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光芒,就如同迷路的孩子看到了娘,這種心情我無法去說,隻知道腦子裏一下子炸了起來。無法仰止的向前衝去。

起初光亮的地方隻有碗口那麽大,當我們一點點接近時,洞口光亮的地方已經和我們所在的墓道齊平,也就是說,我們近了。

“快。”楊瑋招呼了一聲,於是三個人大步的向前跑去,一口氣衝到墓道盡頭,我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一望無際的大海……

頓時,我們三個全部愣了下來。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陽光還是很明媚。我們衝出墓道之後迎麵而來的是一個大海。海水波瀾洶湧,浪花一波接一波的衝上岸邊。我該怎麽形容現在看到的?腦子裏有點亂,總之驚訝到了極點。

我們出來後,麵前十五米左右是個大海,而另外三個方向矗立著三座大山。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站立的地方是大山和大海夾縫的那一個位置處,而走過的那個墓道就挖在山腳下。

山非常高,一眼望不到頂端,而海也非常的寬闊,我們三個人站在這裏根本什麽也不算。

突然出現了這麽個情況,我們的去路被大海擋住,左右被大山阻隔,隻有身後的一條通道可以走向那個古樓,又瞬間失望下來。看來我們想的真的太天真了,這條通道雖然通道了地麵上,但是路被海和山阻擋,我們唯有原路返回。

海麵上一波一波的浪花打在附近的岩礁上,發出嘩嘩的聲響,浪兒起伏不定,看上去

又是那麽的神秘。

“這條大海是去越南的那條海,小兄弟你說的沒錯,這條的確是通往大海的路。”楊瑋站在原地喃喃道。

我也想到了,但是這個通道一直通向大海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疑惑了,根本就想不明白。這眼前的景色不單單是用一個壯觀能形容的,我對於它的感覺壓抑到了極點。

第一,我現在站在了地麵上,並且可以看到明媚的陽光,心中非常舒適。但是,我們的所有去路被打斷,被山與大海阻隔,那麽我隻能原路返回去走那條非常凶險且又陰森可怕的古樓。

如果在麵臨著這兩條路的時候,那種非常渴望但又絕望的心情是讓人極度不舒服的。

第二,這條通道時人故意修到了大海處,並且是山與海的夾縫之間,三個方向是大山,剩下最後一個方向是大海,而那條通道是從山內之間掏了一個洞。從我們走的這段路程來看,這個山洞非常的長,當時到底耗費了多少個工程才能將一座大山從中間掏空?

本來以後到頭之後我們會看到主墓室,就算沒有主墓室也總會出現一個耳室來證明下墓主人的身份。但是沒想到這裏隻是海,空空****,山與海之間的空間就隻有那麽幾十米寬,如果海水上漲肯定會將這裏淹沒。

那他們還建造這個到底有什麽意義呢?

我道:“這個古墓太小了,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現,現在又出現這麽個情況,到底是怎麽搞的?”

喇叭楊甩甩頭,彎下身撿起石塊丟到了大海中,這時道:“要是這裏有條船的話我們就不用原路返回了。”

我說你放屁:“就算這裏有條船給我們坐船出去,那麽肯定會經過越南的邊界,到時候被他們抓住定我們一個偷渡的罪,那他娘就是殺頭,就是毛主席過來要人也未必好使。”

喇叭楊甩甩嘴就不再說話,很明顯,我們隻能原路返回。但是走了這麽遠就這麽回去這他娘的分明就是逗人玩,當老子真的有那麽多時間陪他們在這裏逛遊?

楊瑋擦了把汗道:“他們挖這個通道是想要等水漲的時候把水往古樓裏灌吧?”

我聽楊瑋這麽一說,覺得不大可能,他們沒必要多次一舉,就道:“怎麽會?再說了,我們一路上走來也沒有發現過有水的痕跡,就算是水漲起來,也未必能灌到古樓裏。”

楊瑋道怎麽不可能,隻要水漲能沒過這個洞口那就一定能灌到古樓裏,以前肯定灌過,隻不過最近海水沒有上漲的趨勢,所以以前的水全部幹涸,才不被我們看到。

我想想也覺得不無道理,最後到底是不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

然後就在我和楊瑋討論的時候,喇叭楊突然驚道:“天啊,那上麵坐著兩個人。”

我和楊瑋當下一陣驚訝,循聲看去。隻見在我們右邊那座山的岩壁十米高的地方,建立著一個天台,而天台之上坐著一男一女,兩人抱在一起似乎在欣賞蔚藍的海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