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庭禹麵無表情的看了阿曼達一眼, 那語氣不甚開心。

“你先下去吧。”

阿曼達早就不想待了,他們老大那都不是醋味是火藥味了,她隻希望自己不要被炒魷魚的好。

“好的, 饒總,我這就走。”

說完之後踩著高跟鞋很快退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室內恢複了安靜,隻有手機上傳出來的電視聲, 玉顏迦盤腿坐在沙發上一臉無辜的看向他。

“饒先生,開完會了呀。”

饒庭禹俯身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坐到了他身邊,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往懷裏攬了攬。

“在聊什麽, 這麽開心。”

玉顏迦抬手從桌子上拿起那被咖啡,輕輕攪拌了一下,一時間咖啡的香味便在屋內四散傳開,他喝了一口有些燙染後又放了下去。

“沒聊什麽,我才說了一句話你就進來了。”

饒庭禹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意思是我回來的早了。”

玉顏迦眉眼彎了彎:“沒有,我還沒說你呢,幹嘛在身邊放這麽漂亮的小助理, 我吃醋。”

饒庭禹:“那你來當我的助理。”

玉顏迦:“我才不要,我喜歡演戲,不喜歡當助理。”

饒庭禹本來也就是說笑, 他當然知道玉顏迦不樂意。

“你什麽時候才能老實一點。”

玉顏迦眼眉微垂, 轉了個身跨坐在了他腿上, 然後在他耳邊低聲道:“我現在還不夠老實, 我多老實, 這幾天天天在家守著你還不行。”

饒庭禹抱著他的腰以防他在摔下去, 手輕輕在他背上摩擦。

“不行, 我不僅要你的人, 我還要你心裏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我。”

“霸道。”

玉顏迦笑了笑,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抬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髒處。

“感受到了嗎,它說它在想你。”

饒庭禹感受著手掌之下那有力的跳動,感受著耳邊那輕微得瘙癢,心裏一時間放佛都被什麽東西填滿了一般。

他反轉了個身把玉顏迦壓在了沙發上然後吻上了他的唇,他的舌頭描繪著他的唇型,輕而易舉的撬開他的牙關探了進去勾著他的舌與自己共舞。

每次他那可控得自製力到了玉顏迦麵前便一分不剩,也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意識到他是屬於他的。

室內那唇齒交纏得聲音讓人聽起來臉紅心跳。

一吻閉,玉顏迦躺在饒庭禹懷裏沒有動,他眼角帶了一些紅暈,看起來好欺負極了。

“饒先生,我們是不是該下班了。”

玉顏迦沒有穿鞋,那兩隻腳在外麵伸著,饒庭禹握了握他的腳,室內得空調開得很足,他放在外麵的腳涼涼的,他把他的腳放在自己手心揉了揉。

“晚上有個飯局不得不去一趟,你要跟著我一起去嗎?”

玉顏迦驚了一下想抽回自己的腳,堂堂饒式的總裁在辦公室給他暖腳叫什麽事,可是他抽了幾次都沒有抽出來也就隻得放棄了。

“談生意呀,那我不去了,我回家睡覺去,記住,家裏有宵禁,10點不回家我可就鎖屋門了。”

饒庭禹笑了笑。

“好,10點回家,一會兒我讓林碩送你回去。”

玉顏迦手勾著他的西裝領帶,拉著他得領帶向自己這邊拉了拉: “不用,大白天的還有人劫我不成,放心啦,乖。”

饒庭禹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有一些奇怪的預感,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要不讓你助理來接你。”

玉顏迦拒絕道: “她,小姑娘還是算了,萬一人家在約會多不好,男朋友沒有了我去哪裏賠一個去,我打車回,別擔心。”

玉顏迦這般堅持,饒庭禹也隻得點了點頭: “嗯,好,到家告訴我。”

玉顏迦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知道了,老公——”

下了班,玉顏迦站在IW公司樓下,他稍微喬裝了一下才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麽顯眼,不過這個吊著的手臂還是能吸引一些路過人得眼球。

他站在門口打車,這個點下班的人超多,他在打車軟件上看了一眼前麵排隊的都有好幾十,於是果斷的下來現攔。

玉顏迦在門口站了幾分鍾,愣是一個停下來得都沒有,就在他想著要不要讓饒庭禹找個人來接他的時候,突然一輛超跑在他麵前停了下來。

玉顏迦看著眼前的這個囂張的藍色跑車,莫名覺得有些熟悉,隻是他外麵貼著一層防窺膜他什麽都看不到。

直到車窗降下漏出饒晨禹那張帥氣的臉龐。

饒晨禹看了看玉顏迦周圍,確定隻有他自己一個人,他有些奇怪的道:“怎麽隻有你一個人,我哥終於看開了不要你了”

