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素質很好的服務員來到我們的餐桌旁禮貌的說道:“帥哥美女,打擾一下,您點的餐已經齊了。”

我轉頭一看這個女服務員手中拖著一個大托盤,上麵放這好幾道菜,她身後還站著一位同這個一樣也托著傳菜盤,我緊忙說道:“哦,放桌上吧,聞著味道不錯,我還真餓了。”

想起彭安剛才的話因為服務員要上菜給打斷了,於是說道:“對了,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接著說,今天就把我當成一個傾聽者。好好發泄一下,放心我不會透露出一個字的。”

彭安似乎並不急著繼續說剛才的話,而是照顧到我餓了,就說:“你不是說餓了,先吃飯吧,一會接著說。”

我也假裝客氣,確實是很餓了,最近飯量見長還餓的快,彎眉笑滋滋俏皮的說道:“好嘞,隨時洗耳恭聽啊。”

吃了一會之後,肚子裏也有了底。

看著一口接著一口不停喝悶酒,不怎麽吃飯菜的彭安臉上醉色越發顯眼的時候,我知道必須阻止他了。要不然他一會喝醉了,還不知道怎麽送他回去呢。

沒有那麽大流量還非要喝那麽多,不由得開口規勸道:“別喝了,再喝就喝多了。酒大傷身,別喝那麽多,有什麽不開心的就說出來吧,別憋在心裏悶著了。”

彭安突然眼睛亮的像被打磨過的鑽石一般的說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喝了一口水潤喉,我不可置否的回答道:“當然了,我們不是朋友嗎?”

彭安聽了我的話麵上的喜色驟然淡化成虛無,情緒激動聲音提高的說道:“可我不僅僅是想和你做普通朋友,你知道嗎,自從我遇見了你,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感情……”

他的話我越聽越不對勁,麵帶肅然的提醒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顯然我的話,並沒有起到實質上的效應。

他語氣雖平緩,但是這口中吐出的話越來越暖昧:“我知道,喝酒就是為了給自己壯膽,現在很清醒,心裏什麽都明白。”

我再次出聲言詞提醒道:“你考慮清楚再說話,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開這種玩笑。”

他眼中帶著痛楚,語氣異常堅定不移的說道!“不!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真的!我真的很喜歡你,已經無法自拔了。我本來想著每天上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會有很多機會追求你。可是短短的一個多月內,就被我哥給捷足先登了。”

他喜歡我?

可是我已經是名花有主了,就算我沒有,也不會喜歡同齡人,我喜歡雷澤愷這種成熟的能包容我小脾氣的男人。

我隻能再次把彭安的話果斷的定為醉話。

“你不要說了,你自己醉了,滿嘴的醉話。”

我的目的是想提醒他,不要試了分寸,沒想到他卻是油鹽不進,壓根就像聽不懂我說的話似的反駁道:“我沒醉。”

肚子沒填飽,這話題是實在不能再繼續了:“有幾個喝醉了的人會說自己醉了,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彭安搖頭哀求

的說道:“我真的沒醉,你聽我把話說完,我求你了。”

我沒處理過這種情況,一時不知作何反應的愣住了。

也因此被彭安誤以為我應允了他說話:“我是真的喜歡你,看著你投進我哥的懷裏,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好不容易第一次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還沒來的急追求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女朋友。偏偏這個人還是我哥,嗬嗬嗬嗬。”

這都什麽話呀,好像我就是他的盤中物,不等著他去吃就成了A貨似的。

喜歡一個人,時間就不再難麽條條框框,再一起就是再一起了。

我的橫眉怒瞪並沒有讓他收嘴反而越來越來勁的說道:“我直說吧,我喜歡你,我會像我哥一樣去嗬護你什麽都聽你的,你給我一個機會追求你好不好,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好不好?”

說還不滿足,還中途握住我的手說。

動手動腳的太不像話了,我連忙一邊掙脫他的手一邊說道:“你鬆開我的手。”

我沒有他力氣大,無論是剋還是掐都沒能讓他鬆手,還變本加厲的說道:“我不鬆開,我怕我一鬆開你轉身就走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對你好白,成與不成你給我個痛快的答案成嗎?”

早先怎麽就沒發現彭安有真麽偏執的一麵呢?

