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強、奸段虹安(三)

就在琅邪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靠近段虹安的時候,三年前刻骨銘心的那一幕再一次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整整三年都無法忘卻的回憶像嘲笑的魔鬼戲弄著這位天之驕女,段虹安下意識地將檀木茶幾上的那隻茶杯扔向琅邪,希望能夠用此來證明自己的決心。

段虹安以為這個傳聞在斧頭幫中如入無人之境的男人可以輕鬆躲過這隻茶杯,她以為這個在紫雲山莊上能夠讓劉雲建這樣梟雄俯首稱臣的家夥一官不會被這隻小小的茶杯砸中,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琅邪並沒有絲毫回避的意思,任由那隻有兩個人先後品過的茶杯擊中額頭,鮮血極其醒目和嬌、豔的流下,這使得原本就邪美的琅邪增添一份刻骨的魅惑。

三年中能夠讓琅邪受傷而唯一在世的就隻有飄逸出神的冷血殺手,曾經與琅邪有過兩次試探交鋒的冷血也隻是唯一見證琅邪流星般崛起的人,其他讓琅邪受傷的人都已經被琅邪的冷鋒血魄親手送進地獄,因為他們讓琅邪受傷的代價就是生命!回到中國一直隱藏實力的琅邪根本就沒有遇到仁德他全力出手的敵人,從刀破忍術宗師山門五衛、以太極敗天王柳齊宇,再到今天的滅掉北方頭號年輕戰將,何曾受傷流血?

“果然有本事,你是第一個讓我流血的女人!我不妨告訴你,在金三角我徒手幹掉三十一名大小毒梟都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在剿滅斧頭幫、鏟平青狼幫這些雜碎的時候更是毫發無損,倒是被你給結結實實的砸傷。嗬嗬,傳出去的話恐怕整個中國黑道都會朝你頂禮膜拜了。”

琅邪冰冷地眸子和燦爛的笑容讓段虹安手足無措,她也不知道琅邪會被自己的杯子砸傷,雖然憎恨琅邪。但是她並不想用這種方式傷害琅邪,欲言又止的她起身“我去給你拿藥箱”便被流血不止地琅邪按倒在沙發上,因為琅邪額頭鮮血太過刺眼的緣故。段虹安似乎忘記了掙紮。

兩人的身體緊密無縫地貼合在一起,琅邪凝視著那雅調到清骨的絕美容顏,嘴角的弧度狐魅,微笑道:“怎麽。你不是應該恨不得我被人狠狠踩在腳底,恨不得我被人侮辱被人唾棄嗎,希望狼邪會被林家的冰鑒會打敗,希望我地李氏集團被你的未婚夫玩弄於股掌。希望我的家族被孔家搞垮,這就是你的願望吧?”

“我希望我能夠親手打敗你,與別人無關!我不會把自己地事情寄希望於任何人任何家族。這是我的宗旨!”段虹安堅決道,隻不過這種曖昧的姿勢讓清絕地她不由自主地臉頰紅潤。

“果然有骨氣。”

琅邪哈哈笑道,隨即狠狠按住段虹安兩隻掙紮的素腕,細眯起黑眸道:“比三年前還有骨氣!”

聽到這句暗示性很強的話段虹安馬上開始劇烈反抗,但是三年前掙脫的她在三年後怎麽可能成功。被琅邪死死卻不失溫柔地按在柔軟沙發裏的她終於喪失最後地寧靜神態,狠狠道:“這就是你的風度嗎?一個男人要用這種方式來征服女人難道不是最大的失敗,就算你的李氏集團再強大你的狼邪會再橫行,你也隻是個一無是處需要這種卑劣手段的失敗男人!”

“因為你們女人眼中看到的成功隻有一個,所以男人隻能夠無所不用其極!”

琅邪用身體壓住無法動彈的段虹安後,注視著那雙交織著憤怒和羞愧的水晶眸子,淡淡笑道:“我本小人,為何要把英雄的規則套在我的頭上。三年前你就知道我是一個徹徹底的無賴,為什麽還如此沒有覺悟呢,在別人眼中,我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梟雄;在別人眼中,我也是聲名顯赫的商界新貴,但是在你眼中,我就是那個比乞丐更加低下的紈絝子弟!”

段虹安被麵前這雙霎時間充滿不經意間被憂鬱和滄桑的黑色眸子所震撼,三年後的今天她一直被琅邪的麵具迷惑,或者玩世不恭像舞會上的輕浮,或者冷酷殘忍像對待黃橋,或者倨傲清高蔑視隆吉商會的會長,這些都沒有此刻的這份憂傷讓段虹那感到震驚。

這個無可救藥的花花公子為什麽也有這種表情,這種鏡子裏經常看到自己眼神的表情?

