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春紅去開房,絕對不是我的預謀,而是無奈的選擇。

我一定要讓林春紅明白這一點。這叫當**又要立牌坊,我現在就是想做壞事的**,可我又怕被人說成是**,所以牌坊先立了起來。這法子不錯,林春紅一點都不覺得這是我的陰謀,我自己也沒意識到,我自以為我是雷鋒,現在是做好事,對漂亮女同學助人為樂。

林春紅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我不怕她不答應,她最大的可能是找個同性朋友借宿,不過美女總是孤獨的,會缺少同性朋友,她這樣的超級美女好朋友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她隻有這一個選擇,否則就隻能露宿街頭。最後林春紅說:“好吧。不過,你得開兩間。”

我滿口應承:“沒問題。你不說我都得開兩間,我又不是**。”

林春紅撲哧笑:“誰知道?你那麽壞,對我做……,還……還不是**?”

她肯定是想到了我親她的事,臉突然通紅。

我提醒了我,讓我也想到了。嘴唇觸摸她臉蛋柔嫩肌膚的感覺真是讓人懷念,弄得我現在還想再親親。不過這得控製,為了以後更大的收獲,如今隻能裝正人君子。

我正人君子起來就非常正經,連林春紅的手都沒有再拉,而是一路陪著她又走出了校園,這次我很放鬆,和林春紅聊天,口若懸河什麽都講,在林春紅有意無意的詢問下,我把林玲的事都給說了。

林春紅說:“還說你不是**,你高一就談戀愛。”

我說:“談戀愛怎麽就是**了?我雖然高一就找女朋友,但我的心純潔無比,我們兩個手都沒拉過。”

林春紅說:“切,我才不信,你騙鬼呢!”

我一本正經地發誓:“真的,我就是在騙鬼呢!”

林春紅一愣,然後才反映過來,跺跺腳罵我:“死張進,拐彎罵我是鬼。”說著就來打我。我前麵跑,她後麵追,我一邊跑一邊逗:“改革開放,時代變了,以前都男追女,如今女追男了。”

林春紅跑兩步就跑不動,命令我:“張進,你不許再跑。”

我很聽話,就不再跑,被林春紅追上,不過林春紅卻不知道怎麽懲罰我,她不肯學弱女姐掐我耳朵,也不肯學費晶麗讓我背,也不會學孫小漫抓我***,她隻會學林玲在我胸膛打了一下,還是輕輕的。

姓林的女孩連打人都一樣,我和這個姓有緣。

我們學校旁邊有一個賓館,外地來的教授出差都住這,所以很豪華,我要和我心愛的女人開房,當然不能是小招待所,於是我就選定這裏。

等進了酒店,林春紅等我,我去開房間,等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沒錢了,於是我隻好轉回來,對著林春紅我尷尬萬分,嘴巴張了半天我都沒說出來,這可真丟人。

林春紅笑:“是不是沒錢了?”

我忙嘿嘿笑:“這個……是啊!同學您真睿智。”

林春紅得意地說:“我早就知道你沒錢了,你在醫院裏把錢都給葉萍墊付醫藥費了。”

我一拍大腿,對啊,我心裏隻想著泡林春紅把這事給忘了,我問:“那你明明知道怎麽不提醒我?”

林春紅哼了一聲說:“我就是要讓你尷尬,誰讓你剛剛說我是鬼來著?”

我無言,很挫敗。俗話講,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小人已經夠可怕了,所謂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呢,春風吹又生。這小人的生命力跟野草一樣頑強,燒都燒不盡,可見多可怕,但女人比小人更可怕,整人於無形。葉萍對於石飛如此,都能把孩子當工具。林春紅對我也是如此,就由於一句玩笑,估計一路都想著怎麽整我。

於是我真心道歉,然後決定把尷尬進行到底,就說:“我是沒錢了,不過,林春紅同學,您看您能不能先借我點?我明就還你。”

林春紅嘻嘻笑:“不用了,房間我去開,你在這等我。”

看著她搖著不大的屁股向總台走,落落大方。女孩和一個男人開房一定都是躲著遮著的,如她這麽大方還真少見,莫非她經常和男人開房?

