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晨禹在裏麵喝了不少酒, 剛從宴客廳出來就看到坐在院子裏相談甚歡的兩個人。

園內長滿了綠草,上麵還放著許多的桌子跟椅子,此時, 劉思揚正湊在他耳邊說話,玉顏迦白皙的臉上帶著紅暈,看樣子像是喝酒喝多了。

蒙濤跟在他身邊, 他也喝了不少,此刻一臉驚訝得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自己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 上次用自己家得私人飛機接饒晨禹回來少不了挨了他爸一頓罵, 不過罵歸罵,他對這位玉顏迦還是很感興趣的,不止是他,周圍的眼睛落在這裏的可不止一個。

畢竟這個圈子裏美人不少想攀上饒庭禹得更是數不勝數,但是偏偏他一個都沒有看上的,饒庭禹的歲數跟他們都差不多,但是很明顯跟他們不是一類人, 所以每次他父母罵他的時候都是看看饒家的庭禹,再看看你,爛泥扶不上牆, 給你一個梯子都不會上房。

可是不是他不學, 身為富二代不驕奢**逸那還做什麽富二代, 他自己認識的小明星不少, 也交往過好多, 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了, 但是以前還真沒有發現還有這麽個極品。

他手拍了拍身旁的饒晨禹, 搖晃了一下手裏的酒杯, 仰頭喝了一口,酒入喉腸,那滋味舒服極了。

他抬了抬頭,指了指他們的方向。

“這位就是玉顏迦吧,長得還真是夠帶勁的,我記得他以前是喜歡你的吧,現在怎麽會跟你哥在一起,想不明白,難道是因為得不到你退而求其次喜歡你哥。”

他剛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搖了搖頭。

“不對,你跟你哥比你才是次,哈哈,不過看著這張臉你能把持的住,哥們兒佩服你呀,要是我可能一個眼神就被勾走了。”

他剛說完又底下看了看生怕饒庭禹出現在他們身後。

饒晨禹:“你懂什麽,我是有婚約的人。”

蒙濤:“嗬嗬,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他以前經常跟饒晨禹混在一起,對方是什麽德行他們再清楚不過了,他才不相信什麽為愛守身如玉的屁話,在他們這個圈子裏誰還沒有玩過幾個美人。

這美人嗎,自然有男有女。

饒晨禹看著遠處的兩個人,也不知道他那位表弟說了什麽引的他哈哈大笑,他的笑容看起來異常得好看,蒙濤說的也沒錯,以前他怎麽就會覺得他醜呢。

突然,一直側對著他們而坐的人扭頭看了過來,玉顏迦看著他們看了一會兒,而後對著他們笑了笑抬了抬手上的杯子。

身旁得蒙濤又大力的拍了拍饒晨禹的肩膀。

“他對著我們笑了,你說他會不會對你餘情未了。”

饒晨禹皺著眉推開他的手。

“要拍拍你自己,疼死了。”

蒙濤哦了一聲,正好這時候身邊的侍者走過,他剛轉身拿過兩杯酒,這一轉頭就看見饒晨禹向著那邊走了過去,他看了看,按耐不住自己八卦的心跟著走了過去。

“再聊什麽,這麽開心。”

饒晨禹也不等他們招呼直接坐在了他們身旁,劉思揚的手機放在他身旁,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微信上的那個備注,蒙濤也擠了過去。

於是一個小小得桌子旁擠了四個人,劉思揚向旁邊挪了挪,關了手機。

“二表哥好久不見了,沒什麽就跟小迦隨意聊聊。”

饒晨禹接過蒙濤遞過來的酒杯喝了一口,眼神在兩個人中間打轉。

他輕哼了一聲:“哦?小迦,我怎麽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這麽熟了。”

玉顏迦看著他陰陽怪氣的話語自然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他,這位大少爺還真是堅持不懈的跟著他。

玉顏迦笑了笑。

“熟,都聊了20分鍾了,煮個雞蛋也都該熟了。”

蒙濤在一旁輕笑了一聲,看到饒晨禹看他立馬正色起來。

饒晨禹: “哼,你真厲害呀,這麽快聯係方式都加上了,怎麽下一步準備做什麽?”

