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就是從無盡的困難中,艱難的摸索生存之道,又怎麽會給你多餘的時間讓你細琢慢想。

“以後少亂想,有什麽事解決不了就告訴我,別自己硬撐著,聽到沒?”

別自己硬撐著,聽到沒?這句話好熟悉。

這不是我之前勸解佳怡的話嗎?

現在輪到我了。

我們不愧是好姐妹,不是一路人不走一條道。

我現在也醒悟了,明白一些事有些時候,不是執拗堅持就能挺過去。有些事情已經超越自己的承受能力,不尋求幫助隻會越來越糟糕。

“嗯,我知道了。”窩在他懷裏,靠在他寬厚堅實的肩膀上,安全感成直線倍增。

雖然隔著被子,但還是能感覺到暖暖的。

眨巴眨巴,有些酸澀的眼睛,左手攀上他的另一側肩膀,與他更加貼近。

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他身邊,有些好奇他是什麽時候來的,還是一直就沒走,於是問道:“你一直都在我房間嗎?”

他捏捏太陽穴如實回答:“公司有些事,用電腦辦公了,我怕吵到你就待在客廳沙發那兒了。”

他好像很累,看著牆上掛著的掛式鬧鍾,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一點四十多了,他還在忙。

也許步入社會想要成功,想要有好成績都會真麽忙吧。雖然不是付出就會有等同德回報,但畢竟付出了就又得到回報的機會。

“哦。”我額頭蹭蹭他長出一層剛剛泛胡茬的下巴,癢癢的。

聽說男人的胡子長的特別快,比頭發長的還快,看來是真的。他的臉上頭午胡茬還看不見蹤影呢。

男人身體的成熟不僅僅表現在生理上,還一處明顯的表現在腳上,就是會長胡子。

有些潮男會留很個性的小胡子,但是雷澤愷就沒有,他總是把胡子剔的很幹淨。

轉瞬我又隨即問道:“那你是怎麽發展我做噩夢的。”

他伸手給我捋順淩亂的頭發,之後說:“你睡覺不老實,來給你蓋被,看你睡的不安穩就沒離開。”

額~

是啊,我睡覺非常不老實,兩腿總喜歡夾著被睡,要不是屋裏有空間,感冒那是妥妥的都不用預估。

我忽然想起,之前不是一直躺在浴缸裏嗎?

“對了,我之前不是在泡澡嗎?什麽時候跑到**來了,我沒有夢遊的習慣啊。”

我不問還好,一問,暴露出來的問題就多了,他又不讚成的說道:“後來睡著了,水都涼了還不出來,要不是我水放的少,你都要自己給自己淹到了,我給你抱出來的。下次可千萬不能泡澡的時候睡覺了,不在你身邊的話不就危險了。”

摸摸身上的睡裙,感覺裏麵是真空的:“那,那我身上的衣服……”

他理所當然的說道:“家裏就你和我兩個人,當然是我給你穿的。”

那豈不是又一次身體光溜溜的呈現在他眼前了?

“你,你又把我看光了。”

他不庸質疑的說道:“你是我媳婦。”

可是我也:“我太虧了。”

雷澤愷幹脆無賴道:“要不我也脫了給你看看?”

誰要看他果

體:“我才不看,你和乖胚。”

他冠冕堂皇的多到數不清:“我總不能讓你凍著啊。”

我撅起菱形小嘴一聲輕哼:“哼。”

他裝有些遲疑不定的問道:“要不,我給你一個懲罰我的機會?”

“什麽機會?”什麽機會能懲罰到強大的他?我不禁好奇欲開始泛濫。

他指著自己不薄不厚很立體很性感的唇,痞笑道:“咬這裏。”

“哼。我又不是屬狗的。”我賞給他一個嬌媚的白眼。

他瞬間一副我錯了了我錯了,馬上改正的說道:“我口誤我口誤行了吧,是你親這裏。”

“不要,不想動彈。”懶筋依舊當道。

“那我親你。”他說完,話音剛落,就低下頭對準我的唇印下。

嘴巴簇急不妨就被他噙到嘴裏吸允著,隻能抽空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你,唔~你,唔~”

淺啄,深吻,輾轉反側各個角度,每個角落都不層放過。

滑潤濕軟的舌頭,臨摹我口中的每一棵銀牙,掠奪吸食我口中分泌的津液。

勾動我的心弦,譜寫令人深陷的紅塵之音。

唇被吸允的平白膨大好幾圈才罷休。

多次接吻,換氣依舊不過關,之後總是氣喘籲籲,四肢無力渾身癱軟。

飄忽不定的眼神,瞟到鬧鍾,已經十二點多了。

得歇息了,熬夜對於女人來說可是“致命”的,這個時候不睡覺不僅熬的是心血,還女人一身的皮膚也是直中要害的,可對於之前還曆曆在目的噩夢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我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問他:“你工作做完了嗎?”

