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夢雖然是刑警隊有名的暴力女警花,任何人在她的麵前都沒有情麵可講,可是夏荷卻是屬於一個特殊的列外,到不是夏荷的家族底蘊有如何恐怖,而是兩人從小在一個院子長得,情同姐妹,她怕這傻丫頭被陳炎這種心狠手辣的角色利用,才說話溫柔起來。

“可是……”

就在夏荷還是幫陳炎辯解的時候,外科室的楊微婷聽到外麵的動靜,一蹦一跳的走了出來,當她看到這麽對警察圍著陳炎的時候,嚇得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之後,一瘸一拐的繞過警察,擋在陳炎跟前,望著陳炎問道:“陳炎,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會有這麽多警察?”

而夏荷望著楊微婷竟然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被人家當場抓住一樣,有些不敢看楊微婷的眼睛,不過她轉念又一想,自己憑什麽心虛?自己又沒做什麽虧心事,想到這裏,夏荷下意識的挺了挺胸。

原本寧夢現在已經有些無奈了,這個時候又冒出個楊微婷,就在她感歎陳炎為什麽這麽多女孩子維護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突然望到楊微婷腳下的紗布,頓時揮了揮手,對圍著陳炎的五名警察說道:“這個女孩子也是這次案件的當事人,一並帶回警察局審問。”

“住手。”寧夢的話剛落音,陳炎冷聲說道:“這有點過分了吧?我原本就是正當防衛,就算防衛過度也是我一個的事情,她一個受傷的女孩子就沒有必要去警察局了吧?何況她現在急需康複,不能離開醫院半步。”

“抓不抓人不是你說了算,她既然經過這件案子,就說明她是當事人,所以必須跟我回警察局做調查,要是確定你們沒事,我會送她會醫院繼續治療。”寧夢絲毫不講情麵的說道。

聽到寧夢的話,陳炎的暴脾氣也跟著上來了,一把將楊微婷跟夏荷兩女拉到身後。一臉陰沉的說道:“我今天看誰敢在我的眼皮子低下把人帶走,我能跟你回警察局做調查已經是低聲下氣,你千萬不要得寸進尺,否則大不了來一個魚死網破。”

楊微婷聽到這話,心裏麵有一種暖暖的感覺,除了自己那已經很久沒有見麵的哥哥,現在就屬陳炎對她最好了,但是她眼睛的餘光一直瞟著一旁的夏荷,這個漂亮的女孩子什麽時候來的?跟陳炎又是什麽關係?剛才在外麵跟陳炎聊天的就是她嗎?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公然拒捕,而且還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就以恐怖分子的名義,一槍崩了你?”寧夢被陳炎那番話氣得小臉蒼白,這家夥到底有什麽依仗,居然敢公然挑選執法機關,難道他就不怕死?

“有本事你可以盡管一試,我無所謂!”陳炎一副風輕雲淡的說道,別說這是平時隻那工資不怎麽鍛煉的警察,就算圍著他的是國際地下的傭兵,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他要走,誰也攔不住,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行。

此刻現在的氣氛十分緊張,要是一方有所動作,估計下一秒就是一場激戰,就在此時,陳炎身後的夏荷站了出來,打圓場,道:“夢姐姐,我覺得陳炎說的有道理,就算這件事情需要調查,也跟這位姐姐沒什麽關係,何況這位姐姐已經受傷了,需要留院觀察,要是你們把她帶回警察局,傷勢惡化該怎麽辦?你們做警察的總不能一點人情味都不講吧?”

表麵上夏荷這番話是調節,其實她是在幫陳炎,這讓一直為夏荷著想的寧夢有一直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的感覺,但是她仔細一想,夏荷說得也有些道理,畢竟一個受傷的女孩子能犯下多大的事?

想到這裏,寧夢點了點頭道:“李斌,趕緊把這家夥帶走,你們還愣著幹什麽?”

叫李斌的警察聽到寧夢的話,趕緊收起手中的手槍,拿著一副手銬,小心翼翼的靠攏陳炎,見對方沒有放抗的意思,便動作麻利的將陳炎反手銬住。

楊微婷見警察把陳炎逮捕起來,晶瑩的淚花不停的在眼眶打轉,小聲的哭泣道:“陳炎。。。。。。。我。。。。。。。我。”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炎見狀,連忙笑道:“傻妮子,有什麽好哭的,我又不是做人殺人放火的事情,被槍斃,沒有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千萬要照顧好自己,我很快就回來了,千萬別擔心。”

