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momo肚子,嚷道:“我餓了!”

劉雨一咬牙,說道:“你等等!”退出鐵籠,突然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林征臉色不變,心卻一沉。

隻憑她這個動作,他已經確定下來,絕對是有人指點過劉雨,否則她怎麽會想到她身上的衣服中含有不少細小金屬製品,而那些擁有一定硬度卻又並不難以製作的東西都能變成林征開鎖的工具!

裉下丨身上套裙,劉雨隻留了淡紫色半透明的內丨衣內丨褲,曼妙白丨皙的身材幾乎全都顯露出來,豐隆雪丨乳、修長**、ting翹玉臀,無不閃動著誘丨人魅力。

盡管心中怒火已至極點,林征仍不禁為她傲人身村心跳加速。

劉雨不像千羽櫻的身材傲人到可以瞬間引動男人最原始的欲丨望,但卻渾身所有地方比例正好,不失性感又兼具美感,尤其修長雙丨腿和天鵝般的頎長玉頸,使得她胴丨體之美外還透著一股氣質美,別具一種味道。

這也正是賀天海之流不惜一切想要得到她的最大原因。試想能把這樣一個美女,又是一個事業強者,征服在自己身丨下,那會帶來何等強烈的成就感?

脫完衣服,劉雨蹬掉腳上的腳,赤著腳走回籠內,俯身端起了地上的餐盤,緩步踩著鐵棍間的空隙走到了小桌前麵,蹲坐下來,將餐盤放在了桌麵上。

林征看著她的眼睛,沒有動作。

劉雨沒有立刻退出去,柔聲開口:“你餓了一天了,吃吧。”

“你該知道,就算是現在,我仍有足夠的力氣殺你。”林征平靜地道,“而且這個距離,以你的速度,根本逃不掉。”

出奇地,劉雨沒有半分害怕,反而輕聲道:“你不會的。”

林征沉默下來。

確實,劉雨把他看得太透了。哪怕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仍完全興不起殺她泄憤的心。就算說了斷絕關係的狠話,他仍不能把她完全當作一個陌生人。

更重要的一點,他深知殺人不能解決問題,因為劉雨一死,下一個死的就是他自己——沒了人送飯送水,他扛不了多久。

“不錯,我不會殺你,但是我可以做另一件事!”林征忽然開口,幾在同時,右臂急速探出,一把抓住了劉雨的脖子。

劉雨隻覺呼吸一滯,不由自地地張開了嘴,雙手一起抓住林征手腕,卻沒有用力掙紮。

林征冷冷道:“放我出去。”

劉雨出不得聲,卻拚命地搖起頭來。

林征一把把她拖到了chuang墊上,跨坐到她身上,鬆開了手。隻是這幾個動作,他已感到氣息有點不足,微微踹起來。呂脫品的麻醉效果正在減弱,但要完全消失,至少也是二三十個小時後的事。如果他堅持忍到那時不吃喝這肯定含有呂脫品的飯菜和水,體力也會因沒有進食而衰弱,同樣沒有足夠的力量破籠而出。

“我再說一次,放我出去!”林征加重了語氣。

劉雨連掙紮都沒有,咳了兩下,艱難地道:“不。”

林征右手一探,抓住了罩著她雪峰的柔丨軟xiong丨罩,刷地一下扯落,刹那之間,劉雨從未展示給任何一個男人看過的圓潤乳峰全露了出

來。

劉雨一聲驚呼,仍能自由活動的雙手想掩住**的xiong部。林征深知這是這場心理戰的關鍵,哪給她這遮羞的機會?立刻把她雙手抓住,不讓她有任何的遮擋。

“放我出去!”林征沉聲道。他不敢把目光垂到她剛剛露出的地方,卻是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

劉雨頓時喪失了反抗力量,顫聲道:“不!噢,你……”

林征這時跨坐在她腰上,一不小心有了點正常的生理反應,立刻為她察覺,他不禁老臉微紅,同時心裏大感失望。

跟一般女孩相比,劉雨絕對是相對保守的一型,骨子裏就刻著傳統觀念。他因深知這一點,才試圖通過對她羞恥心的威逼達到目的,卻沒想到劉雨竟然決心如此之大,讓他這招頓時失效。

從她身上移開,林征坐到一旁,皺眉不語。

劉雨慢慢地撐起身子,默默地找回xiong丨罩背對著林征穿好,卻沒有起身離開。

“出去。”林征毫不客氣地道。

劉雨渾身一顫,站起身,低低地道:“飯菜倒了,我重新給你做。”剛才林征拖她過來時,直接撞翻了桌子,桌上的餐盤自然不能幸免。

林征並不言語,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玉手上,靈光忽然一閃而過。

沒有金屬,但他卻有其它硬度足夠的東西可以製作成開鎖工具。

劉雨收拾好餐盤,轉身走了出去,不忘回來鎖好籠門,幽幽地多看了籠裏的林征幾眼,她才拾起衣服離開,關上了房門。

她剛一離開,林征立刻察看自己雙手,大感失望。隨即再看腳上,眼睛頓時一亮,目光落處正是自己大拇趾的指甲。

不片刻,一根寬約一毫米的“指甲開鎖器”製作完成,林征小心翼翼地把指甲探進了腰上大鎖的鎖孔內,剛剛浮起的希望再次破滅。

硬度夠,也便於操作,但是長度卻差了一截!