玉顏迦道:“我準備做什麽好像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吧,二少爺。”

“怎麽沒有關係,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哥的男朋友,你的任何行為都會影響到我家。”

玉顏迦道:“你也說了,我是你哥的男朋友,所以輪不到你來說。”

饒晨禹哪裏受過這種氣,除了他哥誰敢給他甩臉色,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他已經讓他覺得丟進了麵子。

酒勁上來,他把手上的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砸,這聲音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劉思揚也大概聽說過他們的事情,於是趕緊推著饒晨禹離開。

“二表哥,走走還沒有陪你喝酒呢?我們喝一杯。”

饒晨禹邊走邊道:“我誤會了,我認識他比你早了不知道多久,他這個人是什麽樣子的我再清楚不過,心思深的很。”

玉顏迦心裏絲毫沒有什麽感覺,自己坐在那裏慢慢品著自己的紅酒。

蒙濤眨了眨眼,然後道:“那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蒙濤。”

玉顏迦看著眼前這張帶笑的臉,腦海裏回憶著書裏的內容,饒晨禹好像有個死黨就叫蒙濤。

可是他是誰跟他都沒有任何關係。

“蒙少爺好。”

蒙濤擺了擺手: “哎,別少爺少爺的叫,庭禹哥知道不得滅了我,叫我蒙濤就好。”

玉顏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去追他。”

蒙濤道:“一會兒,我在這裏消消酒氣,外麵挺涼快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脾氣就這樣,倔,屬驢一樣。”

玉顏迦輕搖了一下頭。

“屬狗的還差不多。”

蒙濤在一旁打著哈哈。

“哈哈,對對對,那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玉顏迦看著遠處。

“問。”

蒙濤躊躇了半天問出了那個大家都非常在意的問題。

“你真的不喜歡他了嗎?”

玉顏迦看了他一眼: “那我也問一個問題,如果是你,你會在他們倆兄弟之間選誰。”

蒙濤不假思索道:“饒家大哥。”

玉顏迦給了他一個眼神:“你看,還用我多說嗎?”

蒙濤笑了笑。

“也是,嗬嗬。”

這場生日宴一直到晚上9點才結束,玉顏迦本來是要回去的,但是饒彭留著他沒讓他走。

林管家問道:“先生,是安排客房還是跟大少爺住一塊。”

饒庭禹道:“住一起。”

饒彭看了他一眼道:“單獨給他安排一間,這住在一起像什麽樣子,我今天累了一天了還想安靜的睡會覺。”

林管家笑了笑,饒彭話裏的意思大家當然都會明了。

他點了點頭。

“好。”

玉顏迦略微有些尷尬,也沒敢說話,他倆還真的不好說弄出些什麽動靜。

饒庭禹還想爭取一下。

“爺爺,我保證….。”

饒彭直接打斷他。

“打住沒得商量。”

饒彭這般堅決他們也不好在說什麽,不過就住一晚也就無所謂了。

“好吧。”

雖說是客房但是也安排在了二樓,饒庭禹臥室的旁邊。

晚上,夜深人靜,玉顏迦洗完澡躺在**怎麽都睡不著,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了,這個點大家應該都睡了,於是起身悄悄的溜了出去,他剛到客廳就看到在外麵接水的饒庭禹。

客廳的大燈關著,隻看著一個小夜燈,饒庭禹側對著他喝水,他悄悄的想那邊走了過去,直接奔了過去然後猛得跳到了他身上。

饒庭禹經常鍛煉,以前在家的時候他也經常這麽突然跳上去,他每次都能精準的接住他,可是直到自己就這麽摔了下去他還沒意識到怎麽回事。

他跟隨者身前的人一起摔了下去,雖然是摔了但是自己身上還有一個肉墊。

“啊,好疼呀,老公——”

饒晨禹今天酒喝的有些多,睡了一覺之後有些口渴,剛出來接水沒想到就被身後的人偷襲了,等他意識到那是玉顏迦的時候他剛想發火,突然就聽到那聲軟軟的老公,他剛想起來的動作就愣在了原地,他知道他這是把他當成他哥了。

“怎麽不說話,摔疼了沒有呀。”

室內,燈光微亮,他看著眼前在他身上四處摸著的玉顏迦,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玉顏迦覺得有些奇怪,剛想起來,突然,身下的人已經拉著他翻了個身把他壓在了地下。