他慢慢悠悠的回答道:“還差一點,不著急,明天在弄就趕趟。”

我說話有些磕絆,有些緊張的說著:“那,那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睡?就,就是單純的睡覺!我還有些害怕。”

他點頭答應道:“嗯。”

太好了,就知道他不會拒絕,以前在醫院裏被他哄著睡的經曆,至今還讓我難以忘懷呢!

對著他的臉頰,就喯一下:“麽,獎勵你一個。”

他反倒不知足了:“為什麽不是親嘴。”

親嘴還能逃得了嗎?:“怕被叼住了,出不來。”

他胸膛輕震,輕笑出生:“嗬嗬嗬嗬嗬。”

然後我從他的懷裏鑽出來,扯開杯子,下床穿鞋,在衣櫃裏找到一套給弟弟買的睡衣。

這是之前給佳怡買衣服為了既省時又省力就給她網購的的時候,中途看見一個古奇特價斷碼正牌立領睡衣打二折的廣告。

我買的睡衣是米白色的,上麵處了品牌圖標在衣領邊上沒有其它圖案。

這件衣服裁剪的簡潔明了,沒有多餘的設計,我特別喜歡,打過折也不過二百多塊錢,我就買了。

不過宇軒現在穿著會大很多,因為這個睡衣是一八零的,所以我就想著明年給他穿。

現在我就拿出來給雷澤愷:“ 喏,你穿上這個睡吧,新的我洗過很幹淨的。”

雷澤愷一副很驚喜的樣子拿過睡衣:“你特意給我買的,以備不時之需嗎?”

我打斷

他的竊喜:“才不是呢,這是給我弟弟買的,隻不過買大了一點,準備明年在給他穿的,現在便宜你了。”

雷澤愷還是摸著衣服翻看,沒看出有多大的失望:“好吧,真話是傷人的,你還是說了。”

睡衣你翻過來調過來看不還是睡衣嗎?

“好啦,你去衛生間換衣服,睡覺了。”

“不用,多麻煩,反正早就坦誠相見過了。”他無恥的說完之後直接就開始快速的解來上衣扣子。

坦誠相見,那次是我自願的嗎?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就脫掉我的衣服,然後……

然而,沒有那次的邂逅,也就沒有今天了。有失也有得,還算老天爺眷顧自己,

“唉,別,算了我轉過去。”真是討厭。

他換要衣服,就從身後抱住我,把我撲倒在**壓在他身下。

細密的吻落在我的後脖頸之上。

我沒有驚慌,也沒有害怕,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做最後那一步的,那麽多次他即使憋的很難受也強迫過我。

我提醒他:“不要鬧。”

他停下了,翻身躺到另一側,我才又說:“睡覺。”

我先鑽進被我,躺好,以後問我:“好吧,我把燈關了?”

“嗯。”我點頭發出鼻音,很困了,不愛說話。

他關了燈,躺在另一邊也就是我的左側。

他離我有些遠,還是讓我有心不安,不抓著點什麽帶有溫度的東西,潛在的隱患還是隨時有可能辦法。

所以,要求到:“你摟著我。”

他側身摟著我說道:“好。”

可是他和我之間的距離還是有一掌半那麽遠,單單一隻手摟著我的後背心還是不行。

我就悄悄挪近一點拉近距離,再挪近一點拉近距離。

他卻總是狀似無意間的向後方挪動,就這樣,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僅沒有近一點,還反倒越來越遠了。

我一個女人,因為膽小貼近你,你怎麽能這樣呢:“我是洪水猛獸啊?幹嘛離我那麽遠~我要你摟著我,要不然我睡不著。”

雷澤愷的聲音不同於之前,沙啞低沉起來:“姍姍~”

“嗯?”他怎麽了?

“我硬了。姍姍,我都二十七了,開了葷還摟著你我已經挺不住了。你摸摸,老二都要炸了。”

啊呀!

額頭上驟然冒出無數道黑線,之所以躲我是因為這個啊,

不過我才不要摸,拒絕道:“不要,你怎麽這麽不禁……”

他突然急切的,聲音帶顫的說道:“隻要你離我太近,我就沒辦法控製老二。疼~姍姍我不想去洗涼水澡了,你幫我解決吧。”

“我,我……”我能怎麽解決啊?

除非……可是我不想啊。

雷澤愷自以為說出的辦法很簡單很自然:“隻要你伸出五指姑娘就行。”

“什麽?”這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幫他做這種事啊。

他不經過我的同意,找到我的右手,就向著他那裏深去:“別,唉,你!”

右手很快就被帶領著伸進睡褲,穿過**,穿過茂密的森林,按在堅挺的灼熱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