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COPYRIGHT BY 邊城塔影

磐邪一隻手按著殷容的手往下摸,見殷容乖乖被他給壓著,便偷偷摸摸將手抽回來,鬆了鬆殷容的腰帶,大手從腰帶鬆出來的縫隙裏摸了進去,按在了腰側的筋肉上。

稍稍一按,就聽著手底下的人氣息亂了。

殷容空著的那隻手早被磐邪手腳並用壓到不知道哪裏去了,他轉頭瞪了一眼裝沒事啄著他臉頰的家夥,立馬被磐邪堵上了嘴,嘬住他的舌頭將自己的熱情從口舌之中碾壓了過去。

殷容腦袋躲著不看他就是怕了這招,血魂死契裏的情緒碾壓過來他從來都隻有乖乖投降的份,根本不能掌控,什麽禁欲戒忌都拋到了腦後。

被壓製地無處可躲的飼主隻能在磐邪饒了他的空隙裏,顧不得廉恥,喘著氣說句“別讓我泄”,手底下越發順從地摸著凶獸怒揚的巨龍,默許了這混蛋蹭著他股縫將黏膩的**抹滿他大腿。

磐邪微微眯了眼睛,聽話地不去摸殷容大腿以上緩緩熱起來的地方。他安撫地將飼主的下唇含在嘴裏,用舌吸了又吸,動作小心翼翼,帶著點傻氣,卻又流裏流氣的。手緩緩摸上來,順著殷容的胯骨打著圈,沿著肋骨的縫隙,被飼主修得齊整的指甲稍稍陷下去,不懷好意地順到了肋骨上沿,拿指甲鈍鈍的邊,按在了暗紅色的肉粒上。

劃了過去。

殷容被他含著半個嘴,本以為這家夥還挺聽話,就被胸前的動靜弄得倒吸了口氣,氣得抽出那被壓的不知道哪裏去的手,在這惡劣家夥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磐邪得逞地按住他作怪的手,想讓他再摸摸自己硬邦邦的肌肉塊上嵌著的軟肉。

他倆第一次搞在一起的時候,他的飼主可比現在豪放多了,將他胸前兩點都給咬破了皮,留了兩個深深牙印。那之後殷容就不好意思咬他那兒,完全罔顧他的熱切希望。

他也隻好按著自己喜歡的方式來討好這既順著他,又不讓他吃飽的飼主大人。

殷容鼻子裏哼了聲,將他按到一邊去,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看他。

磐邪躺平了還抓他著他的手在胸前不放,眼巴巴地透著點可憐相。

飼主抬手將他腦袋按到看不見自己的床裏邊,猶豫了片刻,低頭舔上了凶獸的乳首。

他們兩人平時親昵,因著血魂死契的緣故,多是口齒交纏,少有的**或是如今的撫慰也是直截了當;那些帶著暗示的挑逗,對於他二人來說,反倒有些陌生。

磐邪沒半點羞恥之心,向來是怎麽爽怎麽快活怎麽來;殷容卻因著懂得多的緣故,反而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將這沒臉沒皮的事情進行下去。

把這蠢貨的臉壓到一邊去,沒了他眼裏的綠光,殷容試探著將那凸起來的肉粒卷進嘴裏,不敢咬下去,隻好笨拙地用嘴抿著,間或用舌纏繞幾下,也不知道手將他的腦袋使勁往自己胸前按的妖獸是否滿意。

磐邪趁著殷容手勁鬆了就連忙將腦袋扭過來盯著他看,他的飼主衣襟大敞,長發胡亂貼在身上,半閉著眼順從而帶著點苦惱之色,將他的乳首一次次用兩片嘴唇夾起來,又怕將他扯得疼了,扯起來又放開,舌頭伸出來沿著肉粒外緣的凹陷處掃了一圈。

爽得他魂都飛了。

不僅身上爽,看著他平日裏冷著臉束緊了頭發,淡漠地不和外人有半點親近之意的主人,如今趴在他身上,衣襟散開,頭發汗濕了貼著臉頰上,大腿根部被他蹭了一層水光,硬起來的地方微微仰著,偶爾碰到他身上,比起平時微涼的皮膚多了幾分熱度。

