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沒有道德你有道德。我告訴你,道德的本質是私德,用一句最精彩的話來描述,道德是**,應該穿,但是不能逢人就告訴別人我穿了**,更不能滿大街逮著別人說你沒穿**,不信你證明給我看。這種行為就是流氓行為。”

沒想到一個掄大錘的居然還能整出這麽一套理論。

功夫不大,楊桃回來,一進門便給葉衝使了個辦妥的眼色。

葉衝這才站起身來,“吳總,謝謝你盛情款待,我就想問一下,今天能不能在你的酒店開單?”

“能!當然沒問題!”

“好,我這個單算是開了,也就意味著我以後再來你這裏消費都可以簽單,對不對?”

“那是,那是。”

葉衝冷冷一笑,“今天這筆賬就算是結了,我這人很公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前的事我管不著,但以後你要是再想去我的酒店黑我,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吳文發笑比哭還難看:“絕不會,絕不會,吳某人絕不敢再有所冒犯。”

葉衝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譚耀宗還好嗎?”

“是,譚總很好。”

葉衝笑了,看來上一次把他扔到海裏都沒淹死他,看來那家夥也算命大。

他貼到吳文發的耳邊說道:“回去告訴他,就說我姓葉的回來了。”

離開半島大酒店,葉衝開著車瞥了眼旁邊兀自驚魂未定的女孩,“是不是嚇到你了?”

女孩理了理鬢角的發絲,怯怯的看了他一眼:“葉總,我沒想到你……”

“沒想到什麽?”

“沒想到你那麽厲害。”

“你一定覺得我很粗野?”

“不,我隻是沒想到你剛才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你這位堂堂財大高材生肯定很看不慣,甚至會很討厭我。”

“沒有,真的沒有,剛好相反,我覺得你剛才的表現很男人,好像漫畫書裏的英雄。”

“你還看漫畫書?”

“是的,上學的時候喜歡看,現在看得少了。”

“別告訴我你這位高材生會崇拜暴力分子。”

“不

是那樣的,隻是每一個女孩子心目中都有一個英雄,這和學曆無關。”

對這樣的回答,葉衝倒真是有些意外,人家堂堂財大學生居然會欣賞自己這樣的人。

他摸摸鼻子:“我可不是你漫畫書裏的英雄,告訴你個秘密。”

“什麽秘密?”

葉衝舔舔嘴唇,邪魅的一笑:“其實我是一個壞人。”

回到東方大酒店,他看了看表,不熄火停下車,“小楊,回去交了賬就下班吧,今天嚇到你了,我給你放一天假。”

“葉總,你有別的事?”

“嗯,我去辦點兒事。”

女孩理了理發絲,甜甜一笑:“我沒事,真的。我知道做秘書要麵臨很多事情,我會努力的。”

看著楊桃遠去的背影,葉衝歎了口氣,挺好一個女孩會不會被自己給帶壞了。

不管怎麽說,萬事開頭難,今天好歹總算收回了第一筆賬,而且還拿譚耀宗的狗腿子爽了一把,也算小有收獲吧。

離開東方大酒店,車行不久來到了和平醫院。

他這人小事上可以糊塗,但大事絕不糊塗,有一件事他必須搞清楚,答案就在和平醫院。

進了和平醫院,他不緊不慢的來到服務台前,溫和的說道:“勞駕,我想掛號。”

“掛哪個科?”

“急診部。”

導診的護士工作人員給他掛了號,葉衝拿著病例本來到急診室門口,眼看門口排著長龍,反正他也不急,靜靜的站在隊伍後麵。

眼看到了正午時分,前麵的人終於走光了,急診室門口隻剩下葉衝一個人,他禮貌的敲了敲門,聽到一聲“進來”後才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隻見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整理藥品和診斷設備,看樣子到了下班時間。

“有事嗎?”

“看病。”葉衝隨手關好了門坐了下來。

“哪兒不舒服?”

“最近總是牙齦腫脹、牙齦出血,我懷疑我得了牙癌。”

“牙癌?嗬嗬,這可真是新鮮,我還頭一次聽說有這種病……”醫生笑著回過頭來,隻看了一眼立馬沒了笑容。

刹那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臉見了鬼的表情,踉踉蹌蹌的往後退去,不小心打翻了一支燒瓶。

噗通!

他兩腳一軟,一屁股坐在在地,眼鏡也歪了下去。

“你……你是人是鬼?”

葉衝呲牙一笑:“你說呢?幾天不見想你了,專程來看看你。”

醫生麵如死灰,“上一次你抽光了身上的血怎麽可能還活著?”

“這個世界上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多得很。”

“你……你要幹什麽?”這個醫生自然就是不久前親眼目睹葉衝救活許夢琳的那個人,這倒黴鬼自從看到那一幕之後精神上受了點兒刺激,在家休養幾天好容易恢複了些,沒想到今天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葉衝。

葉衝笑眯眯的道:“醫生,最近家裏還好嗎?”

“你要幹什麽?”

“別緊張嘛,上次你幫過我一個忙,我怎麽說也應該謝謝你的。”

他這次的表現跟上次完全不同,他越是客氣,醫生就越是害怕,忽然跪了下去:“我求求你,我隻是一個小小的醫生而已,你就放過我吧。”

“你怕什麽,我是來感謝你的,上次要不是你我老婆也不會活過來。”

“不不不,那完全都是你的功勞,我根本沒做什麽。”

葉衝臉一黑:“怎麽,我來謝謝你不行麽!”

“行,行,行。我真不知道許小姐是你的妻子。”

“這話什麽意思,如果她不是我的妻子,你想怎麽樣?”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當時許小姐得的是絕症,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希望了,我是真的已經盡力了。”

“我看過醫院記錄了,當時你是她的主治醫師,對嗎?”

“是的,許小姐送來時已經失血性休克,就算當時輸血也已經沒有意義,何況她是極其罕見的熊貓血,不要說海天,就算找遍全國的血庫也不一定能找到可以匹配的血型。我……我實在沒有辦法……求你放過我吧。”說到最後,醫生已經快哭了。

“你看看你,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是來感謝你的,你又沒做虧心事,好像我要殺了你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