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來之前怎麽就沒注意到呢!明明知道這是個比色狼還要可怕的高學曆流氓,明明知道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不是要作死的節奏嗎?

這個大流氓,自以為是的扭曲事實,氣死我了。

眼看著事態正往越來越秒的方向發展,我更加拚命的掙紮著。

良久,我不得不放棄了,我累死也掙脫不了。他不是喝的爛醉嗎?力氣怎麽還這麽大。我推不開,反而讓他把我禁錮的未來越緊了。

呼呼……我累的直喘,胸部更是起伏的厲害,就好像自己送上門讓他摸似的!

就這個時候雷澤愷還好死不死的不要臉地說:“ 你好香……”

而且眼看著那隻大手,就要從我的衣領伸進去了。我頓時急的眼睛紅的像兔子,眼睛死死的盯著快到碰到自己胸部的指尖。

情況所迫,想不到其它辦法,立馬用了一個不太地道的招數,我直接低頭嘴巴對著他的手背就狠狠的咬了 一口。

成功聽到他的一聲悶哼,但是他還是不肯鬆手,我一狠心使勁咬,隻要嘴裏出現鹹鹹血腥味才鬆開,然後拚盡吃奶的力氣狠狠踹開他,抬手就給他一巴掌,然後快速奪門而出。

真是倒黴,一個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能嗆到。如果說今天雷澤愷真麽欺負我是酒精的驅使下的不理智行為,那麽我就是馬虎大意,自以為是……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自己剛才就有些自作自受的意味了。

我的腳步淩亂,嘴裏的血讓我更是害怕的身體微顫,也顧不得會不會引起吳媽的察覺了,裏既狽跑又跌跌撞撞的跑進自己房間。

果然,吳媽還是注意到了。

“姍姍啊,你剛剛怎麽這麽晚還出去啊?”

我在房間裏抵著門,大口喘氣。低頭看看被撕扯的變形的衣領,不由得萬分慶幸在沒有讓吳媽看到的情況下一鼓作氣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要不然今天這事鐵定是要鬧大了。

好一會,我語氣才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大聲回答:“ 啊,我,

我剛才去樓梯口哪裏扔垃圾了。穿得少,有些陰冷,就直接跑回屋了。吳媽,早點睡吧 ”

嘴裏還鐵鏽般的腥味,我在也忍不住的急忙推開衛生間的門,拚命漱嘴。

後來還是覺得有血的味道,又拿著牙刷擠出很多牙膏,使勁刷牙,清理口腔。

看著鏡中的展現出的自己,眼淚吧嗒吧嗒掉個不停……

刷完牙,哭聲在也壓製不住。怕吳媽聽見,我撲倒在**把臉埋進枕頭。

我從來都沒有受過這麽多委屈,更沒我受過這麽多的屈辱,還沒有能力反抗。這一個月來,我受盡了十八年來從來沒有受過的苦。

父母去世,極品親戚,公司破產,帶著家人異地求學,工作遭調戲,受人白眼侮辱,現在還……

心情久久的都不能平複,想要把所有的委屈哭出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頭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早上起來的時候,頭昏昏沉沉的,起來的時候,已經快快要七點了!

糟糕,起晚了。

今天上午有兩節課呢!我簡單的洗漱一下,也換好衣服,拿著包。

就和正在擺碗筷的吳媽說了一聲:“ 吳媽,今天起晚了,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吳媽趕緊說道:“唉,那快去吧。”

今天怎麽回事啊,公交車怎麽還沒來。

坐在公交椅上,拿出小鏡子準備梳頭發,卻就看見自己腫的都發亮的眼皮。

天啊,要是早點起來用冰塊敷一下也不會這樣。

怎麽辦?還是不梳頭發好了,這樣還能遮一下,我記得包裏好像有一個大墨鏡。

翻了半天,才在一個隔層找到,直接戴上,也杜絕了車上的乘客看向我的異樣眼光。

終於在最後五秒之前,著急忙慌的趕到了教室,看到紮眼一看,好像已經坐滿了。看到人密密麻麻的人頭中眼尖的瞄到吳昕向自己招手,看見她旁邊還有一個座位。

幸好有吳昕,我今天就要麵臨站

著聽課的尷尬了。

走到吳昕左邊空位坐下,才拿下眼鏡。

老師還沒來,吳昕看見我中的像魚泡的眼睛,低聲問我:“怎麽了? ”

我搖搖頭,輕描淡寫地說:“沒事,這段時間太緊張了,哭一會發泄發泄。老師來了上課吧。”

還真是世事無常,之前吳昕用來搪塞我得小把戲,我此時也學起來去忽悠吳昕了。

上完課,已經中午十一點半了。

正在我收拾書本的時候,吳昕說:“ 一會和我一起回家,吳媽已經被接回來了。 ”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好不容易找到的親人,恨不得馬上就見麵的心裏任誰都會如此的。

也好,去看看吳媽的家,看看家裏還有什麽人,看看吳爺爺身體怎麽樣……

多知道一些,如果以後吳媽不再回來了,我也不擔心。

這些心思在腦袋裏流轉,對著她點點頭說:“好。”

坐著吳昕的專屬車,看著窗外。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太陽一直被雲遮著。昨天沒有看今天的天氣預報,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雨。

之前給弟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中午回家自己熱一下飯菜,不要吃涼的。

宇軒問我可不可以帶同學回家吃飯,我說可以。弟弟既然已經把同學帶到家裏來了,說明這個同學一定和他的關係不錯。自從來北京還沒聽他說有什麽朋友,這樣他就能快速的融入這個圈子了,我也就放心了。

有時候世界明明很大,我卻隻占有那麽渺小的一點。但是遇到了她們,自己的生活圈子變的越來越廣,原本以為一輩子都不會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慢慢經曆著。

也許一個人的心,正是因為這些經曆,才逐漸成熟。換句話說,就是不疼到窒息不會長記性。

以前無論做什麽車,我都會很快就入睡,如果身邊有信任的人,會睡的更加深沉。可是現在哪怕我坐的是一天一夜才會到達目的地的車,也不會輕易就睡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