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的饒晨禹下象棋就是個半吊子,要不是陪他爺爺解悶兒他才不會去學,他連他爺爺都贏不了了,所以玉顏迦絲毫不怕他會輸。

不過就算輸了也沒關係,當一周陪練他也有機會接近饒晨宇,無論輸贏他得目的都能得到。

許多人看到他們都好奇的圍了過來,大抵發現下棋的從兩個老頭子變成了兩個帥哥了,好看的人無論什麽年紀大家都愛,而他們這些成功人士能認識玉顏迦的也就更少了。

樹蔭之下坐著兩個很好看的男子,一個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襯衫,袖子擼起露出裏麵結實而又性感的手腕,頭發一絲不苟得梳起,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發亮的皮鞋。

對麵的坐著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小一點的男孩,一頭栗色得頭發搭在額前,白短袖運動鞋,臉精致的像是一個瓷娃娃,不過那雙大而靈的眼睛為他增添了不少靈氣。

此時他眼睫輕輕眨了眨盯著對麵得男子道:“怎麽樣?饒先生,要不要認輸。”

饒亭禹手拿著一顆象棋輕輕敲打著旁邊的石麵發出襠襠的聲音,他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帶著一種生人勿進的冷意。

都說棋場如戰場,對麵這男孩兒可不似表麵那般溫善,相反棋風倒是很猛。

饒彭跟張建國看著這棋也搖了搖頭,看起來沒有什麽贏的希望了。

饒彭拿著扇子為他扇了扇風。

“不會吧大孫子,連你也要輸給他。”

饒亭禹看了片刻就在大家都以為他要認輸的時候他確拿起棋盤上的一顆棋挪動了一下位置。

磁性而又低沉的聲音響起。

“還早。”

玉顏迦微愣了一下,看著棋盤上他走的那一步棋,以退為進。

從開始他就看出來了,饒晨禹下棋穩的很,怎麽也不會像是一個二世祖能下出來的棋,這倒令他很詫異。

不過想想也能解釋,怎麽都是豪門世家,就算是個二世祖也有著常人沒有的氣魄與心機,隻是這也太狠了些吧,為了不把自己聯係方式告訴他也是拚了。

旁邊不懂看棋的人也大概知道這是一場實力相當的廝殺之戰。

幾分鍾之後,這盤棋已經見了分曉,玉顏迦擺了擺手道:“我輸了,饒先生果然厲害。”

饒亭禹抬眸看著這男孩,雖然是輸了,但是他那張臉上沒有看出來任何關於輸的情緒,反而眉眼彎彎的笑的特別開心。

饒彭可能是最高興的一個了,他扇著大蒲扇坐在旁邊的石登上。

“好,小孩你可輸給我了。”

玉顏迦點點頭,順了順被風吹亂的頭發。

“饒老先生放心,跑不了,說到做到,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您的陪練了。”

饒彭高興的合不攏嘴,院裏的人在就沒有一個人是他得對手了,他兩孫子一個忙的不行,另一個也忙的不行,好不容易來一個有挑戰性的,他這幾天終於不會無聊了。

“好,好。”

玉顏迦伸出手道:“饒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玉顏迦。”

對麵男人並沒有伸手去握。

“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接近我爺爺隻會死的更快。”

“放心,我有什麽目的你不知道嗎?”

空氣有些尷尬,就在玉顏迦考慮著自己要不要把手拿回來的時候眼前的男子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玉顏迦然後起身站在一旁說了幾句話,沒多久又走了回來,他道:“爺爺,我還有事情先走了,過幾天帶來看您。”

饒彭對於他大孫子突然的來有突然的走早就習慣了,他忽閃著大扇子趕人。

“嗯,好好,去吧,去吧。”

玉顏迦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路的盡頭。

天氣慢慢的熱了起來,玉顏迦又轉戰到了饒彭住的地方。

雖然已經最好了心裏準備,但是進來之後還是嚇了一跳,家具全是金絲楠木的,在陽光之下還能看到裏麵那一條條流動的金絲,桌子上放著的花瓶看起來也是一個老物件了,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就是有錢。

陪著他下了一天的棋,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往回走,臨走之前還給饒彭出了一道難題。

玉顏迦打了個哈欠起身離開。

“饒老先生,再見。”

饒彭頂著棋盤上的棋擺了擺手。

“再見,再見,明天我一定會給你解出來。”

