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間chuang上的兩人翻滾起來,桑傑央宗的嬉鬧聲中,兩人直入正題,迅速裉盡衣服。

林征毫無顧忌地凝神看著桑傑央宗曼妙的胴丨體,一絲一毫也不放過,上次在她的藏身點,他沒能觀察得夠仔細,今天不能再錯過機會。

不過他當然不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而是要察看這女人身上是不是有什麽詭異的地方,增加將來對付她的把握性。至少以他和烏苗教接觸的經驗來看,這些玩蠱術的家夥身上都或多或少有古怪。

但直到方海岩擺開架勢,把桑傑央宗最隱秘的地方都給展示出來,林征都沒發現她和普通女人有什麽不同。結合之前的接觸經曆,林征不禁心下奇怪。

難道這女人真的是個異類,雖然是烏苗教的最高領導,卻根本沒在身上種下什麽蠱?

衣櫃外的滿室春意持續到了淩晨三點,兩人才相擁而眠。

林征確認了空氣中並沒有媚蠱那種特異的香味,大感奇怪。

剛才看著這場“活春宮”,他絲毫沒有被引得興奮起來,但是看方海岩的模樣,卻又顯然是被激發了本能後的表現,甚至一度讓林征感到,他像是服食了**一樣興奮。

可以肯定方海岩絕對不會服下她任何東西,那他是怎麽被“催丨情”的?

假如這裏有催丨情藥物,林征自己也該受害才對。

不知不覺中,窗外隱現天光。

高門聲響起。

林征振作精神,知道保鏢來提醒方海岩離開。當後者離開後,才是今天的重頭戲。桑傑央宗一個人獨處,或者和她的同黨相處時,才是最好的探聽消息時間!

十多分鍾後,方海岩和他的保鏢一起離開了房子。關門回到臥室,桑傑央宗隻穿著睡衣,坐到了chuang邊的梳妝台前,自言自語般道:“不知道今天的錄相效果怎麽樣。”說著從放在旁邊的挎包裏mo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林征登時魂飛魄散。

聽她話意,這房間裏有攝像設備?!

那怎麽可能?不但那兩個保鏢,連他自己在內,都仔細地檢查了整個房間,根本沒有看到任何監視設備。

但……假如真的有,那他偷偷潛進這裏,豈不是被錄了下來?

“喂?效果怎麽樣?”桑傑央宗輕聲問道,“嗯?又是這樣?沒辦法,他在這裏,我不好拉窗簾,隻好等下次吧,下次我設法把窗簾拉得更開一點。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林征緊繃的神經終於稍微鬆了一下。

聽這意思,她並不是在房間裏安放了攝像設備,而是在窗戶對麵的某個建築裏進行遠距離拍攝。剛才他進來時窗簾基本上拉上的,加上沒開燈,對方應該沒把他的身影錄下來,否則不用桑傑央宗打電話去問,拍攝的人早該先告訴她了。

敲門聲響起。

桑傑央宗起身出屋,開門道:“你來了。”

關門聲傳進臥室,隨即一個男人聲音響起:“今晚玩兒得開心嗎?”

林征心中微微一震,怎麽也沒想到來的竟然是這人。

赫然是慕少風的聲音!

“一個老

男人有什麽好開心的?”桑傑央宗像個普通女孩一樣嬌嗔道,“時間還早,不如你陪陪我吧?”

慕少風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用引誘我,我說過,我隻對一個女人有興趣,但那絕對不是小曼你。”

“是嗎?”桑傑央宗似乎有點泄氣,“算啦,說正事。方海岩現在對我很迷戀,這應該可以讓他對咱們家的敵意減少一點,差不多該是正式向他提起結盟的事了。唉,為幹爹人家算是付出了一切,他也不知道心疼小曼。”

林征暗暗詫異。他還以為兩方已經談得差不多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提起”這個階段,由此可知方海岩對封進的戒心到底有多強。

慕少風道:“你的付出,封先生心裏有數。不過敵意這問題很難說,今天宴會上,方海岩故意把林征帶了去,意思非常明顯,是要警告封先生不要亂來。我看你下次要再多使點力,否則結盟的事難有進展。現在烏苗教和青葉組兩方動作頻頻,血獄黨雖然暫時沒有什麽大動作,但是危機已現,時間緊迫。”

聽到這裏,林征再無疑問。

封進果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幹女兒”就是烏苗教的教女!

而且聽這話意,封進的確是誠心和方家和好,看來在這事上,方海岩可以放心了。

“對了,昨天幹爹說烏苗教用那什麽蠱毒控製了不少軍政官員,這消息到底是從哪得來的?”桑傑央宗忽然問道,“消息可靠嗎?”