饒晨禹低頭看著他的臉,腦海裏突然想起來自己那次在他哥休息室看到的畫麵,玉顏迦那截白嫩的腰看起來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還有那動情的眸子都一直烙刻在他的腦海。

他身上有一股血氣在肆意橫流,看著他紅潤的雙唇突然就想知道那是一個什麽滋味。

他低頭就要吻上去,就在這時候吧嗒一聲開關的聲音響起,而後燈光亮了起來,整個室內一片光亮。

饒晨禹被這燈光刺激的閉了閉眼睛,玉顏迦從剛才就感覺有些不對了,燈完全亮起來之後這才看清楚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

他突然有一個念頭劃過,如果說這是饒晨禹,那開燈的又是誰,他慢慢扭過頭去,果然久看到那個站在開關旁一臉陰沉著臉的饒庭禹。

玉顏迦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饒晨禹被他推的一個踉蹌坐在地上。

饒庭禹直接走了過來一言不發拉著他就走往臥室走去。

玉顏迦從他拉著他手腕的力道就知道他有多生氣。

他推開房門狠狠的關上,那關門的聲音巨大,估計整棟樓都能聽到。

他拉著玉顏迦然後一把把他摔到了**。

玉顏迦被他甩的頭昏眼花,還不等他起來饒庭禹已經壓在了他身上,下巴也被他掐住,不由分說的吻了上來。

玉顏迦能感受到他的怒火,這次比他以往的每一次親吻都熱烈,他撕咬著他的嘴唇放佛要把他吞進肚子裏一般。

玉顏迦想掙紮但是自己哪裏是他的對手,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睡衣被褪了下來,趁著他咬他脖子的空隙玉顏迦才終於有時間說話。

“饒先生,你別這樣,你聽我說。”

饒庭禹絲毫不顧他的掙紮,很快便把他身上的睡衣扔到了地上。

玉顏迦渾身□□,他抬起雙手分離的抵住他的下巴。

他快速的解釋了剛才的情景。

“剛才我就是想出去找你,但是燈光太暗了所以認錯了,我們什麽都沒有做。”

饒庭禹眼神冰冷:“認錯了,在你心裏一直想的不就是他,什麽都沒做,如果我沒有出去他是不是會吻你,你們是不是又會做其他的。”

玉顏迦被他氣笑了。

“嗬嗬,你不信我,就算你沒來也不會發生什麽,我知道那不是你。”

饒庭禹達吼道:“信你,你讓我怎麽信你。”

玉顏迦也被氣到了。

“既然不信我,既然你也很別人一樣想我那為什麽還要跟我在一起,不如分開好了。”

他這句話一出其實自己都後悔了,但是一想到他不信自己就又覺得憑什麽自己要弦退步。

饒庭禹看著他,臉色嚇人的很,他低頭摸了摸他的腦袋,玉顏迦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有些發抖。

“分開,不記得我以前說過什麽,招惹了我你就別想離開,分開,做夢。”

他知道他原本喜歡的就是饒晨禹,是他不讓他離開的,所以他很怕他會離開他,他說出分開那句話的時候他得理智已經徹底沒了,它顧它得掙紮狠狠的占有他,隻有在占有他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他是他的。

玉顏迦起初還能折騰幾下,之後就隻能發出一些微弱的喘息聲。

饒晨禹坐在地上坐了一會兒,等他緩過來的時候聽著自那個房間內傳出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同時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他此刻腦子也清醒了不少,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去親他。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

“我一定是喝多了,對,喝多了。”

他踉踉蹌蹌的爬起來進來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渾身燥熱的很,於是去洗了個涼水澡。

他在裏麵洗了很長的時間,腦子裏亂糟糟的什麽都有,等他仔出來的時候屋內已經站著一個人了。

饒庭禹站在陽台上手上抽著煙。

饒晨禹知道他哥不經常抽煙,一旦他抽煙了那一定是情緒波動很大得時候。

他有些戰戰兢兢的道:“哥。”

饒庭禹轉過身靠在陽台上。

“坐。”

饒晨禹也不知道他哥是什麽意思,不過如果趁此機會讓他哥知道玉顏迦的本性也不錯,雖然有些對不起他。

“哥,剛才不是我的問題,是他自己突然跳到我身上的,他喝多了還以為是自己從外麵帶回來的。”

