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斷了兩天了,今天有空,爭取補齊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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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想叫來警察,不過我打消了這個主意。懷裏這個女人和我沒多大交情。董敗類說操了女人就要對她好,我沒操過她,所以沒必要對她好。我今天僅僅是路見不平,當了一把雷鋒。這雷鋒我一點都不想當。

我現在有些後悔踢了石飛那一腳,這有可能讓石飛對我懷恨在心從而結下深仇。當然我不是怕他,我僅僅是覺得我太衝動了。我已經是成年人不再是小孩子,一腔熱血想幹啥就幹啥的年齡應該過去。以後我要當一個商人,這要有城府,要喜怒不形於色,就算對著你討厭的人,都要笑得陽光燦爛。

這樣做人顯然太累,我個人的個性喜歡磊落直爽,從文藝的角度來看,這也符合我的審美感,所謂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聲罵娘這才象條漢子,很多文學作品中,我們讀到這樣的人物都會高聲讚歎而為之心折。不過這樣的漢子在這個社會生存,當流氓或許可以,但要做生意,肯定需要改變個性。

我決定學會狡猾和奸詐,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紳士,這有現實的需要,因為現在我抱著阿萍向醫院跑,林春紅跟在我身邊一聲不吭,似乎她有點怕我。肯定是我剛剛的暴力嚇壞了我的美人,我得打消她這種想法,不能讓她留下心理陰影而認為我是一個暴力狂。所以我說:“你是不是認為我太暴力?”

林春紅搖頭,張開嘴巴剛要說話。可我懷裏的阿萍卻高聲叫起來:“暴力的好,暴力的好啊。打死那個王八蛋。”

她開始歇斯底裏地罵人,什麽髒話都罵了出來,我發現女人罵人原比男人要歹毒,如果我罵人最多就是***你個王八蛋等等,直截了當簡單扼要。但是阿萍罵人卻花樣繁多,充分體現了我中華文化的源遠流長,而且更是由於本身的藝術修養,從而把罵人提高的藝術的範疇。

我送林春紅回學校,走的翠湖東麵的胡同,這次劫持事件也是發生在這裏。從這裏向南登上一個高坡就是婦幼保健院,隻有短短幾百米的路程,阿萍的雙手抱著我的脖子不停地大罵,我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拖著她的屁股。阿萍的身體完全靠在我身上,一隻腿的褲腿已經被撕去,半個屁股都露出來,如果是平時這定然很**,但是現在卻很血腥,那肌膚上現在是斑斑血跡。

阿萍和林春紅一樣很骨感,學藝術的女孩都骨感,所以我抱著她上坡到也健步如飛,如果她是個胖妞,我一定爬不上這個坡。

但就算我身體還不錯,跑到醫院也累得夠嗆,等醫生把仍然不停大罵的阿萍弄走,我一屁股坐在醫院裏的長椅上大口喘氣。

等我喘勻,看到林春紅坐我旁邊正瞪著眼睛看我。那眼神我有些看不懂,不知道是看情郎的眼神還是看陌生人的眼神。估計是後者。看到我看她,她就不再看我,而是盯著她自己的腳尖看。

我不想猜她想什麽呢,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你別猜,這我還懂,反正猜也猜不明白。我就想找點話題,就說:“我送你回去吧,天都很晚了。”

林春紅說:“那,那葉萍怎麽辦?”

我說:“葉萍?”

林春紅說:“就是阿萍啊!”

我現在才知道阿萍的全名叫葉萍,這名字可夠薄命的,葉子會落,身世浮沉雨打萍。總之這名字不好,搞藝術的女孩名字聽來都不錯,夠文藝夠優美,不過也都夠命薄,可能正是哪句話吧,紅顏薄命。

我想想說:“沒事,有人照顧。”

林春紅問我:“誰照顧?”

我向前指了指,陳灃和色安兩個人正從醫院大門走進來找我,我說:“就他們照顧了,這麽一個照顧美女的機會,我想他們一定願意接受。”

林春紅小聲笑了笑,見到她笑了,我心才放下,看來我今天的事情應該沒有給她留下什麽不好印象,這就好。

色安和陳灃對於這件任務沒有異議,相反似乎還很高興。葉萍怎麽說都是一個美女,還是一個女學生,女學生對於流氓和**都有著致命的**,比八字橋大屁股的娘們要強很多。所以色安挺著胸脯向我保證:“放心吧,老大,我保證完成任務。”

我嘿嘿笑:“醫藥費我已經墊上了,要是不夠你們先補上,然後向美女報銷。”然後我拉起林春紅就向外跑。

陳灃背後罵我:“操,重色輕友。”

我回罵:“別說我不想著你們兩個,女人這個時候最是脆弱,最需要男人的安慰哦!”