我打消這個年頭,這可是對我心愛的美女不尊重,愛她就要愛她的一切,就算她以前經常和男人開房也無所謂,隻要以後隻和我一個人開房就好。

所以我很大度地不去想,其實我是不敢想。人家都說**無情,戲子無義,林春紅可是玩藝術的,現在算半個戲子,我喜歡上這麽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命中的坎。

我正胡思亂想,林春紅回來了,遞給我一個鑰匙牌。我們乘著電梯上樓,找到房間打開門,裏麵是一個標準間,我站在門口問林春紅:“你住哪?”

林春紅說:“我住這。”

我說:“那我住哪?”

林春紅沒答,隻是說:“我的錢隻夠開一個房間。”

我有些驚喜,這不是意味著我今天要和她一個房間住?就算不發生點什麽,那也是美妙之極的事。

我嘿嘿笑:“還好這有兩張床。”

林春紅說:“那可不成,孤男寡女的怎麽好一個房間住?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厚著臉皮說:“你是我女朋友不就成了?”

林春紅眼睛骨碌碌轉著,說:“我才不呢!”

這等於我被拒絕,我感覺到了挫敗,我張進是誰啊?天才啊,是物理天才,音樂天才,文學青年,未來的企業家啊,追個妞還被人拒絕?這太沒天理了,這簡直是對天才的摧殘。如果我因此精神受到摧殘,那世界將退步幾百年,林春紅這是拿全世界人民的未來開玩笑,真是不太不負責。

我瞧了瞧林春紅,覺得林春紅可能是在開玩笑,因為她說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奇怪,有一種惡作劇的味道,所以我打算繼續試探一下,死皮賴臉地住這看看她的反映,如果她不拒絕,那就說明我有戲,追到她指日可待。如果她鐵了心讓我出去,那就說明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如需努力。

我剛要說你引狼入室現在後悔晚了。不過這會CALL機在腰裏震動了起來,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弱女姐CALL我,這個時候我還不回家,弱女姐一定很擔心,於是我話到嘴邊口氣一轉,說:“那,,你住這,我回家去。”

說著留給她一個微笑,然後關上門,走了出去。

林春紅似乎沒意料我會這樣說,嘴巴張張,似乎是要喊我,不過終於沒喊出聲,我關上門的那一刻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心裏暗自得意,心說,弱女姐,親愛的弱女姐,你簡直就是我最最親愛的姐姐,您這CALL來的太及時了。女孩嘛,就是要欲擒故縱,如果總是死追個沒完,那就算追到她也不會珍惜你,得會恰當地讓她感覺你對她並不是那麽太在意,這樣才能讓她心裏胡思亂想。

我吹起了口哨,衝下電梯,心裏暗自祝願林春紅今晚失眠。

我到樓下總台借著電話給弱女姐回CALL,那電話號碼還是茶樓的,看來今天真是一個節日,弱女姐還在茶樓裏沒回去。我電話打過去,弱女姐告訴我現在還有很多客人,如果太晚她就在茶樓裏住一晚,讓我別擔心。

聽到這我心裏愧疚,今天我根本就沒有想到弱女姐,何談擔心她?似乎我和弱女姐來到這以後,我每天就知道玩和泡妞,從來隻有弱女姐擔心我,卻沒有我擔心弱女姐,我簡直太不是人了,不是一個好弟弟。

我越想越愧疚,所以我用無比溫柔地聲音對弱女姐說姐你可不要太忙,身體要緊。弱女姐說,就這一天,明天就正常了。又問我在哪裏,我就說我已經要到家了,就在家樓下的電話亭。弱女姐就讓我早點睡,別太玩。我答應,然後掛了電話。

對總台那長滿青春痘的小妞笑了笑,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向酒店外麵走,這時卻看到一個男人扶著一個女人進了酒店,那女人似乎人事不省,迎麵而來一大股酒氣,可見又是兩個喝多的男女。

男人把女人放到了酒店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女人栽歪在那好像沒骨頭,頭發向後散去,露出兩個**的肩膀,這大冷的天,女人竟然還穿得這樣暴漏,真是美麗動人啊!

男人拍拍女人的臉蛋,然後就去總台開房。等他轉過身,我看到了兩個人的臉,一驚,這男人和這女人我都認識。

女人是我的大學老師苗小燕,而男人卻是那天她給我介紹的那個雜誌主編蘇蛋蛋。

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啊,浮躁的空氣讓很多男人女人的荷爾蒙加速分泌。不光是年輕人控製不住自己褲襠裏的東西,就算苗小燕和蘇蛋蛋兩個有婦之夫和有婦之夫也控製不住,竟然酒後亂性,癡男怨女出來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