為了性而作戰的兩年了.我現在還不由得納悶,那時候的性欲怎麽那麽旺盛呢?
自從我們重新開始了戀愛關係之後,我對新月是百依百順,隻是盼著能夠讓她開始真心的喜歡我.新月呢,表麵上我看不出來她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過去的那三個月就好象沒有發生過一樣.以至於有時候我甚至懷疑那三個月的生活是不是隻是我的一場夢.
可是那畢竟是現實,因為那三個月的空閑時間我做的那些事情開始影響著我們的關係了.我對星際的熱衷有一段時間達到了無法自拔的程度,剛和新月複合的那段時間,我還沉迷在拉著她的說一起去吃飯,陪著她一起上自習或者在夜晚的小路上親親她.可是日子一長,我感覺新月不會離開我了,男人的劣根性就犯了,我開始找各種機會偷偷的去玩遊戲,正趕上暗黑破壞神2也適時的發行了,作為暴雪的忠實FANS我當然不能錯過嚐鮮了.於是每天中午吃完飯我都虛情假意的開始關心起新月的睡眠來.
";上了一上午課了,累了吧,回去休息一會吧.";
";不想睡覺,天氣熱.";
";不睡覺怎麽行,你身體本來就不好,還有點貧血,一定要保證休息.回去休息,晚上我來找你吃飯,然後一起上自習.";
於是她就嘟著嘴回去睡覺了.而我,當她的身影在樓梯的轉角處一消失,就立刻飛奔去遊戲房,開始帶領我的死屍部隊們去砍DIABLO了.
去年一次去教化買DVD,看到一張暗黑的遊戲,已經出到1.09版了.一時心血**買了一張,回家裝上,看到熟悉的畫麵,選擇了熟悉的死靈法師,進了遊戲.一個小時過後,我就索然無味的刪掉了遊戲,關上了電腦.遊戲不再給我帶來樂趣,隻有空虛.我在想,那個時候我深深的迷戀進去的原因是否因為我的心是幸福的依靠著什麽的,而當那種依靠沒有了的時候,那空落落的感覺是遊戲無法填滿的.也或者,同愛情一樣,遊戲,是青春的一部分,跟著青春,一起隨風都飄遠了吧.
遊戲占據了我平日的空閑時間,而周末,一般在周日,是我固定的踢球時間.我和網友球隊的朋友們關係越來越好,開始稱兄道弟了.新月也開始陪我去踢球了,當然,她隻是拉拉隊.
踢完球之後是照例的喝酒,我煙抽的不多,跟新月在一起之後,她很討厭煙的味道,我就處於半戒煙狀態,隻是偶爾在寢室或者打遊戲的時候抽兩根,抽完以後還要吃兩片口香糖才行.不過酒我是戒不掉的.大勇孟樂時不時的扛著一箱啤酒竄到我寢室來折騰我一晚上,平日裏嘴饞了我也經常我同樣好酒的寢室老大比試比試,再加上周末例行公事的和網友球隊的朋友們的酒局,我可以算上個不折不扣的酒徒了.新月到是不太厭煩我喝酒,因為我喝醉了不吵不鬧,隻是想睡覺,所以她也就默許了,甚至有時候,當她和我一起出去的時候,也會跟我的朋友們喝上兩杯,很給我掙麵子.
慢慢的她和我的網友們也混熟了,於是我們一幫男男女女的不踢球的時候也經常聯係著出去玩.我比較喜歡跟他們去卡拉OK,這樣新月的歌喉就可以展現了,我就可以在他們麵前炫耀我有這樣一個讓我有麵子的女朋友了.
一次我們球隊的隊長大狗湊到我耳朵邊說:";這姑娘跟著你呀…";
我美滋滋的問:";怎麽?";
";白瞎了.";他說完就蹦起來跑了,怕我捶他.
我和新月的發展不隻是在感情上,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我不再滿足於隻是拉個手親一親了.那時候和新月出去散步的時候都是摟著她的腰的,開始手還是老老實實的放在她的腰部,哪也不敢碰,可是慢慢的,就不老實了.那時候是夏天,我們穿的都少,手隻要稍微的往上挪挪,就可以感覺到新月的內衣的形狀.這樣一點點進步就讓我興奮不已了.別看我初中的時候就和姚蕾鬼混過,而且之後也交過另外一個性夥伴,可是對於新月,我還是有色心沒色膽的.當初親她的時候沒有觸怒她就不錯了,如果現在我一猴急惹惱了她,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在寢室裏問室友們有沒有什麽好點子給我出出.老黑在下鋪晃悠著床說:";那你想不想日她呀?";
";能不想嗎,整天都想,可我怎麽辦,難道上去就說,咱們**吧.";說完我順手把床頭的書扔了一本下去打老黑,";別日啊日的,你個流氓.";
";你這是典型的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老黑拿腳踹了下我的床板,";女人也有需要啊.";
";你拉倒吧,你還教育我呢,你還不是個處男.";我調侃他說.
老黑急了:";你還別說,我必須得找個女的開開葷了.";
後來老黑果然開葷了----拿著他剛領的150塊的獎學金在一個洗浴中心開的.那之後老黑走起路都牛逼起來,活象**了的貓.