但是很快這稍縱即逝的感情便重新被無賴和輕佻取代,琅邪空出來的一隻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頰,邪邪道:“竟然沒有一點化妝,嘖嘖,雖然你的皮膚幾乎毫無瑕疵,但是我想如果能用雅詩黛紫色水晶係列的璿黛清透濕粉的話,就更加完美了,經過水漾嗬護的肌膚依舊能夠演繹自然無痕的妝容,而且手感會更加細膩,這樣滋潤柔嫩的肌膚摸上去就更加美妙了。”

“你還是介紹給你的眾多女人用吧,我絕對不會用!”

清水芙蓉般毫無化妝的段虹安撇過頭咬牙道,再怎麽逃避也不能夠逃出琅邪的擠壓,而且他的手指越來越過分,竟然開始玩弄起她的小巧耳垂。

“這款專門為古典皇室研製的‘金色月牙’似乎一般女人想買也買不到吧,我喜歡,具有東方神秘氣息的它每年也不過是定製三十六瓶,以後見到我的時候都要擦這種香水!”

琅邪俯身擠壓著可憐的大美人,閉上眼睛在段虹安雪白的脖子裏使勁聞了幾下微微詫異道,與段虹安富有彈性的胸部的美妙觸覺讓琅邪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政體開始有了男人正常的反應。

雖然明知道毫無用處,但是段虹安仍然不停掙紮,殊不知這樣隻會更加刺激一個正常男人的欲望,當他清清楚楚感受到琅邪下半身對她的威脅時,琅邪一隻手已經抱住她纖細的小蠻腰,這樣一來段虹安再怎麽扭動都成了充滿暗示的曖昧動作。

“你就是這樣征服女人嗎,從前你還知道用情詩騙取女孩子的初吻,還知道用甜言蜜語和無恥的謊言騙得她們的歡心,為什麽三年後的你卻越來越退步了?”段虹安掙紮著冷笑道。

“你很榮幸,你是唯一一個讓我這樣對待的女人。”

琅邪一把將段虹安抱起,壞笑道:“女人如花,歲月如玉,越久越醇,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上次在ZJ大學可是有不少人對你流口水。雖然不清楚有沒有被男人的髒手碰過,但是至少在以後沒有人能夠碰你一根頭發!誰要是敢越軌半步我就讓他付出絕對超出他想象的代價,孔奇華不例外,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都不例外!”

“你以為會有像你這樣無恥的男人嗎?而且我不想也不會做你的專屬品!你放我下來……”段虹安狠狠捶打著抱著她走向二樓的琅邪,不過似乎是琅邪額頭血痕過於觸目驚心,段虹安的捶打個根本沒有實質作用。

為什麽今天的他還是那般蠻橫無理,他不是已經成為萬人之上的太子了嗎,為什麽還不肯放過自己?為什麽每次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都會發生,為什麽每次痛苦都要和這個男人搭上關係?她望著那張嘴角含笑的精致英俊臉孔,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麽非要選擇這種方式,為什麽要一次次的用卑劣的手段傷害自己,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會是李氏集團的創建者,會是那個讓ZJ黑道如此忌諱的狼邪會的太子!

“是在埋怨命運的不公嗎?嗬嗬,如果你知道一些事情後就不會如此無病呻吟了。不過反正我們有很多時間,你可以去慢慢發現感悟自己的運動。”

琅邪冷笑道,嘴角的輕蔑讓段虹那第一次感到比身體被侵犯還要嚴重的刺痛。

一腳踢開房間的琅邪走進去把恐慌的段虹安扔到大**,脫掉上衣後抓住想要逃離大床的段虹安的腳腕,摔倒柔軟大床的段虹安被琅邪再一次如出一轍般壓在身下。琅邪帶著段虹安無法理解的神色淡淡道:“今天你再怎麽反抗也沒有用,也許我高興了,會放過你的月涯公司和你的母親。”

本來就身體微微顫抖的段虹安一震,繼而咬著嘴唇道:“今天不會再為別人妥協,不會為任何人出賣自己!”

“段虹安,假如你恨我的話,你最好是能夠讓我愛上你,然後在愛上你之前拋棄我。否則不管你做什麽,你都無法傷害我,如果你真的對我恨之入骨,這是唯一的方法。”

琅邪輕輕撫摸著那張怨恨的傾國容顏,帶著深邃玩味的笑意說道。

那一刻,段虹安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水滑落水嫩的臉頰。

“我會比任何男人都溫柔,即使對你,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