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婚狂愛

“你幹嘛!我不要進房間!”

“放心好了,我隻是給你膝蓋上的擦傷消消毒。”靳霆以一種戲謔的眼光打量著她慌亂的模樣,“你現在腳傷得這麽嚴重,就算是在**也不方便,我可不想跟一個瘸子翻雲覆雨,那樣會很沒樂趣的。”

“你……”初雪想辯駁些什麽,卻又覺得沒什麽好說的,知道越是解釋越會讓他得意,幹脆哼了一聲,就不理他好了。

靳霆不由分說將她抱回原來的房間,此刻窗簾已被拉開,窗外燦爛陽光將一床翻雲覆雨後的狼藉勾勒得曆曆在目,床單被褥的折痕,以及隱約可見的白色床單上的殷紅……

初雪扭過頭去,淚水在眼眶打轉。

所以根本沒看到靳霆那一閃而過,冰冷的眼光!

這女人演技真不錯。

“夏初雪,我真沒想到你是個處女,所以這一次算我不對。”初雪正在自覺傷心,突然聽見男人的聲音猶豫了一下,低沉地響起,“我靳霆的原則是不搞處女,我以為你之前說你沒做過,是跟我開玩笑的,既然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那我有義務照顧你周全。”

他的眼眸深黑,說話語氣很鄭重。

初雪心中一愣,聽他這口氣,怎麽好似對自己有愧一般?

她悶悶地咳嗽了一聲:“靳總,其實真的不必。”

“不必?為什麽?”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沒有誰欠誰的,雖然我並沒有勾引你,但現在事已至此,也沒必要追究那麽多。”

“哦?你的意思是你的第一次不重要?”靳霆狹長眼梢泛起一陣淡淡鄙視——也是,不過是做出來的第一次,僅此而已……隻要五百塊吧?或者三百?

“當然重要。”她眼眶一點微紅——誰說不重要?她把自己好好留著,留了這麽久,卻留給一個陌生人……

不過,幸好沒有留給莫浩軒,那個背叛者!

“那你想要我怎麽負責?”靳霆沉吟了下,拿出手機,按了幾下,初雪的電話鈴聲隨之響起。

初雪剛剛從包裏撿起電話,他便一把將電話搶過去,將電話按掉,接著白了初雪一眼:“密碼。”

“啊?”

“我說你的屏保密碼。”

“我自己可以解鎖……”初雪要拿回手機,靳霆卻一把將她手按住,重複一遍,“密碼。”

“……0523。”初雪也懶得再跟他爭,反正一會兒改掉密碼就好了。

“不是你的生日,是莫浩軒的?”他淡淡一笑,笑容有不明含義。初雪哼一聲,“這跟你無關吧。”

靳霆也不再說什麽,解鎖,自己打開剛才的通話記錄,將他打過來的手機號保存成他的名字,存入通訊錄,才仿佛放心一般將她粉色手機在掌心握了握,再交還給她,“這是我的私人號碼,知道這個號碼的不超過十個人,你有任何問題,自己搞不定的,就打電話給我。”

“真榮幸。”初雪禮貌地笑笑,“不過我想我應該不會打……”

回家就刪掉號碼好了,她不想有他的號碼,他們算什麽關係?

他掃她一眼,眼神如同雷達銳利:“如果被我發現你刪了號碼,有你的好看。”

她心一慌:“不會。”

靳霆又將手伸向褲袋,拿出一張卡,“這張卡拿去刷,算是我一點補償。”

初雪隻消掃上一眼便愣住了。

黑金卡,美國聯邦銀行頒發的頂級卡片。

這種黑卡不接受一般人申請,隻有銀行主動邀請客戶加入。

據說黑卡卡主隻是銀行不到千分之一的頂級客戶,刷這種卡,連買私人飛機都可以。

“這個,我不能要。”

她反手把卡片塞回給他,“太貴重了。”

“我也想給你張額度低點的卡,可惜我沒有。”靳霆的聲音淡淡的,“拿著吧,若是覺得花多了不好意思,少花點就是了。”

“不,不……”初雪心虛地低下頭,聲音弱弱地,“我要的不是你的錢。”

“那你要的是什麽?我的人?”他吹了下口哨,眼眸變得一片冰寒。

虧得她剛才哭成那樣,原來也跟別的女人沒有區別。

不,他早知道她隻有比其他女人更有心計,更深藏不露,他怎麽會被她騙?

初雪一愣,自己好像說錯了話,忙急急搖頭:“我什麽也不要,我隻想忘記今天的一切,那個,對了,剛才在外麵,在浩軒……莫浩軒麵前說的那個,是當真麽……?”

“說的什麽?”

“就是,那個,那個……說要我陪你三天……”

“你想呢?”他反手撫摸她的臉頰,食指輕柔在她豐潤嘴唇上摩挲,“別說三天了,四天,五天,一周都行,反正現在我還沒對你失去興趣……”

初雪的眼光淡淡冷了下來,咳嗽了一聲,輕輕開口道:“靳總,您有女朋友嗎?”

“女朋友?我有啊,很多,大概能夠輪值一個月不重複吧。”他輕笑了下,摩挲她臉頰,“怎麽?吃醋了?”

“我沒有。”初雪正色道,“靳總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你有那麽多女朋友,也不差我一個,所以今天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這輩子也不要見麵,好不好?”

靳霆沉下臉:“你想甩掉我?”

“不不不不不,我哪敢,我是覺得……“

“覺得你技術太差?”靳霆冷哼一聲。

初雪一咬牙,既然他要這麽問了,那她就幹脆點!

“對對對,我技術很差——啊不,我根本就沒技術。”

“這種事技術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是看感覺。”他側頭凝視著她,眼眸中那一抹致命風情燙得她渾身不自在,“技術可以培養,我教你,手把手。”

她脊背後麵神經一炸:“不必了,我謝謝您啊!”

“這麽客氣做什麽?”他伸手牽住她的手兒,跟她十指交握,似乎在解釋什麽叫‘手把手’一般,“這種事情男人教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不過以後教會了你享福的是別的男人,想起來我還真有點不願意。”

初雪生怕他又做些什麽,下意識地將身體偏在一邊,正好牽動傷口,“疼……”

“都要你不要亂動,小傻子,一驚一乍的,雖然昨晚隻吃了個半飽,但也不至於餓到要用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