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愷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關切的問道:“怎麽了?愁眉苦臉的。”

我抬頭看著躲在我麵前的雷澤愷說:“我忘記向薑姨請假了。我總是請假已經讓薑姨跟為難了,現在又變本加厲的忘記請假,我做的太不好了。?

他又勸慰道:“你也不是故意的,現在再請也一樣,腳這個樣子也沒發上學,順便多請幾天假。”

“事情已經這樣了,也沒其它辦法。可是……”可是這樣一來,我失去拿獎金的機會了。

他起身坐到我身邊,伸手攬著我的肩膀往懷裏帶:“可是什麽?”

我有些悶聲悶氣的說:“主持人培訓我不能參加了。”

雷澤愷道出他的快:“不參加就不參加了,你看你這段時間忙的,連和我多說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我也不想這樣啊,想要盡快自立起來,可是這個機會徹底斷了,我開始垂下眼簾沒精打采起來的說:“我的獎金夢破了。”

能夠讓一家人開銷半年的希望沒有了。

他有些好奇的問:“獎金多少?”

“五萬呢!”我有些誇張的說著。

對於他來說五萬不過是一頓飯錢,對我來說就是家裏大半年開銷的來源了,當然沒辦法那麽平靜自然處之。

他摸摸我的頭頂,磁性的嗓音中傳出:“我有一個辦法讓你不參加比賽也能有獎金。”

一定是在哄騙我呢:“哪裏有這種天上掉渣餅的好事,不勞而獲的東西就算得到,心裏也是不安的。”

雷澤愷語輕軟,理所當然的說:“我給你,你是我媳婦,給你的任何東西你都可以拿的心安理得。”

看看這大男子主義又出來作祟了,不過我喜歡。

性子使然的和他對付:“誰是你媳婦,你還沒有把握娶進門呢!”

他用是有辦法,解開我的刁蠻話語:“隻要你同意,什麽時候都可以。”

每次聽到從他嘴裏說自己是他媳婦,心裏就跟抹了蜜似的。

話趕話,說道這裏:“有時候可不是你情我願就行的。”

我的話有些混淆視聽的意思,聽起來像是有些弦外之音,雷澤愷疑惑了:“為什麽。”

我的理由很簡單並不複雜:“我才十八歲,離法定年齡還有整整兩年的時間呢!”

而且我不想太早結婚,不論賺的錢多少,隻要夠用自己就又底氣,所以我想等自己有一定自立能力的時候再說。

他解決問題的方法層出不窮:“可以去別的國家注冊結婚。”

唉呀!!!

這話,怎麽越聊越偏,再聊都聊到談婚論嫁上了。

不過在這種混插打嗑的的氛圍中聊了一會,心裏的煩躁與不安不知不覺中已經慢慢褪去。

看著客廳電視上方掛著的中現在顯示快下午五點了,感覺到肚子開始抗議了,於是就著這個話題說:“我餓了,你餓不。”

“餓。”他說完之後,就板正我的身子,眼神灼熱的又緊緊的抱住我,親上我的下巴,脖頸。

我有些緊張的推他:“唉呀,幹嘛?”

他眼中不知什麽時候暈染上了血絲,透著燃燒的正旺的情欲,

對我把手抵擋在他胸膛上的作法很是不滿:“不是你說餓了。”

在明白他誤會我說的話的瞬間,我的臉立刻通紅一片,惱羞成怒的說:“我的意思是肚子餓,你想哪裏去了!”

“那向南沒來的時候你就勾搭我,你摸摸,它站在還硬著呢。”說完他就真的抓著我的手去摸。

刺激不放的被他拉著摸上那處灼熱,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摸到了。

好大~好,好粗,好硬……

手下的物件傳導在我手上的觸感,羞得我趕緊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我,我沒有勾搭你。誰,誰讓你那個時候一直說教了。說的我心裏煩躁的很。”

他雙手托起正在找地縫的臉,讓我與他對視:“那現在怎麽辦?”

“挺著唄。”不報複一下不行,太虧了。

“這麽憋著很難受的。”他聲音不同於剛才突然沙啞起來。

看著他眼中血絲越來越多,就連臉也和我別不多的樣子。好像真忍的很辛苦,據說男人憋的久了會出問題的,我一時間也想不出該怎麽辦:“那……那……”

他快速在我嘴巴上擒了一口,接著就說:“我去洗澡,一會帶你出去吃飯。”

