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莊就是秦家莊園,其地處山清水秀的郊區地段,占地數十畝,設有私家花園、人工湖景和高爾夫場,其內建築都是歐式風格,就如皇宮一般富麗堂皇。

正如那司機所說,這秦家乃是柳州市三大財團之一,其麾下盛秦集團擁有數家上市公司,同時經營著香江市兩家五星級酒店,還涉及房地產、百貨商場等諸多吸金行業,任何一家子公司拿出來,都足以壓死柳州大半人了。

“妹子,這裏就是你家嗎?看起來挺氣派的嘛!”林壞一邊打量著門前那兩尊鬈鬣巨口,凶悍威武的巨大石獅,一邊說道。

“是啊。”秦裳裳隨口回答道。

兩人邊聊邊向莊園裏走去。

莊園內風景秀麗,綠樹成蔭,就如公園一般。

“這有錢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啊。”林壞喃喃讚歎道。

秦裳裳從小含著金勺長大,對寶貴早已麻木,她帶著林壞快步向著一幢金碧輝煌的別墅走去,兩人很快便走進了別墅。

此時,別墅大廳裏正聚集著不少人,看到秦裳裳進來,大廳裏話音戛止,所有目光齊刷刷的向著秦裳裳投了過來。

這些目光可謂是豐富多彩,有的喜,有的悲,有的怒,有的冷淡。

安靜了片刻,一個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來,寬心的說道:“裳裳,你終於回來了。”這男子正是秦裳裳的三叔秦正昌。

“三叔,爺爺他還好吧?”秦裳裳焦慮的問道。

不等秦正昌說話,大伯秦誌雄陰沉著臉喝斥道:“你還有臉回來?要不是你刁蠻任性,你爺爺會突然病倒嗎?”

秦裳裳

潸然淚下,她知道都是自己害得爺爺病倒的,自己才是罪為禍首。

見秦裳裳淚眼汪汪,秦正昌連忙說道:“大哥,這也不能全怪裳裳,畢竟裳裳她事先並不知道爸早已身染重疾的事,要不然,她也就不會這麽任性了。”

“哼!”秦誌雄冷哼一聲撇開了腦袋。

秦正昌歎了口氣,向秦裳裳慰藉道:“裳裳,你也別太自責了。”

秦裳裳抽泣著點了點頭。

秦正昌很快注意到秦裳裳身後的林壞,疑惑地問道:“裳裳,這位年輕人是誰呢?”

林壞主動上前,自我介紹道:“各位叔叔嬸嬸、伯父伯母,我是裳裳的男朋友,初次見麵,多多指教。”

大廳裏所有人都是一臉的詫異,看這家夥土裏土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壓根就是個純種鄉巴佬,他竟然口口聲聲的說是林裳裳的男朋友,這簡直是荒謬至極。

秦裳裳立馬回頭向林壞怒嗔道:“喂!你瞎說什麽呢!”

林壞裂嘴嘿嘿一笑。

就在這時,大廳右側一扇房門打開,門內站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白發老頭。他是吳州市中心醫院院長郭紀生,更是國內享譽盛名的心腦血管科權威專家,對治療心腦血管類疾病有著豐富的臨床經驗。

看到郭紀生,秦裳裳立馬跑了過去,憂慮地問道:“郭院長,我爺爺怎麽樣了?”

其餘人也都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哎!”郭紀生長歎一口氣,又搖了搖頭,說道:“秦老爺子原本就患有心力衰竭,這次又受了刺激,冠狀動脈出現了**症狀,左心室已經衰竭

到非常嚴重的程度,隻怕時日不多了。”

聽到郭紀生這番話,秦裳裳淚如泉湧,爺爺要是死了的話,那她的天可就塌了。

眾人也都是一臉悲戚。

秦誌雄連忙向郭紀生問道:“郭院長,我爸他大概還能活多久呢?”

“已經沒幾天了。”郭紀生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又道:“秦老爺子現在已經蘇醒,你們可以進去了。”

秦裳裳立馬繞過郭紀生,迫不及待的衝進了房間。

**,秦天榮戴著氧氣罩,眼皮半闔,整個人顯得極為憔悴。

“爺爺!”秦裳裳撲到床前,失聲痛哭起來。

“裳裳,你回來啦。”秦天榮虛弱地說道。

秦裳裳用力點了點頭,抓起秦天榮的手,哭泣道:“爺爺,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病倒的。”

秦天榮搖了搖頭,“不怪你,爺爺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了。”說著輕咳了兩聲,又道:“爺爺時間不多了,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他老眼濕潤,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爺爺,你不要丟下我,我答應你和古家三少爺訂婚,隻要你活著,我什麽都聽你的。”秦裳裳哀求道。

“裳裳啊,爺爺也不想逼你,爺爺這麽做也都是為了你好啊。”秦天榮的手在顫抖,眼角淚水滑落。

“我知道,爺爺,都怪我太任性,一直讓你生氣,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爺爺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秦裳裳痛哭道。

而這時,林壞開口說道:“裳裳妹妹,你哭什麽呢,別忘了哥哥我可是神醫,我會治好你爺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