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怎麽都受傷了?

是男人都沒有辦法不介意這件事,辰宇墨也在意。

但他不想回避這個問題,讓這個問題成為他們以後的定時炸彈,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為自己的以後留下隱患。

不管是怎樣的答案,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不是她的錯。

也不是他不想計較,而是他沒有辦法計較。

在夏月萱剛剛回來的日子裏,他不是沒有掙紮過,可是,他更明白,他已經放不下這個女人。

失去她的那些日子裏,他才明白,他的生活中已經沒有辦法沒有她,盡管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已經愛上了她。

一切就讓它過去,就當做他愛上了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而他不想再計較,也不想讓這件事,在夏月萱的心裏留下陰影。

一切從頭開始,他們還有一生的時間。

但這個問題還是讓夏月萱感到了難堪,她整個身體都顫了一下。

“我……”

她還沒有繼續往下說,卻是被辰宇墨打斷:“在你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聽好我的話。今天,無論你是怎樣的答案,無論你告訴我的是真是假,我都將把它當成唯一的答案,以後不會再問,也不會再聽你的解釋。所以,你想給我什麽答案,請你想清楚。”

夏月萱沒有躲避他射過來的逼迫眸光,而是坦然地迎向了他,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

辰宇墨的眸子微眯了一下,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的變化:“那我就把我曾經說過的話重複一下,自從我們登記結婚以來,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夏月萱看著他,很想問,那馮波的孩子怎麽解釋。

辰宇墨似乎看出她想知道什麽,速度很緩慢地說道:“馮波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和她從來都沒有做過男女之事,從來都沒有過!”

夏月萱又是一震!

眸子裏全是震驚。

“那……,她那天說是你的,她是這麽對我說的。”

“你是信她的話,還是信我的話?”辰宇墨逼問道。

夏月萱沒有立刻回答。

兩個人的眸光就那樣的相對著,都沒有任何的躲閃。

片刻之後,夏月萱開了口,也是速度很慢,一字一句:“我相信你!”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為什麽一直都沒有看到我對你的心!”

辰宇墨猛地站起來,走過來伸手抱住了她,低頭吻了下去。

夏月萱抬頭迎合著他,淚水止不住地留了出來。

不是她沒有看到,而是她不敢相信。

他對她來說,就是高高在上的高不可攀,曾經被愛傷害過的她,哪裏還敢奢望愛的眷顧,哪裏還敢期盼他會愛她。

辰宇墨的動作很重,帶著懲罰,直至口中有了血腥味。

即使這樣,兩個人還是不肯分開。

兩個人都是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親密,地一碰,便沒有辦法控製住了。

不要說是辰宇墨,就連夏月萱也是控製不了自己。

不過,當第一次結束之後,夏月萱卻是首先冷靜下來,人當即就嚇得大吼一聲:“停!”

辰宇墨正準備要進行第二次進攻,被她這麽一叫,差點兒就那麽泄了。

看到辰宇墨眸中那如同風暴要起的樣子,夏月萱連忙解釋道:“我懷孕了,有了咱們的孩子。”

辰宇墨的眸光瞬間變化,風暴變成了震驚,然後是驚喜。

“你再說一遍?”

“我懷孕了,是你的,是你和我的。”夏月萱說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掉了眼淚。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是不是不想要他?”辰宇墨問道。

“不是,不是,是怕你不想讓我要,我不敢說。”夏月萱知道他不會一下子明白,連忙又解釋了一句,“因為這個孩子應該就是我們在酒店一起那次有的,可是,後來,我……”

辰宇墨立刻明白她想要說的意思,低頭吻住了她。

一陣狂風暴雨樣的狂吻之後,辰宇墨鬆開了她,聲音喜悅地問道:“你願意為我生孩子,是不是?”

夏月萱點頭:“我願意。”

“你說過你已經對我動了心。”

“我說過。”

“現在呢?”

“我……”夏月萱支吾著。

“告訴我,說你愛我。”辰宇墨逼迫又帶著懇求。

夏月萱卻不聽話了:“你先說,你不說,我就不說。”

到現在,她知道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也是愛上她了,否則,他怎麽會這樣做。

辰宇墨卻是不出聲,低頭又對她用力吻了起來,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這才放開了她。

“快說!”他再次催促。

“你先說!”夏月萱還是不允。

辰宇墨再吻。

這次,哪怕是她已經喘不過氣,還是不鬆口。

夏月萱終於敗下陣,支吾著告饒。

辰宇墨這才放開她,語氣狠狠地:“你再不說,我吻死你。”

夏月萱氣得用手捶他的後背:“壞蛋,大壞蛋!”

辰宇墨做出又要吻她的樣子,嚇得夏月萱連忙說道:“我說。”

兩個人四目相對,一上一下。

夏月萱突然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我愛你。”

回答她的是又一輪的狂吻。

夏月萱想,她的唇,她的舌,到明天隻怕是已經無法吃東西了。

就在她被吻得七暈八素的時候,辰宇墨再次進入了她。

“你又……”夏月萱雖然氣,但身體的反應卻是另外一回事。

“我會小心一點兒。”辰宇墨柔聲地說道。

“說你愛我。”夏月萱沒有得到他的回應,就是不甘心。

辰宇墨的頭埋在她的頸窩,在她的耳邊輕語:“我這不是正在愛著你嗎,你還要怎樣?”

說是擔心孩子,說是要小心,辰宇墨這一夜也沒放過她。

“我的孩子哪裏會那麽地不禁折騰,那麽嬌貴。”某人後來幹脆就不要臉地大聲宣布道。

夏月萱忽然想,其實,他說得很對,這個孩子還真的不是一般地頑強。

那樣艱難地留在了她的身體裏,而後,她又經曆掉水,酒醉,那孩子都穩穩當當地待在裏麵。

她後來有查過她曾經的用藥,還好都是對胎兒沒有任何影響的。

一直到了天快亮了,兩個人才睡過去。

這一睡,就是天昏地暗的。

到了晚餐的時候,這兩個人才出現在景園,然後坐在餐桌上,與兩個孩子一起吃飯。

兩個孩子一直都沒有開口,但兩雙眼睛如同四個探照燈,在兩個人的臉上,身上所有暴露出來的部位掃視著。

他們看得出爸爸媽媽都很高興,甚至是很幸福。

可是,誰能告訴他們,爸爸媽媽這是去了哪裏,怎麽都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