饒庭禹抽了一口煙,緩緩地呼出。

“晨禹,事情到底是如何我也不想聽了,如果你不是我弟弟現在你已經趴在這裏了。”

饒晨禹咽了咽口水。

饒庭禹繼續道:“我隻說一遍,他喜歡我也好,不喜歡也罷,總歸我不會讓他離開,我隻希望你不要再接近他,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出去。”

說完之後轉身就要離開,饒晨禹在身後叫住他。

“哥。”

“你真就這麽喜歡他,不在乎他有什麽目的接近你。”

饒庭禹背對著他,眼神裏都是堅定:“以前從沒喜歡過什麽人,喜歡了便不想放手了,我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麽,能幫他得那個人隻能是我。”

第二日,玉顏迦醒來得時候室內已經沒有人了,滿屋子裏都是一股煙的味道,也不知道饒庭禹在屋子裏抽了多少煙。

他渾身難受的從**爬起來,心裏暗罵饒庭禹沒有人性。

他躺在**緩了一會兒才去洗漱,洗好澡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下麵隻有饒彭一個人在看報紙。

他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饒庭禹的影子。

“他呢?”

饒彭帶著老花鏡扭頭看向他。

“出差了,他沒跟你說。”

玉顏迦有些失望的道: “沒有,可能說了我忘了吧。”

饒彭看了他一眼,那脖子,嘴巴上都不忍直視。

“怎麽了,吵架了,你們昨天那動靜是夠大的。”

玉顏迦搖了搖頭: “沒有,爺爺,我先走了,今天還要去拍戲。”

饒彭:“先吃飯。”

玉顏迦:“不了,快趕不上了。”

饒彭也沒有強留。

“嗯?林碩去送送他。”

林碩從外麵走了進來: “好。”

玉顏迦坐在車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林碩透過鏡子看向他。

“玉少爺您是不是跟我家老板吵架了,早上我送他走的時候看他的臉色可不太好。”

玉顏迦輕哼了一聲:“該生氣得應該是我吧,算了,走吧。”

到了片場玉顏迦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這還是他們在一起之後第一次兩個人一天都沒有通話,不過他心裏也有氣,所以堅持沒有聯係他,直到第二天他心裏默默打起了嘀咕。

難不成真的要分手,切,分手就分手,誰怕誰。

雖說自己情緒不太好,但是自己的個人情感也沒有帶進拍戲中,這個他還是分的清的。

今天拍的內容主要是他的另外一重身份,畫坊的坊主。

脫了自己那身紅色的長袍子換上了白色的衣服,站在鏡頭前就是妥妥的一個文弱小公子。

這是他第一次跟男主有對手戲,以前不在一起沒有發現,兩個人站在一起,玉顏迦那顏值高出不是一丁點。

謝羽開的這家畫坊在整個街上都很有名,誰都知道這邊有一個好看的公子,畫得一手好畫,自然還有不少衝著他顏值來得。

這天正常開門營業的謝羽正好遇到一個收保護費得惡霸,他是偽裝的自然不能顯現出自己會武功。

那惡霸撕者他的扇子。

“給不給錢,不給錢我一把火都把你這裏燒了。”

謝羽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錢袋子。

“錢都在這裏了。”

那惡霸墊了墊,裏麵的錢還不少,他一看謝羽這麽好欺負又得寸進尺起來。

“這麽點錢夠幹什麽,不過我看你長的倒是不錯,不如…”

謝羽嫌棄的拍開他的手,那惡霸惱羞成怒直接把他推到了地上,不過預想中的疼痛沒有,而是被一個人接住。

“你們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做出這種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那惡霸笑道: “王法,天王老子來了都管不了我。”

自然眼前的人並不是他能隨意欺負的,來人幾下就把他打跑了。

謝羽看到眼前人的第一眼就有些愣住了,他偷偷的去看過他,所以他知道,這是他弟弟。

兩個人第一次見麵的眼神戲尤為重要,這也是第一集 得最後結尾部分。

對方:“你好,我叫謝天。”

謝羽笑了笑,握上了他的手。

“我們真有緣,我叫謝羽。”

