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我帶著兩瓶果粒橙和八根棒棒糖回來了。別人要一回棒棒糖,你給人家買一根,多不好看。她們宿舍可是有八個人呢,你又不能給楊買了讓別人看著,那樣多不好。我還是很懂事兒的。

回來的時候給她們分完棒棒糖以後,我千算萬算,還是出了問題。

董玉蘭說:“我們八個人,你就買了兩瓶飲料,怎麽分?”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就想起來“你們八個人,七個王八蛋,怎麽分”那個視頻啦。

“老妖是她要的,她有一瓶,剩下的你們自己妥協吧!”我也隻能這麽說了,這又不是腦筋急轉彎,也不能殺了六個人,然後一人一瓶……

“那我們還沒要棒棒糖呢,你怎麽給我們了?”董玉蘭這人就是這樣,得理不饒人。“額……這個……”我答不上來了。

“我感覺吧,某些人貌似好像可能差不多對楊有意思噢,大家注意一下啊!”董玉蘭這話一說,楊就害羞地說了句:“腦大,不帶你這樣的。”接著,她臉就紅了。

我看著這過程,還真逗。不過現在是大敵當前,也不容我過多的想了。

“比某些人體重嚴重超標的好多了。上稱的時候估計稱都得顯示五個大字:此稱僅限一人。”我反駁道。

“那個是六個字……”老妖糾正我道。

“我一直以為你很特別,沒想到你真是一個特別的人渣。”董玉蘭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說她胖,但是事實在那裏擺著呢,她確實……

“楊,你要相信,是鏡子一定會反光的,某些人的存在,就是為了襯托你的漂亮。”我說著。

“楊,聽腦大的,以後別跟這麽二的人說話。”董玉蘭又拿出了她的英雄氣概。

“以前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人才,直到有一天有人說我二,我才知道,原來我他媽的是個天才!”我異常激動地說著。

“我不打你你不知道我文武雙全是吧?”說著,董玉蘭擼起袖子,露出白白胖胖的胳膊。

這時候老妖說話了:“太精彩啦,你們兩個真是一對冤家,這劇情,我都憋好久了,看完再去廁所。”我當時的心情是既好笑又好怕。

怕的是如果她要是來真的,直接給我放倒,往我身上一坐,然後就會聽見一個慘叫聲,我死了。

想到這裏我一邊笑一邊跑開了,臨走時還拋下一句話:“好男不跟女鬥!”說什麽這話的人我想大概都是我這樣的,要不是說不過或者是鬥不過的話,誰不鬥啊!鬥的過就得鬥,鬥不過就拉倒,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沒想到剛到座位上屁股還沒坐熱呢,就收到了小白菜的短信:你什麽意思?在教室當著我的麵跟別的女生瞎鬧,你把我放到什麽位置了?我跟你說,我不是非你不可,你愛怎麽地怎麽地吧,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以後您隨便。

這短信說的,整的我跟啥似的了?這班這麽多女生,就那麽多男生,我不跟女生說話跟誰說話?大老爺們兒的難不成還一句話不說?

但是我沒有這麽回,我說的很是委婉:那好了,以後誰也別跟誰聯係,你不是非我不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一個誤會。

過了不到半分鍾,她回了句:記住你說的話,你別後悔。

其實回完我就後悔啦,這可是我初戀呐。不過我跟別的女生說兩句話怎麽了?這麽容易吃醋,以後還怎麽過啊!可是我都那麽說了,怎麽能收回呢。

我這個人辦事就是這樣,容易衝動,所以也很容易後悔,事已至此,我也隻能裝作無所謂了。

晚自習下了以後,我們沒有和以往一樣,一起溜達,我早早地到了宿舍,睡下了。心情真的很不好,這事弄的,自己那頭花錢買著東西,這頭就被別人甩了,這才是正宗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心情能好麽?

“我發現那個小綿羊真的不錯誒,要不要我幫你。”吳爺推門的時候和小花說。

“不用,我還沒談過呢,初戀怎麽能給她。”小花說道。

“沒談過才要談啊!”吳爺說。

“沒談過才得找一個也沒談過的談。”小花說。

“別瞎鬧啦,人家有對象了。”川川說。

“你怎麽知道?”我們集體異口同聲地問。

川川完全沒有料想到我們會有這麽大反應,後退坐到**才緩緩地說:“她打電話的內容太曖昧了,我聽到過。”

“她就是一破鞋。”小花說道。

“看看,我說幫你你不讓。你一本正經的外表,難道還能掩飾你那顆悶騷的心!我太了解你了。”吳爺數落著小花。

“我詛咒你被芙蓉姐姐強吻。”小花一句話逗的我們笑起來,隻剩吳爺一臉錯愕。

誠然,這個詛咒比買方便麵沒有調料包更有挑戰性。

有時候,真的感覺小花跟小孩子一樣,幼稚,特別幼稚那種。

“我感覺那個誰就不錯嘛。”川川說道。

“誰?”我們都心生疑惑。

“就是那個,等明天我指給你,現在說了你也不會知道。”川川害羞地說。“挺適合我的。”隔了好半天他才補了一句。

“要是不好的話就是你的,要是好的話就是大家的。”順子說道。

“沒想到大家都這麽悶騷,連順子都被裏(你)們帶成這樣了!”耗子說道。

“我去~都是他帶壞我們。你們這群人,跟人家有才學學,人家辦事效率多快。”小花說道,其他人這回也注意到了我。

“對了,今天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吳爺問,他們誰都不知道我的事。

“今天分手了,剛分的。”我答道,當時的那個心情啊,別提多鬱悶了。

就像是自己唯一值得炫耀的東西丟了一樣。“沒事,你還有我。”吳爺走到我**坐下來曖昧的說。

我趕緊躲著他說:“別,我性別取向還是很正常的,我可不想當玻璃。”我說的時候故意擺出不畏強暴的樣子。

這時候有一個人敲門。

“請進!”我們說道。

外麵的那個人推了推門,沒推動,我們才發現,宿舍門插著呢。這好像是存心整別人一樣,其實我們是真沒注意,開了門進來了一哥們兒,五大三粗的,我們心想,這是誰得罪的?人家都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