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陽天的狀態,恢複的差不多了,詹聖傑又將自己的手指放在陸陽天的身上,剛剛跑到陸陽天身上蟲子,又都紛紛順著他的手指,回到詹聖傑的體內。

“說吧,我的蝜蝂在哪裏,隻要你還給我,我可以留你一條小命!”詹聖傑此時為了蝜蝂,好想已經變得沒有脾氣了。

看他有些無奈的的表情,如果陸陽天將蝜蝂還給他,他或許真的就此離開,不會要了陸陽天的命。

陸陽天看到詹聖傑為了讓自己說出蝜蝂的下落,竟然拉下臉來再為自己治療,心中竟然有著莫名的痛快。不過,他可不會認為自己交出蝜蝂,對方就會放過自己。

現在陸陽天不明白的是,蝜蝂就在自己衣兜的一個小瓶子裏,他又為何不搜搜自己的身。

“我,我不是說了嗎……你先對著我磕三個響頭……”陸陽天的聲音雖有些斷斷續續,但他的話中,仍舊帶著幾分不屑。

詹聖傑聽了之後,臉上卻出奇的平靜,而是輕輕地閉上眼睛。

“真是頑固不靈!”隨著詹聖傑的聲音過後,他的眼睛猛地睜開,然後伸出手狠狠的向陸陽天的小腹攻去。

“歘!”

詹聖傑的手,就如同一把鋒利的鋼爪,直接刺入陸陽天小腹之中,劇痛也讓陸陽天的上身掙紮了幾下,但掙紮了幾下過後,也就一動不動了。

表麵上看似殘忍的一擊,但其實還不僅僅如此,這一擊是真正的破壞了陸陽天的生機。

從這裏似乎也能看得出,詹聖傑對遠古中醫還是有著一定的了解,小腹這個地方,正式遠古修士內力的誕生之地,也就是丹田所在的位置。

這個地方遭到了破壞,陸陽天的身體也就無法再產生內力,就算僥幸躲過一劫,那麽前麵的修為也會功虧一簣,而且也很有可能等他恢複了,永遠無法再踏入遠古盅醫的行列。

本來,陸陽天成功的從詹聖傑手中逃脫,並來到這種地方,他還認為自己不用死了,之後還可以跟自己的幾個女兒過上幸福的日子,隻是可惜的是,這一次可能真的應了先前的猜測。

隻是在臨死之前,未能見到自己的幾個小女友,未能親眼看見她們真正的脫離危險,這也將是他永遠的遺憾。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他也已經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玄冥王戒好像也已經因為內力匱乏,而停止了工作,這也讓陸陽天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

此時的詹聖傑,看著陸陽天的眼神,慢慢變得暗淡無光,他的心裏也並沒有多痛快,因為他始終沒有從陸陽天的口中得到任何一點消息,最後還不得不殺了他,這讓他的挫敗感很強烈。

不過他也暗暗心驚,眼前這個人的性格如此強烈,也幸好他的實力太弱,如果他的實力趕上自己,或者到了到達能夠跟自己交手的地步,那絕對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對手。

現在不用擔心了,因為他已經沒有未來了。

接下來,既然在陸陽天身上的那隻蝜蝂沒有出來,那麽他必須用

別的辦法找到它,他也沒有去陸陽天的身上去搜索,而是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這個小盒子裏,裝著另一隻蝜蝂,他將小盒子打開,然後將她放了出來,又對著它念了幾句咒語,這隻蝜蝂好像就得到了命令一般,然後向陸陽天的身上爬去。

詹聖傑看著的那隻蝜蝂,並沒有爬進陸陽天的身體,而是來到了陸陽天衣服上的一個衣兜旁。

蝜蝂的牙齒很鋒利,很快就從陸陽天的衣兜山,咬出了一個洞,不一會兒,一隻小玻璃瓶,就從陸陽天的衣兜裏滾了出來。

隨後,蝜蝂就爬到小玻璃瓶上,然後開始嘎吱嘎吱地咬玻璃瓶,沒想到這蝜蝂牙齒不但鋒利,而且出奇的堅硬,就連如此堅硬的玻璃,都可以咬破。

詹聖傑有些意外和奇怪,他也沒有想到,這蝜蝂竟會被陸陽天放到一個小玻璃瓶裏,如果僅僅是在這個小玻璃瓶裏,又怎麽可能困得住自己的蝜蝂,難不成是什麽寶貝。

但是,外麵那隻蝜蝂,已經將小瓶咬開了一個缺口,想必也不是什麽寶貝。

詹聖傑想了想,有些搞不明白,他還是不準備再想下去了,而是伸出手,身上盅蟲都紛紛集中到他的手上,然後將手上的盅蟲慢慢靠近陸陽天。

盅蟲所到之處,無論是花草樹木,還是石頭突然,都紛紛化為粉末,看來這詹聖傑不打算給陸陽天留一具全屍。

就在詹聖傑帶有盅蟲的手,快要落地陸陽天身上的時候,他的眉頭立刻皺了皺,好像感覺了身後的危險,他立刻將手上的盅蟲收回,也沒來得急兩隻蝜蝂收回,就立刻翻身一滾,消失在了原地,等他停下腳步的時候,已經是十米開外。