我對於丟下葉萍而和林春紅去卿卿我我,這似乎真有點重色輕友,不過我沒什麽道德上的障礙。上次觀看了葉萍和石飛那一場野合聽到了很多內幕,我對這個女人沒啥好感,這次救他僅僅也是出於偉大的人道主義精神,讓我為一個我討厭的女人而守著病床我沒那麽高尚。

林春紅估計也是,這之前她和葉萍是情敵也是對手,見麵估計都會眼紅,如今對手倒黴,不幸災樂禍也不錯了,讓她在醫院守著心裏也會有障礙。

所以我把照顧一個美女這樣偉大的事交給了兩個流氓,讓他們做做好事積德,以後再做壞事的時候也會理直氣壯。

我拉著林春紅的手走出醫院,出門以後林春紅掙了兩下,不過我握緊她的手沒鬆開,林春紅沒在掙,就那麽讓我握著。我和她順著僻靜的巷子向翠湖走,湖水在夜裏更加安靜,湖邊有很多夜生活正打算散去的人,有的清醒有的沉醉,有的摟摟抱抱,有的正哀求對方跟他走。每一個夜晚都有男人為了**權而努力,我如今也這樣,就是還沒有成功。我的手慢慢地握得不那麽緊,如今林春紅隻需要輕輕一抽就可以把手抽走,但她沒有,還是被我握著,我能感覺她手心裏有些細密的汗珠。

夜裏靜謐的湖泊,兩個路燈下慢走的男女,氣氛曖昧又有一絲尷尬,我們什麽都沒有說,不聊任何話題,就這麽牽著手沉默地向前走,相比於環境的靜謐,心卻跳的歡,連腳步都輕盈起來。

路很遠又很近,從出了醫院們到林春紅學校的大門口,我感覺心隻跳了幾下。我其實已經是按最遠的路走的,可沒想到還是這麽快,我說:“到了。”

林春紅說:“啊?到了?”抬頭四下看,一副恍然的樣子。

見她的樣子,我心裏樂,說:“那我送你到宿舍樓下。”

林春紅想想答應,顯然剛剛的劫案讓她心有餘悸,所以才肯答應我在她的學校張揚地送他,否則以她這種校花級別的人物一定不肯多生緋聞。不過她卻沒有讓我再拉手,我們並肩走在校園裏,但卻一個學生的人影都沒見到,等到了她寢室樓的樓下,她才清醒過來,說:“啊,宿舍早關門了。”

我罵:“今天不是元旦咩?怎麽還關這麽早的門?”

林春紅說:“這,不早了,都2點了。”

我掏出CALL機看看時間,可不是,都兩點了。

我們在酒樓唱歌結束的時候就已經半夜,後來又是劫案又是去醫院,折騰到現在已經到了兩點。我試著問:“那,怎麽辦?”

我心裏很希望她進不去門,這樣就可以在外麵和我呆一個晚上,或許和我去開個房間。對於這點我有些期待,但又有些擔憂,心裏還有點害怕,我一般都色膽包天,可這個時候,我卻有很多的顧慮,好像是一個初次戀愛的嫩雛,患得患失,而不是已經有過一次戀愛好多個情人的大**。

林春紅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我說:“你想想辦法進去哦。”我當然不肯直接說去帶她去開房,那樣我會太象一個**,現在就算我裝,也得裝的象個無害傻瓜。這可跟當初遇到劫匪時候我親林春紅的臉蛋不一樣,那個時候我可以霸道,可以表演一種豪邁,而不會被當時的林春紅反感。如今我如果還玩豪邁,林春紅一定會被我嚇跑。

林春紅說:“我想不出來,晚上我們這棟樓是怎麽叫都不開的。”

我點頭,美女樓嘛,要安全第一。

我說:“能順二樓爬上去不?”

董半仙在茶樓工作晚了,回到宿舍都是從二樓爬上去,那林春紅也應該能爬上去,如果可以有這個選擇,她踩著我肩膀,我頂著她的屁股爬樓,也會是一種親密的經曆。

林春紅大大搖頭:“不幹,我沒力氣。”

我又出了很多不可能成功的餿主意,以示我對這事非常關心,等一一被林春紅否決以後,我才弱弱地小聲說出了我最終的目的:“那,我去找個酒店給你開個房間吧。”