不過,似乎每個人都有自己偏執的一麵。我執拗的就是希望有獨立能力,能夠當起家裏的頂梁柱養家。

我的執拗是充滿正能量的,而他的偏執就太令人厭惡了。

我毫不留情的說道:“感情不是可以隨意交換的,我喜歡雷澤愷,我的心在他的身上,不可能在喜歡上別人。愛情這東西一但進行了,怎麽會輕易的就轉變?你想讓我變成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這樣的女人你還會決定是好女人嗎?”

“是,你變成什麽樣我都喜歡,隻要你可能答應我,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這個時候的彭安已經毫無理智可言,我也就不再與他做無所謂的糾纏了。

我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包,更加狠絕的說道:“好了彭安,今天我就當你說的是醉話。我從始至終喜歡的都會是雷澤愷,不會喜歡你。我把你當成朋友,從沒有過任何遐想,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會喜歡你,你明白嗎?以後不要再提起這個了,要不然朋友的沒的做,我會選擇跟你劃清界限。我走了,你自己想辦法回家吧。”

彭安看我抬腿要走,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猛然撲倒我對麵把我死死的摟在懷裏,濃鬱的酒氣噴灑在我的脖頸:“不,你別走,我不想你走。你之前答應過我的邀請當我的女伴還打扮的那麽漂亮,不就是對我有好感嗎?”

“你放開我。”厲聲嗬斥也不管用,我隻能采用巧勁了。

這個辦法對付別人興許會無用,可麵對醉醺醺的彭安那輕輕鬆鬆的就可以準確無誤的實施了。

抬起左腳在他的右腳尖上猛然用力攆動一百八十度。

他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果然不出乎預料之中,他的雙臂條件反射般的鬆開了一些。

我也就趁此從

他的懷中脫離出來。然後手對著他本就發紅的俊臉上用力一抽。

啪!

聲音很響,讓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看著彭安臉上清晰可見整個手掌輪廓的掌印,我氣的也有些口不擇言道:“那是你想錯了,我是因為你幫過我很多,而你需要幫忙我也能做到才答應的,對你的感覺僅限於朋友之內。”

也許是我的行為讓他也有了一絲冷靜,他不再有更加過激的舉動,而是有些心灰意冷的也絕然的說道:“我知道了,你現在是不會回心轉意的。我不會和你繼續做朋友的。”

我也不再說話,在旁人議論紛紛的話語中,毅然決然的轉身離去。

想他一個即使喝醉了的大男人即使身處餐館裏也不會有什麽危險,我也就不瞎操心了。

結完帳就回到學校,收拾好心情準備去參加下午的培訓了。

五點半結束學校內的所有行程是,已經累的不行了,腰背上很是酸痛,腿腳都有些發木。

還是雷澤愷準時來接我回家,坐上車,累的往座椅上靠,一句話都不想說。

雷澤愷麵色和我一比就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精神一個萎靡不振。

他神色自若也不急著啟動車,而是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和小安是什麽會是。”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監視我?”我就納悶了,我也沒告訴別人呢。就彭安那邊也不可能讓雷澤愷知道啊,唯有監視這一條最有可能。

雷澤愷一邊給我扣安全帶一邊說道:“沒有,是一朋友也在那家餐廳吃飯,看到了你打小安一巴掌。”

他眼中的求知欲很強,我左顧而又言它的說道:“你相信我還是相信彭安。”

他輕笑,眨巴眨巴炯炯有神的眼睛說道:“本來是應該說的對就相信誰,但是你是我媳婦,我除了選擇相信你還是選擇相信你。”

也不知道是咋的,就覺得他這個笑特別刺眼他的話特別刺耳。

老大不願意的嗆聲道:“怎麽,還有些牽強嘍。”

雷澤愷果然擅長察顏觀色,不由分說的解釋道:“不是,不是,姍姍別這麽敏感。我就是想知道發生什麽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他要是感欺負你我鐵定繞不了他。”

雷澤愷和彭安雖然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哥倆,可到底也是從小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人。

如果因為我讓他們哥倆之間產生了間隙,我就成了罪人了,說什麽也不能充當這個角色。

因此決定有所隱瞞的說道:“也沒什麽事,已經解決了,不用小題大做的。”

雷澤愷顯然不信的問道:“真的?”

還又追加一句:“不要騙我,讓我知道了後果很嚴重。”

我心虛的同時,心裏也異常煩躁的很,脾氣急躁的說道:“唉呀,開你的車吧,囉嗦什麽,好煩啊。再不開車我自己做公交車回去了。”

他一看我生氣了趕緊啟動車,可是這嘴還是不閑著,小聲吐槽道:“唉,別別,開車開車。最近小脾氣見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