此時,詹聖傑原本所在位置,有一位一身藍色絲綢的嬌豔女子,如同天仙下凡,緩緩從空中飄落下來。

“你是何人,為何要跟我過不去?”詹聖傑似乎知道這的藍衣女子的厲害,僅僅憑氣勢,就一點都不遜色與他。所以他也不敢貿然動手,隻是先問清楚這個女人的來曆。

藍衣女子沒有搭理詹聖傑,而是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陸陽天,然而在她看見陸陽天那一副殘忍狼狽的摸樣時,臉上立即變了顏色。

藍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陸陽天奶奶為他內定的孫媳婦,南宮韻兒。

她從小就被南宮藍羽灌輸孫媳婦的思想,所以她也多次幻想著自己未來的丈夫,是怎麽樣的一個人,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還是一位文又優雅的白馬王子,就算最差也應該是一位手持紙扇的白麵書生。

可在南宮韻兒得知陸陽天就是南宮藍羽的孫子時,她的幻想就頓時被打破了,他始終沒有想到自己未來的丈夫,竟然會如此貧嘴和差勁。

而且,更讓南宮韻兒無法接受的是,陸陽天竟然還不想接納她,所以她的心中已經暗暗憎恨陸陽天,就好比擁有深仇大恨一般。

現在看見陸陽天慘死在這裏的,按道理講她應該高興才是,因為他就不用再嫁給這個人了,不過卻不知道為何,她現

在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如果讓她的藍媽媽的南宮藍羽,看到陸陽天慘死在這裏,她定會動雷霆之怒,而且也會將殺害陸陽天的人碎屍萬段。

既然如此,她現在要為她的藍媽媽履行這一職責,先要殺了眼前的這個人再說。

隨後,南宮韻兒雙手合十,嘴中也念念有詞,她開始調動身上的內力,看來是要施展她先前的那一招,將內力化成盔甲,然後將自己身體保護起來。

十米以外的詹聖傑,開始一直在注視著自己的那兩隻盅蟲蝜蝂,生怕被南宮韻兒發現,然後將它們殺害。

但隨著南宮韻兒的舉動,詹聖傑也越看越吃驚,他作為一名盅醫高手,對於死對頭遠古中醫的手段,肯定也有一些了解,能夠將內力實體化人,就一定是遠古盅醫裏的高手。

“內甲!”詹聖傑忍不住道出了一聲。

“還有點見識,知道這是內甲,不過你殺了我遠古中醫的人,你死定了……”南宮藍羽身上的盔甲成型之後,立刻對著詹聖傑嬌喝一聲,然後直衝向詹聖傑。

詹聖傑也不敢怠慢,也讓自己體內盅蟲集中在皮膚,形成盅蟲盔甲,如此以來兩個刀槍不入的高手,開始了他們那個等級對決。

他們兩個的實力,可以說是旗鼓相當,上下沒有太大的出入,開始交手了幾個回合之後,誰也奈何不了誰。

不過,詹聖傑還在擔心自己的兩隻盅蟲蝜蝂,所以開始的兩個回合,他顯得有些被動,不過隨著他想到周圍沒有其他的人,他也就暫時先拋開蝜蝂不管,將所有的精力,都來應對南宮韻兒。

又是幾個回合之後,隨著兩個人戰鬥,他們已經到了幾百米之外,那盞破舊的路燈之下,也隻剩下陸陽天孤零零的他躺在的哪裏。

陸陽天身體旁邊的那隻蝜蝂,也不知道主人的情況,依然堅持去完成它的任務,在那個小玻璃瓶上咬破了一個小洞之後,就鑽了進去尋找另一隻蝜蝂。

然而,等過了一會兒之後,等它再爬出來的時候,身子卻有些不平穩了,就好像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的,就在快要從缺口處爬出來的時候,一個沒抓穩,又掉了進去,隨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一輛開往省會城市的列車,已經緩緩從火車站出發,看來陸陽天還是錯過了這一列火車。

詹聖傑的與南宮韻兒的戰鬥之聲越來越遠,直到普通人的耳朵再也聽不到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從旁邊的草叢中鑽了出來。

這個人她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與陸陽天告別了的古麗娜,她從草叢中鑽出來之後,悄悄地來到了陸陽天麵前。

由於陸陽天所在位置,有一盞路燈,所以她從剛才,遠遠地把路燈下麵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能一拳將一個人打飛,說明這個人的實力絕對不是一般人,所以古麗娜雖然看見陸陽天被打了,她也躲在哪裏一直沒敢上前,直到另一個女子出現,兩個人戰作一團,並消失在她的視線之內,她才悄悄地返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