然後他起身直奔浴室。

他這樣我鬆了一口氣,揉揉臉試圖讓燒灼的臉降溫。

下回可不能玩這種暖昧了,真心玩不起啊。

等心情平複一些的時候,趁著空檔給薑姨打電話。說明之後,在薑姨惋惜的歎息中掛斷電話。

想拿獎金的期望中途斷裂了,心裏也很不好受。這就意味著以後不僅沒有收入還要麵臨坐吃山空的困境。

雷澤愷之前給了我那麽多錢,之前是想著我們沒有可能會在一起,以後還要把錢還回去的。

雖然種種外在因素讓我們糾纏在了一起,但是我還是不打算動用這比錢,我也做到了。那筆對於我來說的巨款,至今沒有動過一分一厘。

這樣不是自己矯情虛偽,而是我不想因為雷澤愷的寵愛就自甘墮落,你要變得強大,變的優秀,變得穩重起來。

我要讓別人知道即使我沒有雷澤愷,我依然有能力過的很好。

手中的存款不多了,要支撐兩個人的學費,和平常的各項開銷,能支撐三個月了,馬上入動算上取暖費的話,頂多能支撐兩個月了。

有必要重新考慮一下以後了,找工作成了重中之重。

有過在悠然工作過的經曆,即使隻是短短兩天卻深刻的見識到了職場的齷齪陰暗。這次一定要擦亮眼睛,在決定去哪工作,可不能再向之前那樣草率了。

希望能夠一切順利。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原來是雷澤愷已經洗完澡穿著浴袍又走到我身邊了,頭發上還滴著水。用毛巾胡亂擦著。

不想說就開起玩笑道:“沒什麽,不過~我看到鳥巢了。”

他還以為我真看到了鳥巢呢:“什麽時候啊。”

裂開嘴忍不住偷笑:“現在。”

他很配合的問道:“哪啊。”

我指著他頭上淩亂的頭發說:“就這兒。”

他勾起唇角坐到我身旁,在我

嘴角偷香一個才說:“又調皮。”

挑眉看著他:“嗯哼~去我家吧,我做點東西一起吃。”

他看看我的腳替我著想道:“你的腳挪動起來不方便,還是我帶你出去吃,或者我叫人送過來?”

不想動彈就拒絕了他的提議:“不用,我不想出去吃,家裏有餃子,做兩個小菜吃就好了。”

他一聽有現成的也就同意了:“那行,我去換衣服,你等我一會抱你過去。”

我點頭應著:“嗯。”

等雷澤愷換了一身米色休閑服出來以後,他抱起我走出家門,來到對麵——我家門口。

我拿出鑰匙,對準防盜門上的鑰匙孔插進去,轉動兩圈半。

我打開門,讓雷澤愷抱我進去。

來到客廳他想把我放在沙發上,我告訴他:“直接把我放在廚房就好了。”

被放到廚房,我轉身就對雷澤愷說:“ 你去客廳等著吧。 ”

雷澤愷搖搖頭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他不去客廳……走到冰箱門上,打開然後問我:“你要什麽我給你拿。”

反正我的腳移動起來不可避免的緩慢,有他幫忙也能快點吃飯飯:“好吧。冰箱第三層的抽屜裏,你拿出一袋餃子給我。”

接過雷澤愷遞過來的一袋凍餃子。用鍋把水燒開隻夠,打開袋子,一捧一捧扔進已經沸騰的不停冒著水泡的水中。

一不小心,鍋中的水濺到了手上,條件反射的到吸一口氣:“嘶。”

“怎麽了?”雷澤愷擔心的問道。

當時燙到很疼,過了那個勁就沒事了,也沒燙紅。這種現象是做飯時沒辦法完全避免的,不在乎的說道:“沒事,就是水濺到手背上了。”

可雷澤愷卻不依了,接過剩下的餃子一起扔到鍋中不送反對的說道:“我煮,你弄別的。”

像他這種大少爺會做飯嗎?

我有些狐疑的問道:“你會煮嗎?”

雷澤愷慢悠悠的攪動鍋中的餃子,看著很像那麽回事:“能煮熟。”

那就好。

我轉身去切菜,準備一會要炒的菜的原料。

準備炒一道幹煸菜花,和一道熗拌土豆絲。餃子是牛肉餡的,菜也是肉的我能吃進去,雷澤愷就不行了,他吃東西葷素都要有一點。

等我準備好原料的時候,見著雷澤愷還在攪動餃子:“差不多了吧,你怎麽還不撈餃子?”

他抿著嘴不說話,我單腿蹦過去一看過重的殘樣,天啊,所有餃子都煮破,餃子餡和餃子湯充分的接觸了。

“你怎麽都煮破了啊,成片湯了。”

雷澤愷還為自己找理由:“火候沒掌握好。”

想起剛才他說的話,我反問道:“那你剛才還說能煮熟。”

雷澤愷麵色不改,隻是他有些慌亂攪動片湯的手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現在不也熟了嗎?就是賣相和之前大相徑庭了一點。”

我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能煮熟,指的是煮出來的東西能吃。

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也不能就扔掉重新煮啊?

“算了算了,我快餓死了,弄兩個菜,就著片湯吃點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