他詞語貧乏,不知道該如何述說眼前的景象,隻知道這看上去帶著點髒亂,耳尖的紅色彌漫到頜骨,隻要他想要什麽都肯給他的飼主,隻獨獨屬於他一個人。

他說不出來這樣的殷容好不好看,但是他高興這人隻在他麵前有這副模樣。

磐邪喉嚨裏哼著不成詞的聲音,仿佛被撓了下巴的四腳大貓,舒服得不行。他捉起殷容撐著上半身的手,想要他摸摸自己沒被舔到的另一邊的肉粒。

沒了手肘撐著,殷容這下整個都趴在了他身上,他微微抬頭便看到磐邪火熱的目光,帶著討好的渴求和不容他拒絕的堅定。

殷容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他,免得被他眼裏的綠光吸了進去。

這會沒了血魂死契相連,他也隻能憑著嘴底下肌肉的顫動,來分辨磐邪是不是快活。雖然不夠直接,卻讓這挑逗多了幾分欲拒還迎的折磨的甜膩。

凶獸按著殷容的頭發,恨不得將他按到自己的胸裏邊,一輩子都別出來。可他又不敢使勁,隻好一下一下捋著飼主的頭發,順著頭發將衣衫扯得更開,好讓他能摸著殷容的脊骨,摸到最尾巴的地方。

不過敬業的飼主勉強還沒忘他如此勤快隻是為了讓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趕緊發泄出來。

還沒等磐邪計劃著摸到脊骨最尾巴,繼續朝著下麵遮遮掩掩地前進,飼主放開了他的胸肌,抬起頭來咬上了磐邪半張著喘氣的嘴。

忘了自己剛才還在計劃什麽的凶獸立馬將心思放在了飼主的嘴唇上,他手活越發好了的飼主稍稍使了點巧勁,就讓凶獸在飼主的嘴和手的雙重夾擊之下暢快地出了殷容大半身的黏膩印記。

殷容也長出了口氣,打算起身清理,卻被吃得饜足的凶獸摟著腰不願他離開。

殷容捏了把他的耳朵,挑著眼睛道,“這下滿意了?”

吃飽了就懶得說話的凶獸,討好地親了親殷容的嘴角,就是不放開他。

殷容默默念了個口訣,身體從裏麵緩緩透出幾絲寒氣,將他被磐邪整得狼狽的氣息給平息了下來。在他到達化氣階之前,輕易動欲並不利於平心靜氣體悟天地本源。偶爾來上一發已經是他不循規蹈矩了,若是像磐邪一般每天都要發泄一回,比他身為道者卻每天喝酒吃肉還要禍害得多。

好在磐邪雖然有些無賴,卻也聽話。

感受到自己抱著的身軀漸漸涼了下來,連剛才動了欲念之後滲出的汗水都不見了,磐邪將他的飼主抱得越發緊了。

他將腦袋擱在殷容的肩膀上,像很久以前一樣衝著他的飼主撒嬌,將自己不好意思的臉藏起來不讓人看到。

殷容摸了摸他的頭發,臉上帶出點溫和的笑意。

“既然舒坦過了,就給你說說這幾日要做什麽。”殷容再一次縱容了磐邪,將自己衣衫不整的狀況給延後了,然後便給磐邪講起了打算和龍傲天共同對付朱雀天的事情。

他沒打算將磐邪培養成隻知道打架的武夫,雖然磐邪向來是靠著直覺大殺四方的;眼下這些和龍傲天合計的彎彎繞繞,不管這家夥能聽得懂多少,他依然是耐耐心心地將這些都給他好好說一說。

磐邪雖然總是一副除了打架吃肉就百無聊賴的樣子,然而這種時候盡管手裏玩弄著殷容的頭發看上去毫不在意,耳朵卻早早豎起來,努力記著殷容的話語。

雖然他也完全無法理解這些勾心鬥角有什麽用,在他看來不爽誰就一劍砍翻了最爽快。然而隱藏在這滿不在乎的表麵之下的,卻也有著想要努力明白他的飼主的生活,想要融入那些說起話來彎彎繞繞的凡人的世界,讓他不僅能夠時時刻刻看著他的飼主,也能夠在他需要的時候為他做任何事,而不會因為自己太笨而幫不上忙。

不過這種念頭實在太丟人了,就不要讓他的飼主知道了。

殷容掃了一眼磐邪立起來的耳朵,見他臉上一副不樂意聽的表情,隻顧著扯自己的頭發,沒有拆穿他的小別扭,隻是在他手下動作緩上一緩的時候,又將方才說過的地方解釋了一遍。

他的凶獸長大了,會在意自己蠢笨,會不敢讓他知道自己的別扭。

這也沒什麽,他會一直縱容下去。

之前蠢犬學認字的時候就很別扭啦,殷容容也沒拆穿他,隻是陪著他將那本自己也讀不懂的《氣經》每天都讀上好幾遍,讓蠢犬認得其中每個字怎麽讀怎麽寫。

即使他們沒有滾在一張**,殷容容也會將蠢犬教導成各方麵全能的好少年的啦~殷老板也隻有在這種地方才不像個反派啊,其他時候都妥妥地拉仇恨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