半個小時後,房門再開,換了一件T恤短褲的劉雨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進來,那餐盤比之前那個還要大一倍,看得林征不由一呆。

餐盤上有兩雙筷子。

劉雨拿鑰匙開了籠門,隨即把鑰匙放到了門外,自己則端著餐盤走進來,把餐盤放到桌上,柔聲道:“我陪你吃吧。”

林征一探手,掀起了她上衣的下擺。

劉雨配合地轉了一個圈,讓他看清短褲上沒有金屬物。

林征無奈收手。多來兩回,她也學會了該穿什麽衣服進來了。

劉雨開心一笑,就地坐下,把一雙筷子撕開遞給林征,後者剛剛接過,忽然一僵。

劉雨疑惑道:“怎麽了?”

“沒什麽。”林征埋下頭,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劉雨敢和他一起吃飯,自然是因為飯菜裏沒有加入呂脫品,那就說明藥是放在了水裏。

希望重新浮起。

飯菜中同樣有水份,隻要有足夠的飯菜供應,他完全可以撐過數十個小時的時間,等到麻醉劑的效果消失!

劉雨見他沒有抗拒,心情好了起來,不斷給林征拈菜。後者來者不拒,大口吃著。人是鐵飯是鋼,不多吃點,哪來的力氣逃脫?

不一會

兒,整個餐盤被林征清得幹幹淨淨,不隻是他那一份,連劉雨沒吃完的部分也清了。正打著飽嗝時,劉雨把旁邊的水杯遞了過來:“喝點水吧,幫助消化的。”

林征也不推拒,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滅了杯裏三分之一的水。

劉雨舒心一笑,清理好餐具,出去了。

林征一轉頭,把包在嘴裏的水吐到了chuang墊上,泡沫吸水,立刻把他吐出的水吸得幹幹淨淨,不仔細查看,絕對看不出來。

不一會兒,劉雨又拿著紗布和白藥進來:“該換藥了。”

林征盤膝坐好,微抬左臂,任她處理。

“你這傷是哪來的?”劉雨邊換邊問。第一次看到林征這傷時,她嚇了一大跳,怎麽看都不像是正常活動能造成的傷勢。

林征懶得回答,幹脆閉嘴不言。

劉雨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多問,換好藥纏好紗布,柔聲道:“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再來。”

林征一轉身,直接躺下,把後背給了她。

劉雨心內微痛,黯然起身離開。

第二天早上醒來,林征突覺不對。

怎麽身上的無力感比昨晚還要強烈?昨晚不是沒喝那水麽?

除非……劉雨根本沒有把呂脫品放在水裏!

難道是飯菜裏?她為了不讓自己起疑,所以甘願冒著她也中招的危險,陪自己吃飯?

這念甫起,林征立刻否決。

呂脫品的效果產生很快,服下後一兩分鍾就能起效。但是昨晚飯後劉雨行動自如,根本沒有被麻醉的跡象。要說她當時是硬撐,卻又不可能。憑她的體質,服下這藥絕對是癱軟不能動彈的結果,不可能硬撐得下去。

難道……

林征心中一動,看向自己左肩。

早飯後,劉雨離開了家。嬌鳳集團現在正是緊急時刻,她必須親自到公司處理。

林征聽到她離開後,立刻開始動手,把肩上的紗布解下。

藥粉已經融了大部分,但仍殘留了小半。林征忍著痛把藥粉撥掉,又用水清洗掉了傷口,然後才重新用紗布包紮起來。

他無法確定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但現在的情況下,哪怕隻有一線可能,他也要嚐試。

時間迅速過去。

劉雨中午趕回來給他做了午飯,下午又回公司工作,忙到晚上八點才回來,給林征做晚飯。要不是現在被關著,林征還真有點享受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飯後劉雨再次為他換藥,林征也不推拒,等到她離開去睡覺後,他才解開紗布,把剛剛敷上的藥粉清理掉。

次日早上醒來,林征的心不可抑製地跳動起來。

身上的無力感不但沒有加強,反而減弱不少!

劉雨很明顯是使用了融劑性的呂脫品,林征每天晚上清理掉傷口上的藥粉後,身上的肌肉無力效果不斷減弱,兩天後的下午,林征已經完全恢複了力量。

隻花了幾秒鍾,林征就掙斷了身上的鐵鏈,但換來的代價也相當慘痛,左肩的傷口不但舊疤撕丨裂,還因用力過度把傷口拉長了開口。不過跟重獲自由相比,這損失顯然不足以淹滅林征的喜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