其實他知道,謝,是她母親得姓氏。

畫麵定格,導演:“卡,非常棒,好了,今天的結束了。”

玉顏迦拍完今天的戲第一集 的戲份邊結束了。

“謝謝導演。”

下了戲他自己也實在鬱悶便出去找了一個地方喝酒。

沒想到喝著喝著還遇到了蒙濤,蒙濤摟著一個美女跟他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他喝了一會酒也沒意思,於是就叫了一個車回去了,結果,他前腳剛到家,後腳門鈴就想了起來。

玉顏迦心裏一驚,他還以為是饒庭禹回來了,所以飛速的打開了房門。

隻是門打開他就愣住了,在外麵站著的那個男人他還真是一點都不認識。

“你是誰?”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玉顏迦會不認識他,不過隨即一想又想明白了,他不想認識他也正常。

“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英。”

玉顏迦腦子裏一根弦瞬間緊繃,這名字玉顏迦還真是認識,造成他那滿天黑料的罪魁禍首,他還沒找上他他竟然來找他了。

他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這人隻能用一個詞形容,猥瑣,看著就不想好人。

“李總,你是覺得上次害我害得不夠慘,所以這次還要繼續。”

李英站在門外,玉顏迦站在裏麵,他有些不好意思得道: “那個我最近想了想那天的事情,這一切都怪我,可是我也是被迫無奈的,現在我想把所有的都告訴你。”

玉顏迦還是沒有挪地方:“哦?其他的事情,那就說吧。”

李英道:“這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而且你放心這是你家,我不會亂來的,在說有IW集團在我想做什麽也不敢,最近我心裏總是不踏實,覺得不說出來自己心裏過意不去。”

玉顏迦自然不信: “這是真心話。”

李英笑了笑,臉上的肥肉橫飛:“不是,現在你有饒家那個靠山,我怕你們報複我,所以想將功補過,希望你給我這個機會。”

玉顏迦想了想,他能找到他家那就說明目的一定是不單純,但是來都來了他倒要看看他要做什麽。

他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個陷阱,但是他還不得不去,隻有他知道這全部得真相,而且就算他報警,他死不承認那也沒辦法,畢竟誰都沒有證據。

他讓開房門。

“進來吧,我隻給你十分鍾的時間。”

玉顏迦坐在沙發上,從抽屜裏拿出一根筆上下滑動著。

“說吧。”

李英道:“那天你之所以會去酒店是不是因為接到了一通電話讓你過去,而你以為那是饒家的二少爺。”

玉顏迦道: “沒錯。”

李英接著道:“而你到了那裏之後隻有我沒有二少爺。”

玉顏迦:“對。”

李英: “我其實也是被迫我奈,是饒家二少爺讓我去的。”

玉顏迦一驚:“是他?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李英:“二少爺告訴我他對你的騷擾不厭其煩,所以讓我毀了你,讓你再也不能出現在他麵前。”

玉顏迦自然不會輕易信他:“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你想想除了他還有誰會知道你去了哪裏,隻是我沒有想到我老婆會過來,是我對不起你,但是這些我也不敢說出去,我得罪不起饒家二少爺呀,可是現在不同了,你有了靠山,我就可以把這些說給你聽,希望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

玉顏迦手上的筆輕輕敲著桌子:“說完了,你今天說的東西我會去核實的,你現在可以走了。”

李英站起身來道:“那,那我走了,隻希望你看在我什麽都說了得份上能放過我。”

“好,我考慮考慮。”

玉顏迦自然不會相信他的片麵之詞,但是他的說辭又是無懈可擊,他要懶的想了,洗了個澡就去睡覺了。

次日,玉顏迦還沒有睡醒就被電話多少聲音轟炸起來。

他還沒有睡醒就聽到了向葵那咋呼呼呼得聲音。

“玉老師,出事了,你又上頭條了。”

玉顏迦繼續閉著眼睛:“我上頭條還值得大驚小怪。”

“不是,你自己看看。”

