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澤愷,抿一下菱形小嘴才再次張口:“我們一起回家吧?額,不是,一起走樓梯? ”

唉呀!我這嘴啊。跟著心一起偏離軌道了,說的什麽話啊?什麽叫我們一起回家吧,真是!

“嗯,一起回家。”雷澤愷也不知道怎麽了,心情好似比剛才好多了,竟然隨著我的第一句話說了下去。

剛才絕對是耳朵出問題了,要不然怎麽聽到了那麽讓我不理解的聲音。

和他一起慢步走在樓梯上,看著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我的小身影,莫名的這一刻我卻有著很安心很放鬆的感覺。

自從父親去世,我就再也沒有披過別的男人的衣服了。雷澤愷的衣服上沒有什麽清香,我卻感覺到著屬於他的味道。

即使我和他都沒有再說話,但是感覺到有他的存在就會很有安全感。

臉不知是因為羞得還是因為不冷了變的有些發熱。哎呦,我這事想什麽呢?今天一定是太多的驚訝讓我有些胡思亂想了。

到了家門口,把衣服給他時,他的手一下子握到了我的手上。

再次感受到他的炙熱

,手像是觸碰到了電一樣快速撤離,匆匆忙忙把衣服塞到他懷裏,也不理會身後他的的輕笑聲,進了家門。

客廳中吳媽和弟弟正在看《親愛的翻譯官》這個熱播電視劇。

吳媽和弟弟看到我回來了異口同聲的說:“你回來啦。 ”

“ 嗯,我去洗澡了,你們看電視吧。”我是沒有興趣看電視,直徑走回房間。

回到房間我這才想起,還沒有向雷澤愷要合同呢!唉,這腦袋,怎麽越來越笨了。定時雷澤愷剛才對我施展了什麽妖術,才讓人忘乎所以。

長舒一口氣,認命的去洗澡,看來什麽事情都隻能等著明天再說了。

清晨, 窗外小鳥唧唧喳喳叫,聽著很舒心。就連我設置的鬧鍾都沒有用上,聽著各種小鳥的叫聲,順其自然的就醒了。

看看時間才四點半,把設定好的鬧鍾取消。還早呢,躺在**又賴了一分鍾。

晃晃還不清醒的大腦,睜開還在迷蒙的眼睛,坐起來。呼額~嗯~伸個懶腰。

從今天開始就跑步的時間就少了,忙的話就不知道能不能晨跑咯。

今天先不跑,看看怎麽安排時間才能有空跑步吧,我特別喜歡運動,甚至從六歲就開始跟著爸爸一起晨跑,隻有媽媽懶懶的和還小的弟弟睡到日曬三杆才起床。

洗漱後在衣櫃裏拿出一套簡單輕薄的家居服換上,做飯的時候會很熱,不能穿太多。

一切準備就緒後,快四點五十了。推開家門,走了兩步就到了對麵雷澤愷的家門口,抬手按響門鈴。

門開了,隻見雷澤愷穿著一身藍色帶黑色條紋的運動服,看樣子應該是去晨練。

他俊逸的臉上有一雙攝人心魂的眼睛,似乎能把人一眼看穿,菱唇微起:“ 我和吳媽一樣叫你姍姍,你可以叫我澤凱,我要去跑步,你去做飯。 ”

張口就應附著:“ 好。”

看著雷澤愷挺拔的身影漸漸遠去,幾秒鍾就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我心裏想:叫我全名也好稱呼我小名也罷,誰讓你以後是我的頂頭大老板呢!至於讓我叫你澤凱就不用了,還是習慣叫他全名。

我蹦蹦跳跳走進廚房開始做飯,中午會趕不回來,得提前把中午吃的菜加工成半成品,寫上每道菜需要成熟的時間,讓雷澤凱自己加熱就好了……

林林總總,總結一下就是,早上的任務艱巨啊,如若不手腳麻利的順利完成,那了就要麵臨再次失業的狀態了。

早飯簡單我很快就做好了,而午飯也就差一條魚沒有弄好了。

不著急弄菜,盯著菜板上的魚,我就開始心不在焉起來,思緒也不自覺的轉移到昨晚得知的那個令我震驚的消息上。

吳昕那裏也不知道是什麽結果,這種等待讓我覺得異常煎熬。

回想起吳媽的來曆,吳媽原名叫吳盈蓉是二十來年前被爸爸媽媽收留的,當時的吳媽弄的很是狼狽,但一身溫婉優雅的氣質怎麽也遮掩不掉。

這些年來吳媽一直不肯成家,直到不久前自己和弟弟

認了吳媽為幹媽,吳媽在外人眼裏才算不是無依無靠的人。

心裏一想起這些就越想越複雜,好像一切真的有諸多疑點,吳媽會的東西很多不是我們中層家庭能夠接觸到的,不肯出遠門和我們一起旅遊,難道是怕被家裏人找到……

嘶……啊……

鑽心的疼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低頭一看,原來我片魚肉的時候竟然把左手的食指給也片了。

拿到眼前一看,是個兩厘米長豁口,很深的口子,血也奔流而出。

我一下子把刀扔在一旁,眼前一黑,腿一軟一下子就攤在廚房地板上。

我暈血~

每次來例假都是匆匆忙忙換上衛生巾。

這次看到真麽多血不停的流出,又不敢碰受傷的左手,渾身神經緊繃大喘氣讓血流的更是迅猛。

偷偷瞄一眼手指!

哇~嗚嗚……咋這麽多血。

隻是手指出血怎麽會有這麽多血?我又不敢去碰傷口,渾身神經緊繃,強撐著身體靠在櫥櫃上。

吸呼……深呼吸,我死咬著唇,試圖放鬆自己拿手機打電話,但是手抖的不遵從大腦的支配,根本撥不出去號碼。

眼淚大滴大滴的說著眼角滑落,總是模糊視線,我更著急了,哭出聲:“嗚嗚,我怎麽辦?好疼!嗚嗚”

就在我掙紮著想要起身回家找吳媽的時候,身體猛然一下懸空。

“啊。”驚呼一聲,

“你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多血。”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看是雷澤愷。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頓時就覺得委屈的不行,摟著雷澤愷的脖子哭著說:“ 你怎麽才回來~嗚嗚……疼……血……暈……嗚嗚……打不了電~電話,嗚嗚。

他把我抱出廚房,來到客廳。

雷澤愷想把我放在沙發上,但是我就是緊張的不行,害怕的發抖,搖頭晃腦說什麽也不鬆開摟著雷澤愷脖子的手,早就把男女授受不親什麽的拋到煙消雲外去了。

他抱著我安慰我:“ 不哭了,我在呢,沒事了,不哭,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