玉顏迦靠在旁邊的柱子上,整個人都跟沒骨頭一樣,他臉上帶著口罩,所以看出來什麽表情。

“那你可能失望了,不勞你費心,我們倆好的很。”

饒晨禹也懶得離他,開著車就走了,走了沒多遠停在不遠處,然後透過後視鏡看到他吊著胳膊可憐兮兮得模樣,他腦子裏還沒想明白自己已經開著車又倒了回來。

他指了指自己的副駕駛:“這裏打不到車的,去哪裏?我送你。”

說完之後就有些後悔了,他為什麽要送玉顏迦回家,他明明討厭他才是。

玉顏迦看著他也愣了兩秒,大概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載自己,不過秉著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理念上了車,而且這邊也是真的打不到車呀。

他打開副駕駛的門,打算給自己帶上安全帶,可是他看著饒晨禹那拽拽的模樣瞬間便想逗逗他。

他左手在旁邊吧啦了半天也沒拿到安全帶,身後的滴滴聲不斷的響起,旁邊的饒晨禹等的都不耐煩了,於是直覺越過他撈起他的安全帶幫他係了上去。

他們靠的很近,玉顏迦的身上的沐浴露的香氣他放佛都能感受的到。

“謝了,弟弟。”

饒晨禹原本還沉浸在思緒裏,這一聲弟弟把他打回了現實,他得火氣瞬間竄了上來,差點把他扔下車去。

“誰是你弟弟,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玉顏迦看向他,笑吟吟的道:“你呀,我是你哥男朋友,你不是弟弟是什麽。”

饒晨禹憤憤地看著他。

“不許叫我弟弟。”

玉顏迦擺了擺手,大約覺得這少爺可能覺得自己被侮辱了,還是一個自己討厭的人。

他也見好就收,畢竟還要讓人送回家的。

“好,好,饒二少爺行了吧,那我們走吧。”

饒晨禹輕聲哼了一下,然後猛踩油門向前衝去。

玉顏迦被他這一猛的開車,自己胳膊還撞到了旁邊的座椅,然後他捂著自己胳膊哎呀叫了幾聲。

饒晨禹聽到他這聲音大約是覺得自己欺負傷號過分了,也慢慢的放緩了速度。

玉顏迦看著車外後退的人群跟高樓大廈,突然想到了什麽,他扭頭看著饒晨禹,單看側臉,兩個人真的是一摸一樣。

“我有一個問題啊,那天在你家我是認錯了人,可是為什麽你沒有拒絕呀。”

饒晨禹車身微微一晃,玉顏迦胳膊又撞到車坐上。

“我說你會不會開車呀,還是我問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你心虛什麽。”

饒晨禹突然大聲道:“誰心虛了,我那個時候喝多了酒,誰知道你是誰,不是你換成誰那樣抱我我都會親,你別多想。”

玉顏迦了然的道:“好好好,別激動,我不多想。”

饒晨禹開著車往前走去,路上車稍微有些多,他好不容易才開到一旁寬敞的大道。

他當即回懟道:“倒是你,你是真的沒有認出來還是故意認錯的。”

玉顏迦一隻手也把手機玩的飛溜:“那你可別誤會,現在呀我隻喜歡你哥哥,在我心裏你已經是過去式了,誰年少輕狂的時候沒喜歡過幾個傻逼,在我心裏你就是我弟弟,沒有別的意思。”

饒晨禹更加的生氣了,他輕哼了一聲。

“弟弟,我很好奇如果你一點都不喜歡我的話為什麽要找我哥,找這麽一張跟我一摸一樣的臉,說到底你能分的清自己喜歡誰嗎?”

玉顏迦心道,這要是以前的玉顏迦還真的可能分不清,但是從他來到這裏接觸的人一直都是饒庭禹,所以他自然清楚。

玉顏迦笑了笑:“你放心我分的清楚,而且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再纏著你的就對了,還是說你希望聽到的答案不是這個。”

饒晨禹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你還挺有自信。”

玉顏迦挑了挑眉道:“那當然,我年輕貌美又可愛,喜歡我也不吃虧呀。”

饒晨禹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玉顏迦打開窗戶透了透風,他抬頭向著後視鏡看過去,他覺得有些奇怪,他們這條是往別墅區走的路,平常車很少,但是今天身後一直跟著一輛車,從他出公司開始一直到現在。

饒晨禹也發現了他的異常。

“怎麽了?”