玉顏迦聽她的口氣不對,爬起來打開手機一看,結果自己私信裏鋪天蓋地的謾罵差點把手機弄卡了。

熱搜第一爆。

陽光晚報#玉顏迦餘情未了夜會情人#

如果是別人大家可能會覺得這是在大驚小怪,但是這個花邊新聞的主角是那個曾經跟他上過熱搜得男人,現在他偷男人被人家老婆追著打得事情還被大家津津樂道。

【啥?】

【玉顏迦是不是腦殼有病,有了饒庭禹還能惦念那個豬一樣的男人。】

【靠,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玉顏迦你到底怎麽想的,饒先生對你那麽好你還找小三。】

【哎,你們可能不知道,有人就喜歡這種醜的。】

【滾滾滾,再也不想看見他們的消息。】

【啊,這人是誰。】

【是誰,請自行去百度,保證瞎了你的眼。】

【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不知道為什麽會洗白,現在本性暴露了吧。】

【這樣也好早日讓饒先生看清他的為人。】

【退圈,退圈。】

【已取關,再也不想看到他的消息。】

【你們又不是當事人,他還沒有說話就給他安好人設了。】

【妹妹,但凡你去了解過他以前的過往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玉顏迦腦子嗡嗡的,就在這時候門外也想起來一陣又一陣敲門的聲音,聽那聲音都知道滿樓道都是記者。

他們怎麽想他不想知道,他隻想知道饒庭禹會怎麽想,本來兩個人還在要分手不分手的境況,這一下子他還真是洗不清了。

就在他沒腦子都在想他得時候,沒想到他的電話打了過來。

“在哪裏。”

聽這聲音他就知道他現在肯定很生氣。

“在家。”

饒庭禹繼續冷冷得道: “在家等我,我去接你。”

“哦,你回來了。”

對麵當然沒有回答,因為他的電話已經掛了。

玉顏迦起床穿好衣服走到陽台看了一眼,外麵還有不少狗仔蹲在那裏。

他不知道李英為什麽會害他,但是他知道他來到他家門口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會有這麽一份新聞。

一個小時後,門外突然來了五輛車,車後的門打開先是從裏麵出來了很多的黑衣保鏢,然後饒庭禹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直接按著電梯上了樓。

本來在外麵嘰嘰喳喳的人群看到他們之後瞬間鴉雀無聲。

一是因為饒庭禹,二是因為那些突然衝過來得保鏢,他們想做些什麽都做不了,那些保鏢直接把他們擠在一旁在中間留下了一個人過得小道。

饒庭禹走到門邊直接拿著鑰匙打開了房門。

玉顏迦聽到門響得聲音心裏咯噔一聲,他還以為有人闖進來了,直到看到了饒庭禹的那張臉。

他突然有些委屈,眼睛不由自主的紅了一圈,就好像在外人麵前異常堅強的人看到自己的家人之後突然忍不住了。

饒庭禹走向他,臉上一片寒霜。

“我就問你一句,這是不是真的。”

玉顏迦搖了搖頭。

“不是,你信嗎?”

他說完也不知道饒庭禹信不信,但是饒庭禹看到他安然無事瞬間便放下心來。

他走向他摸了摸他的臉頰:“好,你說的最好是真的,如果讓我查出來是假的,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出不了屋門。”

說完之後他直接脫掉了自己身上得外套把玉顏迦裹在了裏麵。

門打開,有些大膽的記者就在那邊拍照,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問問題,不過顯然他們想的有些多,還不等他們出去手上的設備就都被收了,當然還被賠了一筆巨款。

玉顏迦看不到前麵是什麽全程就被饒庭禹抱在懷裏,直到聽到了車門關上得聲音。

他想說什麽,但是車內氣氛很壓抑,所以自己也默默做到角落裏。

直到車在一個門口停了下來玉顏迦才知道原來他是帶著他來他家了,他一路上一言不發地樣子他還以為他要找個地方把他埋了。

饒庭禹拉著他得手進了臥室。

“說吧,什麽情況。”

玉顏迦道:“就你兩天沒有理我然後拍完戲之後就去喝了點酒,這個蒙濤可以為我作證,我看到他了,然後我就叫了個代駕回了家,可是我前腳剛進門,後腳門就響了,我還以為是你回來了,打開門一看是他,我原本不想讓他進屋得,可是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講給我聽,所以我就讓他進去了。”

饒庭禹的聲音重了幾分:“你讓他進去了。”