“消息來源你不用知道,不過根據名單,我已經按封先生的吩咐對這部分人進行了監視,目前的結果確實是真。”慕少風說道,“傅家、方家都有人中招,幸好咱們這邊沒有問題。”

衣櫃裏,林征暗忖你小子這就錯得厲害了,你們封家不但中了招,而且中得是最狠的!

客廳裏兩人又多說了兩句,慕少風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回頭封先生會給你電話。”

送走慕少風,關好門後,桑傑央宗回到臥室,在chuang邊坐下,秀眉深蹙,似自語般道:“這家夥嘴這麽嚴,看來得另找辦法查出是誰泄露了消息。”

林征也暗感奇怪。

封進竟然可以弄到烏苗教控製了的人的名單,這家夥有這麽神通廣大嗎?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桑傑央宗正要站起來,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封曼,桑傑央宗,假如封進知道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桑傑央宗渾身一震,不能置信地看向窗戶處。

不隻是她,衣櫃內的林征也是大吃一驚。

那聲音是從窗外傳進來的,而且聲源處正是窗邊,但他在這裏呆這麽久,卻一直沒發現那裏有人!

對方什麽時候藏到那裏的?比他先還是比他後?是不是已經發現他的進丨入?

諸般念頭一閃而過時,桑傑央宗的聲音傳進衣櫃:“誰!”

窗外那人道:“假如我現在衝進去,有誰會來保護你的安全?我更好奇的是,你為什麽這麽大的膽量,不帶上你那個形影不離的活死人?”

那人字字輕柔,但是卻句句有力,連林征也不禁暗暗擔心起來

對方能藏在那裏而不被自己發現,顯然匿蹤術非常厲害,其身手必然不弱。他要是闖進房間,現在沒人保護的桑傑央宗不是死定了?

哪知道桑傑央宗卻絲毫不懼,反而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要說話可以進來說,想殺我也得進來殺——當然,你要是真的會動手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好膽色,”那人讚道,“讓開點,我要進去。”

桑傑央宗退到chuang邊坐下,隻見窗口黑影一伴遊,一個身穿黑衣黑褲人幽靈般從外而入,輕輕落地。

桑料央宗愕然道:“你是青葉組的人?”

林征已能看到那人,心中也升起同樣的疑問。對方一般忍者裝,背後甚至還掛著一把帶鞘忍刀,加上之前說話時帶上的少許口音,顯然是日本人無疑。

那人包頭蒙麵,雙手還戴著黑色手套,渾身上下隻有眼睛酃在外麵。他聽到桑傑央宗的問話,卻答非所問地道:“平田律子在哪裏?”

桑傑央宗定下神來,冷冷道:“我已經告訴過貴方,她無視得罪我,我已經殺了她。”

“濫殺盟友,教女大人把青葉組看得太輕了。”黑衣人仍是不慍不火地道,“我是不是該為了組織的榮譽,立刻將你斬殺於本人忍刀之下?”

桑傑央宗驀地嬌笑道:“那也得你有那個本事吧!”

她話意甫落,忽聽嘩啦一聲,黑衣人霍然抬頭,隻見頭ding的天花板大片墜下,迎頭砸來。他反應極快,立刻一個後退,輕巧地避開了墜板,目光瞬間凝在前方正轟然落下的身影上。

撲!

高壯的身體重重砸在地上,像一堵不可攻破的防禦牆,把桑傑央宗護在身後。

衣櫃內,林征大吃一驚,怎麽也沒想到天花板上居然藏著人!

“巫曆,”黑衣人緩緩道,“我沒想到你會把這活死人預先藏在那裏。”

桑傑央宗笑聲收斂,道:“告訴我你是誰,否則我會立刻發動攻擊。而你對我的襲擊,將被當作烏苗教和青葉組的合作關係破裂的直接原因,一切責任,我想山雄組長都會怪到你的頭上。”

房間裏靜下來。

半晌,黑衣人始道:“教女大人名不虛傳。本人平田長治,律子是我的妻子。”

桑傑央宗蹙眉道:“平田律子是你的妻子?據我所知,她是單身,哪來的丈夫?”

黑衣人仍是不慍不火的語速:“說明這一點,隻是要告知你,就算她死了,我也要取回她的屍體。不過為了利於我們接下來的交流,你可以知道我的另一個名字——山雄賢一。”

“什麽?!”桑傑央宗失聲叫了出來,“你……你就是山雄賢一?!”

衣櫃內,林征所受震撼絲毫不比桑傑央宗要少。

青葉組這種組織,雖然對外屆來說,其根之深,外人難以知曉。但是每個大組織總有幾個人的名號會在道上流傳,山雄賢一就是其中之一。

年少時,他是日本本土武術大賽連續七屆的武術冠軍,同時也是四屆柔道大賽的冠軍得主,並且在五屆國際武術大賽上獲得過前三的名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