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強、奸段虹安(下)

";我會比任何男人都溫柔,即使對你,也是如此。

琅邪俯身溫柔吻去那些淚水,輕輕解開段虹安襯衫的紐扣,隨著一顆顆紐扣的卸下防備,段洪安雪白的內衣也有抱琵琶半遮麵的展露出來,琅邪並沒有急於把那件襯衫褪下,而是任其自然的攤開在**,他望著那如美玉般圓潤的肌膚悄悄浮起一層粉色的曖昧桃紅有些出神,這樣完美的肌膚似乎隻有莫雨嫣和溫碧月才能擁有,這個女人還真是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卻不知道珍惜的幸運兒。

靜靜等待這場淩辱的段虹安似乎以為琅邪會粗、暴的占有自己而眉頭緊皺,雙手緊緊拽住被單,雪白的小手因為過於用力而使得纖細的血管都能夠清楚,三年前的噩夢再次真實的籠罩自己,段虹安眼神有些呆滯和茫然。但是她所認為的粗野動作並沒有出現,那個將她傷得體無完膚的男人並沒有像三年前那樣直接進入自己的身體,而是靜靜的凝視,這讓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期望可以早點結束噩夢的她更加難堪。

琅邪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這具動人心魄的嬌軀,似水似霧般的朦朧氣質,宛若似真似假的水墨畫,擁有最大程度的感官感受。他一把撕開段虹安嬌羞的內衣,再將她下身的遮掩全部褪下,隻剩下一件空****襯衫的琅邪身體顫抖的逐漸厲害。

除了政體的身體曲線和臀部,一個女人的胸部也能夠營造出最誘人地弧線,琅邪望著那對暴露在空氣中的嬌嫩聖女峰,嘴角的笑意充滿玩味。既然沒有人敢褻瀆你,那這項重任就由我來完成好了。

“三年前你還有勇氣看我,為什麽今天卻喪失了這個勇氣,是怕愛上我嗎?”琅邪輕輕一隻手覆上段虹安雪嫩柔軟的雙、峰。另一隻手則在沒有一絲贅肉地平坦小腹,當他的舌頭觸碰到那顆嬌嫩的小紅豆,琅邪明顯感受到段虹安地震動。真是個敏感的女人,他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具異常敏感的軀體。

“這麽折磨人你很有成就感嗎?難道你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段虹安冷笑道,她不想感受琅邪那種比三年前更加熾熱地眼神,不想感受那種與異性接觸的奇異感覺。所以她隻能夠希望琅邪可以迅速解決他肮髒的行為,然後她再去狠狠洗澡,洗去這一身的罪惡和汙穢。

“這種激將法對我沒有用,你就慢慢體會**前地情調吧。也許有一天你會迷戀上這種美妙的前奏,你看,你的身體已經開始有反應了。果然女人地身體要遠遠比女人的嘴巴老實。”琅邪一陣得意的輕笑,輕輕含住那顆漸漸硬起來的紅豆,極盡纏綿的吮吸那似乎還沒有被男人開發過地聖女峰。

接下來才是段虹安“噩夢”的開始,琅邪果然用最溫柔的手法讓她幾乎要抓狂,身上每一處的肌膚都留下了他的痕跡。那些她從前根本無法想象的羞澀領域和讓她無法接受的方法依次被琅邪褻瀆,哽咽抽泣的她好幾次都認為自己無法堅持下去,但是都在琅邪適時的改變方位和方式來給她稍微緩衝的機會,這使得段虹安一直處於理智和感性的苦苦煎熬中,不想露出一點軟弱的她越是堅持身體就越敏感,越能夠清楚感覺琅邪這個無恥小偷的侮辱。

終於,琅邪在她瀕臨崩潰的那個臨界點,開始占有她。

那一刻,她甚至有一種解脫的奇異快感,哽咽和抽泣也隨之不知不覺中停止,而是不自覺的喘息。

段虹安側臉望著淡藍色窗簾外的淅瀝微雨夜空,似乎在做夢,三年來,多少追求她的男人都被自己的冷漠毫無餘地的直接拒絕,就算是孔奇華也從沒有牽過她的手,甚至她在三年前就開始抵觸女性好友的正常接觸,但是今天她卻毫無保留的被這個男人看來是理所當然的撫摸、親吻和擠壓,這麽荒唐的事情讓段虹安感到徹底的茫然,這一切,都是怎麽了?

為什麽三年後的今天,自己還是這麽熟悉這個混蛋身體的氣息,味道,和感覺!

臉頰潮紅段虹安的並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麽的異常嫵媚,陷入深思的她幾乎要忘卻琅邪馬上要開始的真正褻瀆。

在琅邪進入段虹安身體的時候,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她窒息,她咬牙:“假如我是妓女,你又是什麽,嫖客?”

琅邪沒有想到段虹安的私、處竟然比一般處、女還要緊,這讓有些疑惑更多是狂喜的他真正獲得今天的第一次成就感,“我喜歡嫖在別人心目中是女神的女人,三年前是,三年後仍然是。”

作為情場高手的琅邪除了擁有能讓女人動心的氣質和實力,還有就是那高超的技巧,能夠讓即使是第一次的處、女也獲得的高水平感覺,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值得驕傲的資本。琅邪凝視著段虹安長長睫毛下的那雙盈淚眸子,用最溫柔的律動來換取她的最小痛苦和最大歡愉。

這是琅邪對她至少很長時間沒有讓男人碰她的一種獎勵。

在琅邪印象中原本以為段虹安至少會和一個男人有過身體上的接觸,但是種種跡象表明這個驕傲清高的女人依舊無意間給他留下一份最好的禮物——再沒有任何男人碰過的身體!

“我恨你!”

在那漸漸積聚的火熱就要在突然釋放的邊緣,情不自禁將雙手抱住琅邪的段虹安哭泣道,指甲在琅邪的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最後一刻,她知道,她的堅持還是失敗了。

在完完全全占有段虹安後,琅邪俯身在她的耳畔,眼神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淡淡道:“最好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