玉顏迦表情有些嚴肅,示意他向後看去。

“後麵那輛車好像一直在跟著我們,不對,不止一輛。”

饒晨禹以為他在嚇唬他。

“你在開玩笑吧,我得車誰敢跟。”

還不等玉顏迦說話,突然後麵的那一輛車加速撞了過來,車身猛的一個衝擊,饒晨禹迅速的回正方向盤才不至於讓車翻過去。

那輛豪華的跑車在地上打了好幾個轉才停了下來,還不等兩個人緩過來下一秒那輛車又衝著他們撞了過來,這巨大的衝擊導致車退了好幾米。

玉顏迦的第一反應就是護住饒晨禹,這個位置他更容易受傷些。

被這衝擊撞的一陣眩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清醒過來,身上有些疼,大概是被碎掉的玻璃紮到的。

他輕抬頭透過車窗戶向外看過去,隻見前麵的車內下了幾個人,那幾個人高大魁梧看起來像是保鏢。

饒晨禹趴在方向盤上趴了一會兒,他腦袋嗡嗡的,清醒過來之後才意識到玉顏迦剛才竟然趴在他身上保護他。

他內心一片震驚,在那種生死未卜的時刻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個,他剛打算抬起頭看看情況又被玉顏迦按了下去。

“別動,一會兒我下去,你看準時機跑。”

不等他反駁玉顏迦已經從車內撿起一個玻璃碎片直接劃破了自己的手掌然後把血抹在了饒晨禹身上。

饒晨禹還不知道他在幹嘛就聽到了耳邊那幾聲呼喊聲,還伴隨著幾點落下來的眼淚滴在了他的臉上。

“饒晨禹,你醒醒,醒醒。”

“你怎麽了,饒晨禹,你別嚇我呀。”

饒晨禹努力的配合著玉顏迦趴在那裏一動不動,此時心裏已經震撼到難以附加,他覺的那滴在他臉上的淚燙人極了。

那幾個保鏢打開車門就看到一身是血得饒晨禹還有一個在一旁不停哭著的人。

那幾個人上來就要拉饒晨禹走,玉顏迦抱著他不撒手。

“你們別動他,我不管你們什麽目的,別動他,他現在已經這樣了一動會死的。”

保鏢門看著車前那人的出血量看起來是挺嚴重的也沒敢繼續動。

就在這時候從他們身後走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

“玉顏迦,沒想到呀你還有這麽一天。”

玉顏迦聽到這聲音便瞬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這是李英,他這時候心裏也有了一絲盤算。

“你挾持他,不如挾持我呀。”

李英看了看車內那渾身是血的人看起來是挺嚴重的,他又想起來什麽。

“你剛才叫他什麽,饒晨禹,這他媽不是饒庭禹。”

玉顏迦:“不是,你認錯人了,他不是饒庭禹,他是饒晨禹,所以,挾持我是最好的,饒庭禹他是怎麽待我的你也可以看出來,所以你覺得哪個更劃算。”

李英看了看時間,這條道很可能有別的車過來,所以他必須盡快走。

“兩個豈不是更好,就算沒抓到他,抓到他弟弟也是一樣的。”

玉顏迦臉色有些白: “兩個?你看他現在受了那麽重的傷,你確定帶走他他還能活著,他死了你覺得饒式會放過你,對,你一個人沒有關係,但是你還有親人,他們能忍受住饒式的報複嗎?你想過嗎?”

李英想了想,玉顏迦說的沒錯,有了他就可以了,他沒必要冒這個險。

“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是你自己過來還是讓我們帶你走。”

玉顏迦扯開安全帶打開車門向著他們這邊慢慢走過來。

“我是最好不過的一個選擇了,還是一個傷員,什麽都做不了。”

他往這邊走過來,在他身後有一個保鏢把匕首放在了他脖子之上。

“別耍花樣,小心你的脖子。”

玉顏迦輕輕抬了抬自己的右手:“大哥,我想耍花樣也沒有那個實力呀。”

那位保鏢壓著他向李英走過去,玉顏迦在他身邊站定,李英抬手捏了捏玉顏迦的下巴。

“都這時候了還是這麽好看,你不是挺牛的嗎,饒庭禹不是在乎你嗎?我今天就上了你,我倒要看看他還要不要你。”

玉顏迦被他箍著下巴,他看著眼前這個胡子拉碴看起來好幾天沒有洗過澡的男人道: “李總,我有一件事情很想不通,你覺得把你害到這田地的人是饒庭禹,你恨他我可以理解,但是這個我得說一下,真不是他。”

李英揮了揮手就要帶著玉顏迦上車。

“帶走,你不用為他說話。”

玉顏迦被身後的保鏢推著往前走,他向後看了一眼饒晨禹給了他一個手勢。

“真沒有,話說,這位大哥你可以輕一點嗎,我的脖子都破了,放心我都這樣了我也跑不了,況且一會兒弄的那都是血,你們老板哪裏還有這個性質幹其他的不是。”

那大哥看著玉顏迦瘦瘦弱弱的,風一吹就能倒的樣子放鬆了警惕,他這樣的,自己一拳能打3個。

他拿著刀的手微微鬆開,推著玉顏迦往車上走。

玉顏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謝謝大哥。”