第一次和新月更親密的接觸還要歸功與我的網友們.7月的假期過去之後,8月末我們又開學了,這個假期我和新月到是常常見麵,不過也沒有什麽地方可去,最多就是一起吃個飯,然後依依不舍的分開.開學之後,我們又有了空閑的時間和隱秘的地點,又開始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可是我還是一直沒有什麽下手的機會.直到那天大狗給我來了個電話.
";你們放假了咱們好久沒聚了,這個周五有空嗎,出來通宵呀?";
那段時間大狗迷戀上了反恐精英,經常出去練習,我玩的少打的不好,不過正是他練槍法的好靶子.
";行啊,去哪?";
";周五6點在工大集合,咱們去江邊那,有家網吧配置不錯.";
";行,我滿口答應.";
晚上自習的時候,我跟新月說我周五晚上和大狗他們去打通宵遊戲,新月就說我也不陪她.我說那你跟我一起去吧,人多了也熱鬧.新月想了想,答應了.
周五那天天氣有點陰,6點多的時候已經有點冷了,新月穿的少,上身是短袖,下麵是很性感的小短褲,看得我直流口水可是就是不敢摸.
見到老狼他們之後先打了個車跑到江邊,找個家飯館吃了一頓,酒足飯飽,來到大狗說的那家網吧就開始奮戰起來.我雖然打的少,槍法不好,但是夠狡猾,經常蹲坑,把大狗殺的極為鬱悶.等到後來我槍法大成之後,他還拿我當初躲在一起能躲的角落裏拿MP5蹲坑的事跡到處來說.
打到12點多的時候,大狗來了個電話,是他的一個紅顏知己的MM打來的,他不好意思的跟我說要去陪陪MM.我也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人,就由他去了.大狗一走,我玩的也沒有什麽意思了,就去看看坐在另外一排的新月在幹什麽.我去一看,她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呢.
";寶貝,醒醒.";我拍了拍新月的肩膀.
她抬起頭,揉揉眼睛,可憐巴巴的說:";冷.困.";
我立刻從旁邊一個網友那";借";來件外衣給她披上,過了一會她的神色好多了,可是還是嚷著困.我也有點困了,想找個地方睡覺,可是這麽晚寢室是一定回不去了,當然也不能回家了,那能去哪呢.我想了想,腦子裏忽然蹦出個主意來:";新月,我們出去找個地方睡吧?";
";哪裏呀.";
";找個賓館吧.";
";那怎麽行.";她很猶豫的樣子.
";怎麽不行,隻是去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們就回學校.你還不相信我嗎?";我信誓旦旦的說.
她考慮了一下,可能是鑒於我一直以來都對她尊重有加表現良好的關係,終於點頭同意了.
我和新月轉了兩條街,沒找到什麽象樣的地方,她卻已經冷的受不了了.我摟著她又轉了一圈,終於看到一家半地下室的小旅店外麵還亮著燈.就過去敲了敲門.
門開了是個老頭.
";住宿?";他問.
我點點頭.
";進來吧.";他側身把我們讓進去,我明顯能感覺到他眼睛裏的好奇和新月的羞澀,事到如今我也隻能挺著腰杆蠻不在乎的走進去,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出去開房間,心裏比誰都慌.
";多少錢?";我問.
他沒有回答,反問一句:";有身份證嗎?";
我出門從來不帶身份證的,就問新月,她也沒有帶.
老頭使勁的盯了我們一陣似乎想知道我們是不是通緝令上的人物,然後晃著腦袋說:";80,到早晨8點.";
我當時心裏就罵:奶奶的搶錢啊,這都已經一點了,一共七個小時要我80,是不是以為我不識數呀.可是轉頭一想,時候這麽晚了能不能找到別的地方不說,沒有身份證還不一定能讓我們住,而且新月又困又冷的,沒有辦法,認了吧.
交了錢,老頭把我們領到一條走廊的盡頭,打開一扇門,一努嘴:";就這,要熱水嗎?";
我揮手示意不要,老頭就走了.
房間很小,隻有張床和一台放在桌子上的電視.我還沒等發牢騷,新月已經一頭倒到**,不動了.
我關上門,坐在**,看著她的兩條潔白光滑的大腿,心裏長草了一樣,癢癢的.
我輕聲的召喚了一聲新月,她挪動了下身子,依然躺在**,隻是雙手環繞在胸前抱的緊緊的,我看她到不是怕我**,可能是剛才冷的厲害.
我不由得有點心疼她,把她往**挪了挪,然後把被子展開蓋在她身上.她嘴裏嘟囔了一句我沒聽清楚的話.給她蓋好被子我又有點不甘心,如果就這麽讓她睡去了,不是浪費了大好的機會了嗎.
我躺在她邊上,臉湊了過去,親在她的嘴唇上.她沒有躲閃,任由我的舌尖漫遊她的臉龐,嘴唇,脖頸.我親了一會,有點不過癮,把被子掀開,嘴裏說著:";衣服脫下來吧,蓋著被子就行了.";然後動手去脫她穿著的外衣.她睡的迷迷糊糊的,聽由我的擺布,被我把外衣脫了去.我重新給她蓋好被子,手就不老實的偷偷的放到了她的胸上.她的手扒拉了我一下,喃喃的說了句:";別鬧.";就沒有動靜了.
我當然不會這麽輕易的就罷休了,不依不饒的繼續在上麵撫摸著,感受那柔軟的山丘帶給我的歸宿感.新月緊閉的眼睛沒有反應.我的膽子大了起來,另一隻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摩挲著她那白脂如玉的肌膚,下身開始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