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陸小鳳=陸小雞=小雞、雞

薛冰道:“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覺得咱們還是要確認一下。這樣吧,剛才我看到花滿樓和上官莊主好像一同走了,我們跟上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你覺得怎麽樣?”

陸小鳳想了想,雖然這樣做不道德,但為了花滿樓的清白,他覺得還是可行。於是他點頭:“好,咱們去看看。”

花滿樓和海棠兩人仍然抱在一起,氣氛溫馨極了。

海棠笑道:“花滿樓,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的男女?”

花滿樓尷尬道:“你說是什麽就是什麽吧。”

海棠摟著他的腰,臉上貼著的是他炙熱的胸膛,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她溫暖地道:“你的懷抱如此溫暖,我都不想離開了。”

花滿樓用下巴蹭蹭海棠的頭頂,笑道:“不想離開就別離開。”這樣抱著她的感覺也不錯。

海棠笑道:“整天抱著我,你就不嫌累得慌?”

花滿樓道:“試試就知道了。海棠,你剛才怎麽了?”剛才的海棠太古怪了。

海棠覺得還是不要再隱瞞他的好,坦誠道:“花滿樓,我可能要和你做一對瞎夫妻了。”

花滿樓臉色一變,急急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你不要胡說!”沒有誰比花滿樓更能明白做瞎子的痛苦,盡管現在他已經不再痛苦。

海棠不在意道:“被某位神醫給坑到了,不過你別擔心,我暫時沒事。以後有時間再和你說這事。”

花滿樓還是很緊張:“是不是很嚴重?能治好嗎?”

正在這時,一個人衝了進來。不敢置信地指著兩人道:“花滿樓,你……你們……”

海棠反應迅速,轉身就將門關上,小聲道:“噓……陸小鳳,你小點聲,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陸小鳳寧願自己的眼花了,但是可惜的是他的眼睛非但沒花,還清楚得很。他平息一下翻滾的氣,問道:“冰冰,我剛才沒有看錯吧?”

薛冰老實道:“陸小鳳,你沒有看錯,他們倆確實抱在一起。”說著還犯了個白眼。

陸小鳳痛心疾首,他多麽希望薛冰跟他說他看錯了!他對著花滿樓道:“花滿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難道真的有龍陽之癖?”

海棠瞪了陸小鳳一眼,“怎麽了,難道花滿樓就不能有龍陽之癖嗎?我告訴你,花滿樓是我的人,你少打他的主意!”說著將花滿樓摟住,以示所有。

陸小鳳簡直不敢再看:“花滿樓,這是真的?”

花滿樓的笑再也維持不了,迫於海棠的壓力,他不敢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隻得對陸小鳳點頭道:“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薛冰看著陸小鳳,一副我說的對吧的表情。

陸小鳳恨不得自己的耳朵聾了,“花滿樓,你不是喜歡女人嗎?這麽又和上官攪在一起了?”

海棠道:“陸小鳳,難道我不像女人嗎?”

陸小鳳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最後道:“我看不出來你哪裏像女人。”

海棠氣急:“陸小鳳你個小雞、雞!”

花滿樓忙掩嘴咳嗽道:“海棠,別說髒話!”

陸小鳳瞪大眼睛反駁道:“你才小雞、雞!你全家都小雞、雞!”

薛冰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陸小鳳=陸小雞=小雞、雞……太好笑了!”

“有什麽好笑的!”陸小鳳跳腳。

海棠葉伏在花滿樓的肩頭上,笑得歡樂。

花滿樓莞爾,卻還是板著臉訓斥道:“海棠,下次不許再這麽叫了,這實在是……”剩下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海棠笑著點頭。

陸小鳳覺得這個名字把他的臉都丟盡了。

“好了,陸小鳳,今天的事情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好了。”海棠給他保證。

被這麽一鬧,陸小鳳也冷靜下來,他找個位置坐下來道:“花滿樓,這到底怎麽回事?”

花滿樓道:“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和海棠在一起。”

陸小鳳道:“那上次的女人是怎麽回事?”

海棠插嘴道:“小鳳鳳,都說了我是女人,你聽不懂話嗎?”

陸小鳳整張臉都在抽搐:“你當我看不出來嗎?你全身上下都是男人,有哪點像女人?”

海棠額頭冒出一個井字,陰測測道:“那你要不要來驗一□,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女人?”

花滿樓將海棠拉住,解釋道:“海棠確實是女人,她沒有騙你。”

陸小鳳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海棠道:“薛冰美人兒,要不你來看看我是不是女人?”

薛冰忙紅著臉擺手:“上官莊主,我相信你是女人。”

海棠隱隱覺得頭有些痛,便對花滿樓道:“花滿樓,他們就交給你了,我先回房了。你也早點休息。”

花滿樓溫柔地伸手摸摸海棠的額頭,關心道:“你身體不好,好好休息,別為了一些小事費神。”他知道估計她的頭疼又犯了。

陸小鳳氣,難道這件事還是小事不成!花滿樓胳膊肘越來越往外拐了。

海棠握住他的手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倒是你,好好調息一下。我先走了。”

見著兩人親親我我的樣子,陸小鳳時徹底當機了,也徹底相信了。但同時心底深處也生出一種有什麽東西永遠失去的感覺,隻是太過隱秘,讓他下意識地忽略。

海棠走後,陸小鳳和花滿樓麵對麵坐著,問道:“花滿樓,這下你可以將事情說清楚了吧?”