那人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玉顏迦這般好看的人看到他笑一時還有些看呆了,突然身後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響起,大家的第一反應都是往後看,玉顏迦就趁此機會,突然抬起了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刀奪到了自己的手裏,然後飛快的按著李英壓在了車前蓋上,手上的匕首放在了他脖間。

這一瞬間很快,所以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等意識到的時候形式已經發生了轉變,那輛車已經跑了。

玉顏迦得右胳膊受傷所以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左手邊,沒想到還是被他鑽了空子。

“別動,再動你們的老板可就沒了,我沒有傷過人,但是不代表我不敢傷人。”

那幾個保鏢左看看右看看都沒有人敢動手。

李英被他壓在車蓋上,他長得比玉顏迦壯多了,可是自己竟然被他壓製的起不來。

玉顏迦接著道:“我知道你們是拿錢辦事,他給你們多少錢我十倍給你們,而且保證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怎麽樣。”

這些保鏢們也都是李英臨時找來了,所以聽到這麽大的**還是有些心動的。

“你說真的,可是饒式會不會放過我們。”

玉顏迦道:“當然,隻要我一句話你們都沒問題。”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都收回了自己的刀:“好,我們放棄。”

李英臉貼著車前蓋狠狠地在罵玉顏迦。

“你這個小雜種,我□□爺爺,快放開我。”

玉顏迦扯了自己手臂上綁著的繃帶三下五除二的在他身後打了個死結。

然後在他臉上狠狠的扇了幾巴掌。

“誰剛才說要上我的,就你,監獄裏享受去吧。”

雖然他們都說不跟李英做事,但是自己也不敢放鬆。

路上有車輛而過看著他們也沒敢停不下來。

十幾分鍾之後,山道上便想起來了警笛的聲音。

警車在他們麵前停了下來,劉思揚從車裏下來的時候玉顏迦險些沒有認出來,他脫下警服的樣子像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富家公子,沒想到穿上警服看起來竟然毫無違和感。

劉思揚看著這畫麵眉眼輕輕挑了挑,輕笑道:“小表嫂,這是你綁架他,還是他綁架你呀。”

看到他們玉顏迦吊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剛剛自己看著英勇,其實心裏也怕呀。

“交給你們了。”

身後的保鏢便被其他的警察帶到了車上回去錄口供。

饒晨禹從身後擠了過來,他一把抱住玉顏迦狠狠的把他揉進懷裏。

“還好你沒事,來的路上我怕極了。”

玉顏迦手尷尬得不知道放在哪裏,最後還是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背。

饒晨禹估計也嚇的不清。

“沒事,沒事,弟弟。”

饒晨禹本來還在感動中這一瞬間直接推開了玉顏迦。

“說了別叫我弟弟。”

劉思揚在身後看著他倆若有所思。

饒晨禹抱完了玉顏迦又起身對著地上的劉英狠狠踹臉幾腳,那幾腳特別狠就連血都踹出來了。

要不是劉思揚怕出人命所以趕緊攔住了他們。

“二表哥,小表嫂,走吧,你們也要一起去做筆錄。”

玉顏迦點了點頭上了警車,他疲憊的靠在車窗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本來想休息一下突然想起來了什麽瞬間睜開了眼睛。

“那個,你表哥他知道了嗎?”

劉思揚道:“這麽大的事情我哥能不知道嗎?”

玉顏迦哦了一聲又躺了回去。

警局內,玉顏迦做筆錄做到了9點才從裏麵出來。

他出來得時候才發現饒庭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了,正站在院子裏抽煙。

玉顏迦慢慢靠近他,然後從身後抱住他。

“饒先生,你怎麽來了。”

饒庭禹掐滅了煙轉過身來上上下下仔細的看了看玉顏迦。

他伸手碰了碰他嘴角上的淤青。

“我不過一天沒有送你你怎麽就能把自己搞成這樣。”

玉顏迦握著他的手笑了笑。

“我這不是沒事嗎?我們回家吧。”

饒庭禹點了點頭拉著他的手出了警局。

饒晨禹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心裏不知道什麽滋味。

為什麽車禍發生的瞬間他要把自己護住,為什麽他要讓自己先走他去對付那些人,明明他才20歲呀,他讓他看不透他。

劉思揚站在他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表哥,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你這身上的血可不少。”

饒晨禹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已經幹了的血跡,腦子裏混亂一片。

“不用,這些血不是我的。”

饒晨禹並沒有帶著玉顏迦回家而是帶著他直接去了醫院,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除了身上有些玻璃碎片的劃痕倒是沒有其他問題,他這才放心帶他回家。

晚上,玉顏迦睡著之後他反複的看著手上的那個車內攝像頭,在車貨發生得瞬間玉顏迦想到的是用身體去護住饒晨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