“嗯”楊微婷含著淚花點了點頭。

夏荷見兩樣這種樣子,心裏麵十分不好受,暗自罵道:這該死的陳炎,自己剛才也好歹幫他說了不少好話吧?怎麽就沒見他跟自己說幾句好聽的?而且。。。。。而且剛才還。。。。。。一想到這裏,夏荷那張白暫的臉頰上麵頓時爬滿了紅暈,忍不住狠狠的瞪了陳炎一眼。

此刻心裏麵最不平衡的人恐怕要數寧夢了,這該死的混蛋,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跟人談情說愛,最讓她反感的是陳炎那句很快就回來,警察局是專為為他服務的麽?說的輕巧。

想到這裏,寧夢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好了,別墨跡了,趕緊把他帶走。”

李斌為首的幾名警察聽到寧夢的指示,押著已經帶好手銬的陳炎坐著電梯向醫院外麵走去。陳炎前腳進電梯,楊微婷的眼淚頓時順著臉頰大顆大顆的低落在地上,一臉無助的望著緊閉的電梯門口。

望著已經哭成淚人的楊微婷,夏荷想了想,然後拿出水果手機撥打出一股熟悉的電話號碼,片刻之後,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寶貝女兒,你這麽晚打電話幹什麽?”

“爸,我朋友遇到一點事情,你幫一下忙唄!”夏荷對著電話有些著急的說道。

夏南天依舊十分淡定的問道:“你朋友是誰?遇到什麽事情?先說好,要是觸犯法律的事情,免談!”

“我朋友叫陳炎,今天被一群小混混襲擊,自衛過當,剛才被夢姐姐帶回警察局審問去了,你打個電話給夢姐姐的頂頭上司說幾句好話,讓他們關照一下嘛!”夏荷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懇求的味道。

“是不是今天在步行街,一個人砍翻對方十幾個人,然後還挑斷對方一人腳筋的那個青年?”夏南天下意識的問道。

“嗯,就是他,老爸你趕緊打個電話說幾句好話嘛!”夏荷一聽,以為有戲,連忙撒嬌的說道。

“其他的事情還可以商量,這件事情沒得談,一個砍翻對方十幾個人,還殘忍的挑斷別人腳筋這叫防衛過當?這分明就是一個暴力分子,小荷你什麽時候認識這種不三不四的朋友的?我警告你,你現在立刻馬上回來,以後不準跟這種人來往,聽見沒有?”電話的另一邊,夏南天幾乎是吼著把這句說出來的。

起初還以為有些的夏荷一聽老爸的怒吼,頓時就叛離的說道:“老爸你這話說的真難聽,你怎麽就知道我的朋友是壞人?你不幫忙就算了,我一會打電話給爺爺,讓爺爺幫忙,哼!”

“死丫頭,你怎麽要是跟爸抬杠,難道我還會害了你不成?”夏南天一臉無奈的教訓道。

夏南天的話還沒有落音,夏荷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對著手機不停的罵道:“哼,平時沒時間陪我就算了,關鍵時候找你幫個忙都不行,真是過分,以後都不要理你啦!”

原本十分無助的楊微婷聽見夏荷打電話叫人,頓時就安心不少,看來陳炎這個朋友家裏麵似乎關係網挺硬的,下意識的問道:“喂,你家裏麵是當官的?”

此刻的夏荷原本就很憋屈,望著夏荷投來的眼神,就想起她剛才跟陳炎那曖昧的一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道:“我跟你都不熟,我才不要告訴你啦!”

楊微婷可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主,見對方這樣,頓時回過頭一蹦一跳的跳回外科室,嘴裏麵冷聲怒道:“拽什麽拽,不說就算了,姑奶奶的我還不稀罕知道呢!”

“哼,你不稀罕知道,本小姐還不稀罕告訴你呢!”夏荷也不敢示弱的冷哼一聲,然後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燕京的號碼。

燕京一座簡單的仿古別墅的花園裏麵,一位頭發有些發白,身上穿著老軍裝的老人,躺在一張搖搖椅上麵抽著葉子煙,雙眼散發著一道隻有經曆過許多生死才能有的光芒。

就在老人抽煙愜意的時候,護衛員急急忙忙的拿著手機遞給老人,敬了一個軍禮,說道:“首長,您的電話,好像是小荷小姐打來的。”

老人接過電話,吐了一口煙霧,按下接通按鈕,笑道:“我的寶貝孫女,怎麽想起跟爺爺打電話了?是不是你老爸又欺負你了?還是又關你禁閉了?”

電話的另一頭,夏荷故作可憐的說道:“爺爺,你可一定要幫幫小荷呢!這件事情也隻有爺爺你能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