花滿樓道:“好……”

海棠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她趕到信息部,寫了兩封信,然後飛鴿傳書給蘇櫻和成是非。給蘇櫻的自然是讓她盡快過來,而給成是非的則是讓他盡快將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她如今失明在即,天下第一莊需要成是非主持大局,不然一旦朱無視決定除去天下第一莊的話,沒有高手坐鎮定會讓他一擊得手。

大約是被人念叨吧,成是非覺得自己的耳朵一直很紅。

“成兄弟,怎麽了?”沈浪見成是非一直用手摸耳朵,便問道。

成是非笑道:“沒什麽,可能是哪位美女在想我了。”

沈浪啞然失笑。“成兄弟,明日就要去快活城了,你有什麽想法?”

成是非正經道:“沒事,按計劃進行就是了。我身上有聖旨,除非柴玉關要造反,否則他不敢公然抗旨的。倒是你,和王憐花商量的怎麽樣了?”

沈浪自信一笑:“成兄弟放心,王兄雖然和我不對付,但在這件事上還是很靠譜的,畢竟他也想殺死快活王。不過很奇怪,好像有另一股勢力也在幫助我們。”

成是非不以為意:“既然是幫我們的,那就表示那人也想要快活王死,一定也是快活王的仇家,我們倒是可以聯係那人,也多一份助力。”

沈浪皺眉道:“不如就讓王兄去聯係吧,他關係比較廣,應該比我們出麵好。”

成是非道:“也好。”此刻他隻希望事情快點辦完,他出來才半個月,已經開始想念雲羅郡主了。在這茫茫的大漠中,最容易使人思鄉,弄得他都有點想念上官海棠的刻薄了。

而那一直在暗中幫忙的一路人正是幽靈宮。

白飛飛站在一座石屋裏,冷冷地看著麵前鐵籠裏的白靜,眼中滿是憤恨。自從她知道真相開始,便著手布置著奪權,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讓她成功。其實說起來也要怪白靜自作孽,讓整個幽靈宮都對她不滿,而白飛飛這一策反,使得那些平日裏被白靜欺壓的女子立刻站在她這邊,所以她隻是在白靜的食物中下了毒,便成功將幽靈宮接手。

此刻白靜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麵具,一張被火重度灼燒的臉顯露出來,分外的可怖。她厲聲道:“孽女!你不得好死!”

白飛飛譏笑道:“哈哈——孽女?你在開玩笑吧。誰是你的女兒?你的女兒早就被快活王燒死了!親手燒死的!”

白靜睜大一雙眼睛道:“你胡說,我的女兒活得好好的!”

白飛飛的嘲諷更深了,看著白靜的眼光滿是怨毒:“報應,真是報應!你想讓我成為你複仇的工具沒想到卻被我知道了,你活該有這一天!從小到大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我真想讓你親自嚐嚐!”不過白飛飛到底還是念著白靜的養育之恩,沒有這樣做。

白靜道:“你怎麽知道的?”

白飛飛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你年紀一大把了,就好好的在這裏安度晚年吧。”說完轉身離去。接下來就是快活王了,如果不是快活王也不會有今天的她。

“如意,以後在白靜的飯菜中每日都加入軟筋散。”白飛飛吩咐道。

“是,宮主!”如意回答得尤其響亮。白靜的脾氣不好,一個看不順眼就對宮人打罵不休,她也被毒打了好多次。

第二天,海棠剛起床不久,就見江玉燕淚眼朦朧地跑來。

“嗚嗚……公子……”江玉燕撲進海棠的懷裏。

海棠忙問道:“怎麽了,突然哭成這樣?”

江玉燕傷心地道:“公子,大冰塊說他八月十五要和葉孤城決戰紫禁之巔。”

海棠道:“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這事實早晚的。你哭什麽?不是還沒比嗎?等西門吹雪死了再哭也不遲。”

江玉燕抬起淚眼朦朧的小臉道:“公子,你這麽能這麽說呢?這是決戰啊!”她對這樣的態度十分不滿。

海棠故意道:“你不是一直不喜歡西門吹雪嗎?”

江玉燕臉一紅,喏喏地說不出話來,一副小女兒的心思表露無遺。

海棠道:“燕兒,如果喜歡西門吹雪就勇敢地說出來,不要忽略內心的想法,免得到時候後悔莫急。”

聞言,江玉燕低下頭,若有所思。

海棠繼續道:“八月十五,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到時候要是西門吹雪死了,你可就真的連後悔也找不到地方了。”

江玉燕目光堅定起來,對海棠道:“公子,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問大冰塊願不願意入贅天下第一莊!”

如果西門吹雪聽到這句話會作何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