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105

2044年7月9日傍晚學校餐廳吃過晚餐,我送沈哲、小邸到到宿舍樓下,正遇到給成青、李思琪和陳諾送行的任紅玉、田曉蕊和吳林芷等人。一路保重的話不用重複,目送五人背包握傘的朝學校北門走去,任紅玉喊:“到杭州了給我們來個電話。”李思琪回過身來,衝著大家揮手說:“放心吧,都回去吧。”

同學情、姊妹誼,此刻愈發明顯,送走了去南方打工的五名同學,田曉蕊說:“再續,咱們走走去吧。”我說:“行。”田曉蕊說:“紅玉姐、吳姐你們不一起走走嗎。”紅玉姐說:“你們去吧,我們回宿舍玩牌去了。”吳林芷說:“你們倆玩你們倆的,幹嘛非要拉著我們去當燈泡啊。”田曉蕊半嗔半怒說:“不理你們了。”任紅玉說:“你倆別玩得太晚了,早些回來啊。”我說:“你們放心吧,十點前保證完璧歸趙。”

夜幕下的校園充滿了離愁別緒。湖邊草地上,湖邊的靠椅上,一對對即將分別的戀人、朋友,放肆抱在一起。有的好像怪樹緊緊擁抱,有的則躺在草地上親昵。 對於高年級這些因為荷爾蒙增高,導致的親昵行為,我和曉蕊是繞著走的。人性化的校園已經為這些偷吃禁果的大學生們預備了**,以防止因為親昵行為造成意想不到的後果。

夜色逐漸深沉,暑熱還沒有完全退去,馬路兩側的街燈,透出昏黃的燈光。因為有湖水和湖邊的綠地,湖邊要比學校其他校區域涼爽一些。田曉蕊和我沿著湖邊,邊走邊聊。 田曉蕊說:“再續,有人說凡是不已成家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你怎麽看這種現象。”我說:“我這人很傳統的,父母經常教導我說。不想給她穿上嫁衣,請別脫下人家外衣。”田曉蕊說:“你還沒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呢。”我說:“我說得還不夠明確嗎。”田曉蕊說:“你沒有。”我說:“雖然我也有些古板傳統,但是我認為,男女之間異性相吸。倆人處對象時候有些親熱的舉動也是人之常情,把戀愛跟婚姻直接聯係起來也有所不妥。”

田曉蕊說:“你為啥這麽說呢。”我說:“倆人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戀,總是要有個不斷深入的過程的。有緣分、誌趣相投的或許能逐步的走入婚姻的殿堂。然而現實中,隻經過一次戀愛就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少之又少。在相知相戀的過程中,總會有些戀人因為這樣或是那樣的原因而分手。即使倆人各方麵都滿意,抑或因為其他原因而不能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們不能因此說他們是在耍流氓。他們不能在一起有主觀原因倆人不合適而分手的,也有因為客觀原因比如倆人畢業分到異地或是雙方家庭反對,這些原因也能導致倆人分手。既然那麽多不確定的因素存在。能導致雙方感情無法再步入下一環節,但是我覺得不能說他們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相反我認為經曆是財富,戀愛這件事情上也是一樣的。沒有被人愛過,就不知道如何愛人。有人曾經說,戀愛也是個學習的過程。我挺讚成的。”

田曉蕊說:“你說我吧,思想不算前衛也不算保守,我認為倆人的感情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有些事情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事。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我說:“曉蕊妹子還是知情懂性,可以為師也。”田曉蕊說:“哪有啊,我不過是自己瞎想的。”

我微笑著說:“有人說。倆人最好的感覺就是無話可說的時候,倆人彼此看著對方,而不感到尷尬,這倆人的感情就是戀人關係。”田曉蕊說:“你說咱倆在一起不說話你感覺尷尬了嗎。”我說:“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就是不說話。默默的看著你,我也心裏感覺很美。”田曉蕊說:“真的嗎。”我堅定的說:“是真的。”田曉蕊明澈的眼睛看著的眼睛,我直視她的眼眸。田曉蕊看了會說:“ 我相信你。”我說:“謝謝妹子信任。”田曉蕊話鋒一轉說:“再續哥,有人說一個男人的胳膊跟一個女人的腰是同樣的長度,你說這是真的嗎。”

曉蕊這麽說。其實我已經有了合適的處理方法,但是故意說:“胳膊有長有短,腰有粗有細,一個男人胳膊怎麽會跟一個女人的腰一般粗呢。”田曉蕊說:“那咱不說別人,就說你的胳膊跟我腰是不是一樣長嗎。”我說:“那可要找個皮尺量一量。”田曉蕊笑著說:“想想若是沒有皮尺怎麽量。”我說:“沒有皮尺我可沒有辦法量了。”

田曉蕊說:“我有辦法,你不想試試。”我說:“什麽辦法。”兩站路燈中間陰暗處,田曉蕊把我的胳膊放到她的腰間,微笑著說:“傻樣。”我順勢攬住了田曉蕊的腰肢,田曉蕊轉身麵對著我,兩眼盯著我的眼睛。我感覺田曉蕊的眼睛裏有一種渴望,我抱緊了田曉蕊。田曉蕊把紅唇湊近我的嘴唇,倆人親昵起來。

我的心情很緊張,手有些顫抖,田曉蕊有些呢喃,話語有些不清楚。慢慢的我感覺兩腿間有一個硬東西升起來,田曉蕊好像也感覺到了,紅著臉推開了我。低頭說:“幹嘛那麽衝動呢,你弄疼了我的嘴了,走吧咱們回去吧,明天還要起早呢。”

我說:“好的。”田曉蕊攬著我腰,倆人朝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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