玉顏迦笑了笑離開。

他走出房門的時候一個男子拿著一個檔案袋與他擦肩而過。

玉顏迦停頓了數秒然後轉身又離開。

屋內,饒彭已經從棋盤上離開,他站在窗戶邊向外看去,天邊落日的餘光把整片天際都染成了紅色。

不久之後,一個白短袖的小孩便出現在陽光下,他看著他慢慢的離開,等到徹底的消失在視野裏然後才轉過身來。

那男子已經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看到彭饒回過身才對著他鞠了一躬,然後把手上的檔案袋遞了過去。

“先生,這是那小孩的資料。”

饒彭坐在沙發上伸手接過,寥寥看了幾眼就已經看出了大概,不過還是很意外的。

“這小孩竟然是唐英的親孫子,混娛樂圈的,這也混的太慘了些,不像他的性格呀,看他下棋可不是一個沒腦子的樣子,你確定沒有錯。”

林飛道: “不會錯的,而且資料也顯示他昨天才剛要鬧著跳樓,今天就來到了這裏,世界上沒有這般巧合的事情,估計是因為二少,現在唐家不留他了,估計他想纏著二少這個救命稻草。”

饒彭把手上的資料放下: “跳樓,你相信?”

對方也對玉顏迦不甚了解,搖了搖頭道: “那孩子看起來倒不是那樣的人,要告訴大少嗎?”

饒彭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想了想道:“先不用,我很好奇他想幹什麽,是要報複唐家還是想要套取些商業機密,又或許都不是。”

兩邊高大的樹木被玉顏迦一顆一顆又一顆的甩在了身後,路上並沒有什麽車,他把車開到了最快,他知道剛才那人應該就是饒彭的助理林飛了,而他也肯定是去調查他了,如果他不調查才奇怪。

作為一個IW的前掌權人他不相信他會這麽輕易的留一個陌生人在身邊,可是查就查他並不怕,除了作風問題不好,他沒有其他的問題吧,他就是讓他知道他才是真正唐家的少爺,唐家真假少爺的事情知情的人並不多,而且也沒有對外介紹,所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他跟唐英是過命的兄弟,就算自己再不堪也有那份血緣關係在那裏。

他想著想著,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竟然是淩南的電話,也是玉顏迦的經紀人,那個間接把他逼上死路的人。

玉顏迦接通了電話,開口便是甜甜的道:“南哥。”

“小迦,明天周六,晚上別忘了參加《演員晉級班》的節目。”

他生怕玉顏迦會後悔還加了一句話:“合同簽了如果不去可是要付違約金的。”

玉顏迦輕勾了一下唇,眼晴盯著前方的道路。

“去,我為什麽要不去。”

淩南顯然也沒想到他回答的如此幹脆,他都想好說辭了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那就好,那些黑粉算什麽,想開了就好,機會難得你一定要把握住,這可是我好不容易談下來的。”

玉顏迦臉上在笑,眼裏確實很冷。

“我知道,南哥,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淩南點了點頭又囑咐了幾句:“那就行,明天我就不去了,公司有事實在走不開。”

“我知道的南哥。”

淩南也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他有些奇怪,不過他也並沒有多想。

“嗯,你早些休息,我先掛了。”

“再見南哥。”

掛完電話玉顏迦臉上的笑意立刻冷了下來,要不是他提醒他都險些忘了,原主本來是要準備去參加一期綜藝的,可惜再也去不了了。

《演員晉級班》顧名思義就是請一些演員來比拚演技,每期第一的留下來,然後等到最後一期把這些留下來的人再選出一個冠軍來。

這綜藝是一個新興的綜藝,不過流量也是很高,前幾期的成功已經把名號打了出去。

他們之所以邀請他去自然不是因為他演的好,而是因為都知道他演的不好,他就是去被人羞辱的,就是去作為那些演戲好的對照組去的,從而到達他們要的效果。

玉顏迦冷哼了一聲,他倒要看看是誰羞辱誰,誰是誰的對照組。

車開到樓下之後他先是去超市買了些日用品跟吃的東西然後才回到家。

他掂著兩袋子東西從電梯裏出來,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門外堆放著許多的**,等走到了他才發現不僅是**就連自己的門上被噴上紅色的油漆,就差把門拆下來了。

玉顏迦看著這些不為所動,一腳踩在**上進了房間,他先洗了個手直奔廚房。

吃完飯之後躺在**又到網上去看了看房子,雖然他不怕他們騷擾但是這房子顯然也已經不再適合他住了。

他手裏有1000萬租個像樣的房子還是可以的,看著那滿屏的房子看著眼睛便滿慢慢的睜不開了,說實話下一天棋比演一天戲累多了。

而腦子也跟隨著眼睛很快便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