玉顏迦舉起幾根手指發誓:“我保證就在客廳,其他地方沒有去,而且我還有監控,你可以去看。”

饒庭禹道:“沒有了,剛才我找人看了,監控的線斷了。”

玉顏迦一懵。

“靠,誰把我監控的線剪斷了,不過,我還有這個。”

他從上衣的兜裏掏出一根筆來,他輕輕按了按,裏麵先是傳出來他跟饒晨禹的聲音,接下來沒多久就是他們的對話,很顯然這是饒晨禹留下來的那根錄音筆。

饒庭禹越聽眉頭越皺。

“所以他的意思是一切得罪魁禍首是晨禹。”

玉顏迦道:“聽他得意思是這樣的。”

饒庭禹道:“如果你把這個視頻放出去就很有可能洗白你,你為什麽不這麽做,是現在還舍不得他嗎?”

玉顏迦悄悄的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不是,因為他是你弟弟,雖然他有時候是不太正經,但是應該不會對我這個弱男子做這種事情吧。”

饒庭禹深吸了一口氣。

“你在這裏好好休息,事情我會解決得。”

玉顏迦突然站起來道:“饒先生,對不起。”

饒庭禹停在原地:“道的什麽歉。”

玉顏迦從身後抱住他:“我不該提分手,更不該因為我影響到了IW集團。”

饒庭禹放開他得手:“我從來都沒有同意過我們分手。”

說完之後轉身走了出去,他拿著那根錄音筆找到了饒晨禹。

饒晨禹自己聽完都驚呆了。

“哥,我沒做過,不是我,誰在冤枉我,雖然我脾氣是壞點但是從來不幹犯法得事情。”

饒庭禹道:“那他怎麽回去那個酒店。”

饒晨禹在努力的回想:“我想想。”

“哦,對了,那天我是跟唐銘在一起,然後他讓我別對玉顏迦那麽凶,讓我們有事情好好說,我就打電話約他出來,可是後來有事就走了,再後來我也沒有怎麽關注他,但是倒是聽說了一些事情。”

他看著他哥那探究的眼神急了。

“哥,我說的都是真得。”

饒庭禹收了錄音筆:“好,我知道了。”

饒晨禹:“哥,對不起,其實那天我也騙了你,玉顏迦沒有勾引我,我知道是他認錯了人。”

之後的幾天玉顏迦便成了所有人飯後得八卦來源,此時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一場悄然的戰役正在打響。

幾天之後如果有心人關注的話便會發現英潮的股票在一路下跌,跌的人都心驚膽戰當然也有不少人在裏麵能發現一些眉目。

英潮是一個做服裝生意品牌,這家品牌有李英跟他老婆一起創辦的,也上了市,在大眾口中口碑還是很好的,這次下跌明眼人都看出來跌的不正常。

李英此時也忙的焦頭爛額,他自然也是知道這是為什麽,隻是他不知道這事情得發展為什麽沒有跟著他的預期而走,他也四處去找過人但是都絲毫沒有辦法,無論他往裏投多少錢照樣跌到底。

就在他四處求人得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語氣很衝。

“喂?誰呀。”

“李總好大得口氣呀。”

李英心裏咯噔一下,他知道來者不善:“饒總,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看樣子這幾天過的還算不錯。”

李英上來就把所有的鍋都甩給了玉顏迦,他道:“饒總您就放過我吧,一切都是玉顏迦逼我得,我不想去但是他非要我過去,他說我不過去他就報複我。”

饒庭禹聲音冷了下來:“李英,我找你的目的你也知道,大家都別浪費時間,你確定這是實話。”

李英:“這確實是實話呀。”

饒庭禹冷哼了一聲:“好,看來下次我們就要換一個地方聊了。”

李英敏銳的察覺到什麽。

“饒總,您什麽意思?”

饒庭禹道:“李總的弟弟應該在貴公司吧。”

李英不屑道:“饒總想用我弟弟威脅我。”

饒庭禹:“不不,我隻是從他那裏得來了一些資料,有趣的很,你說我要是把他交給了警局會怎麽樣,放心你進去了之後我會好好關照你的,哦,對了,還有你那個在國外得女兒。”

李英瞬間便知道了饒庭禹的意思,他弟弟是他公司的財務總監,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麽。

“等一下,饒總,我們在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